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楓跳下自已的破驢,卻是發現車鏈子掉了,張楓費了老半天的勁才弄好,心道,我親愛的驢啊,你再堅持堅持吧,等哥上了高中就讓你退休,以後給你發退休金。
這貨嘴裡念道着卻把車騎得飛快,蓋因他怕那年輕人明白過來,誰都不傻,張楓敢拿20和他換就說明這錯幣不是隻值20塊,他只是當時他沒拐過來這個彎,說不定現在他已經反應過來了。
張楓回到家裡,吃了晚飯之後張母安排張小妹和張小弟姐弟二人去睡覺,客廳裡就剩下張爺爺、張父張楓三人。
等張母拐回來坐好後張父說:“楓兒,這明天該去東星了,後天考試。你覺得今年咋樣啊?”
張楓給三位長輩各人倒了一杯茶,當然自己也倒了一杯,又坐下後才說:“按我的成績來說,考上中專或中師有難度,但考上高中卻沒問題。但我前幾天在學校禮堂看電視,正好看到河上市教育電視臺有一教授模樣的人在講關於中專,中師及高中教育的看法。他說,”
接下來張神醫將他在蘆家杜撰的關於中專和中師的後續發展又神棍一翻。
他最後說:也覺得高中畢業孬考個末流大學也比中專和中師強,再說我也想上高中。”
張爺爺首先表態:“我覺得那教授說得有道理。既然楓兒也想上高中,就讓他去唄。”說完這話,老爺子起身回他房間睡覺去了。
張父心道,我何嘗不知道上高中比中專,中師起點更高,出路也更多一點。
但不當家不知財米貴啊,上中專或中師二年就能畢業參加工作了,上高中的負擔更重一點,再加上小妹今年也該上初中了。這負擔……
張楓見父母不開口,忙道:“爸,媽,我知道我上高中可能會給家裡增加負擔,但我在上高中期間,我會想辦法在課餘時間掙一點錢,您們放心,我不會耽誤學習的。”
“你這個小子,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你想辦法在課餘時間掙一點錢是準備在東星開一個診所吧?”張父道。
張楓嚇了一跳,我爸咋知道了他.忙道;“老爸英明!”
“你就不想問問我爲啥知道?老蘆和他弟弟前一陣子又來咱村這一片販賣牲口了,他倆不忙的時候曾來咱家找我喝過酒。”張父又道。
張楓忙問:“老蘆,老蘆是誰啊,爸,他和我在東星開診所有關係嗎?”
“你不認識老蘆嗎?我聽他說你還在他家吃過飯呢。”張父回答道。
張楓心說,原來是蘆素麗她爸,看來他還真認識我爸。
張母忽然道:“你小子就不想說點什麼嗎,我可記得我沒有在河上市上班的兄弟啊,難道你爸又揹着我給你娶一二媽,要不你小子哪來的在河上市上班的舅舅們呢?”
“老媽恕罪,那是我忽悠蘆叔呢,您這麼英明,不會看不出來吧?”
“恁媽我只看出你小子屁股上的皮好象是緊了,該找個時間揍你一頓了。”
張楓忙道:“老媽饒命。”
話說這貨上初中以前可沒少被他媽揍。別看張父脾氣壞,但從沒打過張楓兄妹三人。最多說他們幾句,所以張楓這貨從小就比較怕他媽。
“好了,先讓他說完再說,”張父在一邊不緊不慢地說道。
張楓知道這是看一會他解釋得讓張父和張母滿意不滿意,不滿意的話,自己少不得一頓竹筍炒肉。
張楓這貨連忙爭取主動:“爸,媽,您們是問我爲什麼會治病對嗎?”
張父道:“你還知道啊。”“我這不是正想向您二老彙報嗎。”
“說”張父和張母異口同同聲地命令。
“這個事情是這個樣子。”張楓其實早就考慮過這個問題了,他知道自己會治病的事早晚也瞞不住自己的父母,是以早編好了一套說辭。
只見張楓這貨看着他媽道:“媽,您覺得我爸聰明嗎?您一定覺得我爸英明無比,機智百變對吧。”
這貨一轉頭又對他爸說:“爸,您一定也認爲我媽秀外慧中,聰明無比對吧。”
“別拍馬屁,快說。”張母道。
張楓道:“我這不正說嗎,您們看,您們二老都這麼聰明,生的兒子我一定也是聰明無比了對吧,您們的兒子我不是天才、怎麼也是一地才吧。”
張楓喝了一口水接着胡扯:“那是在我剛上初一的時候,有一天下午放學早,我在學校外的小飯館用2斤飯票換了一碗燴麪。”
張父張母對看一眼,同時心道,果然賊不打、三年自招。
張母道;:“你真以爲我和你爸不知道啊,那年你們學校發生了柴油事件還是我讓你爸每月多給你送點麥子呢。接着說,你吃了燴麪以後咋了?”
“我見時間還早,就在那條小柏油路上轉了轉,看到了小柏油路東側的鐵固新華書店,就進去了,看到了一本醫學書,我翻了翻,就迷上了最後花了一塊二買了下來。回到學校後沒事就看,越看越覺得有意思,所以就迷上了醫學。”張醫生胡扯道。
“這幾年,我可是用省下來的錢買了不少醫學書,當然都看了很多遍。您們的兒子雖然沒有您們二老聰明,算不上是一個天才,但一地才還是能當得起的,所以,這幾年我也學會了不少東西。”
張楓一口氣說完,端起自己的茶杯一飲而盡。
張母掂起水壺把自己的大兒子的水杯倒滿。張楓長出了一口氣:初步過關。
那你給蘆老爺子做手術是怎麼回事?張父繼續問。
張楓心道,下面的就好說了,實話實說爲主就行了。張楓忙道:“一個多月前夜裡9點多,我的好友兼同學常會勇在寢室突然發高熱我就陪他去鎮衛生院打退熱針。”
“會勇就是五一放假和我一起去河上市玩的那個半大孩。”
張楓因爲上次說慌時就提到了常會勇,所以這次再說他以增加兩次謊言的真實性,這也是張楓總結出來的。
張楓續道;“我陪會勇打完針剛想走就看到一老頭捂着小肚子來看病,說他尿不出來了,讓醫生給他插尿管,可那年輕醫生說他插不進去,讓那老頭去河上的大醫院去插。”
“我在醫書上看到了怎麼樣插尿管,覺得很好插呀,就說了一句,讓我試吧,那老頭估計是憋得狠了,就同意了。結果您們兒子果然是地才,竟然插進去了。”
張楓晃晃頭接着道;“第二天那老頭的孫女找到我說看我插尿管那麼熟練問我會不會做治那種病人手術,要會的話請我幫他爺做手術,我在書上看了無數遍怎麼做手術也想試試。就幫那老頭做了,順利成功了。”張楓說完看了看父母。
“那你說你舅舅是醫院的醫生是怎麼回事?”張母問道。
張楓心道,這更好說了,道:“他們要是知道我以前從沒做過手術,雖然那老頭的手術現在是成功了,他們也會懷疑我是不是把做手術用的鉗子,針呀什麼的忘在那老頭肚子裡面了。這不是沒事找事嗎?所以我只能杜撰幾個舅舅忽悠他們了。”
張父和張母對視幾眼,都心道,也只能相信這樣的解釋了,要不還能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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