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終於有了結果,想想這段時間還是真的很累。”夕陽欲下,李濤就坐在陽臺上自言自語的說道,在佈置好的陷阱裡,李濤已經將日本財團當做家底的那些外匯全部吃掉了,而且還將他們的公司也吃掉了。其實原本李濤不用這麼費事的去將這些財團的剩餘勢力吃掉,但是由於李濤並不我只是爲了錢,他的最終目標是日本中央銀行,所以他不能夠讓日本財團有實力支撐起日本中央銀行,這樣的話李濤的計劃會有很大的風險。
“不過接下去的事情也不是那麼容易的,這次我們可是費了大力的,不過想到能夠控制住日本中央銀行,這些付出也是值得的。”端着一杯紅酒的李明也向陽臺走過來說道,他這幾天一直在美國處理獵豹基金的一些業務,今天剛剛到的日本。不過雖然他沒有直接參與這場事件,但是他也是從頭到尾都瞭解的。
“呵呵,雖然這樣說,不過接下來的事情也不會那麼一帆風順了,我想即使我們能夠扶持村山富市上臺,他也不會那麼痛快的讓我們控制住日本的中央銀行,不過現在即使他們不同意也沒關係,現在我們已經成爲了日本的債主,只要我們再將其他的一些日本國債收到我們的手中,那麼到時候他們不同意就必須要破產,呵呵第一個國家破產的例子也許就要在日本產生了。”聽到李明的話李濤回答道,他現在已經有八成的把握將這個事情辦成了,當然對於意外他的心裡也是有一些預料的。
“國家破產?這個名詞不錯,想不到你在日本指揮了這麼長時間的外匯戰爭,竟然提出來了一個這樣的詞彙。”聽到李濤說的這個“國家破產”的名詞,李明很好奇的說道,其實之所以會這樣說是因爲他們都不是小人物了,他們無意中說出的一個東西很可能會變成一個理論,而李濤現在說出的這個話就有一些這個意思。
聽到李明的話,李濤纔想起來現在還沒有國家破產的這個概念,國家破產這個概念是2002年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提出來的。想到這裡李濤覺得自己只有提前竊取這個東西了,於是他想了一下對李明說道:“其實‘國家破產’這個詞彙還真是我最近想出來的,最近我一直在想如何能夠將我們的勢力在一個國家裡面強盛不衰,可以說我們只要能夠完完整整的控制住一個國家,那麼就能夠保證在不出動盪的情況下充分保護我們的財產的安全性。
它是指一個國家對外資產小於對外負債,即資不抵債的狀況。可以說破產,對於投資者如同一場惡夢,與企業如影隨行,那些資不抵債者最終會在《破產法》的框架內或者拍賣變現或者資產重組以獲新生,而舊有商號如一塊隨風飄搖的破布很快在人們的記憶中消失的無影無蹤。但是,也有一些企業卻能在瀕臨絕境時,命運大逆轉,以收歸國有的代價得以繼續存繼於世,在每一次的金融危機之中,都有不少金融機構出於維護市場信心及穩定局勢需要被收歸國有。國家成了這場幾十年來不遇的金融災難面前唯一的最後的靠山。銀行破產可以選擇收歸國有,‘國家破產’了,又該收歸誰有? 國家債務危機之所以複雜就是因爲它沒有與之相適應的法律程序,國家與公司的不同之處在於國家無法尋求破產法庭的保護,這樣,國內破產法中諸如公正的法官、起訴保護以及在債權人有異議的情況下強制進行非破產重組等條款在國家借款人破產的情況下都不存在了。制度改革者面臨的兩難困境就是既要把這個國際金融體系中的漏洞補上,又不能把新興市場上的投資者全都嚇跑。
可以說我們現在就面臨着一個這樣的問題,如果日本政府宣佈政府信譽破產,那麼我們將會賠掉所有的在日本國債上的投資,所以我們在想能不能夠將日本的政府當做一個企業來對待,這樣日本政府也就存在了破產這個概念。
‘國家破產’其實更像是一個形容詞,以體現一國經濟形勢之危急;而不是一個動詞,並不預示着一個國家馬上就會吹燈拔蠟、改換門庭。其實我想出來這個東西的目的不是爲了剝奪某個國家的主權,而是建立一種‘破產保護’的國際金融機制,讓那些負債累累的國家得以申請‘破產保護’,並使債務國能夠儘快走出危機。
但是我們這些債主也需要能夠得到想要的東西,我們需要將我們的債務一點點的從他們的國民身上收回來,畢竟如果國家得利,那麼他們的本國國民的國民福利也會特別的好。只要將這個東西當做這個一個生意來看,那麼也沒有什麼困難。其實我真正的目的是國家如果破產,政府負債太多,無法償還,所有的國民都會背上債務,直到有人接手,或者還清爲止。最後全體國民都將活在對內和對外的債務中,本國的經濟也將面臨崩潰的危險。這樣我們就可以通過這個途徑來控制破產國家,然後從經濟上和政治上讓其失去獨立的性質,這樣就可以將一個國家當做一個企業來使用,而且我們則成爲了這個企業的董事長,當然我們不用直接的管事,自然有人替我們去衝鋒陷陣。”
“聽起來這個想法不錯,不過我們現在的目的似乎還沒有這麼遠吧,再說了沒有自己就發了那麼多的國債,估計美國也不需要你的這種概念存在吧,所以我覺得你的這個東西現在沒用了。當然也許你說的那個控制政治經濟的方案可以拿來用一下。”李明回答道,可以說對於李濤的思想他是有些吃驚的,畢竟如果李濤說的這個東西一被認同,那麼對於他們這種大型的財團將會受益,而那些發行債務特別多的國家則會陷入到水深火熱之中,畢竟這個思想對於國家的打擊太大,可以說李濤的這個概念已經真正的將國家企業化了,但是對於他們來說國家畢竟是國家,國家永遠不會成爲企業的。
“呵呵,我我也就是無聊時想想,我不會真的一位我們可以將那些國家取代的,畢竟我們的企業沒有那麼大的作用,這一點我是知道的。而且如果日本誠心想要賴賬,其實我們也不虧,並且只要它賴賬,那麼我們就能夠讓日本十年之內起不來。”李濤說道,其實他們兩個都知道,現在對於他們來說最重要的不是如何對付日本,而是對那些想要分一杯羹的那些國際遊資,現在作爲日本債主的他們並不想要日本喪失太多的怨氣,因爲如果他們的日本貨幣儲備銀行成爲日本的中央銀行之後,日本的經濟發展的越快,他們得到的利益也就會也多。
但是他們也知道這些在世界範圍尋找盈利機會的國際短期資本的一部分,又稱“國際熱錢”,主要投資對象是外匯、股票及其衍生產品市場具有停留時間短、反應靈敏、隱蔽性強等特點的國際遊資並不容易控制,而且他們在這之前也是國際遊資的一員,所以他們更加了解國際遊資,國際遊資對一國經濟的衝擊有兩種基本形態。一種是“吸引——逃離型”。當一國經濟過熱時,爲抑制通貨膨脹,貨幣管理當局實行高利率,在匯率保持不變或波幅很小情況下,吸引大量國際遊資流入,從事套匯、套利或投資活動,迫使其貨幣升值,引發外貿逆差。與此同時、證券價格與房地產價格也節節上升,形成“泡沫化”經濟。高估的市值和惡化的貿易形勢,使外匯市場產生貨幣貶值的心理預期,引發資本包括國際遊資外流,並使貨幣進一步貶值,形成惡性循環。貨幣貶值到一定程度,證券市場和房地產市場上的外資開始出逃,價格下跌,經濟泡沫破裂。另一種是“蓄意投機型”。當國際遊資發現某國匯市或證券市場上的獲利機會時,便綜合運用信貸、期貨、現貨等多種金融手段,調集人量資金,大肆進行投機活動,1992年對英鎊和里拉的衝擊是蓄意投機型的典型案例,1994年墨西哥金融危機則是國際遊資兩種衝擊方式複合運用的結果。
國際投機資本通常採用短促、快速隱蔽,突然發動的手段來操作投資行爲,人們很難確定某個時期內國際投機資本在某一領域投資的資金規模,時間和地點。而一般投資資本是不會採用這種投機手法,因爲投資是個緩慢、持續、累計的過程。在高新科技和先進的通訊設備的介入下,國際投機資本頻繁、快速、突然的移動變得更加變幻莫測,它傾刻之間從一個國家轉移至另一個國家往往成爲現代金融動盪的重要原因。
正是這些原因,所以他們現在擔心的事情並不是日本政府的問題,因爲現在總的來說日本政府已經能夠基本掌握住了,但是對於這些國際遊資來說卻並不是他們能夠掌握的了,這也是他們之前沒有想到的問題。要知道現在的日本政府已經完全沒有整理去抵禦這些國際遊資的肆虐,而且現在的日本金融機構更是一片混亂,國際遊資很容易有機可乘。
其實如果他們並不是日本的債主,或者說他們並不是想要讓日本貨幣儲備銀行成爲日本中央銀行,那麼他們也就不用去這麼費心了,而且他們還可以和這些國際遊資一樣在日本好好的撈一筆,至於日本什麼時候能夠恢復元氣,那就不是他們需要擔心的了,但是對於李濤他們來說他們難以放下的恰恰就是這一點。
現在的日本的失業率已經很高了,而且的日元已經沒有什麼價值了,因爲現在已經沒有商店收日元了,而現在能夠在日本當貨幣使用的除了外幣之外,日本貨幣儲備銀行的日幣也開始在市面上流通了,當然剛開始沒有人願意用這種東西,畢竟這種貨幣沒有美元用着放心,但是現在經過華美國際銀行和住友銀行以及華美資產集團的其他金融機構的宣傳和華美資產集團旗下企業的專收日幣的行爲,日幣已經能夠在日本的一些大城市使用了。最關鍵的是華美資產集團現在已經在日本大肆收購企業了,可以說六大財團的大部分企業已經讓華美資產集團收購了,現在華美資產集團的產值基本上能夠佔整個日本的五分之二了,現在華美資產集團的員工也已經超過百萬了。可以說即使日本政府現在也沒有華美資產集團的話語權重。
當然這對於華美資產集團的負面影響是現在華美資產集團沒有多少流動資金了,正是因爲這樣,李濤纔會疲於應對國際遊資,不過現在通過聯繫,美聯儲方面格林斯潘表示近期會向外界宣佈,美聯儲主席格林斯潘將會在近期來見華美資產集團董事長李濤先生,兩個人就對日本的經濟問題進行討論,並且在日本處於無政府狀態的情況下,兩個人還要和日本天皇進行一些會談。
雖然李濤並不想要讓日本天皇摻和這個事情,但是格林斯潘說只有這樣日本右翼纔會支持他們的日本貨幣儲備銀行成爲日本的中央銀行,而且在日本的一些經濟活動,他們會給與一些方便。
日本右翼指的是日本政治勢力中的鷹派,也就是日本保守政黨中的強硬派。可以講,日本右翼勢力在戰後一直處於一種時起時伏的狀態,但是近期日本右翼在日本經濟動盪的時候實力猛增。從其組織和成員來看,規模較戰前大,成員複雜,從民間到政客都有人蔘加;從活動的方式和性質來看,戰後的日本右翼與戰前右翼非常相似,進行恐怖活動,策劃軍事政變,鎮壓進步力量,扼殺言論自由,極力否認侵華歷史,鼓吹民族主義。並且他們中還有很大一部分人支持天皇重新掌管國政。所以在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李濤就意識到,對方肯定是想要利用這樣一個契機想爲日本天皇進一步參與政事奠定基礎。
要知道日本右翼團體總數約爲900個,總人數約10萬人,已接近二戰前右翼勢力發展的頂峰時期。另外,現在日本右翼勢力還包括很多由暴力團體轉化而來的“行動右翼”,其中由日本國家公安委員會認定的暴力團體就有24個。可以說日本右翼是日本衆多勢力中的一個很強大的勢力。
作爲日本的債主來說,李濤很不希望看到這樣一種情況,但是隨着投資的深入,日本的深層東西開始露出水面。對於這種情況李濤也是感到十分的無力。
“你還在擔心呀?”看到李濤發呆的時候,李明問道。
“恩,以前是不參與這種事情,所以不知道,但是現在發現之前我們想的都太簡單了,辛辛苦苦成爲了日本債主,但是我們現在不僅要完成摧毀,並且還要在摧毀之後重新建設,可以說現在的日本就是一個破破爛爛的房子,而我們現在的任務是不能夠讓其他的各種突發*況將這間屋子破壞掉,我們只能夠先將他保護起來,然後讓裡面的人跑到我們的房子裡來,然後再親手將房子拆掉。我現在終於知道什麼叫破壞容易建設難了。”李濤說完從陽臺的桌子上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你也不必這麼擔心,可以說我們現在想的有些多了,其實我們只要將日本貨幣儲備銀行變成日本中央銀行就行了,其他的事情我們完全可以不管,至於我們投資的企業,你也可以放心,我們的企業是不會賠錢的,畢竟現在日本的東西用美元來買便宜的很。對了我們日元的問題解決了嗎?”李明說着說着突然問道。
“解決的,我將我們之前從日本銀行貸出來的日元全部還回去了,其他的銀行不是倒閉了就是讓我們收購了,不用還了。其實就算現在還,那些銀行也不見得要了,畢竟日元現在不值錢了,可以說我們貸出去的是錢,而還回去的是紙,你都不知道當時日本銀行的負責收回這筆資金的那些人的臉色,我們的工作人員還親眼看到我們前腳還回去,那些人後腳就將許多的錢燒掉了,不過我們現在已經一點外債也沒有了。呵呵,現在我們是債主了,而我們的卻是沒有債主了。我們現在做的有些像九十年代初的時候美聯儲和歐美的一些大財團在蘇聯做的一樣貸出來錢,然後從將不值錢的紙還回去,最後從國債上面賺回來。”李濤放下杯子說道,想到自己在蘇聯並沒有狠狠地撈一筆,李濤就覺得是個遺憾,不過他也安慰自己,人不能夠太貪心,現在成爲日本債主也是一件很幸運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