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小天師道而已,還入不了我的法眼!”
李辰見對方竟然還想搬出天師道來壓他,不禁冷然嗤笑。
徐金龍見李辰如此狂妄,連玄門巨擘天師道都不放在眼裡,登時就想要反駁一二,可當他看到已經躺在血泊之中的兩位內勁高手時,就把已經到了嘴邊的話,給強行嚥了下去,唯唯諾諾的點頭稱是。
“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還望您大人有大量,饒我一命!”
在死亡面前,人人平等。不管你是販夫走卒,還是王侯將相。
看在匍匐在地上,乞求活命的江湖大佬,李辰眼眸之中浮現出一抹不屑。
“替我給天師道代一句話,就說東華李仙師,於三日後前去拜山!”
聽到“東華李仙師”這個名字,不管是徐金龍也好,還是沈星辰也罷,全都驚得合不攏嘴。
“好,好,好,我記下了,一定帶到!”徐金龍像小雞啄米一樣連連點頭。
他見李辰這尊殺神已經轉身離去,這才伸手去擦額頭上的冷汗,長長舒了一口氣。
然而,還不等他這口氣舒完,李辰那宛若閻羅索命一樣的聲音,再次在他耳邊炸響。
“龍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剛纔好像要打斷我的兩條腿,對吧?”
徐金龍嚇得面如死灰,把腦袋磕的咚咚作響,鮮血都汩汩的往外流淌,他哆嗦着嘴皮子,不停的說一些“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有大量”之類求饒的話。
李辰不爲所動,直接就伸出掌心,對着徐金龍凝聲喊出一個字:“起!”
頓時間,徐金龍的身體,就像是被風旋起的羽毛,緩緩上升。
待距地三四米時,李辰拂袖一揮,兩道風刃破空斬出。
“咔嚓,咔嚓!”
徐金龍的雙腿被當空斬斷,鮮血噴涌,將藍天白雲,都給浸染成了血紅色。
“如果你想打斷別人的腿,那就做好自己雙腿被打斷的心理準備!”
扔下這一句頗有哲理性的話後,李辰就不再理會徐金龍,轉身朝莊園外面走去。
確定李辰已經走遠,不會再回來,那羣已經被嚇傻的保鏢,這纔回過神來,趕緊打120叫救護車。
管家徐洪上前,戰戰兢兢的問:“龍爺,現在該怎麼辦?”
徐金龍看着一眼自己的斷腿,恨得牙齒幾乎都要崩碎。
“徐洪,你現在就去鶴鳴山走一趟,通知天師道外門大長老玄龍,將這裡的情況轉述給他。我要讓那姓李的,死無葬身之地……啊,我的腿,好痛!”
說到激動時,牽動了傷口,疼的徐金龍一通呲牙咧嘴,額頭上更是冷汗直流。
……
“你真的是東華李仙師?”
走出徐家莊園後,沈星辰像是見到小鮮肉明星的腦殘粉一樣,泛起了花癡特有的星星眼。
李辰懶得理她,擺了擺手說:“你的帶路任務已經完成,不必再跟着我了!”
沈星辰氣的俏臉發紅,跺着腳嗔怒道:“你這種行爲,是卸磨殺驢!”
李辰看着氣呼呼的沈星辰,挑了挑眉毛,問道:“噢,是嘛?那我請問你,你是不是驢?”
“我……”沈星辰直接語塞,對於這個問題,她還真不好回答。
李辰白了她一眼,淡淡的說:“小丫頭一個,不在學校好好讀書,非得學人家闖蕩江湖!”
“可惡的傢伙,我哪裡小了?”沈星辰見李辰敢說她小,登時就要暴走。
李辰眼角餘光掃了一眼沈星辰脖頸下的山峰,漫不經心的說:“一隻手都能抓住兩個,還不小嗎?”
沈星辰聞言一怔,當她順着李辰的視線看過來時,氣的又咬牙又跺腳。
她擡腿想要去踢李辰這個混蛋,可大長腿纔剛擡起來,又轉念想起,眼前這位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就又悻悻然的給放了下來。
李辰看了她一眼,笑着搖了搖頭,轉身就要走。
沈星辰見李辰要走,就急聲喊了一句:“喂!”
李辰停下腳步,側目問道:“還有事情嗎?”
沈星辰仔細斟酌一下語言,問:“你真的要去天師道嘛,他們可是歷經千年而不衰的玄門大派,底蘊恐怖着呢!”
“我聽說,天師道的外門大長老玄龍,一身橫練功夫,無匹於天下。內門大長老玄難,一身高深術法,更是出神入化。還有他們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掌教玄天,據說一直都在閉關,等到出關時,就能和他們的祖師爺張道陵一樣,白日飛昇,成爲真正的神仙了。”
“除此之外,他們還有內門弟子四五百名,外門弟子上千名,長老,執事級的高手,更是多達數十人。你一個人去,不是白白送死嘛?”
李辰冷然嗤笑,不以爲然的說道:“不過是冢中枯骨罷了,不足爲慮。也就是他們的掌教玄天,勉強還夠點資格!”
聽到李辰的大言不慚,沈星辰很想反駁他兩句。可當她轉念想起,對方的那些傳奇經歷時,也就乖乖的閉上了嘴。
就在場景有些尷尬時,沈星辰的手機鈴聲響起,來電顯示是師姐。
她接了個電話,等匆匆掛斷時,再去尋李辰的身影,早已空空如也。
惱怒的沈星辰,擡腿就朝石柱子踢了過去。
不過,在下一個瞬間,她就抱住了腿,疼的呲牙咧嘴。
“哼,不就是厲害點嘛,有什麼好臭屁的。人家好心提醒你,你還不聽。太剛易折的道理,懂不懂?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的道理,你懂不懂?像你這麼狂妄自大,還不知道收斂的人,死在鶴鳴山上都活該……”
沈星辰看着李辰遠去的方向,一通怒罵。
可當她罵到“李辰死在鶴鳴山上”這一句時,明亮的眼眸,登時就黯然下來。隱約之間,還可看到幾分擔憂的漣漪。
一陣沉默過後,她就又用小手拍了拍自己的嘴巴,還使勁往地上啐了一口。妄圖用這種傳統的法子,將剛纔說的那些不吉利的話,全都給吐出來。
就在沈星辰站在原地,久久不語時,一個渾厚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
“小師妹!”
不用回頭,沈星辰就知道來人是她的師兄,杜大年。
與他師兄同行的,還有師姐王玲兒。
“小師妹,你沒事吧,可擔心我了!”杜大年上來,對沈星辰一通噓寒問暖。
沈星辰還在生李辰的悶氣,憤憤的哼了一句,也就沒搭理他。
杜大年見沈星辰悶悶不樂,還想當然的以爲,她是被欺負了呢,就捋了捋袖子,說:“小師妹,誰欺負你了,和師兄說。師兄我去好好地教訓他一頓,爲你出這口惡氣。敢欺負我杜大年的師妹,我看他是活膩歪了是吧?”
沈星辰白了杜大年一眼,隨口嘟囔了一句:“就你,那點三腳貓的功夫,連給人家提鞋都不配!”
杜大年聞言一愣,滿臉大寫的尷尬。
王玲兒見氣氛有些尷尬,就上前拽了拽王沈星辰的胳膊,故作慍怒,呵斥道:“星辰,杜師兄怎麼說也是一片好心,你怎麼和他說話呢?”
沈星辰這時也才意識到,自己剛纔語失,就趕緊給杜大年賠禮道歉。
杜大年一直都愛慕沈星辰,而且還是個大大咧咧的性格,又豈會在意她這幾句口無遮攔的話,摸了摸腦袋,一臉的憨笑。
王玲兒見矛盾化解,就問沈星辰:“星辰,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龍紋玉佩被一個年輕男子給截胡了。那個年輕男子是哪一路的人,龍爺的人嗎?”
沈星辰搖了搖頭,說:“不是。師姐,這趟水太深了,連天師道都牽扯進來了,我們還是不要淌了。不然的話,我們整個燕子門,恐怕都得就此覆滅。”
聽到“天師道”這三個字,王玲兒心頭不由的一陣驚駭。
“星辰,你的意思是說,徐金龍的背後是天師道?”
沈星辰重重的點了點頭,答道:“對,那塊龍紋玉佩,就是徐金龍打算送給天師道外門大長老玄龍,六十壽誕的賀禮!”
聽到這個宛若晴天霹靂的消息,王玲兒和杜大年臉上,都不由的浮現出一抹震悚來。
如果只是徐天龍的私人物品,他們燕子門根本不會畏懼,大不了不再踏足廣陵就是。
他徐金龍再流弊,也只不過是廣陵這一地的大佬罷了。出了廣陵,他就得抓瞎。
可天師道不同,他們是歷經千年而不衰的玄門大派,弟子遍佈全國各地,而且很多還都是地方豪門。只要敢招惹他們,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也肯定會被抓回來。
“星辰,現在那個龍爺正在滿城搜捕我們。事不宜遲,我們還是趕緊離開廣陵吧,走的越遠越好!”王玲兒害怕了,驚恐不安的對沈星辰說。
杜大年也被嚇得不輕,黝黑的臉色都有幾分泛白。若是說徐天龍的府邸,他仗着一身內勁功夫,還敢闖上一闖。
天師道?就別開玩笑了。他們燕子門的祖師爺李三,也不敢冒然去招惹天師道這尊龐然大物,更何況是資質平平的他。
看到師兄師姐只是聽到“天師道”這個名字,都被嚇得面如死灰,沈星辰腦海裡就又浮現出李辰剛纔,談笑自若間,說的那句豪言壯語:一羣冢中枯骨,有何可懼?
兩下對比,她對李辰的印象瞬間爆棚。
雖說他很臭屁,也很狂妄,可人家有這個資本,至少敢去直視天師道這尊龐然大物,不像他這個杜師兄,只是聽到人家的名字,就嚇得臉色慘白,雙腿發抖,沒一點出息。
想到李辰要在三日後,去鶴鳴山天師道總舵拜山,沈星辰就毅然決然的搖了搖頭,說:“師兄,師姐,你們先走吧,我還有點事情,需要在這裡待上三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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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更新快,一天更他十章八章。可我這裡一堆事情,寫小說需要構思神馬的,而且還是手殘,根本就寫不出來。
更何況,現在還一直都免費,從四月初到現在,都快免費小半年了。而且,還會繼續繼續免費下去,可能今年都不會收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