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蕭從未煩惱過安蓉茹她們之間相處的問題,她們都是聰敏的女人,也許有她們彼此有一個小圈子,如周萱她們和上官媛馨的曾經上司下屬兼閨密的關係,所以她們偏心與自己人,又或者遊美非她們五人,由夏美琴組成的小圈子等,她們也有自己的小組織。
她們明面裡和暗地裡沒有什麼鬥爭,就算有也只是一般意見上的不合,但不可能鬧翻了這樣的關係。主要她們都明白耍性子和手段,只會引來木蕭厭惡和不快,所以無論是得寵的安蓉茹,又或者得勢的上官媛馨,她們從來不去算計自己的姐妹,相處起來也算融洽,最重要是她們互相之間存有一份尊重。
哪怕在木蕭這麼女人之中游美非、鍾情、師靜靜、貝夢離,她們出身最低,地位最低,力量最低,周萱安蓉茹上官媛馨她們也沒有給過她們半點難堪,以前她們不能搬過來居住,也是由於姜月、呂曉蔓、孫新月、單妙依她們未曾被木蕭收入房,又沒有居住下來。
因此,出於這樣的考慮,安蓉茹才暫時擱淺了這一件事情,直至木蕭開口她們就搬了過來。但呂曉蔓她們幾人也沒有嫉妒遊美非她們,依然相安無事。
只是現在來了一個緋蒂聖女,她直接把這一股融洽氣氛打破,惹惱了上官媛馨她們這一羣女主人,安蓉茹性子溫柔體貼,心中苦楚慌亂多於那一股懊惱之氣。
安蓉茹確實是一個大方得體,有主母風範的優雅女人,但不代表她沒有自己的私心和虛榮,怎樣說她也是一個正常女人,同樣渴望被自己男人寵愛。木蕭是她人生的全部,一直以來她也習慣了木蕭這一份寵愛,她心裡存有溫柔暖意,未嘗不是木蕭給予的。
如今,緋蒂聖女的出現,安蓉茹有了不安,生怕她奪走了木蕭對自己那一份寵愛。
這一個星期的時間,安蓉茹處於一個無精打采,心亂如麻,如同在煎熬的狀態裡,她出席學校教導也多次失神,神不守舍。
學校裡,安蓉茹一直以來的形象都非常好,毫無架子,溫柔似水,待孩子細心,那一個個小孩子在安蓉茹面前都顯得很乖巧,但他們這些天也看得出這位溫柔校長充滿了憂愁,從而一個個地去紛紛討她開心。
只是有些事情小孩子是不可能明白,安蓉茹表面上的微笑,心裡卻有濃濃的苦澀。
安蓉茹的憂愁,上官媛馨她們也清楚,可以說她們沒有一個人不服安蓉茹,同時又非常敬重安蓉茹。這段時間,她們一個個在安蓉茹的別墅居住下來,免得她一個人冷冷清清,胡思亂想。
這三天,安蓉茹沒有回去學校,不想自己的心情影響了那一羣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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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蓉茹豐腴婀娜的香軀站在窗前,望去那一座近在咫尺的城堡,以往充滿溫馨和安定的氣息,從未覺得遙不可及,但這一個星期卻發現那城堡熟悉而陌生。
“蕭,你瞞我是不想我擔心,還是我在你心裡的位置已經有了改變?”安蓉茹幽幽嘆息地呢喃,不知道自己這些天嘆息了多少次,對自己越來越沒有信心。
不由想起了一些男人貪新厭舊的涼薄性情,很怕木蕭厭倦了自己,情感和身體都已經提不起他的興趣。
“如果自己在牀上像小姿那樣主動一些,也許能換來他更多的眷戀……”
安蓉茹秀雅臉蛋黯然又無助,以前她覺得這樣想法很不要臉,但她早已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一個星期她什麼都想了一遍,羞恥不堪也抵不住心裡那愈發空虛的感覺。
忽然,她身後無形無息來了一個高大英武的男人,只是她這些天心不在焉,心緒亂成了一團,對於周圍的感應大大降低了下來,從而沒有發現她朝思暮想的男人,已經出現在自己的背後。
看着安蓉茹清冷落寞的身影,木蕭不由有一陣心痛和憐惜,不知道何時開始鍾情於眼前這一個女人,如果木絢音是木蕭生命中無法失去的希望存在,那安蓉茹就是木蕭真正當成人生中的妻子。
木蕭一直沒有說自己的女人誰做大誰做小,但其實有意無意給安蓉茹的寵愛多於其他人,包括上官媛馨也沒有這一份寵愛,周萱獨立性和自主性很強,大咧咧,不怎樣在意名利,木蕭對周萱很放心,所以漸漸情感一直偏向安蓉茹,有意給她做正宮的意思。
“緋蒂把她的心緒擾亂了。”木蕭感受得到安蓉茹那一股越被寵愛,越怕被放棄的煎熬心情。
這一刻,木蕭輕步上前把這一位美婦溫軟熟媚的香軀摟抱在懷中,清晰感覺她柔軟幽香的身子微微顫抖而僵硬,漸漸又如放鬆了身上沉重無比的心事,軟軟柔柔地依偎在這一個結實而安心的胸膛裡。
“蓉茹,怨我瞞住雙兒的事情麼?”木蕭摟住安蓉茹豐腴而不失纖美線條的楊柳腰,下巴親暱地磨蹭她羊脂玉潤的臉頰,嗅着她成熟玉體散發出來的淡雅香氣,不由埋頭在她雪白香膩的秀脖親吻了一口。
剛纔安蓉茹的心情還憂愁不已,但忽然發現自己被愛郎摟抱在懷中,思緒有一瞬間呆滯停住,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她一直以爲木蕭出關第一時間回去城堡住處見他的女兒,絕然想不到木蕭第一時間是看自己。
當發現這一切是真實的時候,安蓉茹心靈瞬息有一股醇香而柔和的暖意流淌了全身,化成綿綿不盡的溫暖情意,足以融化了她身心,一個星期那些憂愁和不安一掃而空,唯有香甜柔軟的糖蜜,讓她有一種喜極而泣的感動。
現在聽到了木蕭這樣關心自己的問話,安蓉茹心中一點幽怨也已經沒有,她情動地轉過了優雅成熟的身子,緊緊反摟抱住木蕭雄壯的腰桿,綿軟飽脹的雄偉玉峰壓在了木蕭胸膛上,嬌喘微微透出一股羞熱,她秀雅臉龐直接埋在木蕭懷抱裡,彷彿很想把自己揉入木蕭的身體之中。
她這一個親密舉止,遠勝千言萬語。
“其實就算蓉茹你怨我,我也不怪你。但你不怨,不爭,不氣,自己承受了所有痛苦……我很會心痛你的。”
木蕭捧起埋在自己懷中那張秀美絕倫的紅潤玉顏,她秀眸含有淚光,盈盈流轉着一泓濃濃郁鬱的情柔愛意,足以把任何鋼鐵意志的男人的心軟化成柔情。
“蕭,愛我。”
安蓉茹忽然咬了咬鮮豔紅脣,她如玉秀顏瀰漫一股嫵媚春情,玉頰滲出殷紅似血的嬌羞,瞬息她身上那一襲華麗裙衣無形無息地滑下,象牙一般晶瑩剔透的玉體,柔腴雪膩如同秋日成熟果實,飽滿豐潤,從骨子裡透出一股春情水靈的美婦風韻。
她媚目流火,凝脂般的肌膚酡紅水潤,丰姿綽約,肌膚柔膩如脂,潔白如奶酪,挺立在胸前的一對雪白玉峰巍巍顫顫,不僅巨大肥嫩,還有種如少女水潤桃花的嬌嫩,全身雪白如抹上了一層朦朧而柔和的光澤,她特有的迷人體香直鑽去木蕭的心扉。
這一刻的安蓉茹彷彿變得異常動情,豐盈的胸脯劇烈的起伏,一雙柔婉玉臂挽去了木蕭的脖子,羞媚無限閉上了秀眸,紅脣熱情如火地親去了木蕭的嘴巴,丁香小舌也主動伸去了情郎口中,任他品嚐。
她赤裸的粉背,光滑如玉,曲線豐美動人,如一隻細腰肥臀的美豔蜂后,但她豐腴雪白的身段在不斷蠕動之間,又如一條大白蛇纏繞着木蕭身體上,迎合着木蕭給她帶來熱烈而銷魂的愛意,彷彿唯有這樣的放縱,她才能真真切切感覺到木蕭的情感。
木蕭和安蓉茹如膠如漆的火熱纏綿,已經不在意什麼雙修,只有一股一股不斷征伐和被征伐的快感,好像要把對方揉入自己身體才能終止。
一路從殿廳裡迷情放縱到浴室之中,木蕭兇猛伐撻勾起了安蓉茹深埋心底的情慾,她如在暴風雨之中綻放出真實情感,如啼如泣的呻吟,第一次如此放肆地浪叫,她動情的呻吟就在水汽蒸騰的浴缸裡,刺激的木蕭血液沸騰,瘋狂衝擊她豐腴美豔的玉體,如有一波波涌過來的灼熱浪潮,叫她直接被無邊快感吞沒得快要窒息,嬌喘地大口呼吸,彷彿全身骨頭寸寸酥掉、血脈燃燒出熱浪衝擊着神智,她只盼着這一刻永恆定格,永遠不要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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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放縱的瘋狂過後,安蓉茹和木蕭泡在溫熱的浴缸之中,她玉體粉嫩紅潤充滿激烈高潮的餘溫,尤其碩大柔白的玉峰有着深深牙印淤青,可想剛剛有多麼瘋狂。
此時,安蓉茹酥軟如泥地依偎在了木蕭身上,依然嬌喘吁吁地回味瘋狂的一幕,好像把一個星期所有鬱結心情全部發泄了出來。而發泄了後,她心裡有一陣發軟發熱,回想自己剛纔放浪的樣子,實在羞臊無比。
“別多想無謂的煩惱,因爲無論是怎樣的蓉茹,我都喜歡,因爲她一直是我心裡面的妻子。”木蕭親了親懷中那位如柔水一般的美婦。而她聽了木蕭的心底話之後,整個人愣住,很快芳心被一股溫暖難言的感動包裹,情動無比地迴應木蕭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