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女神像位於美國紐約州紐約市哈德遜河口附近,是雕像所在的美國自由島的重要觀賞景點。
王天宇三人很快就來到了自由島外,然後上了輪船,緩緩地駛向自由女神像,從遠處看,自由女神雕像手握火炬、向空中高高舉起,目視前方,姿態優美。隨着輪船不斷地靠近,自由女神像漸漸變得清晰起來,自由女神穿着古希臘風格的服裝,頭戴光芒四射的冠冕,七道尖芒象徵世界七大洲。自由女神像腰寬10.6米,嘴寬91釐米,右手高舉象徵自由的火炬,火炬的邊沿上可以站12個人。左手捧着一本封面刻有“1776年7月4日”字樣的法律典籍,象徵着這一天簽署的《獨立宣言》;腳下是打碎的手銬、腳鏈和鎖鏈,象徵着掙脫暴政的約束和自由.而其體態又似一位古希臘美女,使人感到親切自然。
在神像的基座上,鐫刻着美國女詩人埃瑪·娜莎羅其的一首膾炙人口的詩《新巨人》,王天宇不由的念道:“讓那些因爲渴望呼吸到自由空氣,而歷經長途跋涉業已疲憊不堪,身無分文的人們,相互依偎着投入我的懷抱吧!我站在金門口,高舉自由的燈火。”
自由,多麼神聖而高貴的字眼,可是又有多少人能夠得到呢?王天宇在心中暗道:“總有一天我會得到我想要的自由。”
自由女神像內部有171級盤旋式階梯可通往頂部的冠冕處,可惜王天宇現在不想暴露自己的雙腿已好,三人只好通過電梯直達頂部的冠冕處。
冠冕處可同時容納40人觀覽,四周開有25個小鐵窗,每個窗口高約1米。王天宇在頂部,通過窗口向外遠眺,東邊是有“鋼鐵巴比倫”之稱的曼哈頓島上的高樓大廈林立;南邊是一望無際的紐約灣,波光船影相映;北邊則是逶迤伸向遠方的哈得遜河。
吳洛依和凌菲妃兩人則站在王天宇的身後,靜靜地陪着王天宇一起眺望着遠方,王天宇很喜歡這種俯瞰的感覺,整個人頓時有一種君臨天下的氣勢,嘴中不由地念道:“會當凌絕頂,一覽衆山小。”
“我倒是更喜歡‘數**人物還看今朝’。”突然王天宇的身後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音,王天宇轉過頭,只見此時正有一個西方女子正好奇地打量着王天宇。
這名西方女子完全被王天宇的豪情和氣勢所吸引,因爲這種豪情和氣勢就算是見慣了大人物的她,也很少見過,心中頓時覺得王天宇這個年輕人不簡單,自然生出了結交之心,雖然王天宇坐着輪椅,可是她有豈會以貌取人,再說王天宇的長相也十分俊俏。
王天宇也仔細打量起這名西方年輕女子,晶紫色的眼睛大而有神,似乎眸子裡有水波盪漾,彷彿無時不刻在默默傾訴着什麼;堅毅挺直的鼻樑,兼有女性的俏美又有點男性纔有的英氣;略薄柔軟的櫻脣,呈現出一種近乎透明的寶石紅,隨時細潤的彷彿看一眼就能讓人沉醉似的;一頭水一樣柔美的蜜金色捲髮,如瀑布般傾斜下來,恰倒好處的披散在香肩上,不失自己獨一無二的高貴氣質,絕對算得上是個尤物。
王天宇頓時判斷出這個女子的身份不簡單,沒有三代是培養不出一名高貴的貴族,從那女子的氣質就可以看出絕對是出生在西方貴族家庭。
王天宇聽了那個西方女子的話後,心中頓時對於她不由的高看了一眼,不是因爲那女子能夠說一口流利的中午,而是因爲如此豪邁的詩詞居然出自一個女子口中。
“我看‘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豈不更好?”王天宇看着那個西方女子說道。
“好一個‘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那個西方女子聽了王天宇的話後,不由的大聲道,接着,王天宇和那女子都不約而同的大笑起來,就如同俞伯牙一曲《高山流水》覓知音,一曲好尋,而知音卻難覓。
“我叫妮娜,很高興認識你。”那西方女子向王天宇伸出玉手說道。
“我叫王天宇。”王天宇說道,同時也伸出自己的右手,兩人一握之後就鬆開。
那名西方女子全名叫妮娜·羅斯柴爾德,妮娜·羅斯柴爾德對王天宇介紹時只說了自己的名而沒有提自己的姓,羅斯柴爾德這個姓可是非同小可,那代表的可是一個強大得讓任何人都要畏懼三分的家族。
此時,妮娜身旁的一位年輕男子把他那充滿**的目光從吳洛依和凌菲妃身上移開,有點妒忌和怨恨地看了王天宇一眼,然後昂着頭,十分不屑地說道:“王天宇?沒聽說過。”
王天宇見了之後,頓時心中有數,這個年輕男子估計是個公子哥,不過也沒把那男子的話放在心上,王天宇心中自然有自己的高傲,隨隨便便一個公子哥又豈能讓他動怒?王天宇選擇的是直接見那男子無視,接着對妮娜笑着道:“沒想到妮娜小姐對於華夏的詩詞也如此瞭解,我真是十分的佩服。”
妮娜見王天宇沒有回答那男子的話,而是直接跟她說話,對於王天宇自然又高看一眼,因爲那男子明顯是在針對王天宇,如果王天宇反駁那男子,或者跟那男子針鋒相對,跟那男子一般見識,那與那男子又有什麼區別呢?而選擇無視那男子,既顯示了王天宇的氣度,又是對那男子最好的回擊,妮娜作爲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人自然十分高傲,也沒有去理那男子,而是對着王天宇笑着道:“呵呵,長輩喜歡華夏的文化,我從小耳濡目染,自然略懂一些。”
妮娜身旁的那男子卻憤怒了,王天宇居然在妮娜面前將他無視了,這絕對是當着妮娜的面在打他的臉。那年輕男子從一見到妮娜就被妮娜的美麗給吸引,雖然憑着他的地位什麼樣的美女得不到。可是越是帶刺的,越得不到的,就越想要,看到妮娜的那張高傲的俏臉,他就有種想要征服的衝動。可是妮娜的身份他自然清楚,用強?那可絕對不行,所以只好對妮娜展開追求攻勢。
而妮娜剛來華爾街,自然希望多接觸一點華爾街的那些大財團、大家族,因爲那男子的身份纔沒有排斥他,但也沒有好感,甚至還十分厭惡,妮娜十分清楚這個男子的爲人,絕對的花花公子,而且是那種很白癡的花花公子,對於花花公子,妮娜說不上什麼反感,可是卻絕對容忍不了白癡,因爲她是個天才,白癡對於她而言,那就是在侮辱她的智商。
那男子憤怒地看着王天宇,十分高傲地說道:“我叫麥克蒂·貝蘭克梵,高勝的董事長兼首席執行官勞耳得·貝蘭克梵是我的父親。”
王天宇聽了麥克蒂·貝蘭克梵的話後,才把目光轉到那男子身上,心中暗道,古語有云:龍生九子各有不同,像勞耳得·貝蘭克梵這樣的大人物,居然會有個這樣的兒子,真是虎父犬子。
其實,勞耳得·貝蘭克梵女兒倒是不少,可是麥克蒂·貝蘭克梵是勞耳得·貝蘭克梵最小的兒子,而且是唯一的兒子,自然是集萬千**愛於一身,加上勞耳得·貝蘭克梵忙於工作,哪有時間管教兒子,所以,麥克蒂·貝蘭克梵纔會如此不成器。
“哦,原來是勞耳得·貝蘭克梵的兒子,久仰你父親的大名。”王天宇看着麥克蒂·貝蘭克梵說道。
“噗”,妮娜和凌菲妃等人聽了王天宇的話後,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而麥克蒂卻沒有聽出王天宇話語中的暗諷,十分得意地看了妮娜和吳洛依、凌菲妃等人一眼,然後對着王天宇說道:“不知道,王先生是做什麼大事的?”麥克蒂還把我“大事”兩個字咬的特別重,自然是希望王天宇在妮娜面前丟臉。
王天宇自嘲的笑了笑,然後對着麥克蒂說道:“你看我這副樣子,就是個廢人,哪能做什麼大事?只是在華爾街辦了個小基金公司。”
麥克蒂聽了王天宇的話後更加得意,裝作很大方的說道:“沒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話,可以儘管來找我,在華爾街,我爸的話還是十分好使。”
“那就謝謝麥克蒂的好意,有需要我一定會去找貝蘭克梵先生的。”王天宇笑着道,王天宇說有需要找貝蘭克梵先生,自然是找勞耳得·貝蘭克梵而不是麥克蒂·貝蘭克梵。
麥克蒂似乎沒有聽出王天宇話中的意思,還以爲王天宇口中的貝蘭克梵先生說的就是他,妮娜自然是聽出了王天宇話中的意思,心中對王天宇更是多了幾分好奇,似乎王天宇認識勞耳得·貝蘭克梵,勞耳得·貝蘭克梵是什麼人物?又豈是隨便想見就能見的?
不過,妮娜也沒有過多的追究,而是對着王天宇笑着問道:“王先生似乎對金融市場很瞭解?”
“呵呵,很瞭解倒是談不上,只是偶爾做點小投資。”王天宇笑着道。
“哦,不知道,王先生對印度的金融市場怎麼看?”妮娜看着王天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