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無論什麼時候都是及其丟人之事,說白了,那不就是搖尾巴祈求對方手下留情嗎?
“哎呀,以後你會明白我爲什麼要這麼做的,讓你去你就去嘛。”
小桃不情不願地離開,路上他想了好久纔想明白陳清水爲什麼要這麼做。
“爬的越高,摔得越慘。”
夜幕降臨,一個有十幾輛豪車的車隊緩緩駛入連城別墅區,從上面走下來,一位氣質不凡的富貴公子。
“趙先生,感謝您在百忙之中來見我。”
沒錯,這位就是趙日海大公子,只是誰也沒想到趙家跟萬林地產鬧得這麼僵硬的時候,他會私下見陳清水一面。
“不用客氣,陳先生是商業史上的器材,能見您一面是我的榮幸纔是。”
陳清水呵呵一笑:“那趙公子,您先請?”
“說了不用客氣,一起吧。”
二人同步走進別墅區,今晚這裡沒有身材火辣的陪酒女,也沒有名聲海外的名廚,只有簡簡單單的晚餐和兩個平平淡淡聊天的男人。
趙日峰爲了讓自己的地產,看起來更具性價比,前期做了很多工作,比如配套商場、幼兒園、小學、健身房等等!
這些設施,很多房地產在開發的時候都會配套其中的一部分,但基本上都是最低配的,花不了幾個錢。
可是這些東西,如果選擇高配,所要付出的成本也是一個難以想象的數字。
在雪清公司的推波助瀾下,很多記者直接堵在了趙氏公司的門口,他們眼眸中都充滿了狂熱。
“趙先生,聽說貴公司將會在連城大力建設小學,保證每一個山區兒童都有學生,請問這是真的嗎?”
“趙先生,貴公司連城的地產,將會有完善的配套設施,這在國內是鳳毛麟角的,請問貴公司的其他城市住宅區也會逐漸完善配套設施嗎?”
......
趙日峰戴着墨鏡,大步走進自己的豪車期間,一言不發。
不過在這些人狂熱的氛圍中,他能感覺到自己所需要的那種虛榮心,自己需要的那份存在感。
李秘書開着車,強顏歡笑的說道:“趙總,學校怎麼辦啊,上級和一些業主都在追問。”
建一個小學得花多少錢啊?趙日峰有些捨不得。
他輕輕的說道:“這種問題還需要我來給你解決嗎?你在小區裡圈出一塊地將樓蓋的矮一點,對外宣稱是未來的小學不就行了”。
“等樓賣的差不多了,那姓陳的快斷氣的時候,你再將這幾棟樓稍微改改,當成酒店包出去不就行了嗎?”
如此驚悚的言論,李秘書並不覺得意外,他輕輕應了一下便,繼續專心開車。
過了一會兒後他又平靜的說道:“趙總,今天總公司那邊打電話來問財務的事情,說是連城的開發項目,投資過大,收益週期過長,讓我們慎重。”
四個小區,兩個商場,這麼大手筆開發的房地產上,全國也尋不出一個。
十個億?也只不過是前期的投入,最多也就夠把這麼大面積的地基打上,後續還得繼續投資。
總公司的勸阻是有道理的,可是趙公子卻臉色一變,火爆脾氣瞬間就上來了:“是不是我那個倒黴大哥說什麼了?是不是他在董事會反對我的?”
李秘書是個會做人的人,雖然是趙二公子的清醒,但也總不會得罪趙家的其他人。
“趙先生,也只是好心提醒一下。”
“哼,他算老幾呀,連城的地皮,我開發到底,天王老子來了也不會改。”
“哎!”
李秘書是個明眼人,這些年跟在趙二公子身邊,懂了不少的事情。
其中他最懂的一件事情,就是跟着什麼樣的人就說什麼樣的話,公司的虧損與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是否順了趙二公子的意。
二公子開心了,他纔會開心。
大筆大筆的資金,瘋狂的涌進連城城開發區,雪清公司的賬目上直接消失了一半資金。
莫德林揉着腦袋心疼地說道:“這兩萬五千畝地皮的開發,已經花掉了公司36億,你還不打算收網嗎?”
36個億做一個局,這普天之下也學不出幾個人了。
陳清水卻笑了笑:“再等等,等在降一波房價時再收手,我相信趙公子在裡面投的錢要比我們多多了。”
連城的房價平均在兩千元,可是兩家競爭之下竟然硬生生的被砸到了1400元,這個價格已經開始出現虧空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持續下跌的萬林地產突然宣佈將房價正常化,一口氣提到了1600塊。
同時,陳清水的那首王炸也直接扔了出去,一天之內有上百位商業大佬和幾十位行業翹楚同時宣佈:將會入住天門雅苑。
還不止如此,在後來的幾天內,也陸陸續續有商業大佬和行業翹楚公開宣佈入駐天門雅苑。
1600的房價很快升到了2200,而且還供不應求。
連城一位搞豬飼料的老闆在媒體面前說道:“貴肯定是貴了點,不過我相信,這套房未來帶給我的好處是遠遠超過我此時的損失的。”
還有一位海鮮大佬就更直白了:“俺沒文化,就是想讓那些文化人幫我教育教育孩子,當然要是能再順便收到幾個訂單那就更好了。”
......
當這個消息傳到北市後,趙公子的臉色極爲奇妙,他旁邊還有一位被打的不省人事的保安,李秘書也只是一臉恭敬的候在一旁。
他們已經輸了,輸的很徹底,哪怕這個時候比着葫蘆畫,也已經太遲了。
“趙總,總公司那邊來信了,說是咱們在臨城投入了80個億,讓我們儘快回籠資金,否則.......”
“否則什麼?”
“否則董事會會考慮斷了我們的資金鍊,趙先生那邊,那邊好像已經同意了。”
趙先生,就是他的那個倒黴大哥唄。
他很清楚老爺子更加偏信誰更加偏寵誰,只要他那個倒黴大哥,去趙老爺子面前張牙舞爪地告上幾個小狀,斷掉他資金鍊,這種事情不難做到。
“啊!”
“啊啊!”
趙日峰有些崩潰,他嚷嚷起來:“爲什麼這麼簡單的事情你都做不好,爲什麼她姓陳的能想到的,你卻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