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老爸,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是等陳叔叔醒了,讓他自己和您說吧!”
李牧微微的搖了搖頭,而後笑道。
“你、你不知道,你剛纔還這麼說,那小洛你說!”
李鶴豪瞧了一眼那已經暈倒的陳佑生,又將目光放在了一旁洛正凡身上,剛剛聽他那話,必然是知道些什麼。
“其實李叔叔,我也不甚清楚,剛剛只是在外面聽了一名老者的話,我纔會如此詐他,沒想到還真讓我說對了!”
那洛正凡嘿嘿一笑,而後開口。
“胡鬧!”
李鶴豪指了指李牧又指了下一旁的冷葉,對洛正凡礙於面子,最終還是將手放了下去。
“哎呀,您就放心吧,李叔叔沒事,一會兒給他服顆靜心丹,馬上就醒了!”
李牧輕拍着李鶴豪的後背,將其安撫着坐在了沙發上,隨後對洛正凡使了個眼色。
洛正凡會意,連忙來到陳佑生身旁,將那顆丹藥給他服了下去。
“李叔叔,其實這件事就算陳叔叔不說,我們也猜出了七八分,因爲在回來的路上,我們遇到了兩個人,他們說這裡世代相傳着一個關於福山的傳說,而且也有很多人到福山上去偷過‘福’,但無一例外全都有去無回,我這才猜想那陳境也是因爲了這‘福’去的!”
洛正凡將一杯香茗端到了李鶴豪的面前,而後一臉討好的開口。
“‘福’是什麼東西?”
李鶴豪接過了洛正凡手中的茶杯,也同樣是一臉疑惑的開口。
聽起來那東西更像是一種精神上的物質,不存在於這世界上的。
“‘福’確實只是個傳說,但也有人說他們真的見到了‘福’。”
沒想到兩人正在說話間,一旁的陳佑生真的醒了過來,而後長嘆了一口氣說道。
隨後,陳佑生便向幾人講起了當地這個關於‘福’的傳說。
相傳很久以前,這裡並沒有什麼村落或是城鎮,僅僅只是一片荒山連着一片荒山。
某一日,
一大戶人家在外出的時候遭到了土匪的打劫,慌不擇路之下,那一戶人家便跑到了這處深山之中。
身後的土匪窮追不捨,眼見山中已經沒有了路,那一戶人家也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大爺,我求您放了我們的孩子,錢財你全都命走,求你行行好!”
一家五口被逼到了山腳下,實在是無路可走,那一家之主突然跪在了地上,將手中的包裹等物,全都一股腦的扔了出去。
“我們本來也就是劫財的土匪,可如今被你們這麼一鬧,我便要殺了你們,以解我心頭之恨!”
那土匪頭子追的上氣不接下氣,本以爲搶了財物他就走,可這家實在是太能跑,一口氣跑了好幾裡的路,若不是這裡是條死路,怕是早都讓他們跑了。
“大爺,大爺,救您饒了孩子吧,我來世做牛做馬也會報答你的!”
這戶主也是年近四十才生的兩個孩子,如今也只不過五六歲光景,所以他這才拼了命想要逃出土匪的包圍,卻沒想到惹惱了那土匪。
“老大,還和他費什麼話,殺完了走人!”
一旁的嘍囉有些不耐煩了,大喝一聲,便要上前將這一家五口殺死。
可剛一擡刀,跪在那男人身後的一名老婦猛的衝了出來,一把抓住那土匪手口的刀,同時大喊:
“我兒快跑!”
嘭!
話還沒說完,那土匪已經一腳踹了出去,直接將那老婦踹飛,倒在了一旁山腳下生死不明。
“給我殺!”
隨後那土匪頭子也是赫然下令,餘下的一衆土匪同時拔刀,向那餘下的四口人衝了過去。
叮鈴哐啷!
可是沒走幾步,那十幾名土匪突然全都扔下了手中的刀柄,在原地亂舞了起來,不僅如此,還將那土匪頭子圍在了中間,最後竟是直接舉了起來,向遠處跑去。
“這、這倒底是怎麼了?”
這戶主與老婆面面相覷,不知發生了什麼。
“哎呀!”
而在這時,那倒在山腳下生死不明的老婦也痛呼一聲,醒了過來。
“怎麼樣,娘,你可還好?”
戶主連忙跑到那老婦的身邊,將其一把扶了起來。
“我沒事,但我卻知這山中有個有福氣的,將那些敗類治走了,從今以後,我就要住在這裡,日日爲它燒香磕頭!”
說着,那老婦人竟然直接跪在地上,衝着那大山磕起了頭。
那戶主拗不過,只好舉家全遷。
不過說來也怪,那時正是匪患頻發之時,周圍所有的村莊全都受到了土匪的襲擊,只有這富戶所在之處並無一點災禍,久而久之,名聲大噪,越來越多的人都搬到了富戶所住之處。
從此以後,那座山便被稱爲福山,而那山裡的東西卻從來都沒有人見過。
不過有一年大旱,別的地方全都顆粒無收,只有這裡雖說收成少些,也不至於餓死了人,所以這福山的名聲變得越來越大。
還說有一年,一個人家裡的娘子得了在當時治不好的絕症,爲了不脫累家裡人,她獨自一人上山尋死,可沒想到家裡人找到她將她救回來之後,她卻奇蹟般的痊癒了。 Wωω● тт kan● ¢ Ο
別人都問她在山裡發生了什麼?她只是記得自己恍惚間好像遇到了‘福’。
但是‘福’到底是什麼?長什麼樣?她卻是一點也說不清楚。
後來越來越多的人上山去找‘福’,有的甚至想把‘福’抓住,但是沒想到存有壞心之人無一例外,全都有去無回,那些求醫問藥之事,反倒是十有六七都能如願。
最後整個村子裡的人,都給自家立下了家規,任何人不得上山隨意尋找‘福’的存在,更不可以去想要抓它,否則逐出家門。
這一家規一傳就是幾百年。
陳家也不例外。
可是沒想到這陳境竟然如此大膽,錢賺的多了,便想到了那傳說中的‘福’,他心裡想得很清楚,若這世上真的存在這個東西必然是個值錢的玩意,所以這才與陳佑生商量着,進山去抓‘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