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李辰輕輕點了點頭,輕輕吻住練紅裳那垂露欲滴的紅脣。
旋即,就見他手指輕攏慢捻,用真元構築一道圓形光弧,將他和練紅裳都籠罩其中。
“紅裳,你準備好了嗎?”
“嗯,好了!”
練紅裳嬌軀輕顫,顯得很是緊張。
“你別這麼緊張!”
“我控制不住!”
“那做深呼吸?”
“好!”
“好了嗎?”
“好了!”
“那我可要開始了?”
“別急,先等一下!”
就在李辰準備策馬奔騰時,練紅裳突然張開眼睛喊停。
李辰滿臉愕然,問:“怎麼了?”
這一次,練紅裳剋制住了內心的羞怯,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再也沒有躲閃,而是直直的凝視着李辰。
“你喜歡過我嗎?”
李辰溫柔的撩起練紅裳耳邊的鬢髮,柔情似水的說:“荊山之玉,誰人不愛?更何況,還是你這樣完美無瑕的玲瓏美玉!”
對李辰這個答案,練紅裳顯得非常滿意。
突然間,她又想到了什麼,臉頰之上登時就浮現出一抹慍怒。
“那前段時間,我師父去提親,你爲何還要拒絕。而且連個正當理由都沒有,直接用沒興趣敷衍?”
李辰眼眸打了個轉,說:“我當時身上有傷,聽說你師父又非常兇。鬼知道,她是不是擺的鴻門宴?”
練紅裳衝着李辰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不過也沒再追問什麼,算是勉強接受了他的說法。
“李辰,今天不管出於什麼原因,我都把自己全身心的交付給你。他日,你若負我,哪怕上窮碧落下黃泉,我也要殺你!”
“放心,我非無情人,定不會負你!”
“那她呢,會不會接受我?”
練紅裳心思百轉,小心翼翼的問道。
李辰聞言一怔:“她?”
練紅裳提醒道:“就是在蛇靈神廟的那個女孩,長得非常漂亮。看得出來,她很喜歡你!”
李辰恍然的點了點頭,說:“你說的是林萱妃啊,我和她沒關係。不過,有一件事情需要告訴你,我有一位未婚妻,名叫葉初雪!”
練紅裳見李辰提到葉初雪時,清澈明亮的眼眸之中,滿是柔情蜜意,心裡突然像針扎一樣痛。
沉吟良久,她纔開口問道:“你很愛她,對嗎?”
“嗯,對。我們自幼一起長大的,算得上是青梅竹馬!”
練紅裳怔怔的看着李辰,嘴角之上也微微噙起一抹笑意。
“郎騎竹馬來,繞牀弄青梅。同居長幹裡,兩小無嫌猜。你們漢人寫的真美。她叫葉初雪對吧,真羨慕她,有你陪着一起長大!”
練紅裳說這句話,雖說有些違心。可她的內心,沒有任何的妒火,有的只是羨慕。
她自幼就和孤獨相伴,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枯燥的修煉。
一天到晚,她都在練劍。有時候手都磨出了血,很痛很痛,可她卻依舊不敢停下來休息。
而且,就算如此,稍有懈怠,她還會受到師父的懲罰。輕則挨一頓打,餓幾頓肚子,重則被關進滿是惡鬼的小黑屋裡。
從那時起,她幼小的心靈,充滿了無助和恐懼。只能在黑夜中瑟瑟顫抖。
有時候,她很羨慕山下村寨裡,那些普通的女孩。她們雖說也有各自的煩惱。可卻也能在空暇時刻,對着夕陽,笑顏常開。
她原本以爲,自己這一生,都會和孤獨相伴。待師父百年之後,執掌巫神宗,成爲讓像她人聞之色變,冷酷無情的神母。
不過,珠峰一行,卻徹底改變了她的人生軌跡。
李辰兩次在生死關頭救她,就像是一縷照射進黑暗中的陽光,讓她的世界有了顏色和花香。
“我不會負初雪,也不會負你。你若是不信,我可以起誓!”
就在練紅裳陷入回憶之中,李辰輕輕的咬住她的耳垂,凝聲說了一句。
說完,他就伸出兩根手指,準備對天起誓。
不過,還沒有說出一個字,就被練紅裳用蔥白般的手指,堵住了嘴。
她嫣然一笑,梨渦輕旋:“不用了,我信你!”
“好好地愛我吧!”
說完,練紅裳就輕輕的閉上了眼睛,等待李辰的愛撫。
可是,在下一個剎那,她又睜開了眼睛。美麗明亮的眼眸裡,浮現出一抹細微的痛苦之色。
見此情景,李辰心頭一怔,關切的問道:“你怎麼了?”
練紅裳伸手指了指李辰手的位置,故作嗔怒道:“你壓到我頭髮了,好痛!”
“呃?”
聽到練紅裳這有些煞風景的話,李辰則是一臉的汗顏。
經過這段小插曲後,李辰就和練紅裳一起共赴巫山,翻雲覆雨。
來如春夢幾多時?
去似朝雲無覓處。
朝雲暮雨的剎那,絕美而又銷魂。
經過最初的震撼後,李辰輕輕撩起練紅裳的鬢髮,由衷的讚道:“紅裳,你好漂亮,勝那神女瑤姬十倍百倍!”
練紅裳的意識,還未完全清醒。聽到李辰的話,她只是輕聲嚶嚀一聲。臉頰緋紅,媚眼如絲,那絕世風韻,讓李辰都爲之銷魂。
“辰,你好像對我們師祖很有成見?”
李辰眼角餘光掃了一眼,神女瑤姬的玉像,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
“紅裳,我要是說,我和她有仇,你信嗎?”
練紅裳伸手點了點李辰的心口,嫣然一笑。
“切,你就會騙我。師祖她是上古時期的神女,至今已有數千年,你纔多大,怎麼和她有仇?”
“現在和你解釋不清,等以後你就會明白了!”
說話間,李辰的目光,就看向了遠方。
在這個剎那,他的目光就宛若穿越時空一樣,凝視着仙界瑤池。
瑤姬有一個小師妹,叫做北冥雪。
就是這個前世被他視作摯愛的女人,卻在天外天決戰時,無情的背叛了他。給他留下一直到今,都無法癒合的傷口。
練紅裳見李辰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和嚴肅,並不像是在和她開玩笑的樣子,心頭不禁萬分詫異。
憑藉着她的聰明,已然能夠斷定,這其中定有她不知道的故事。
不過,既然李辰都說了現在解釋不清,她也就沒再追問下去。
她嬌軀微微動了一下,可卻因此牽動某個部位,疼得她直吸涼氣。
“疼了?”
“嗯,有點。不過也沒事,你溫柔點,我能忍受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