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們到底是想去哪裡?”的士車司機開着車,皺着眉頭邪了坐在副駕駛上的山哥一眼問道。
“我哪知道他們要去哪裡,你就跟着就是了嘛。”山哥抓抓腦袋,更是一臉的鬱悶和愁容。
“行,你說了就是。”司機師傅顯得有些不爽心,其中也夾雜着一些幸災樂禍道。
本來就是好心的問着提醒一下,反而被不耐煩的對待,司機師傅能高興纔怪。
“山哥,他們到底是要去哪裡啊,都開了快一個小時,怎麼還沒到?”坐在後排的長毛也跟着疑惑的問道。
爲了跟上胡銘晨和郝洋,山哥他們打了兩輛車,因爲一輛車最多隻能坐四個人,根本坐不下。
而且現在跟上的還只有山哥他們坐的第一輛車,後面的那輛車因爲間隔了一分鐘纔打到,此時正在到處轉着追趕他們呢。
“你問我,我特碼又問誰去啊,要不你去問問他們?”山哥很不耐煩的罵道。
本來還以爲胡銘晨他們打車,並不會去一個太遠的地方,可是上了車之後,他們的那輛車就沒挺過,一直在四處轉悠。剛纔他們甚至已經開到的郊區,就在山哥他們以爲胡銘晨和郝洋快要下車的時候,沒曾想,前面的的士車又轉回到市區裡面來了。
“我能問的話我就不問你了。”長毛低下頭去,鬱郁道。
......
“朋友,我們城市不大,我剛纔說的幾個地方,就快要逛完了,其實啊,就這麼看的話,根本看不出個什麼東西來,真想了解的話,你們應該下車去逛一逛纔是,那纔有意思嘛。”開着車帶着胡銘晨和郝洋轉悠了一個多小時,也聊了一個多小時,司機師傅覺得一直開車帶胡銘晨他們轉悠,這個錢賺得有點點不地道,乾脆就給胡銘晨建議道。
他覺得人家既然是第一次來,還是儘可能的爲當地贏得一個好印象。至於賺錢,機會還有,更何況,着一個多小時,按照打表的顯示器,目前胡銘晨他們需要付超過一百五十塊了呢。
“師傅,沒事,有機會的話,我一定就今天去的這些地方走走看看的。對了,你們這邊是不是有一個東湖啊,不曉得東湖距離市區近不近?”胡銘晨秒了一眼車窗外,淡淡的笑了笑後問道。
“東湖啊,那可是在羅溫縣的邊上,距離江邊不願了,從這裡去的話,怕最少也得有五十來公里。”司機師傅熱情的回答道。
“那打車去一個來回得多少錢?”胡銘晨繼續問道。
“怕是沒有兩百多塊錢沒人願意去。”司機回答道。
“胡銘晨,我們已經逛很久了,你不會是又想去東湖了吧?”郝洋擔憂和揪心的問道。
郝洋今早出了門就一直揪心和鬱悶的,胡銘晨鬼使神差的就是要打個的士車到處逛,簡直不知道他想幹嘛。
現在逛也逛了一個多小時了,他突然間又冒出來個東湖來,着不得不讓郝洋產生鬱悶的警覺。
“怎麼?你很有意見?我好不容易來你的老家一趟,當然要儘可能的多逛一逛,多瞭解瞭解,怎麼感覺你很反對呢,呵呵,郝洋,着可不是待客之道,一般人是想着怎麼讓自己的朋友多逛逛自己的家鄉,哈哈,你倒好,反着來。”胡銘晨笑看着郝洋調侃揶揄道。
“我不是那意思......關鍵是,着不是還沒到我家的嘛......”郝洋被胡銘晨說得尷尬不好意思,苦着臉道。
“都已經來到這裡了,還怕回不了你家嗎?”胡銘晨拍了拍郝洋,然後又看向開車的司機師傅:“師傅,你就拉我們去東湖看看,繞一圈東湖,然後再回來。”
“去了東湖,你們就可以不用回來了呀,我剛纔聽你們說話,着小夥子家就是羅溫的吧,到了東湖,再向東三十來公里,就到羅溫了啊,要是你們是要去羅溫的話,根本不用回來,那邊直接去近得多呢。”司機師傅好心的提醒建議道。
“師傅,先去了再說吧,也許回來,也許拜託你拉我們去羅溫。”胡銘晨沒有將話說死,而是留下了很大的迴旋空間。
“好吧,你們要去,那我就拉你們去,東湖是我們這邊水質最好的湖泊,清澈明亮,周圍也是山清水秀,爲了開發那邊的旅遊,市裡面還修建了旅遊公路......”
司機師傅先是將東湖給誇讚和介紹一番,之後才拉着胡銘晨和郝洋再次出城,奔着東湖而去。
胡銘晨其實並沒有刻意的對當地做過詳細的瞭解,東湖這個地方,還是剛纔坐在車上路過步行街的時候,他從牆壁上的一塊大型宣傳廣告版上看到的呢。那個地方既然被說得那麼漂亮,就乾脆去看看。
“胡銘晨......你有點反常啊......你今天是怎麼了?平時感覺你不會這麼無聊的嘛。”司機師傅已經開着車往東湖走了,但是郝洋還是心裡面有太多的疑惑不解,想要從胡銘晨的這裡問清楚。
“反常嗎?你不覺得我一直都挺無聊的嗎?”胡銘晨不以爲意的笑了笑,然後壓低聲音湊到郝洋的耳邊:“放心吧,我這麼做,自然有這麼做的目的,耐心等待,要不了多久你就會知道我幹嘛要在你家這邊無聊一把。”
郝洋愕然的看着胡銘晨,不明白他的這番話時什麼意思,可是胡銘晨只是衝他擠擠眼睛,並沒有要進一步有所解釋的意思,郝洋也只有耐着性子等待答案。
“特碼啊,他們這是要幹嘛,怎麼又出城了呢?”看着胡銘晨他們乘坐的那輛的士車離開城區,山哥揉着腦袋不解的嘀咕道。
“山哥,我們不會時被他們發現了吧?的確時古怪呢。”大龍彎着腰,瞪着眼盯着前面的那輛的士車跟着道。
“說什麼呢,嫌我技術不好唄,我告訴你們,我要跟的車,就沒有跟丟過,也不可能會被發現,沒看到我剛纔故意做了穿插嗎?”大龍的話頓時就讓給他們開車的的士車司機很是不滿。
“師傅,我不是那意思,我就是覺得奇怪而已。”大龍趕緊解釋道。
在鎮南,他們屬於挺橫的那一類人,可是這不是在鎮南,而是在別的省份。大龍他們也不是什麼過江龍,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想橫也不太能橫得起來。
這些常年開的士車的,那時什麼人沒見過,往往他們也是有不錯的兄弟夥,所以,外地人能不得罪一般不會主動得罪。
“按理說,的確不太可能被發現,我坐在前面,看得出來,前面的那車,並沒有故意逃避的意思。”山哥皺着眉頭道。
“那你們還要不要跟?”聽到山哥這麼說,司機師傅的臉色纔好了點。
“跟,都跟那麼久了,當然要跟。”山哥豁出去道。
哪知道,這一跟,就是一百公里,胡銘晨他們乘坐的的士車,既然就去東湖遊了一圈,然後就原地返回市裡面。
這回要說還沒有被發現,連山哥都有點不相信了。
“師傅,送我們迴夢幻假日酒店,帶我們逛了一天,辛苦你了。”進到市區後,胡銘晨指示司機師傅道。
去東湖逛了之後,司機在那裡還提問,胡銘晨他們要不要拐道去羅溫,可是胡銘晨沉吟一下,還是堅持原路返回市裡,不但返回市裡,而且還是去的他們剛剛住了一晚上的酒店。
“怎麼又迴夢幻假日酒店,咱們不是要去版車站的嗎?”郝洋又不解了。
“呵呵,下車我就告訴你。”胡銘晨笑了笑道。
司機師傅開着車,一直將胡銘晨他們送到酒店的門廊下面。相當胡銘晨他們退房出了門之後,就是坐了幾個小時的的士車,然後就回到原點來。
帶着行李下了車,胡銘晨不但沒讓司機師傅打折,而且還多給了五十塊的路費。連續開了幾個小時的車,司機師傅也是挺辛苦的。
“你現在該告訴我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了吧?”轉身跟着胡銘晨往酒店裡面走,郝洋迫不及待的問道。
“你仔細看看你右前方的那玻璃,你看到什麼?”胡銘晨沒有直接回答郝洋的話,而是莫名其妙的稍稍擡手指了指一塊右前方的茶色玻璃道。
郝洋仔細盯着那塊玻璃看了幾眼,也沒覺得那塊玻璃有什麼奇特之處。
“你再好好看看,玻璃裡面是不是反射出後面的路邊也停下來一輛的士車,好好瞧瞧,從車上下來的人是不是有些似曾相識?”見郝洋還是一臉的茫然,胡銘晨提醒道。
經過胡銘晨的這一提醒,郝洋還真的時發現了問題:“咦......那幾個人怎麼有點像時從鎮南追着我們屁股來的那幫人呢?”
“什麼叫好像,那根本就是好吧,別回頭,別讓他們發現我們知道了他們,走,我們今晚就在這裡再住一晚上吧。”胡銘晨伸手摟着郝洋道。
“胡銘晨,你早上就發現他們了?你讓司機開着車帶着我們到處轉......就是爲了避開他們?”郝洋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的道。
“呵呵,不是爲了避開他們,要避開他們的話,我也不會提醒剛纔那好心的師傅開車慢點了。我就是要耍一耍他們罷了,不是喜歡跟嗎?那就讓他們好好的跟。”胡銘晨嘴角咧開,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