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濁雪又問起兩人即將到來的五假期去哪裡玩,喬雨出洲竹二天假期和週末沒什麼區別,她便說要在學校做設計,不打算出去玩。沈映雪便又問宋毅,宋毅則回答說去香港,要是她也去香港的話,可以叫他一起玩。
沈映雪笑笑,說她這次去法國,不過她還是問宋毅要了他在香港的號碼。
隨後,沈映雪又拿出了她爲福祥銀樓做的珠寶設計來,得到宋毅和喬雨柔的一致稱讚。
沈映雪天賦還是非常不錯的,也經常和喬雨柔一起,從理論到實踐方面進行探討,如何才能將設計做到最好。從喬雨柔口中,也從實際中得知宋毅在設計方面比她走得更遠,她也沒絲毫的氣餒,充分發揮她自己的想象力,設計出別具一格的珠寶首飾來。
“像小雪設計的,屬於你們女孩子那種獨特的風格,我是怎麼都學不來的,這樣的設計是非常有市場的,你們最懂女孩子們的心思。”宋毅如此一說,又讓沈映雪興奮了好一眸子,也讓她對非常識趣的宋毅多了一絲好感。
宋毅身邊都是漂亮的女孩子。春蘭秋菊各有特色,讓他覺得這校園生活格外美好。
美好的時光流逝得無疑也是最快的,一轉眼就到了五一假期,沈映雪提前離校,又飛法國玩去了。沈大小姐有個好出身,生活總是那麼多姿多彩,自然不需要別人多擔心。
倒是喬雨柔這小丫頭,宋毅讓她也要注意休息,沒事多跟朋友出去逛逛,不要老呆在教室裡,換換腦子對做設計也是有好處的。
喬雨柔微笑點頭答應下來,“寶卿姐姐咋我過去幫她的忙呢!”
“你不說我倒是忘記這茬了,寶卿倒是會錄削人!”宋毅笑着說道,全然忘記了他纔是最大的資本家。
喬雨柔輕輕搖了搖頭,聲音還是那般輕靈,“不是啊,我可以從寶卿姐姐那裡學到很多知識。寶卿姐姐真的好厲害啊!一個人就辦起了品香會所,還說要在我們香學研討會招收服務員的,以後假期的時候,他們就可以去會所勤工儉學!”
“你也很厲害啊!我有個要求!”
“嗯?”喬雨柔不解地望着他,“宋毅你說,只要不”我都會答應的。”
“別當面誇她,我怕寶卿會驕傲,以後尾巴翹得更高了!”宋毅哈哈笑了起來。
見宋毅開玩笑,喬雨柔也就澀澀地笑了起來,她的性子,從來都是那種藏不住話的,也正因如此,喬雨柔極得大家的喜歡。
林寶卿也一如往常,下了課之後就過來找宋毅去附近的小飯店吃飯,把喬雨柔也給帶上。香學研討會幾個重要的成員裡,喬雨柔就是其中之一。
週末和假期的時候,林寶卿就把他們叫上,去改作會所的大宅院幫幫忙,美其名曰,熟悉環境2因爲裝修工作還沒完成,舉辦活動大都還在學校,讓所有會員都去會所也太遠了。
林寶卿也沒忘記對香料原材料的收集,不過這輪不到她出馬何建對這事情異常熱心,這不,五一假期就要再去海南收集沉香,黃花梨等等珍貴的原材料。
宋毅打電話給他,把他叫過來一起吃飯,何建很快就趕了過來。他那粗擴的外表差點把溫溫柔柔的喬雨柔給嚇了一跳。
“要是去黎山那邊的話,記得幫我們帶點米酒回來。”
“宋毅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饞嘴了,都不說關心一下那邊生意好不好做。”何建半真半假地抱怨着。
林寶卿在旁邊笑道,“他一直都很饞好不好!”
“是啊!寶卿最清楚不過了。”宋毅嘴巴吧唧了幾下,林寶卿自然明白他什麼意思,當下恨不得把他嘴巴給堵上,和他鬥嘴可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
“如果可以的話,儘量壟斷那邊的原材料市場,尤其是沉香和海南黃花梨,不要怕花錢,不夠的話打電話給我就是。”宋毅顯得很豪氣干雲的樣子。
何建就笑了,“這你就不用擔心,花錢誰不會啊!”
“也要用在刀刃上纔是!”林寶卿立刻在旁邊補充道。
“知道了,寶卿你還沒過門。就成了他們宋家標準的管家婆的了!”何建打趣道。
林寶卿伸手擰了他一把,“我叫你嚼舌,公司還有我的一份呢!”
何建只得討饒,“你說得都對,我按你的吩咐去辦,行了吧!”
宋毅又說道,“條件也不要太苛刻,和他們建立好關係是關鍵,嚨,其是沉香這塊,很多野生的沉香只有他們才能找到,相信以後我們也會有不少的競爭者。如何在有競爭者的情況下,還能把沉香買到手,何建你可得多琢磨琢磨,不是關簽了合同就可以的。”
“這可有些難爲我了!”何建撓了撓腦袋,“我說你別故作高深好不好,直接說明白不就成了!”
“你笨啊,他都說了,叫你多和他們打好關係,將來即便大家出同樣的價格,他們也會優先考慮和他們關係好的收購者,對不對!”林寶卿說着望向宋毅,得到他讚許的目光迴應。
“還是寶卿你聰明!”何建立刻拍馬說道,“不就是交朋友嘛,這個我最拿手了!”
宋毅提醒他說,“別想得那麼簡單,反正這任務就交給你了,以後每年我們都需要固定數量的沉香,少了可就唯你是問!”
何建立玄拍着胸脯答應下來,心說要是和別人出同樣的價格還搞不定的話,他就直接去跳海得了!
宋毅的決心讓林寶卿歡喜異常,她自然希望手裡的沉香越多越好,最好全世界的上品沉香都集中在她手裡最好。
只有喬雨柔鬧不明白,輕聲問道,“用得了那麼多的沉香嗎?”
林寶卿暗自覺得好笑,也就對她說道,小柔你真糊塗啊,好東西當然越多越好啦!你也知道,這沉香的用處多着呢,品香,制香。製造香水,治病,怎麼都嫌不夠用,怎麼還會嫌多啊!”
喬雨柔訕訕地笑笑,她不懂得競爭的殘酷,也不足爲怪。
一頓飯吃下來,品品當幹給何緣踐行,林寶卿則說是收買了何建。何建還開玩笑地說宋毅這傢伙太過吝嗇,簡簡單單一頓飯就把他給打發了。
送走何建,又把喬雨柔送到學校門口,便又成了二人世界,不用多說,宋毅就帶着她去會所那邊,那也是兩人幽會的最佳場所。
路上的時候林寶卿也問起宋毅,拿這麼多的上品沉香怎麼處理。
“寶卿你知道現在沉香消費最多的地區吧!”
“中東和日本,怎麼了?”林寶卿問道。
還有這兩個地區的小蘿荷呢!宋毅心底想着,嘴上也笑着說道,“中東人富得流油,日本那邊就更不用提了,賺他們的錢我可不會有絲毫的愧疚感!”
“可以不賣給他們嗎?”林寶卿有些捨不得。
宋毅看得看遠些,對她說道,“最好的東西我們自然得給自己留着,首先滿足我們自己的需要,但也不能完全不賣啊!除了海南之外,越南的沉香也很多,頂多翻上幾倍的價格賣給他們。我們加把勁,做出賣成品來給他們。”
林寶卿頓時喜匕眉梢,“賣成品給他們,這倒是個好主意!”
宋毅嘿嘿笑了起來,“不管怎麼說,原材料的價格是最低的,我們的香廠就可以做加工,以後還要做深加工,這樣利潤才能更多。”
林寶卿深以爲然,兩人湊在一起,一路嘰裡咕嚕商量個不停,不一會,就到了正在裝修的會所。
會所自然有住的地方,因爲宋毅馬上又要去香港,兩人又面臨着分離,漸漸喜歡上了和宋毅卿卿我我的林寶卿也顯得格外熱情。住的地方也被她佈置得異常溫馨,用的傢俱也都是上等的材料,反正自家傢俱廠生產的。
進了臥室之後,宋毅順手就把門關起來,林寶卿正和他親親也沒去管那麼多。
到了林寶卿這年紀,對兩性知識也有了一定的瞭解,儘管有些羞怯,可還是忍不住心底的好奇,想要探索彼此的身體的秘密。
當然,宋毅對她的身體更爲好奇,兩人坐在牀邊玩親親的時候,宋毅的手就沒安分過,陷入情迷中的林寶卿臉飛紅霞,嘴裡哼哼着也沒怎麼反對,這無疑鼓勵了色狼繼續行兇。或許林寶卿自己都沒意識到,在她心底,親親摸摸已經不足以平息她心底的火焰?
宋毅既是善解人意的高手,又是善解人衣的高手,對付林寶卿這樣的青澀少女自然是手到擒來,先是隔着薄薄的衣衫輕輕揉捏她胸前的一對小兔子,見她沒反對,很快就得寸進尺,撩起她的衣服伸手進去。然後一路往上,林寶卿嚶嚀兩聲,扭了扭身子,宋毅自然不會就此罷手,繼續攀援高峰,魔手也和她的小兔子做了最親密的接觸;
嬌膩滑潤而富於彈性,這樣的手感自然不是跟着衣衫能比的,非但是林寶卿身子一陣輕顫,宋毅也覺得此番得來非常不易。但是小兔子有保護,宋毅繼續努力,在她意亂情迷的時候解除了她的武裝,也如願以償地看到了林寶卿胸前的一對可愛的小兔子,微微顫顫,頂端的兩點尤其誘惑。
宋毅還想得寸進尺,將嘴湊上去的時候,被羞紅着臉頰的林寶卿給制止了。她一手掩住胸前,也好奇地說道,“你都看過我的了,我也要看你的。”
宋毅臉皮厚,也不說什麼還沒看到最重要部位的話,還笑着提建議,一副很好人的樣子,“要不,你先摸摸再做決定”
林寶卿想想也是,便點頭答應下來,宋毅便牽引着她的手伸向那撐起帳篷的地方。
林寶卿手顫抖着,剛一碰,就不由得收了回來,她也被嚇了一跳,“怎麼那麼硬!”
“因爲見了寶卿,他很興奮的緣故。”宋毅說道。“還要不要看?”
林寶卿怎麼都覺得自己吃了虧,想看看卻又覺得害怕。
倒是宋毅在旁邊鼓勵她,於是,她又伸出手去,隔着褲子觸摸着他那猙獰之物。
而後,在宋毅花言巧語地誘惑下,她的手也伸了進去,和隔着褲子的感覺不同,火熱,堅硬,林寶卿正想抽出手來,卻被宋毅按住。同時展開了對她新一輪的攻勢,親親,摸摸,幾管齊下,林寶卿也沒心思掙扎,漸漸習慣了小宋毅的存在。
又是一番纏綿,兩人雖未真個**,卻比過去突破了太多,也讓林寶卿的臉頰一直染滿紅霞。
都說羞怯的女人最漂亮,此刻的林寶卿在宋毅眼裡就是最漂亮的,和她在一起也格外刺激。
林寶卿也有同樣的感覺,她素來大方,卻還是忍不住心底的羞澀,那是從小根深蒂固的教育帶給她的,畢竟這時候的思想還不算開放,“我們算不算做了壞事?我是不是變壞了!”
宋毅連忙摟住她,安慰她說,“纔沒有呢!我覺得這時候的寶卿是最美的,以後,我們還會做我們更喜歡的事情。”
林寶卿一指他說,“都是你個大色狼的錯!”
宋毅點頭認錯,就差沒說,如果這也是錯的話,我情願再錯一萬次。他更明白心動不如行動的道理,很快便又對林寶卿發起新一輪的行動,情人間的那些纏綿自不用多說。
良久,直到兩人都沒多少力氣之後,這才停歇下來。
林寶卿依在他懷裡,輕聲問他,“明天你還和我一起去鬼市嗎?”
“寶卿去我就去!”宋毅旗幟鮮明地表達了他的態度,反正他精力充沛。與其一個。人躺着睡覺,還不如陪着林寶卿,去鬼市還有機會淘到寶貝,這樣的好事情哪裡去找。
林寶卿嘻嘻笑了起來,她就知道宋毅疼她。
對宋毅來說,有了林寶卿。也讓他省卻了很多功夫,他沒那麼多時間和精力去淘寶貝?賺錢,享受生活纔是最重要的,想做收藏家,首先就要有足夠的家底,要不然,最多做個古玩商人,左手靈進右手賣出,真正喜歡的東西都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