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在這上面計較了。”
連舒婷拍拍手無所謂的說,轉身走到一旁端了一杯紅酒,淺抿了一口紅酒,才繼續說:“我剛纔要找你們理論的事情是我沒有帶錢帶禮物來,但是你這位秘書卻攔住我的路不讓我進去,這豈不是與你的表態相悖背,我現在真的很懷疑,你以駱小姐之名舉辦這個葬禮到底是真心想讓人們來懷念她一下,還是爲了收點小錢?”
肖思雅見葉鬱航周身的氣息都變了幾分,忙出口解釋:“鬱航,我沒有。”
葉鬱航還沒有開口說話,連舒婷卻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人家都說人在慌亂的時候,說的也是最真的,肖小姐能夠叫你的上司叫上一聲鬱航怕也是難得,但是,我也好心提醒肖小姐一句,所謂病從口入禍從口出,肖小姐哪怕再是駱小姐的好姐妹,駱小姐屍骨未寒,你就叫得這麼親密,當心局外人誤會你們的關係,到時候落人口舌可不好,最怕的還是駱小姐因此心生怨氣,半夜都來找你敘舊。”
連舒婷說這話的時候,故意將聲音拉高了幾分,以便整個大廳的人都能夠聽見。
“哎,連小姐這話也不是沒有道理,說不定這就是一個連環殺局,謀財害命這種事情在豪門中也不少見,再者,這葉鬱航當年本來就是個吐得掉渣的窮小子,就連結婚還是駱小姐苦苦哀求駱老,駱老心心念念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才無奈答應的。”
“嗨,你還別說,聽連小姐這麼一說,看他們兩人的關係還真像那麼回事。”
“駱小姐是個大明星,各個城市到處飛,沒時間陪在丈夫身邊,難不成還不能讓其他女人伴隨左右?”
人羣中的附和聲不斷響起,但都礙於葉鬱航這個當事人在場,也沒敢太過於囂張。
連舒婷脣角忍不住微勾,對於這個結果極爲滿意。
雖然是有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意思,但是她死人一個怕什麼,她甚至還在開心今天能有這樣的戰績,因爲從今天之後,貴族圈子裡將會流傳起葉鬱航和肖思雅之間的緋聞,甚至對於葉鬱航短時間內想要掌控駱氏也會有一定的影響。
“你……”肖思雅臉色難看之極,當即翻臉想要發怒,卻暗中被葉鬱航一把給拉住了。
葉鬱航也顧不得人多,惡狠狠的瞪了肖思雅一眼算是警告,才慢慢的鬆開了手。
“連小姐可真會說話,我愛我的妻子,這件事情日月可鑑。”
“嘖嘖嘖嘖……”
“連小姐,不知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只是你這種就只會說兩句話語哄哄人心的男人我見多了,有本事就要真的做到纔算。”連舒婷輕蔑的說着,“既然你說日月可鑑,那你可在駱小姐的靈堂上,當着衆人的面發誓,說你以後不會在娶任何一個女人爲妻。”
葉鬱航負手而立,直視着連舒婷,眸眼猩紅,隱約有一股隱忍的憤怒,“只要我心中有她的地位就足夠了。”
“呵……我看你根本就是不敢。”連舒婷不屑一顧道。
“我有何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