比起她的菜鳥技術,三哥絕對叫超絕,千里馬也要看在誰手裡,夜玄在她手裡,可能還沒三哥用普通的馬速度快,所以,蘇璃也不算欺負人的。
嚴諾的馬場內,顯然伊犁純血馬最多,嚴謹隨意在就近範圍內挑了匹棗紅色的伊犁馬裝上馬鞍,旋身上馬,向阿梨離開的方向奔馳。嚴謹在差不多追上蘇璃和夜玄後,就將速度控制在一定的範圍。不說和初次騎馬尚在學習蘇璃一爭輸贏,對於可以用擅長超絕來形容的嚴謹是一種欺負,就是單單爲了阿梨的安全,嚴謹也不會輕率的超過蘇璃,阿梨喜歡,就讓阿梨贏一把,不是很好嘛?
他知道阿梨不是那等小氣的人,但是,他想讓阿梨贏得快樂!
衆人匯合後,馬場上的氣氛,不說是歡聲笑語,但是也絕對是其樂融融,一衆人盡皆怡然自得,顯然都十分喜歡這個運動。上午騎馬,中午就在京郊會所用餐。
要說,京郊會所這個圈子的存在,已經非常有意義了,其他方面,嚴諾是可以緩一緩,弄得能過得去就行也沒關係,但是,嚴諾不是那樣的人,要做就做得盡善盡美,充分展現他的能力,這也是嚴諾的野心。所以,京郊會所一切都按照最頂尖的來做設置,自然,他這裡的餐飲水平也是頂尖的。嚴諾專業從國內外聘請大廚名廚,專門安置了一座餐飲樓,專業打造最頂尖的美食沙龍積聚一堂,從吃到喝,再到飲用,都一一精緻的滿足。
用餐期間,嚴諾帶着三分遺憾數分邀請的意味道:“我這饕餮樓,收集天下名珍,連六六年的絕品五糧液,和1897沉船埃德謝克香檳都有收藏,可這些。在現今來說,可都比不上阿梨你親手釀製的養生藥酒。”
品嚐過阿梨的手藝之絕味,這些當時令他趨之若鶩,寶貝萬分的珍藏。就成了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
“阿梨,以後有機會合作合作吧,我給你一個酒莊最頂級的位置,專門珍藏你的養生藥酒吧!”嚴諾的口氣中充滿期待。希望蘇璃能在供應長輩的同時,也能稍稍漏漏指縫,給他些份額。他相信,憑着這些絕品之極的藥酒,絕對能讓她這京郊會館更上一層樓的。
“有機會吧,我這畢竟不能量產,倒是阿諾可以關注一下樂正醫藥最近新出的幾款主打,那是我提供的方子製作的,效果雖然比我親手製作的效果要弱上一些,但是。比之市面上名義上意義的東西,絕對是良心產品,對於有需要的人來說,倒是很不錯。”蘇璃卻不是爲了推脫之語,而是她做養生藥酒的目的只是爲了給親近的人提供一份健康的未來,再加上她最近幾年的主打也註定不會以此爲重點,這樣以來,她就不能應下嚴諾這樣明顯爲了銷售的合作邀請,不然,那就是欺騙。蘇璃對於朋友。卻是不會行這樣的欺騙之事。
下午,一行人轉戰高爾夫球場。高爾夫這樣的貴族運動,也是蘇璃未曾接觸過的一項僅僅存在於傳說中的運動,但是。這項傳至西方的小白球運動,在現今乃至以後卻是越來越興盛普及。
達者爲師,在嚴謹嚴諾的引領下,蘇璃倒是又學會了一項新型運動,很是自得其樂的沉浸其中,玩就玩的痛快。蘇璃有興趣,也就不壓抑,沉浸其中,挖掘其中的樂趣。小白球在碧綠如茵的草坪,你擊我打中飛揚,也將明媚的笑意流瀉,灑下值得紀念意義的一刻。
玩得盡了興,等他們出了球場,火燒雲已在西邊蔓延開來,夕陽只剩了半邊羞紅的臉頰。到了京郊會所熱鬧的時分,京郊會所中倒是往來人羣熱鬧不凡。嚴諾不喜歡這樣的喧譁熱鬧,蘇璃對這樣的圈子交際也沒什麼興趣,是以,一行人也就暫時兵分兩路,嚴諾自行安排,去招呼那些他要見一見的客人,嚴謹載着蘇璃三人先行一步離開。
“三哥,要不先用過晚餐再走?”嚴諾看看天邊的天色,已經是不早,京郊會所,因在京郊而得名。這在這京郊中,自然也不能隨意找地方吃飯,三哥阿梨這個時候選擇離開,可不好找吃飯的地方。
“不了,我們直接上高架,進市區也花不了太多的時間!”嚴謹決絕了嚴諾好意的安排,阿梨不會喜歡這樣的環境的,她平日裡,本身用餐的份量就不是很多,又何必在這樣讓她不喜的環境中影響食慾。他記得,進入市區就有一家不錯的酒店,也就晚上二三十分鐘用餐,一會兒讓阿梨先用些點心糕點墊墊,他們很快就能正式用晚餐了。
話不多說,簡單的交代嚴諾兩句後,嚴謹護着蘇璃上了副駕駛座,自己在駕駛座坐穩後,啓動車子離去。嚴謹安排一行人用餐的地方,是一家位於市區邊緣的湖上派杭幫菜館,用料以魚蝦和禽類爲主,擅長生炒、清燉、嫩熘等技法,講究清、鮮、脆、嫩的口味,注重保留原汁原味,正是阿梨比較偏好的口味。
在蘇家用過餐,嚴謹知道,蘇家人主張晚餐不宜多吃,適宜就好。是以,嚴謹也就沒有點什麼麻煩的大菜,要了些簡單快捷清淡的菜式,再讓各自一人爲自己點一碗粥,上一份主食,也就齊全了。
嚴謹要的菜色簡單,自然,上菜速度非常迅速,也就十來分鐘的時間,幾人點的菜色就全部上來。能得嚴謹看得上眼的地方,自然有他的獨到之處,色香味俱全,那是基本要求。這家名爲湖上館的杭菜館,就是這樣一家以原汁原味,天然食材聞名與燕京饕餮圈子裡的飯館,手藝傳自於蘇杭,十分的地道,
待到一行人用過餐,已是華燈初上,確定蘇璃用好後,嚴謹才安排返程,送蘇璃迴歸頤和酒店下榻休息。週日,嚴謹依舊安排休息,這一次,照例是嚴謹協同嚴諾來接蘇璃三人,只是不同的是,今天是嚴謹安排的活動,不再是嚴諾來做其中的主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