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 盛世芙蓉頂樓的秘密
收拾妥當之後,何季北便帶着凌夏出門了,雖然他是一百萬個不願意帶凌夏出去,怕出了什麼意外,可是也沒有辦法,禁不住凌夏的一再懇求,只好帶着她一起去了。
何季北讓凌夏在樓下等着,他去把車開過來,夜色中,那輛寶藍色的蘭博顯得格外的具有誘惑力,到了近前,凌夏忍不住地伸手去摸了一把。
何季北把窗戶搖下來,對她笑了笑,似乎是帶着些許魅惑的味道,“怎麼樣?我的車還不錯吧?是不是因爲我的車太帥氣了,所以才把你給迷倒了,讓你下定決心跟我在一起?”
凌夏一本正經地點點頭:“嗯,沒錯,我對你的車一見鍾情了,要不然當年也不能對着它摸來摸去。”
“我早就知道了,”何季北爽朗地笑了幾聲,伸手指了指另一邊:“坐上來吧,快一些。”
凌夏快步走到另一邊去,一邊走着一邊說道:“常言道,好馬配好鞍,好車配老何啊。”說完後,她的人也穩穩當當地坐在了副駕駛的位子上,很是悠閒地摸摸這裡,戳戳那裡。
何季北扭過頭來看她:“你這比喻倒是不錯啊,值得誇獎!”
“嗯哼,”凌夏搗鼓了幾下,然後問,“你這車,開着不累嗎?我之前聽說,開蘭博的都是怪物啊,自己找罪受。”
何季北發動了車子,在往外開走的時候,笑眯眯地說了一句:“是啊,是挺難開的。不過開着拉風,心裡舒暢啊。哈哈。”
變態。凌夏在心中暗暗地罵了他一句。
也許是因爲晚上的緣故,所以路上的車很少。何季北把車開得風馳電掣的,如同一道閃電般在淺川的路上飛奔着,超過了一輛輛的車,實在是讓人覺得很爽。
雖然盛世芙蓉離他住的地方挺遠的,可是因爲開車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而且一路上都是綠燈,所以很快就到了。
轉眼間霓虹燈漫天閃爍的盛世芙蓉已經出現在他們的眼前,何季北把車停好之後,才帶着凌夏出來。
在這種地方的夜晚。總是有些神秘的色彩,夜的誘惑無盡地擴張着,似乎要把人給吸進去一般,無數的男男女女來這裡尋歡作樂,排泄着他們的寂寞,想要抓住點人世間的熱鬧。
或許是因爲這個地方有些亂,所以何季北下車後就伸手摟住了凌夏,很是自然的模樣,彷彿這個動作做過了很多遍了一般。
凌夏的腰上傳來他手的溫度。彷彿有細小的電流通過她的腰身傳遍了她的全身一般。
真是要命,每次何季北輕輕地一碰她就有種過電的感覺,這個樣子可真要命,以後怎麼辦?
似乎是看透了她的想法一般。何季北對她曖昧不明地擠擠眼,嘴角一抹邪氣的笑意:“怎麼,還是這麼敏感嗎?輕輕一碰就害羞?這樣可不行。”
凌夏的臉不爭氣地紅了紅。她伸手打了一下他的手,低聲說:“快點放手。被人看到了盛世芙蓉的大老闆這樣,成何體統?”
何季北笑得更歡快了。他的手反而更緊了一些,他揚揚眉毛:“你還怕看不成?又不是長得拿不出門去,讓人看看也不要緊的。”
凌夏掙扎了一下:“讓你那些追求者們看到了,該有多麼傷心啊?你還是放手吧,不是來這裡辦正事的嗎?”
說話間他們已經走進去了,剛剛邁進盛世芙蓉的內場,就看到一個黑衣人走了過來,恭恭敬敬地對何季北說:“少主人,你來了。”
何季北的眉頭輕輕地皺了一下,然後神情有些不悅地說:“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少主人。”
那人低了低頭,沒有反駁也沒有同意,只是繼續說道:“主人說的那批貨放在這裡已經不安全了,所以現在需要轉移,讓幾個兄弟來取貨。”
何季北笑笑,臉上的表情有些冷硬,脣角也勾起來一抹淡淡的嘲諷的笑容:“真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地盤了,好吧,這裡本來就是他的,不過現在人還很多,你們就準備把那些東西弄走嗎?”
那人仍是恭敬地說:“當然不是現在行動,會引起注意的,等一會兒夜深人靜的時候再來拿。”
何季北眼神有些淡漠,這個樣子的他看上去酷酷的,跟往常很不同,他還是很諷刺地說:“那你現在就把我叫過來做什麼?我的時間就那麼好浪費嗎?”
那人趕緊搖搖頭,誠惶誠恐地說:“不是不是,只是主人說讓你把密碼告訴我,等晚了的時候,再把這些東西轉移走就好了,他怕晚了的時候會打擾到你休息。”
何季北頗爲不信任地說:“把密碼告訴你?萬一出事的話,責任誰擔着?你說說看?”
那人很堅定地說:“這個您放心便是了,我是主人信得過的人,這麼多年了,是什麼樣的人,應該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何季北不以爲然地輕笑幾聲,然後轉頭看着他說:“你是他信任的人,可是抱歉,卻不是我信任的,好吧,這樣吧,我先帶你們去頂樓,反正那個地方也不會有人去,把東西弄出來之後,你們隨意,不要讓人發現,我這個地方不想惹上太多麻煩的事情。”
“是。”那人答應着,心中卻難免有些不忿,要知道,這個盛世芙蓉也是主人交給他的,雖然在他的手中變得紅紅火火,像模像樣了,比之前的時候好了不知多少倍,可是說到底還是主人交給他的啊,怎麼可以這麼不把主人放在眼裡?
何季北又四處看了看:“怎麼,今天就你一個人來的嗎?那怎麼可能都弄走?”
那人搓搓手,低眉順眼地說:“其他的人爲了不引人注意,都分散在各處了。等到行動的時候再聚到一起。”
何季北點點頭:“好,那你跟我來吧。”
說着。他拉着凌夏的手,轉身就往外面的電梯走去。直升到了四樓,然後下來。
凌夏看着這熟悉的一切,她之前的時候,自己上來過,裡面是個嶄新的大電影院,收拾的很漂亮,很舒服,更適合戀人在一起看電影,所以很多年輕人都願意到這裡來看電影。而那些老電影院,都競爭不過這裡。
那時候,她曾經一個人上來過,可是怎麼都沒有找到通往盛世芙蓉五樓的樓梯,更不用說是電梯了。
聽說五樓上還沒有開發出來,所以暫時不對外開發,所以纔會找不到入口,可是凌夏卻覺得不太可信,就算是沒有開發出來。也不可能找不到上去的路啊,再說了,在盛世芙蓉這麼好的一個地方,怎麼會空置出來一層樓房什麼都不做呢?
這麼好的地段。這麼好的商業契機,做什麼都好啊,爲什麼會閒着呢?那個時候。她就已經深深地懷疑過了,而現在聽了他們的這番對話後。更是深深地懷疑這個地方藏着什麼不能見光的東西。
從四樓長長的走廊穿過去,燈光越來越暗了。這邊也沒有了人影,莫名地顯得有些陰陰森森的感覺。
他們幾個人的腳步聲在這麼空曠的地方顯得格外的清晰,一聲聲,傳入耳朵裡,竟然有些恐怖的感覺。凌夏的手在不知不覺中,竟然稍微的有些出汗了。
一直牽着她手的何季北扭頭看向她,低頭湊到她的耳畔說:“你害怕了?不要怕,沒事的,有我在呢。”
凌夏點點頭,努力地把懼意拋到腦後去。
何季北帶領他們穿過迷宮似的走廊,走了好長一段時間後,在一面牆前站定。
他淡淡地瞥向身旁的那個男子,似乎是命令,又似乎是吩咐道:“爲了安全期間,你還是把眼睛閉上,然後轉過身去吧。”
那人的素養非常好,什麼都沒有多說,轉過身去就轉過身去了,眼睛也緊緊地閉上。
凌夏猶豫着自己要不要閉眼,卻聽到何季北笑着在她耳邊低聲說:“你自然就不用迴避了的,傻瓜。”
說完,他伸出修長的手指在牆上輕輕地按了幾下,彷彿是在弄什麼密碼一般,這分明是一面看上去光滑的沒有任何異常的地方,根本就不能想到這上面竟然會藏着玄機,可是沒想到,他這麼按了幾下之後,竟然平白無故地就陷下去一個小孔,不一會兒,發出了微亮的光芒。
然後,就在凌夏一個眨眼的功夫,那面牆竟然神奇地轉過去了,如同一扇門一般,開了一個一人多高的地方,一點都看不出來原來這裡是面牆。
何季北伸手把那個人拉了進去,然後說:“好了,現在可以進來了。”
從那個暗門中進來後,凌夏發現這裡面竟然還別有洞天,裡面亮堂堂的,一點都不像外面那條有些幽暗的走廊。
在這裡又走了一會兒後,便到了樓梯,跟外面的那些直上直下的樓梯不太一樣,這個樓梯是旋轉的,跟家裡的那種旋轉梯很像很像。
他們三人走在這上面,腳步聲清晰無比,不一會兒,便到了五樓。
這個神秘的五樓,凌夏今天終於第一次地爬上來了。
五樓給她的感覺就是很空曠,空蕩蕩的,或許很少有人能夠到這裡來的緣故,所以看上去死氣沉沉的,沒有生氣,顯得格外的冷清。
這裡跟下面的構造都不同,這裡上來就是一間間的房子,每個房間上都有一個密碼鎖,看上去似乎是裝滿了一些非常重要的東西一般。
凌夏好奇地東張西望,很想知道里面裝着的究竟是什麼,不過也不用多想,這些肯定不是什麼能夠見光的東西,她不由得對這些未知的東西產生了一絲恐懼感。
何季北的生活果然不是她能想的,可是,她現在卻不後悔,不管等在未來的是什麼,她都會去勇敢地往前闖的。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憂慮跟恐懼,何季北伸手輕輕地摟了她一下,輕聲安慰道:“不要怕。不會有事情的。”
凌夏點點頭,可是心跳還是不由自主地加速了。畢竟這是她第一次接觸到這類的東西。所以還是很害怕的,不過至少表面上。她還是表現的鎮定自若的,看不出什麼害怕的痕跡。
一路上走着,何季北又問那個跟來的人:“你這次來,是要拿走哪些東西呢?不會是要全部拿走吧?說什麼在這裡放着不安全,其實是要用了吧,要不然,你倒是說說看,在整個淺川,還有哪裡能比盛世芙蓉更安全?”
那人很安分守己地跟在何季北的身後。每次回答都是小心翼翼,恭恭敬敬的,看上去對何季北很尊敬的模樣,可是凌夏就是覺得從他眼角的餘光裡,似乎閃爍着一些對他很是不信服的光芒。
果然不是自己的手下,不會太聽話呢。
那人回答:“主人說,這次要拿的是GN2S,說要全部帶走,其他的暫時放着這裡。整個淺川,的確是沒有比這裡更安全的地方了。”
何季北點頭:“明白。”
緊接着,他們便走到了一扇門前,何季北轉頭。仍然跟在四樓那裡一樣,對他不冷不熱地吩咐了一句:“好了,還是轉過身。閉上眼睛,謝謝配合。”
那人心裡雖然很不想從命。要知道他可是何季北父親身邊的紅人,他辦什麼事情都不瞞着他呢。沒想到到了他兒子這裡,卻處處受氣,不過也沒有辦法,畢竟來求他辦事,所以還是聽話的照辦了。
何季北迅速地按下幾行數字後,門滴得一聲便打開了,裡面的燈也應聲而亮,整個房子裡亮堂堂的。
“好了,你現在可以轉過身來了,看看吧,你們要的都在這裡,儘快地把這些東西清理出去,我不太喜歡這些東西在我的頂樓,每天都有給我惹麻煩的危險。”
那人笑笑,然後說:“是,這話一定會轉達給主人的,不過這盛世芙蓉的頂樓……我還記得,當初主人把整個盛世芙蓉交給您的時候,還特意地囑咐過,五樓無論如何是不能轉交的,雖然是您名下的了,可是按理說還是主人的。”
何季北轉過身去,眼神有些犀利地看着他,嘴角勾着一抹淡然而嘲諷的笑容:“謝謝你的提醒,不然我都忘了呢。”
說着,他往裡面一指:“好了,你要的東西都在這裡,自己想辦法弄走吧,手腳利索一點,不要動其他的東西,我去設個定時,如果在凌晨四點之前你們還沒有弄完的話,就不用弄了,因爲這些密碼門都會自動關閉了。”
說着,他便拉着凌夏往外面走去。
身後傳來那個人有些無奈地聲音:“可是少主人,盛世芙蓉下面的酒吧三點才正式關門,您這不是隻給了我們一個小時的時間嗎?”
何季北沒有轉身,只是很隨意地說:“那你們想辦法提高效率吧,相信你們會完成的。”
凌夏忍不住笑了笑,這句話是最坑爹的了,相信你們會完成的,一般來說上司都會對下屬說這麼一句話,而下屬爲了這麼一句話,拼命地工作,挑戰自己的極限,只是爲了證明自己“可以完成”。
從四樓出來之後,凌夏問他:“這就算是完了嗎?不需要別的了?我還以爲今晚會多麼驚心動魄呢,沒想到就是來給人開了個門啊,好無聊。”
何季北頗爲鄙視地看了她一眼:“還驚心動魄?你是小說看多了吧?哪有那麼多驚心動魄?”
凌夏想起在那間房子裡看到的一箱箱的東西,她忍不住地覺得有些神秘,還有些害怕,她問道:“五樓上究竟都藏了些什麼東西啊,弄得那麼神秘,跟國家兵器庫似的。”
何季北笑了笑:“你倒是會想啊,還兵器庫。”
“到底是什麼?”
聽到凌夏堅持不懈地問話後,何季北的臉色凝重了一下,他說:“裡面有很多很多的東西,其中的每一件暴露了的話,都會夠我坐一輩子牢了。”
他的眼神很悠遠,語氣很平淡,彷彿在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語一般,簡單的好像在討論今天的天氣,可是他卻說。裡面的東西,每一件都會讓他坐一輩子的牢。
可是那些東西又不是他的。是他父親的啊,無論如何。也不該牽扯到他的身上啊。
凌夏緊張地看着他:“真的嗎?可是……你明明知道會有那麼大的危險,爲什麼還要以身犯險地去做那些呢?如果以後真的出事了怎麼辦?你看看上次……且不說那些黑道上的勢力,就算是被警察給發現了,也了不得吧?”
何季北看着她緊張的模樣,忍不住地笑了,他說:“放心好了,我父親已經做了這麼多年了,也不是吃素的,要知道。如果在明處沒有什麼渠道的話,也不可能在黑道上混得這麼風生水起的。”
他接着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既然他都已經雄霸淺川這麼多年了,肯定不會有事的,你放心便是。”
“可是你……”凌夏還是不放心他,卻又不知道話該如何說。
何季北接着說:“我也想跟他們脫離關係,不要有一絲一毫地牽扯,可是沒有辦法啊,我畢竟是他的兒子,沒有辦法徹底地斷絕。我不喜歡那種生活,可是還是得忍受。”
“比如說我這一身好身手吧,就是從小的時候,他逼着我練的。他說,作爲他的兒子,必須得學會自保的能力。更要有以後保住自己女人的能力。”說着,他低頭看了一眼凌夏。“看得出來,當初我母親的死。對他留下的陰影還是很大的,他愛她,可是這又如何?”
看着凌夏不知道說什麼纔好的模樣,何季北忍不住地抱了她一下,然後說:“乖,不要亂想了,總之我不會讓自己有事的,我的日子也挺可怕的,不知道你有沒有膽量跟我一起走下去呢?”
看着他燦若晨星的眼眸,凌夏點點頭,“有。”
何季北笑了,神采飛揚的模樣。
他帶着她走到盛世芙蓉的樓下,對她說:“我先把你送回家,然後你一個人先好好休息,我雖然說要讓他們自己弄,可是他們辦事我是很不放心的,我得找我自己的人來,跟我一起好好地盯着他們,這麼草率,我可不放心。”
凌夏說:“那你不睡覺了?這些日子以來你都這麼累,不睡覺的話,能行嗎?會把身體給搞垮了的。”
何季北無所謂地說:“沒事的,少睡一晚上又不會死人,我之前比這忙的時候多了去了。來,跟我走吧,我送你回去,你也來這裡看了,瞭解了五樓的秘密,看好了吧?真的沒有危險,所以你可以放心地回去睡覺了。”
凌夏還想說要陪着他在這裡,可是想來也只能給他增添些麻煩,所以只得作罷,默默無語地上了車,任憑他一路風馳電掣地把她送回去。
這麼折騰了一趟,讓凌夏覺得很對不起他,本來或許他不用搞兩趟的,可是爲了送她,還要折騰一回。
回家後,何季北沒有立馬就出去,他說現在時間還早,盛世芙蓉現在人山人海的,料他們膽子再大也不敢明目張膽的行動,況且那裡他已經安排好了自己地人在一邊盯梢,不會有什麼意外。
等到一點過後,他再去也不晚。
於是他便把鞋子一甩,躺倒在沙發上,隨意地伸展着身體,同時還有些慵懶地對凌夏說:“哎喲,人老了就是不行了,渾身上下都疼啊,來給我捏捏身上,來來來。”
凌夏在一邊換鞋,看着他懶洋洋的樣子,她撇撇嘴:“喂,把我當丫鬟使喚呢?門兒都沒有。”
何季北坐起身來,彎起嘴角對她笑的不懷好意:“來不來?不過來給我捏的話,小心我會親你的。”
這樣的話他也好意思說出口,對於他的威脅,凌夏倒是不害怕,不就是被親一口兩口嗎?有什麼了不起的?而且,貌似跟他親吻的感覺還不錯。
不過,爲了不讓他覺得自己喜歡跟他親吻似的,她還是不情不願地走過去了,她站在他的身旁,沒好氣地說:“哪兒疼啊,說吧,我給你捏。”
何季北笑得跟一隻奸計得逞的狐狸一般,他指指肩膀和脖子:“最近工作太多,折騰的沒完,這裡好疼。”
他最近好累倒是真的,凌夏看着他總是工作忙的腳不沾地的,就有些心疼,爲他揉揉肩,其實沒有什麼的,所她便伸出手來,在他的肩上輕輕地揉捏了起來,動作很輕柔,力道輕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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