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爺爺,您且做穩,我要下針了!”蘇璃含笑囑咐道,話音未落,嚴家爺三個就只見蘇璃雙手宛若蝴蝶翩遷,翼翅停頓的呼吸間,已是一溜排金針沿着肺經直往下走。而後,嚴國平嚴謹父子倆就只見蘇璃輕輕捻動始針,卻仿若糯米骨牌一般發生連鎖反應,餘下的金針,有序的起伏顫動,十分的讓人驚奇。
這還是嚴國平嚴謹父子倆第一次見蘇璃行鍼,他們以前也不是沒有見識過別人鍼灸,卻是不曾見識過這樣的神奇手段!以兩人的見識,仍是不免驚奇。而作爲切身體會的嚴老,更是感覺到,在蘇璃顫針的時候,猶疑絲溫暖的熱流從肺經第一針起始,驅使着一股隱隱的寒流自上而下,最終排出體外,讓他瞬間感覺自己輕鬆了許多,心肺間彷彿存在的那一股致使他咳嗽的誘因,也消失不見,效果真的是立竿見影。
“阿梨,這就是徐氏醫門十三針嗎?”嚴國平好奇的詢問道,他沒見識過徐老問診下針,但是卻見識過別的大國手鍼灸,卻不似阿梨這般神奇。
“阿梨你行鍼的手法,和徐家兄弟有所區別是嗎?”嚴老也曾體驗過徐氏醫門十三針的基礎針法,但是,徐老下針給他的感覺,卻是和阿梨的截然不同,儘管都是同樣有效,但是過程卻是千差萬別的。
“阿梨不才,得以復原失傳的御氣行鍼法作爲自己的行鍼手法,如今班門弄斧,讓嚴爺爺嚴伯伯見笑了!”完全驅離嚴老體內的寒氣後,蘇璃撤下金針,再次消毒後,歸入金針匣,再次放回針匣在醫藥箱內的固定位置。隨後,她又從揹包裡取出一個拳頭大小大肚紅塞口青花瓷瓶,細細的囑咐道:“嚴爺爺,寒氣已經驅離您的體內。這樣一來,倒不用那些驅離寒氣的藥品安排,這是我自己調配的枇杷川貝秋梨膏,您當茶水衝着喝。水溫別太高就好,秋冬用它潤養肺經,還是很不錯的。我這次調配的不少,家裡留了些,剩下的都帶來了燕京。等運送過來後,我見到三哥交給三哥,或者阿青他們送給三哥阿諾他們帶過來。另外,嚴爺爺到底是身體受寒上了點兒元氣,嚴爺爺可用一粒我轉給三哥調配的特質養身丹彌補虧空。三哥的養身丹藥效是一般養身丹的加強版,您且一分爲二,分兩次服用!最近一週,藥酒您就暫且不用喝了,等您徹底痊癒,彌補完畢。再接着就可行了!”
“好,嚴爺爺聽阿梨的安排,讓阿梨費心了!”接過蘇璃遞過來瓷瓶,嚴老含笑點頭。無病一身輕,他雖然心智過堅,不在乎那點兒病痛的折磨,但是,身體痊癒的美好感覺,他卻是不介意享受的。
又說了會兒話,嚴國平到底不是閒人。父親已經痊癒,他也能全心應付外面的事情,就有事先走了。蘇璃嚴謹又陪着嚴老說說話,博古懷今。賞了賞秋菊,最後被嚴老留下用過晚餐,眼看時間不早了,才讓嚴謹送蘇璃回學校。對於和嚴老的交流,蘇璃是滿心願意的,這位睿智的老人。隨意的簡單點播,就是能夠指引她的人生智慧,蘇璃滿心虔誠,這是她前世所不能接收到的學習提高機會,她合該珍惜,感謝她這一雙手,感謝徐老賦予她出色的醫學根底。
更要感謝爺爺留下的紮實人脈根基,給她提供讓人相信的接觸橋樑。不然,縱使她有天大的本事,也沒有機會展示。更感謝嚴老嚴伯伯嚴謹的相信,給了她全力施爲的機會。
燕大距離玉泉山本身就不是太遠距離,沒多久,嚴謹的車就到達燕大門前,嚴謹沒有下車,伸手出示了一份證件,車子就被放行,在校園內長驅直入,直至行至女生寢室樓側面上一次挺駐的地方。學生們該吃晚飯都早已經吃過了飯,該晚回來的,還沒有玩夠,是以,這會兒,女生寢室樓下並沒有太多的學生走動,嚴謹深知蘇璃不喜張揚的性子,將時間拿捏得非常到位。
“三哥,到了,我就先回寢室,你回去路上小心點兒,注意安全!”蘇璃伸手解着安全帶,一邊側首囑咐道:“三哥你就別動了,我自己下車就好!”每次三哥動作快,都會從另一邊下車護着她下車,現如今,一會兒三哥還要開車走人,也就別折騰的來來去去,她自己下車就好!
“好的,阿梨!今天都沒讓你好好休息,回去後好好休息,下週週休,我來接你去阿諾那邊和夜玄跑馬!”對於蘇璃的要求,嚴謹向來不會拒絕,更可況,不下車,他也可以護着阿梨下車的,甚至能夠更爲接近阿梨。探身過去將手擋在副駕駛座出口的上方,彷彿間的動作,好似是他把阿梨擁在懷中,淡雅悠遠怡人的清香縈繞在他的鼻翼,深入肺腑,讓他心潮涌動。微黃溫暖的車燈,將兩人的身影拉長,拉出一副溫馨動人的圖像,那般的和諧自然,無意中瞥見這幅景象的嚴謹,心潮更加洶涌澎湃。幽深的眼眸,愈發的深邃,眸底深處,似乎蘊含着不能言語的波瀾壯闊。
“好啊,三哥,下週再會,我等你休假!回頭幫我問一問阿諾,我可以帶朋友嗎?有沒有什麼要求?”上一次嚴諾給了她一張特殊的通行卡,京郊會館最高等的貴賓,可以任意攜帶朋友進出。只是,出於禮貌,蘇璃還是想先和身爲主人的嚴諾打個招呼。暑假裡阿穎的大草原之行,引發了她們對騎馬的興致,很可惜現在她們沒有時間去那片純淨的大草原體檢那種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的美妙意境,倒是可以先學着騎馬聊以**。燕京她不是太熟悉,能夠滿足她們要求的,現在貌似也就阿諾德京郊會館跑馬場最爲合適。
“阿梨任意安排,都可以的!”嚴謹直接確認,阿梨無需這麼小心。拉長的圖案,擁抱的姿勢被分開,呈兩條平行線,嚴謹的眸子暗了暗,心頭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