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不速之客

重生之絕壁要離婚

令在場的蘇瀛也感到咋舌大出意外的是,這兩個不速之客,赫然便是李蔚然和殷敬初。

花蓮珞把名單資料拿給蘇瀛看的時候,蘇瀛還以爲是同名同姓的人,哪知道一喊他們的名字,便看見他們推搡着進來。

李蔚然還算大度,他已經下定決心要跟着花大少幹了,殷敬初卻好像有點畏縮,拉着李蔚然的手要走,被李蔚然半推半就的推了進來。

“這是……你們怎麼回事啊?”蘇瀛不解的看着他們問。

殷敬初看見已經逃不掉了,乾脆站着不說話,臉上卻憋得通紅。

李蔚然倒顯得氣定神閒一些,就像在街上偶然碰見他們一般自然的問候:“嗨,大少,蘇少,你們好啊,我們今天是來應聘的哦。”

蘇瀛看見花蓮珞的脣角抽了一下,說:“你們知道我們招聘的是什麼職位?”

李蔚然朗然笑道:“知道啊,招聘分店管理,殷敬初就是奔着這個來的,我呢,打他的下手。”

花蓮珞從李蔚然的臉上看到殷敬初的臉上,說:“你們今天是不是太閒,來鬧場的?要不要我請管理處的保衛來請你們出去?”

李蔚然忙狗腿的說:“千萬別,大少,我是說認真的,我們真是來應聘,我們鬧誰的場也不會來鬧大少的場啊,捧場都來不及呢。”

花蓮珞看他這回說得認真,問:“你們怎麼回事,你們知道我這裡只是分店的管理,薪水待遇要求各方面都不能和朝花夕拾相比,爲什麼要來這裡應聘?”

李蔚然這才說起這幾個月的一把辛酸淚,原來,自從朝花夕拾落入鍾一羣手中,李蔚然就意識到他的好日子到頭了,果然,鍾一羣上位以後,對於以前花蓮珞這邊的人,都是極力打壓,各種折磨挑刺,不是你的錯都能成爲你的大錯,日子那叫一個黑暗啊,許多人忍無可忍,都紛紛辭職離開,李蔚然還是憑着他在朝花夕拾廣闊的人脈,也只逗留了一個月,終於不堪忍受辭職走人了。

離開之時異常瀟灑,但是離開了朝花夕拾,工作一點也不好找,大公司看見他是從朝花夕拾出來的,擔心養不熟,小公司更是直言請不起這樣的大佛,奔波了一個多月,他降低了要求才勉強進入一家規模還算不錯的上市公司,但是還是受到上司的各種嫉妒打壓,上了一個月班,他又請辭了,那樣的鳥公司不去也罷,想來想去,還是跟着花大少有肉吃,所以一聽說他們分店招人,就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聽完他的述說,花蓮珞半響無語,李蔚然和殷敬初巴巴的看着他,等待他的答案,還是蘇瀛看不過去,又問:“那殷敬初殷總監又是怎麼回事,是來應聘,還是陪李蔚然一起來?”

看見這兩隻一起出現,蘇瀛表示十分寬慰,看他們剛纔親密無間的動作,他們是在一起了呢還是在一起了呢……所以說八卦無論在那個時代,都是存在的。

只是,殷敬初真的願意來應聘?

“應聘。”殷敬初收起自己忸怩的姿態,把他的簡歷遞了上去,現在就是一副應聘者恭謹的態度。

只有蘇瀛匆匆看了一眼他的簡歷,花蓮珞壓根就不看,只是看着他們。

殷敬初知道他在等自己的“自我介紹”,話到嘴巴卻成了:“如果大少要留下蔚然,也請把我一起留下,如果做不到,我們一起走……”

李蔚然拉了他一下,阻止他說下去,回頭狗腿的說:“大少,別聽他的,他這樣的精英不怕找不到好工作,倒是我,能找到好工作的機會不多,大少就發發慈悲留下我吧,我保證和以前一樣努力。”

殷敬初在旁邊瞪着他,直到他說完,明明來之前說好了不是這樣的,他現在是被“拋棄”了麼?

“大少,要麼我們一起留,要麼一起走,沒有第三選擇。”殷敬初卻一點也不打算讓步。

李蔚然盤算着如果和殷敬初一起留的機率有多大?結果幾乎是零,都怪他以前爲什麼要站在鍾一羣那邊?花大少能留他麼?

“大少,不要聽他的……”

李蔚然還沒說完,就被花蓮珞打斷:“你認爲我爲什麼要留下你?”他是看着殷敬初問的。

殷敬初一怔,花蓮珞這是在給他機會?李蔚然也在給他打眼色,示意他要好好表現。

誰知殷敬初卻說:“比起這份工作,我更加在意蔚然的感受,我只知道,如果他真的在意這份工作,爲了他,我同樣會對這份工作投入十二萬分的熱情。”

李蔚然聽了他的話,雖然沒有在他的專業上面娓娓道來,卻也算是爲了自己,他也不再糾結了,如果成當然是好,如果真的不成,也只好跟着他走了。

不過這時候狗腿還是必須的:“大少,如果一起留下我們,工資少那麼一點點也是可以接受的。”李蔚然比了下小手指。

蘇瀛在殷敬初說出“要麼一起留要麼一起走”,就開始冒星星眼,這時又聽他說一切只爲了李蔚然,好像工作好壞和薪資高低對他都不是重點,重點只是,他們要在一起,這時就更加大爲欣賞了,轉過頭有些期盼的看着花蓮珞。

花蓮珞臉上依然沒多大表情,說:“薪水是以前的一半,六險一金照舊,但是除了年終雙薪,沒有其他獎金,你們知道,甜品店的工作不會像以前那麼繁瑣複雜,可以接受的話明天正式上班。”

李蔚然聽見明天可以上班,內心掩飾不住的驚喜啊,可是一聽薪水只有以前的一半……這個可以再多一點就好,不由又比劃了下手指:“大少,薪水能再多一點點麼?”

花蓮珞只思索了一下,說:“一半的基礎上再各自加一千,不能再多,不能接受的話,只能請你們另行高就。”

李蔚然一聽連忙答應,說:“好,我們明天就上班,大少蘇少,許久不見,我們晚上吃個飯吧。”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他要再不答應就是傻帽了。

蘇瀛聽見花蓮珞終於答應聘請他們,心裡也高興,不管怎麼說,和自己熟悉的人一起工作,氛圍會輕鬆很多。

殷敬初聽見花蓮珞肯聘請他們,有些小小的詫異,然後瞳孔也綻放出喜悅的光芒,畢竟沒有人會拒絕一份好工作……薪水低了點,這個可以以後再爭取。

而對於花蓮珞來說,自從出現了上次的蘇瀛出門見血的事件,他對陌生的人,他認爲不可信任的人,都是抱着敬而遠之的態度,絕對不會聘用,所以這次招聘店員這樣的工作,都是親自把關。

他對李蔚然是百分百的信任,而殷敬初,如果他剛纔不是說工作就是爲了李蔚然,而是如何敬業如果管理好分店這一套長篇大論,他或許還要再考慮考慮要不要聘請他們,而如果他是爲了李蔚然,那麼,只要李蔚然還在這裡,一切都好辦。

殷敬初以前是跟過鍾一羣沒錯,不過也是因爲李蔚然的關係,不想令李蔚然爲難,在他查出鍾一羣是芝麻教的人之前,他已經遞交了辭職報告,已經離開朝花夕拾了,所以,花蓮珞才願意信任他。

聽見李蔚然說晚上一起吃飯,就說:“吃飯就免了,以後上班不許偷懶就是。”

李蔚然聽了恨不得給他一個立正敬禮,說:“是,大少放心,我保證絕不偷懶,也保證在我的監督下,沒有誰敢偷懶。”

花蓮珞脣角勾動一下。

李蔚然又打量着蘇瀛,上下的打量,蹭到他身旁,笑道:“蘇少這是……有喜了?真是可喜可賀哦,才幾個月不見就這樣了,花大少真是威武霸氣。”

蘇瀛被他說得有點不好意思了,花蓮珞呵斥道:“沒事你們該回去了,不要打擾我們招聘。”

“是。”李蔚然連忙拉着殷敬初就走。

他們走到門口,蘇瀛纔想起什麼,說:“等我兒子出生,別忘了備份大禮。”

“一定的。”李蔚然答應着,向他們揮手。

只聽殷敬初說:“我們回去要努力努力……”沒說完就被李蔚然拽着說不下去。

聘用了殷敬初和李蔚然以後,他們的分店工作就輕鬆許多,開張也非常順利,由於開張當天推出了多項優惠活動和搭配套餐,吸引了大批顧客前來用餐,其中不乏有老顧客,都說他們分店開得好,以後想吃甜品,不要繞半個圈了。

殷敬初和李蔚然在甜品店上班,可謂是大材小用,尤其是殷敬初,他是個海歸,拿着高等學歷,每次進的公司都是管着千人以上,而今甜品店的店員都不超過三十人,這樣的管理工作,對他簡直小菜都算不上。

但是他們好像並不怎麼在意,他們願意留,花蓮珞就敢用。

剛開張幾天,花蓮珞都留在分店裡忙,居然還有朝花夕拾的幾個股東一起前來道賀,花蓮珞自是十分客氣的接待,他們才訴起苦水,說他離開朝花夕拾以後,鍾一羣坐鎮也不見他有什麼大作爲,沒有作爲也就罷了,這幾個月財務都出了不少漏洞,許多問題都亂得一團糟,令他們一幫股東叫苦不迭。

花蓮珞聽了也只是冷笑,這幫老頭現在才知道他的好麼?也該讓他們見識見識在鍾一羣的“領導”下,將怎麼管理好一家500強的上市公司。

不過,朝花夕拾終究是花家的,鍾一羣那樣折騰朝花夕拾,或許,他該做點什麼了。

晚上回到家,花蓮珞也不想看書,現在天氣也冷了,不能再拉着蘇瀛在海邊吹風,那麼可以幹什麼?

蘇瀛洗了澡出來,用毛巾擦拭着頭髮,就被某人擁入懷裡,一邊打開了吹風筒,說:“我來給老婆效勞吧。”

無故獻殷勤,非奸即盜。蘇瀛太明白這句話了,而且花蓮珞又笑得滿面春風盪漾,好像他已經越過冬季,到了情思萌動的春天。

“我警告你,別忘了醫生說過,剛成型的胚胎要好生護,不能有太激烈的動作。”每每這個時候,蘇瀛也只能擡出醫生的話來打發他。

蘇瀛現在已經轉到孕夫科醫院去檢查,這裡的孕夫科醫院相對比較少,費用也昂貴很多,但是對於孕夫來說,看孕夫科的效果自然比婦科好上許多,所以蘇瀛現在已經轉到孕夫科醫院了,每個月至少要去檢查2-3次,都是花蓮珞陪着他去的。

“醫生只說不能太激烈,我溫柔一點就行了,每次都得不到滿足,我快憋死了。”一邊吻着蘇瀛的耳垂,□的氣息,令蘇瀛也有些難耐了。

花蓮珞鑽了這個空子,便吻住他的脣,吹風筒什麼的早就丟到一邊去了,摟着蘇瀛深深的吻着,手掌在他身上游走。

不過他的動作確實特別的溫柔,特意繞開蘇瀛已經有些隆起的小腹,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的,生怕碰觸到它,把蘇瀛抱到牀上的時候,也是小心挪動着,脫他衣服的時候,好像他是個易碎的瓷娃娃一養。

他這份小心是好的,卻令蘇瀛也有點受不了,說:“你是不是小心過頭了,他沒那麼脆弱的。”

“這可是你說的哦。”花蓮珞早就急得不行,還要這般輕手輕腳,以爲他樂意麼?這下急切起來,粗魯了幾分,卻也不會令蘇瀛太難受。

扯開他的睡衣,吻落在他胸口和小腹上,然後纔打開他的雙腿,把小蘇瀛含在口裡,令蘇瀛溢出一陣呻吟,手指開拓着後庭,才把蘇瀛抱了起來,坐在他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