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後,後勤隊伍收拾所有東西,檢查一遍車輛沒有任何問題,然後開始準備出發到木蕭提供的地址。
“木,你要乘坐哪一輛車?”巴沙迦整裝待發,簡單地問了一句。
“我想單獨跟愛莉絲夫人一輛車,順便談點事情。”
木蕭神情自若地往中心一輛車走去。
巴沙迦蹙了蹙眉,但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直接跟了上前。
一直在車裡不出來的愛莉絲菲兒,有時候望着窗外放空,但多數目光停留在外面木蕭的身影,她心中打算不見木蕭一面,只要這個男人離開,自己回到大不列顛,那昨晚發生的一切,就當作發了一場春夢算了。
可是她心裡越是刻意不在乎,就越是情不自禁地留意木蕭一舉一動,當想到以後可能沒有機會見面,她情緒漸漸變得落寞空寂。
愛莉絲菲兒失神了一會兒,回神過來卻看見木蕭和巴沙迦往這邊走來,不由玉體一顫,芳心撲騰撲騰地亂跳,端的又羞又怕,只好強逼不去看那個身影,讓自己好鎮定下來,只是注意力卻已經放在到門外去了。
前頭車室起碼可以坐上六七個人,前方有兩個主控位,後面有一大張座位,但是巴沙迦一個人就佔了大半位置,如果依莉雅坐下,然後加上愛莉絲菲兒,那三人就勉強有點擁擠,所以一直都是愛莉絲菲兒抱住依莉雅,又留有一點空間和巴沙迦保持一個上下級的距離。
木蕭進來發現愛莉絲菲兒望向了另一個窗外,留了一個柔順雪白的髮髻給自己,好像一點都不想跟自己說話一樣,而依莉雅清靈湛藍的眸子,十分古怪地凝視過來。
“夫人,木想單獨跟你一輛車,請批示。”巴沙迦從後走了上前道。
“爲什麼?”愛莉絲菲兒發出冷淡的語調,其實她內裡已經芳心大亂,望向窗外的美眸盪漾着羞澀的水光。
巴沙迦明白她是衝木蕭說的,也有點明悟夫人和這個男人發生了問題,有可能關於昨夜全體女軍人暈掉的事情,甚至有可能……
“我想跟你談談昨晚的事情,雖然那是一個意外……”木蕭沒有說完就被打斷。
“你們先下去。”愛莉絲菲兒話語冷了幾分,身體卻得繃得緊緊,心臟差點停頓了下來,想不到木蕭有意道破。
她心裡羞惱得大罵木蕭爲卑鄙!
只是木蕭這樣光明正大一說,包括巴沙迦和前面兩個軍人,只覺得木蕭可能衝撞了愛莉絲菲兒,沒有聯想得太深入,尤其現在木蕭最後還加上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話語。
“不就是要求過分了點麼……”
木蕭低聲喃喃自語,這裡的人都是新人類,自然聽到他的自言自語。愛莉絲菲兒本來羞惱的情緒漸漸平復,有點明白他這樣說話的意思,畢竟今天早上自己的舉動有點怪異,引起了其他人的不好猜想,他這樣做算是一個幫自己解圍的做法。
想到這處,愛莉絲菲兒心裡有了點暖意,很快又變成羞意。
或許這裡只有依莉雅清楚木蕭在說謊,但她沒有說什麼話語,只是一直用那雙藍寶石眼睛,凝視着木蕭的眼睛,好像想看出一個她想要的答案。木蕭也很坦然對視依莉雅的目光,直至所有人下車後,她也跟着下車走到木蕭面前。
“依莉雅很生氣!”依莉雅嬌細的童音,空靈而清脆。
不待木蕭回話,她小大人般一甩陽光下明亮的雪發,跟隨巴沙迦等人走去了另一輛車。
“這小妮子太聰慧早熟不見得是好事,尤其已經把她母親收爲自己的女人……”木蕭心裡無奈一笑,很想說這只是一個意外。
木蕭坐進了愛莉絲菲兒身邊,順手車門關上。這一刻,愛莉絲菲兒心跳加速,清晰感覺到心臟跳躍的聲音,潤白臉龐變得發燙發熱,玉體也漸漸酥軟了幾分,不禁羞罵自己不要臉……
本來車隊是有陣形,但是木蕭上車後釋放了自己數據之力,瞬間掌控了整輛車,先一步開啓往前去。後方巴沙迦見木蕭先行,心裡有點不滿意他獨行獨斷,但想到了他的實力,又感到了無力,只好吩咐下去跟好前方木蕭的車。
“好了。”木蕭設置好光腦自動駕駛,側頭看去依舊不望過來也不說話的愛莉絲菲兒。只好主動一手把她豐美身子拉了過來,那熟女體香撩人慾念,只是她穿有機械內甲和防禦服不是那般好手感,但她身子也已經軟癱在木蕭的懷中,她一雙眸子柔媚得快要盪出水兒來,只是她羞澀而屈強,狠狠咬住了發顫的脣瓣,不想自己心動。
“我明白,要你接受一個認識不到一天的男人,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木蕭凝視她水媚眸子,手指溫柔往她紅脣來回滑動,挑開了她貝齒咬着的脣瓣,彷如調情般撫平那牙痕,“可是除了我誰能有資格做你的男人?而且你應該清楚末世是一個怎樣的時代,未來又是處於怎樣一個亂世……一切都是未知之數,但我有力量保護你,爲你驅散黑暗,打破恐懼,成爲你一生依靠的男人,同時也是唯一給你快樂的男人。”
愛莉絲菲兒芳心軟熱如糖,美眸化成一泓暖水,神情漸漸洋溢出一陣決堤的感情萌動,只是木蕭最後一語雙關的話語,她羞不可抑地轉過頭,但那如玉瓷般白膩的臉頰瀰漫着粉黛如胭脂的潮紅,嫵媚動人。
“菲兒,你可答應成爲我的女人?”木蕭伸出掌心在她溫潤如玉的臉頰摩擦,有着膩滑如肪的觸感,又把她粉黛羞澀的臉兒扶正,低頭注視着她盈盈水光的淺藍美眸子,此時她已羞得玉頰都紅到脖根了。
聽了木蕭一番甜言密語,愛莉絲菲兒說不心動是假的,畢竟每一個女人都喜歡甜言蜜語。最重要是以往從來沒有男人,跟她說過這樣的話……她丈夫古板嚴肅,哪裡會說這麼露骨的曖昧甜話,她出身高貴典雅,家族高不可攀,又怎麼會有男人敢在她面前表白。
所以木蕭這樣一番話,無疑命中了她孤寂以久的少女情懷,尤其是這個嚴重缺失安全感的世界,那種渴望被守護的感覺越演越烈……但她還僅存理智,那一份保守而傳統的性格,約束了她的思想,不想做一個感情不專一,心靈不貞潔的風流女子……雖然她不肯鬆口說出話語,但那芳心涌動的溫甜感覺,已經有答應的衝動。
可是木蕭是一個佔有慾非常強的男人,哪裡這麼輕易放過了愛莉絲菲兒,必須要她真正的歸心,同時也感覺到她已經不抗拒自己,那無疑是一個好契機。
“你的身心,從昨夜開始就註定是我的專屬之物,以後沒有一個男人可以搶走!”木蕭在她美眸失神而迷離,芳心亂成一團麻的時候,低頭吻住了她豐軟溼滑的紅脣,霸道地衝破她小嘴,挑起玉齒,纏卷那條滑溜如蛇的香甜小舌,輕咬着她軟潤紅脣忽輕忽重地廝磨,她那醉人的甜蜜津/液漸漸泛開……
正陶醉在這深吻中的愛莉絲菲兒心神分散,木蕭吻着她美妙溼潤的香脣,一隻壞手已經往她身上層層防禦服和機械內甲一件件卸下,她鼻中嬌聲一哼,不安扭動了玉體,木蕭噬吸得她香舌不斷糾纏,很快她又沉醉在擁吻中,那包裹她玉體的外裝幾乎全部卸去,只有一套迷人純棉胸罩,束縛着那鼓漲不堪的雪白胸脯,只見她那兩座鼓脹膨/大的雪白肉球,幾乎快把胸罩給撐破,那兩顆傲立蓓蕾也隱約可見。
木蕭念源力一動,又把她外面兩層褲子脫掉,只有一條純棉內褲,掩住了最美好的桃園風景。
“別…別在這裡……”
愛莉絲菲兒發現自己快被脫成一隻白羔羊,大羞之下,掙開了木蕭的深吻,想抱過衣服穿回,可是木蕭又這麼可能關鍵時刻放掉眼中豐美高白的玉體,木蕭要徹底擊潰她心中那一份保守和尊嚴。
她豐白溫潤的玉體又被木蕭抱住壓下座位上,撩起了她胸前的純棉胸罩,兩隻大白玉兔戰戰兢兢地跳了出來,一手捏住那隻豐滿肥白的玉兔子揉動,力道漸漸加大,膩柔雪白的肉脂彷彿要從手中擠出似的,嘴巴吸取另一隻紅脹軟彈的蓓蕾,她哀求喘息漸漸在大手遊走下變得迷離嬌/吟,兩條如象牙般白膩的嫩潤大腿,磨合着痕癢滑膩的花瓣……
木蕭翻起身來,脫掉身上的衣服,愛莉絲菲兒好像認命了般,閉住眼眸,長長睫毛顫抖着,又好像在期待什麼……
她玉顏嬌豔欲滴,一副勾人心魄的豐美玉體正以任君採摘的姿勢躺在座椅上,仿如一隻雪白滑膩的大羔羊,那雄偉巨大的雪乳,高高傲立,巍巍顫顫,那僅僅只能一握的細細小腰,粗長豐潤的大腿,以及光滑小腹之中一撮雪白絨毛,白皙腿心隆起一個肥厚柔軟的饅頭丘,把她整個豐腴嫩潤的玉體構成了一道噴血的畫面。
木蕭吻着她紅脣,硬粗根部緩緩進入柔潤滑膩的饅頭丘,感覺到她肥美蛤肉猛然收緊,嫩處那層層熱烘烘的粉嫩凝脂張合不已,上下左右不斷地夾擊着,纏繞着、蠕動着,如同最多情的懷春少女,正溫柔地撫摸廝磨着她的情郎……漸漸她就在木蕭身下婉轉勾魂的呻吟低唱,享受一波波如潮洶涌的快感衝撞心房。
……
木蕭不想她離開之後,太過記恨自己,也不想她忘記自己,以後兩人再次相見,可能會是一段很長的日子,那可能改變一個人的感情和感覺,尤其當一個新人類晉升了進化境界之後,意志力不是現在如此脆弱,如果她狠心起來,隨時可以斬斷自己的慾念和情念。木蕭只能在這個時候多在她心中留下深刻記憶,也想得到她對自己感情認同、攻下她的心,不管什麼卑鄙無恥下流的手段都用在她身上。
然而,愛莉絲菲兒以後極有可能掌握大不列顛的軍權,一來依莉雅有極大潛力成爲一名強者,二來依莉雅的父親是一個軍閥家族,三來愛莉絲菲兒也是有着一個雄厚背景,三管齊下,愛莉絲菲兒以後在軍方聯盟的地位一定不低,如果她成爲木蕭的女人,那對以後木蕭在軍方上就有一個關係網存在,這是一份不少的助力。
於情於理,木蕭不想放掉愛莉絲菲兒這一名女人的身心。
其實愛莉絲菲兒性情跟安蓉茹有點相似,同樣保守和溫柔如水,蘭心慧質,只是愛莉絲菲兒比安蓉茹多了一份更加與生俱來的傳統典雅,但兩人還是同一類人,所以木蕭纔有把握在短時間內攻陷愛莉絲菲兒的身心。
……
一路行駛的車隊中,沒有人知道前方一輛車裡,正有一場香豔風流的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