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在……”
愛莉絲菲兒心裡一驚,不知道木蕭爲什麼深夜出現在這裡,第一時間想到他有不良企圖
!隨之,她感覺自己玉體上有一種赤裸裸的涼意,又看着木蕭那火熱玩味的目光,猶如是一種真切火辣辣的大手,愛撫在自己柔嫩豐滿的玉體上。
她心裡頓時有一種不好預感,低頭一看胸前兩團白嫩如脂的雪乳,頂端還傲立了氣焰滔滔的紅梅,裸露的玉臂粉腿,甚至私隱處一撮修剪過的雪白毛髮……全部赤裸裸地、一覽無餘地呈現在這一個男人面前。
愛莉絲菲兒臉色瞬間慘白,好像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立刻捂住一對豐挺白膩的雪乳,但由於乳脂過於碩大飽滿,擠壓出深深一道如奶酪白膩的乳溝,以及大片大片白花花的乳脂外露,她羞得本能夾/緊了豐美柔潤的玉腿,但感覺腿心處氾濫冰冷膩滑的花漿,蒼白臉色又轉變成紅霞翻涌,耳根燙熱滾滾,羞恥欲絕。
“安蓉茹的胸圍尺碼已經夠驚人,想不到這個愛莉絲菲兒的胸圍也不輸安蓉茹,尤其她高大豐腴的身體,比起安蓉茹柔美溫潤的身子,也有着同樣不分上下的優勢,說不定各有妙處………”
木蕭絲毫不掩飾自己男人,該有侵略性目光,也她把安蓉茹這一位自己身邊的熟女來了次對比,不過她有着少婦風韻,又是一位異國大美女,綜合起來對男性絕對有衝擊力。
“你到底想怎樣?!”
愛莉絲菲兒神情悲憤羞惱,就算是自己丈夫都沒有如此光明正大地巡遊自己的身軀,一直以來自己和丈夫保守傳統的人,尤其工作分居兩地,極少有什麼夫妻生活,一隻都是精神上的愛戀,多過肉體上的愛戀……但如今這個男人居然這樣赤裸裸的目光,把自己身體所有羞恥/部位都全收入眼中,甚至連自己都莫名動了情/欲,這是怎麼可能的事情!
愛莉絲菲兒差點認爲自己在做夢,要不就是自己瘋掉了。
“不是我想做什麼,而是你想做什麼。”木蕭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如果不是今晚的事情太過於隱蔽,而是她主動送上門來,不介意把她收爲自己身邊的女人,畢竟她家族在大不列顛的軍方,有着不低的地位。
至於她是依莉雅的母親,木蕭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因爲人性道德約束不了任何一個新人類,一切禁忌都是用來打破的。
“你好好看清楚這裡是那裡,別以爲是我對你做了什麼事情似的。”木蕭念源力抓起牀上一張牀單,捲去了愛莉絲菲兒香豔豐美的玉體,遮擋了房間美妙絕倫的春光,但她豐美性感玉體還是能透過綿軟的牀單,透出成熟女人特有的豐盈飽滿、修長優雅的線條。
木蕭很想繼續大飽眼福,但如果不讓她平靜下來,就無法清楚夜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怎麼在這裡!?”
愛莉絲菲兒本來還以爲註定是木蕭口中的肥肉,但接下來聽了他的說話,立刻打量四周,發現不是自己的房間,而是一個陌生房間,可是自己怎麼走出房間?一下子記不起來……本來覺得是不是木蕭把自己帶來,但他又送來了牀單給讓自己包裹着赤裸的身體,那如果是他有目的,根本不用過此一舉。
“對,你怎麼在這裡的?”木蕭散發出自己純淨的精神力,引導她意識海進入深層思考,“你睡在房間的時候,有感應到什麼?或者聽到了動靜,又或者見過了什麼,然後一下子失去意識……”
愛莉絲菲兒拋開自己赤裸/身體的羞恥之感,認真專注回憶了起來,很快一幕幕奇怪惹人心熱的景象又浮現在腦海中,那出現的淫靡畫面,居然是自己和眼前這個男人做着不知羞恥、纏綿不休的歡愛
。
忽然,愛莉絲菲兒兩條玉腿更是忍不住絞磨,花蕊厚肉滲着涼涼汨汨的春水,美眸看去木蕭一下子又沉入了迷離如水的愛念。
“不是清理了麼?”木蕭眉頭一蹙,又激發一道意念神力,細細鑽入愛莉絲菲兒的意識海,斬殺她念頭剛泛起的緋色景象。
很快愛莉絲菲兒又回神過來,因爲時間很短,便想起了自己剛剛泛起的羞臊慾念,頓時一顆心羞得不止如何去形容,連看都不敢木蕭一眼,彷彿他身上有一種魔力,讓自己沉淪其中。
“不是普通的精神入侵,蘊含了一股負面意志,到底是誰?!”木蕭神情肅穆無比,好像被一個未知存在監視着自己一舉一動,這一種感覺非常不好受。
水白蘭處於進化境界,她釋放出來的氣息,跟夏茜施展的攝魂能力,同出本源,只要愛莉絲菲兒有慾望產生,那夏茜施展帶有負面意念的情/欲攝魂,就會達成一個契機,重新勾起愛莉絲菲兒對木蕭的綺念。
只有木蕭晉升進化境界,纔可以完全驅散愛莉絲菲兒意識海的負面意念,又或者成全愛莉絲菲兒的慾念,但這也只能在平時不引發,不過對木蕭就沒有任何抗拒力,而且會有一個好處,那就是潛移默化之下,愛莉絲菲兒身心漸漸對木蕭產生感情,離不開對木蕭的依戀。
所以,當時夏茜心中泛起一陣酸溜溜的苦楚,正是她親手送了一個大美人去木蕭身邊。
“我好像想起了……”愛莉絲菲兒豐潤端莊的面龐,紅潮如火,不敢多看木蕭一眼,但花溪那涼意泉水,快化成一條水線流下大腿,凌亂不堪的羞臊慾念,彷彿一波波海浪衝擊自己的道德和貞潔。
“說。”木蕭實在想不起有什麼敵人,就算有也不能在這一世。
接着,愛莉絲菲兒把夏茜的相貌,眼睛釋放出來的奇怪光魅,還有當時感覺到周圍氣息等等,能想到的細節都說了出來。
“該不會是她吧!?”木蕭想到了一個人,又想起了另一個人,頓時有種驚愕的感覺。
“糟糕!依莉雅還在房間……”愛莉絲菲兒大驚失色,想起自己女兒一個人在房間,那些人如果有什麼目的,肯定不放過自己的女兒。
“你留在這裡,我去看看。”木蕭也不想依莉雅有事,更想見一見是不是自己心中想的那個人。
當木蕭走了後,愛莉絲菲兒無法放心下來,正想跟隨而去,但想起自己現在赤裸着身體,又見木蕭已經走遠,三兩下把牀單鬆開,彎腰把自己睡裙從地上拿起,忽然潮溼膩滑的羞處,流下了一條晶瑩水線,水痕在她白潤豐美的大腿上尤爲明顯
。
“我到底怎麼了!?”愛莉絲菲兒羞紅着臉,伸手想抹掉那膩滑水線,但鬼使神差地抹去了泥濘不堪的花瓣,意識海還淫靡幻象又生動起來,幻境中那個男人肆意愛撫自己赤裸的玉體、挑逗自己敏感又溼漉漉的嬌柔羞處……
她渾身變得酥軟無力,漸漸軟癱在地上,玉手不斷遊走在自己敏感的部位,漸漸一條條冰藍血線浮現在她白皙肌膚上,泛起一股寒霜霧氣,很快她玉體凝結了薄薄一層寒冰,但她彷彿毫無知覺地迷醉在慾念幻象之中。
愛莉絲菲兒意念是火熱醉人,但身體卻不斷降溫,時間一長,她絕然會化成一具美人冰雕。
……
木蕭下樓發現走廊一個個女軍人全部昏迷,立刻上前查看,發現她們只是進入了深層睡眠,精神力如水波,蕩起一層層漣漪,擴散四面八方,一下子就感知到依莉雅有規律而寧靜的呼吸。
進入到依莉雅的房間,木蕭見了她粉嫩可愛睡姿,猶如夜間一朵純淨的睡蓮,正睡得正香。
“水白蘭,或許也看中了她心靈的潛質。”木蕭心裡也預料了依莉雅不可能出事,因爲未來的時候,水白蘭跟依莉雅有一段很好的交情,如果有命運的話,她兩人肯定會再次註定有這一段交情。
而從周圍殘留的氣息,可以確實是夏茜的攝魂能力,其中多了一種負面意志,不用說可能出自水白蘭身上,也許是她故意留下了氣息,給自己一個提示……但木蕭不明白水白蘭讓夏茜送來愛莉絲菲兒到底是什麼意思。
“只能回去找愛莉絲菲兒問問,看有什麼蛛絲馬跡。”木蕭又看了一眼牀上那個可愛的小玉人,溫柔地親了親她水潤的小嘴,然後轉身出了房間。
他沒有喚醒走廊上的女軍人,直接回到了樓上。
“這是……”木蕭一進房門口,就看見愛莉絲菲兒赤裸着白白嫩嫩的玉體,昏迷不醒地躺在地上,她一隻手還愛撫着那團佈滿白色寒霜的豪大雪脂,另一隻手已經伸進了大白玉腿裡的兩片冰津津的嫩肉之處。
木蕭不知道愛莉絲菲兒又發生什麼狀況,只好上前抱起了她豐美白膩的玉體,同時又釋放出一道意念神力進去她意識海之中,當她回醒過來,沒有想象中的羞澀不堪要求木蕭她下來,而是兩條潤白玉臂反常地勾住木蕭脖子,冰凍得白膩的香脣,親去了木蕭嘴上。
“夫人,你確定自己正常?”木蕭蹙了蹙眉,躲開了愛莉絲菲兒的吻。
“愛我!我快瘋掉了!來好好愛我!”愛莉絲菲兒像自甘墮落般嬌/喘呢喃,呵出冰冷芬芳的香脣又親去木蕭嘴巴,她豐美軟綿的玉體如一條滑溜大蛇扭動,胸前兩團嫩白乳脂不斷廝磨木蕭的胸膛,彷彿在考驗木蕭的意志力。經受三番四次情/欲幻象的折騰,她已經有點分不清現實和幻象,尤其水白蘭冰寒種子開始在她身上觸發,間接催化了夏茜情/欲攝魂,導致她整個人處於冰火兩重天,不瘋掉纔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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