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他在一起的那個人的確不是,不過,因爲我看到她在另一個包間,與另一個男子在一起,我也拍了一張。”宋茜出乎預料的道。
“嗯?照片在哪裡,我看看。”對這個答案,胡銘晨也覺得挺意外。
宋茜將她的相機拿出來,調出了那張照片,拿給胡銘晨看。
雖然因爲光線的原因,照片上的人顯現得不是那麼清晰,但是,從五官和輪廓,的確可以大致看出那個女的是蔡菊。
而與蔡菊坐在一起是一箇中年男子,深色西裝,因爲他的頭是側着的,只看到半邊臉。
兩人在一起的距離不遠不近,他們的關係,看起來像是朋友,又像是商業夥伴。
“這個男的不知道是誰,你認識嗎?”胡銘晨問道。
“你都不認識,我怎麼會認識,我還指望你幫我調查呢。”宋茜將相機收好了道。
“其實就算知道他是誰,也沒什麼作用,因爲,他們並沒有任何親密的舉動,這照片就不能說明什麼。她是商人,完全可以說是在談生意,你能怎麼講?”
“談生意需要約到那種地方嗎?鬼才相信。”
“談生意怎麼就不能約在娛樂場所,現在很多人都這麼幹的啊。再說,蔡菊不會那麼傻,就算她想有二心,也不會在涼城這個地方,她不會回到鎮南距離你爸爸遠點的地方嗎?那可安全好多倍呢。而且,就我來看,她也不應該會對你爸爸有二心。”李文傑說出自己的判斷道。
“爲什麼就不會?”
“呵呵,很簡單啊,現在到哪裡找比你爸爸更有價值的男人去啊?單身,身居高位,一般的人根本是沒法子比擬的。好不容易逮到這麼一個鑽石王老五,除非她腦子進水,否則,抓住還嫌來不及呢,二心?不可能。”
“你......這是在調侃我爸爸?還鑽石王老五,難道我爸爸撈了很多錢?”宋茜沉着臉瞪了胡銘晨一眼。
“不,不,怎麼會呢,我就是打個比喻。你爸爸是我師傅,是我十分敬重的一個人,我哪裡會對他不敬啊,你誤會了。”胡銘晨趕緊收起笑容,正色道。
“哼,我看你就是。”
“真的沒有了啦,我不會也不敢呀,來,來,我喝一杯,算賠禮道歉,我失誤了,我錯了,行了吧。”
胡銘晨猛灌了一杯酒,宋茜才稍微釋懷。
“我告訴你,除了我媽媽,他的哪個女人我都不認,也只有我媽媽才配得上,其他人,有多遠得滾多遠。”宋茜不甘心的說着,同樣也自己灌了一大杯酒。
“是,是,是,我支持你。”胡銘晨忙不迭點頭道。
“你不僅要支持我,你還要幫我,要實實在在的幫我。”
“你讓我怎麼幫你?”胡銘晨問道。
“那還用得着說嗎?就是將那姓蔡的女人給趕走啊,我聽奶奶說,你也是這麼答應她的。”
“我哪有這麼答應她老人家,我沒有呀,我只是......我大意只是說幫着考察考察,那是你爸爸要找的人,弄不好還成我師母了呢,我怎麼能說趕就趕,我也沒那個能力啊。”胡銘晨喊冤道。
“那你覺得她怎麼樣?你們是打過交道了的。”
“嗯......不好說,這種事,不能隨意下評判。”
宋茜一下子移動位置,坐到胡銘晨的身邊來,擡手挽住他的胳膊:“怎麼就不能評判?行不行,好不好,這不是一眼就看得出來的嗎?”
胡銘晨想要將自己的手給抽出來,可是宋茜摟得挺緊,要是硬抽的話,弄不好會讓她難堪。
現在是夏天,兩人都穿得比較清涼。
而宋茜發育完好,加之喜歡運動,皮膚比較緊緻而有彈性,她這一摟,胡銘晨的右手臂就等於是壓在她的兩粒圓球中間,這種感覺說不出的曼妙。
“你幹什麼,發什麼呆,我問你話呢,你得幫我,你必須得幫我,好不好嘛。”見胡銘晨沒說話,宋茜又晃動了胡銘晨的手臂幾下。
平時宋茜應該是做不出這種行爲的,估計是喝了酒的緣故。
一個人喝酒之後,就算沒有喝醉,也會有些放浪形骸,說平時不敢說的話,幹平時不會幹的事。
兩人喝的酒比較雜,雞尾酒,啤酒,紅酒,雜酒是容易上頭的,別說宋茜,就是胡銘晨也覺得臉上有些熱,頭腦有點沉。
“幫,幫,我怎麼會不幫,實際上,我也不是很喜歡那個蔡菊。”
“咯咯,呵呵,那我就謝謝你了,我敬你一杯,謝謝你,來,祝我們馬到功成,旗開得勝。”得到胡銘晨應允,宋茜十分高興開心,拿起酒瓶倒酒,與胡銘晨又要喝。
“我們是不是應該少喝一點,再喝就醉了......”
“你是不是個男子漢,是不是個爺們?我能喝你還不能喝嗎?我都不怕醉,你反而怕醉?”宋茜將酒遞給胡銘晨,大聲道。
“我憑什麼不是男子漢,憑什麼不是爺們,不但是,還是純的,喝就喝,WHO怕WHO啊。”酒精開始上頭的胡銘晨,受不得激。
兩人拿起酒杯,酒就被灌進喉嚨裡。
“這纔像個樣子嘛,你知道嗎?我奶奶說了,她說啊,能幫我的就只有你,讓我呀,要達成目的的話,必須得找你幫忙。”宋茜半醉着靠着胡銘晨道。
“奶奶可真夠看得起我,對我寄予莫大希望啊,嘿嘿。”
“我說真的,你以爲我騙你啊,我奶奶可說了,你是有大本事的人,是心地純正的人,是指地依靠託付的人。我本來還想去找你的呢,沒想到今天居然就邂逅遇到了。”
“哇,對我評價這麼高啊,哈哈哈,謝謝她老人家,那值得浮一大白,今天遇到,說明有緣,也值得浮一大白。”胡銘晨感覺也比較放得開了,飛揚跳脫的道。
“還文縐縐的,喝一杯酒喝一杯嘛,還學人家李白,喝就喝,人家原來說的是浮以大白,這你知道吧?”
“呵呵,哈哈,考我?以爲我不知道?魏文侯與大夫飲酒,使公乘不仁爲觴政,曰:“飲不釂者,浮以大白。”呵呵,是否這意思?咱們現在可不管那些了。”
“果然博學多才,佩服,來,敬你一個。”
兩人就那麼幾句話的功夫,就各自喝了兩杯。
“你要幫我將她趕走,有什麼好的辦法沒有呀?有什麼好點子嗎?”放下杯子,宋茜眨着眼問答。
胡銘晨摸了摸額頭:“要想達成所願,一般的手段根本不行,我雖然不喜歡她,但是我看得出來,師傅滿在乎她的,所以......呵呵,我還沒想好。”
“你討厭死了,臭壞蛋,逗我呢,還以爲你有啥好辦法了呢。”宋茜竟然撒起嬌來,對胡銘晨擂起了小拳拳。
“哎喲喲,輕點打嘛。”胡銘晨笑着,擡手就抓住了宋茜的小拳頭。
兩人的手一抓在一起,互相之間就像是觸電了似的,胡銘晨趕緊放開手,宋茜也馬上收回拳頭,臉紅紅的。
“咳咳......我不是逗你,只是有些辦法,還不成熟,說出來也沒用,等我有眉目了一定會通知你。”胡銘晨甩了甩頭,強作鎮定道。
“那我就指望於你了,雖然我不一定能挽回他們的婚姻,可是......我不希望他們越走越遠。當我媽媽知道我爸爸有人之後,她情緒是很低落的,可她也是要強之人......”
“可我聽說,當初離婚,是你媽媽提出來的,並且,他們還回不回得去,也要看你爸爸是否還存在那份感情。”
“你知道有一種離婚叫做賭氣嗎?他們就是。”
“賭氣?”
“嗯,我的理解是那樣的,至於爸爸對媽媽還有沒有那份感情......我想因該有的吧,否則,她怎麼不和這個女人結婚呢?”
“你這麼說,好像也有點點道理。”胡銘晨道。
“不管那些了,反正得先把她趕走才行,來,我們再喝一杯。”宋茜搖頭晃腦的擺手道。
“你可別喝醉,否則我很難送你回家。”
“誰要你送啊,誰先醉還不一定呢,我很久之前就想醉一場,我就想找個人喝一場,醉一場。來吧,今晚就你陪我喝了。”
宋茜感覺已經喝得有些迷離了,胡銘晨也有些暈暈沉沉的,可是,她要發泄,要喝酒,胡銘晨也只有陪着她喝。
兩人一直把所有叫的酒全部喝完了,宋茜還要在讓上酒,胡銘晨這回阻攔了。
真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胡銘晨覺得自己會扛不住。前面在麗皇宮,他可是喝了兩杯紅酒墊底了的呢。
趁現在腦子還有些清醒,胡銘晨趕緊買單,攙扶着宋茜離開。
“咱們再喝點嘛,我還沒醉,我沒醉。”宋茜歪歪扭扭的道。
“別喝了,再喝的話,我們倆就走不動道了,走,改天再喝,改天陪你喝個夠。”胡銘晨一手提宋茜的包,一手摟着她往外走。
兩人出門的時候,正好有三個人從外面推門進來,一下子互相之間就有點撞在一起的感覺。
“哎喲,運氣不錯啊,一進門就有美女往懷裡鑽,哈哈哈哈。”對方一看要撞進自己懷裡的是一個身材很不錯的美女,挑逗的話就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