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鳴並不知道有一羣低調的隱形富豪爲了結識他正煞費苦心,爲此喬景平等人是真的傷了不少腦筋,因爲要把想辦的事情辦成,還能讓所有人都滿意、愉快,就得做到恰到好處的合理,那就要方方面面都得考慮到,確保萬無一失,這能不傷腦筋嘛。
時間已經來到2月14日週三,也是除夕節前的最後一個交易日。
今天收盤滬指再次大漲+2.21%,報收3234.72點,強勢的站上了3200點整數關口。
昨天週二也是大漲+1.79%,報收3164.78點,本週三個交易日連續三天時間走出大漲的反彈行情,天盛控股在這三天當中也是大漲,從除息後的11710.69大漲到現在的13426.31,三天時間累計漲幅+14.65%
週一大漲的時候市場大部分的投資者都是謹慎樂觀的看待是超跌反彈的行情,沒有什麼持續性。
加上春節長假的預期,多數人不敢持股過節,都人不爲能走出什麼亮眼的行情來。
結果節前最後三天,滬指走出連續三根強勢的中陽線,這樣的行情讓人大跌眼鏡。
“唉,這麼爛行情,沒意思。”
“這周大漲,老哥怎麼不開心?難道是買在3587點割在3000點?”
“你給爺閉嘴!”
“哈哈~~扎心了。”
“主力:韭菜們不敢持股過節?那我放心拉昇,節後派發籌碼給你。”
“上漲總沒我的事,下跌從來不缺席,不愧是我!”
“指數已經被天盛控股綁架了,天盛這三天拉昇14個多點,指數也同樣走的很強勢,天盛拉胯指數也拉胯。”
“不管了,反正已經割了,安安心心過年,省的過年還被影響心情。”
……
節前最後三個交易日走出這樣的行情,讓3000點抄底的人爽上加爽,有豐厚的利潤保護墊所以可以放心的持股過節,就算節假日期間出了重大利空,節後開市是走是留也有先手優勢。
而割肉在3000點的人是極其不爽,要是繼續大跌乃至破位,反而心裡好受一點,可特麼的眼睜睜的看着三連陽大漲,這就難受了,真的比虧錢都難受。
因爲剛剛割肉,第一天不敢追,往後兩天愈發不敢追,說是持幣過節省的過年鬧心,實際上還沒過年呢,這個心已經提前給鬧了。
剛剛割肉就走出如此強勢的反彈行情,不鬧心就有鬼了,說安安心心過年不過是給自己心裡安慰罷了,實際上不想都氣,想了想更氣。
……
卻說遠在另一座城市的王越王總,他正在處理老朋友喬景平拜託他的事情,那就是如何妥當的從中把這件事情撮合給辦成了。
老王自然不會傻乎乎的親自去找陸鳴說:我的一個朋友和朋友的一羣朋友託我給你的科學與民生基金捐贈500來個億,然後你再幫他們做資產管理。
這太蠢了,說到底王越很清楚自己跟陸鳴的關係是也是保持着一種君子之交淡如水的狀態,精明的王總顯然是不肯能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老王知道自己仍然不是最合適出面撮合的那個人,他也十分在意與陸鳴的這份善緣,不希望因爲自己讓陸鳴難做,也不願意爲了承老朋友喬景平的情讓自己的利益受損,老王更不願讓別人以爲他顯得沒有修養。
所以還得託關係!
於是,一個人的名字很快就在王越的腦海裡浮現出來了,這個人便是安氏集團的創始人安祁隆安老頭子。
王越可是知道不少公衆不知道的“內幕”,知道安老頭把自己小女兒都“賠”進去了。
如今回過頭去看,王越都有點羨慕安老頭了,只恨自己沒能有個女兒,不然也不至於顧忌這顧忌那的了,世人都以爲安氏家族因“安天大戰”吃了虧。
實際上都快賺翻了。
知道真相的人沒有不羨慕的安氏家族的。
這件事情如果是安家出面,那就不一樣了,安家和陸鳴的關係就不是別人能比的,整個局面當然就不一樣了,這樣的關係真的就是一句話的事情,但同樣一件事情在別人那裡就得傷透腦筋,還未必能辦成。
未來的老丈人開口,陸鳴不至於會拒絕,本身他也沒什麼損失,還是賺的。
所以,王越篤定把這件事情皆大歡喜的辦成,少不了安氏家族這一角色。
王越其實和安祁隆的交情談不上有多深,但正好萬向集團也是安氏集團的十大股東之一,持有超過4.5%左右的股權,妥妥的大股東。
於是乎,王越直接一個電話打到了安祁隆那裡,而且是直言不諱的把他的目的告訴了安老頭兒。
雙方通電話聊了十來分鐘,安老頭十分爽快的答應了。
通話一結束,老王美滋滋的放心過大年了,因爲後面的事情就不需要他出面,深藏功與名了。
王總的操作很簡單,就是直接把喬景平等十幾個富豪介紹給安老頭,這些富豪大多來自寧州成之外,本地的一些真正的有錢人安氏集團都有人脈。
但喬景平這一批外地的富豪,安祁隆幾乎都不認識,都不是一般人,他意識到結交這些人對安氏集團的全國佈局發展大有裨益,自然是十分樂意承這個人情以拓展人脈資源關係網。
不但對自家公司有利,還能讓王越欠他一個人情,當然沒有理由拒絕了。
廣結善緣爲的是什麼?不就是互相幫助互惠互利皆大歡喜的嘛。
就這樣,一羣原本沒有太多交集的人因爲緣起於陸鳴而關聯在了一塊去了。
……
安氏宅邸。
此刻,安祁隆正和他的大兒子安謹鴻在書房裡,就是在商量着如何撮合喬景平一羣想委託陸鳴做資產管理的富豪們如願成爲天盛資本LP這件事情。
安祁隆詢問道:“柔兒什麼時候回國?”
安謹鴻旋即說道:“小亦搭乘的航班今晚八點到寧州國際機場。”
安祁隆點了下頭然後說道:“嗯,你跟柔兒說說,讓她去陸鳴那裡吹吹枕邊風,他倆今年就來安家過年,大設家宴。”
安謹鴻應道:“明白。”
陸鳴太強勢了,這種強勢到不是說他這個人,而是現如今的地位與能力,安祁隆也吃不准他,把握不住,萬一他要回自己老家去過年,也不好說什麼,但這件事情肯定得延後拖一陣子,搞的大家都煩,大家其實都很忙。
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風,暴風、颱風、颶風都不是,枕邊風纔是最厲害的。
讓女兒出面去陸鳴那兒吹吹枕邊風上個保險,這事兒沒有比安亦柔出面更合適的了,來正式的給未來的老丈人拜年,正式的見家長,合情合理。
之前雖然已經來過了一次,但那次更多的是談判性質,過程還劍拔弩張,搞的很不愉快,不能作數。
果然,關鍵時刻,還是得靠女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