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方國跟女友到達首都機場是下午六點多,加上七拐八繞地轉車那些,找了家酒店入住下來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
他們沒有打擾高大鵬跟楊學秀,兩人也都不容易。
在度過了久違的充滿激情的一晚上之後,第二天,林玉梅吃過早飯便是去了對口的單位忙事情,而袁方國則還繼續呆在酒店裡面。
趙勇跟大飛各自開了一輛車已經在早上的時候出發過來找他了。
他需要一輛車在偌大的首都城市規劃中行駛。
一上午時間,袁方國都幾乎呆在酒店裡面,要麼看看電視,要麼就是接聽下屬的電話,對各種事情進行着處理。
趙勇跟大飛是在中午的時候來到的酒店。
剛好三人在一起吃了一頓飯。
原本趙勇跟大飛也是準備在餐桌上給他彙報一下華北區這大半年來的工作情況,不料袁方國卻是擺擺手,示意他們不用匯報。
“等我過兩天到了你們那裡再彙報吧。”
“袁總,我們不給你彙報,只怕是回去要被童總給狠批。”趙勇一臉爲難道。
趙勇跟大飛都是充滿着熱血的漢子,不過在氣場強大的童明珠面前,他們兩個的修爲還是遠遠不夠,而童明珠火爆的脾氣讓他們兩個也是比較害怕。
“沒事,你們回去告訴童總,就說彙報工作還是咱們一起比較好,我對她很滿意。”
見着袁方國都如此一說了,趙勇跟大飛只能是將工作的事情給吞進了肚子裡面。
三人吃完飯之後,袁方國跟着他們聊了一些家長裡短的事情,兩人也都是離開了老婆小孩到北方來打拼,自然是受了不少的苦楚跟委屈。
“你們覺得華北總部那座城市怎麼樣?”袁方國喝了一口茶水後問道。
大飛點了點頭,道:“還不錯,都是一望無際的大平原,我喜歡這種毫無阻擋物的感覺。”
而趙勇的觀點卻是與大飛的不一樣,大飛的老婆沒有上班,小孩也不過半歲,下一步他正計劃着把老婆小孩都接過來,結束這兩地分居的日子。
趙勇的老婆目前在蓉城開着一家服裝店,是李春麗先前在服裝城的那家,由於要去鵬城那邊發展,因此李春麗也是半賣半送把服裝店給了趙勇的老婆。他的小孩也上小學了,家裡面裡裡外外都是老婆一個人在操心,雖說趙勇基本上每個月都要回蓉城一趟,但是遠水解不了近渴,因此很多時候對於家裡面的事情,他也只能是幹看着着急。
“我覺得咱們巴蜀好,山山水水的多漂亮,這裡連一座山都沒有,平日裡休息的時候,想爬個山都找不到。”
袁方國笑了笑,“爬山這不簡單嗎?你們到時候自己開着車就到處去找山,遇見了合適的,就爬上去。”
“都是些小山包子,跟咱們巴蜀那邊的沒法比。”
“什麼時候回蓉城來,我帶你們去爬山,去那山上尋找一下神仙。”袁方國半開玩笑半認真道。
不知怎地,一提到神仙兩個字,袁方國忽然間想起了自己與李春麗第一次去羊城的時候,在公園半山腰的涼亭那裡,遇見了一個童顏鶴髮的老先生,當時老先生還頗有興趣地給他算了一命,給他提出了幾點忠告,最後還告訴他,若是將來大富大貴的話,就在公園捐獻一座涼亭,就叫“半仙亭”,這個神秘老先生的話讓袁方國時不時能記起來,
趙勇沒有注意到袁方國已經陷入沉思的表情,他不由得說了一個“好”字。
其實這次袁方國讓趙勇跟大飛一起過來,除開讓他們把車給自己送過來之後,另外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自己的四合院以及別墅需要裝修,他自己又不常在首都,這裝修的事情肯定只能讓他們去幫着弄了。
給着兩人說完之後,趙勇跟大飛都是暗地裡吃了一驚,想不到袁總居然都在首都這裡混了四套房了,兩套四合院,一套別墅,一套公寓。
“錢,別存在,想要買房就趕緊在這裡入手一套,將來房價肯定要升值,反之貨幣也是肯定要貶值的。”袁方國告訴他們道。
趙勇跟大飛目前的年薪也都不低了,兩個人基本上都在二十萬左右,買一套首都的房子也不算是什麼難事,聽完袁方國的忠告之後,他們各自心裡面也動了買房子的想法。
在酒店的茶室聊了個把小時,袁方國便是帶着他們去了自己所買的那幾套房子那裡。
這幾套房子彼此之間離的並不遠,兩套四合院基本上就在一個衚衕,別墅距離四合院大約有10公里,而公寓則是在二環路那裡,一趟走下來,差不多就到了下午五點多。
看完房子之後,袁方國給林玉梅打了個電話,林玉梅因爲想着晚上要跟楊學秀和高大鵬聚餐,因此也是早早的結束了自己的公差工作,跟他們兩個都呆在了一起。
林玉梅把地址告訴給袁方國之後,拿起地圖一找,三人便是趕了過去。
高大鵬是半個月之前來過蓉城,當時袁方國覺得他跟大學相比是成熟了不少,不過這回見了之後,他發現高大鵬似乎變樣了。
高大鵬變得瘦削了不少,不像先前有些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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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變瘦了?”袁方國瞅了好一會兒說道。
不等男友說話,楊學秀訕訕一笑道:“機關的事情多,加班也是家常便飯,都是熬夜給熬的。”
高大鵬點點頭,附和着楊學秀的說法。
“晚上多吃點,爭取漲回來。”袁方國一臉打趣道。
大夥兒落座之後,各自就小半年的情況訴說着,林玉梅自然工作輕鬆,什麼事情也不需要她操心,聊起來也是一臉的滿意。
不過楊學秀還是感覺到了她似乎沒有了以前那種極好的氣色,反而是變得有些黯淡起來,不過細細一想,自己不也是這樣嗎?當初在學校是大膽潑辣,到了單位之後,小心謹慎,唯恐自己工作上的失誤被人給抓住小辮子,看來都是受制於生活的艱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