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來的人,有些出人意料。
張雄力開了門之後,看見眼前站着一位嬌豔美潤的嫵媚少婦,頓時張雄力臉上有些失神,很快又手足無措。包括聶倩倩、郭小靜,靈鳥也很意外這一位的到來,“怎樣了?不歡迎我這一個不速之客?”應採湄一進來見她們怔住,紅脣嬌豔輕笑,腰肢柔若柳條一般搖曳多姿,緩步走了進來,直接無視掉張雄力這一個擋在面前的愣頭青。
經過木蕭雙修滋潤之後,她肌膚如凝脂美玉一般嬌嫩如水,白皙臉龐紅潤柔媚,明豔照人,如海棠花開,格外嬌豔欲滴。
“我們只是有些驚訝應小姐的到來。所以,不知道,應小姐你來這裡有什麼事情呢?”聶倩倩不怎樣喜歡應採湄,那是來自心靈底處的一種牴觸情緒,好像眼前是一個蛇蠍美人,隱隱覺得她不懷好意。
“其實我是來找你們兩人。”應採湄美眸含春,秋波流轉,神情依稀還帶着幾分誘人的慵懶媚意,身姿端雅地坐落在一張沙發上。她婀娜豐美的身姿,從傲挺飽滿的雙峰,再到勻稱柔腴的腰肢,一路到豐潤上翹的美臀,那美體都透出一股成熟水靈的少婦風韻,任何男人看一眼都難以把持得住慾望的滋生。
“我們?”聶倩倩和郭小靜俏臉上有些訝然,但兩人還未平復下來,應採湄下一句說話,頓時驚起了所有人的反應,直讓兩個靈秀俏美的小妮子臉紅耳赤。
“不錯。”應採湄曖昧嫵媚一笑,沒有轉彎抹角,直言道:“你們兩人願不願意,成爲我主人的女人?”
“呀?!”
聶倩倩和郭小靜神情一怔,反應過來的時候,兩人芳心怦怦亂跳,好像快要跳出喉嚨似的,俏臉變得紅潤髮熱,燙滾燙滾,少女嬌羞如同嫣紅胭脂一樣瀰漫過了瓷白的臉頰,連晶瑩剔透的小巧耳垂也紅豔得彷彿要滴出血來,羞媚得美不勝收。
靈鳥同樣愣神了一下,彷彿應採湄的說話,太過於直接,太過突然,失去了反應思緒。
“不可以!”
突然,張雄力煩躁地大喝了一聲,臉色紅一陣青一陣,握緊拳頭上青筋暴露,指節都被攥得發白,臉上轉變得非常難看,眼睛好像快要涌出火焰出來一樣。
他極其不願意聶倩倩和郭小靜做木蕭的女人,一想到自己兩位青梅竹馬在別的男人胯下承歡呻吟,他心臟就狠狠抽搐,如有刀絞一樣的痛虐。
“三哥,我們的事情,我們有分寸。”聶倩倩羞紅着玉頰,溫語細柔的道。
“我們不一定答應他,你激動個什麼勁。”郭小靜眸子含情,羞羞地白了張雄力一眼。其實她口不對心,心裡底處跟聶倩倩一樣,都有着難以抑止的情愫。
這一刻,張雄力氣息變得濃重起來,身體繃得緊緊說不出話來。
三人從小到大的玩伴,又一起練習劍陣,早已彼此瞭解性格和心情。因此,張雄力怎麼可能看不出郭小靜和聶倩倩已經有心動的跡象,最折磨着他心靈的事情,莫過於兩女表現出來的嬌羞模樣,那根本就不是給他看的,而是她們爲了那一個男人,含情嬌羞。
“你們若答應了他,我就要離開這裡!”張雄力火氣沖沖,有意威脅跟兩女,跟她們賭氣。
“三哥!你怎麼可以這樣威脅我們!”郭小靜如一隻小辣椒,充滿潑辣的口吻,“我們遲早都要嫁人,難道你想以後我們做剩女嗎?而且你管不着我們的事情!”
“我爲什麼管不着!?”張雄力好像被一隻踩了尾巴的野貓,差點蹦跳起來。
“你就是管不着!以爲我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麼?可是我跟聶倩倩對你都……”
“禁言術。”
郭小靜就快要把不該說的話,衝口而出的時候,靈鳥突然發出輕鳴叫聲,隱隱飄散靈魂之語,瞬間控制了聲音的流轉,把郭小靜的說話封住,又把張雄力的聽覺屏障。
“小靜,你怎麼能這樣跟三哥說話!”聶倩倩神情懊惱地責怪。
“我又不是故意的。”郭小靜抹去了靈鳥的禁言術,低頭嘟嚷,她徹底不敢去看張雄力那張變得陌生的臉了。
“三哥,小靜的話,你不要介意,她不是這一個意思……”聶倩倩還想說什麼的時候,但看着張雄力冷冰冰好像沒有感情的臉龐,一時之間,又找不了話語。
聶倩倩和郭小靜不是不知道張雄力的心意,對他也不是沒有感情,但這一份感情只是純潔的兄妹感情,如同對宋周天和揚名立一樣的感情,難以成爲戀人之間的愛情,也許自小一起的原因,心中很難產生那種戀人的情感。
青梅竹馬並不是唯一真情,有時候太過熟悉、太過了解,那就失去了一種驚喜和心動的感覺,沒有什麼戀愛的滋味。
當然,如果像木絢音和木蕭這樣的話,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有可能一旦愛上就無人可以分離,但也有可能難以產生得了感情。
坐在沙發上的應採湄,她沒有打擾這三名小夥伴之間複雜的關係,反而饒有興致地看着這樣有意思的畫面,又爲自己那一位英武過人的主人,爲之魅力陶醉。
“嘗過我主人的味道,你兩隻小雌鳥恐怕身心都難逃主人的手心了。”應採湄彷彿想到了什麼香豔美事一樣,潤白肌膚滲出粉豔緋紅,修長美腿交疊了起來,彷彿在壓制着那一股躁動春潮。
“關於倩倩和小靜的事情,這是木蕭統領的意思?”
靈鳥冷靜了下來,看得出應採湄是一個‘陰險狡詐’‘工於心計’的蛇蠍女人,不想她繼續來分裂聶倩倩三人的關係,而聶倩倩三人也不合適給一個答覆,而且靈鳥懷疑應採湄自作主張,所以纔有此一問。
“當然不是。”應採湄收回了心中綺念,似笑非笑地道:“雖然不是我主人的意思,但我主人不會拒絕兩位,只要你們答應下來,我只須去說一聲,那明天兩位就能入住中央大庭,成爲女主人之一了。”
應採湄自然不敢無中生有,承認木蕭親口下了這樣的旨意,但她依仗成爲木蕭的女人,還是敢稍微自作主張一把,代替木蕭收服這兩位清靈如畫的少女。
聽了應採湄的說話,聶倩倩和郭小靜那不勝嬌羞的心情,如突然被澆了一盤冷水,頓時熱情減一半,沒有剛開始那樣花癡模樣了。
“若不是木蕭統領的說話,那我們不方便進行迴應。”靈鳥婉拒的道。
“按你這樣的意思,我主人若親口說了,她們就是我主人的女人了?”應採湄笑意不減的道。
她這樣的說話,又惹聶倩倩和郭小靜有些期待,但不至於剛剛那樣迷了心魄。只是兩人忽然莫名有了一陣失落感,也許自己兩人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他身邊如此多貌美如花的絕色女子,又怎麼會看得上自己兩人呢?
郭小靜和聶倩倩心不在焉的想着。
這時候,一道冷哼響起。
“以爲這一個世界,只有你們木蕭統領一個男人?好像倩倩和小靜非要委身於他似的!”張雄力忍不住發出了冷哼的譏諷。
“這世界當然不是隻有我主人一個男人,但這一個世界上,唯有我主人能擁有天下的美人,因爲他註定是這一個世界的王者,俯視衆生。”應採湄笑裡藏刀的道:“誰想阻我主人的大事,我就幹掉誰。”
張雄力被應採湄陰冷的眼神,不由自然激起一陣冷意,但又很不服氣她的說話。
“……再說,你能找得到一個跟我主人並肩的男人麼?”應採湄冷笑的道:“有人能建立這樣偉大的基業麼?還有人能力抗神諭十數位戰將而不敗麼?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不如我主人,就連神諭那些人遲早都被我主人踩在腳下!難道你自認爲有資格跟我主人爭鋒?”
“你!”張雄力好像被深深羞辱了似的,整張臉充血得難看無比。
“現在你們不是爲了村中的事情,煩惱麼?”
應採湄懶得看這一個‘土鱉’,意味深長地跟靈鳥、聶倩倩、郭小靜,說道:“相信你們心裡也清楚這裡有多大價值,代表了一種什麼樣的安全度。你們村裡的人不可能離得開這裡,或者說他們的心已經離不開了。主人給你們劃分了一個區域,你們可能不知道有何深意,上官媛馨這一個女人肯定沒有告訴你們,整個中心圈有資格擁有一個區域的主控權,那唯有上官家族,也就是上官媛馨的家族。而她是我主人最親密,最深受寵愛的女人之一,若你們想獲得這一個區域,不單止要付出所謂的秘典,可能還要另加籌碼,纔可以抵消整個根據地的羣衆壓力……順便告訴你們一句,我們的高層還沒有全部回來,若他們回來了,你們可能會有更大的壓力。”
應採湄的說話很明顯是指,蜀山想獲得南區,那就要表現出應有的奉獻,沒有這樣的奉獻和好處,無人會服蜀山村的人,哪怕木蕭一句話鎮壓下來,以後別墅區的人,依然會排擠蜀山村的人,聶倩倩等人必然寸步難行。
“我是爲了你們好,你們……”應採湄突然神情一變,收住了想繼續說的話,神情變得端莊,道:“我剛剛的說話,你們可以沒有當作沒有聽過,我們不會強人所難。”
說完了一句,她不理會聶倩倩等人的愕然,直接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