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天最不怕的就是威脅,他大吼一聲:“我爸是趙剛!”
然後興奮地抽掉了自己的皮帶,興致勃勃地衝了過去,那清脆欲滴的波型,已經讓他難以自拔了。
“畜生,我不會放過你的。”
宗小玲劇烈地掙扎着,可是整整6個人按着他,根本沒任何反抗的機會,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裙子被撕開一大塊。
“真白啊,”趙小天笑的更加張狂:“哈哈,小爺先給你們試試貨,然後大家排着隊一個個來。”
心理學家曾經進行過一項評估,很多富二代的心理上會有一些疾病,因爲父輩們太過優秀,他們終其一生也無法擺脫其光環,就會讓他們在內心深處產生自卑感,這種自卑感在特定情況下會變成虐待傾向!
宗小玲,今晚麻煩大了!
趙小天興奮極了,他縱橫全市這麼多酒吧,也沒碰到這麼好的貨色!
“哈哈,小爺昨天買的玉佩肯定是開過光的,今天就時來運轉,運氣可真好啊。”
“你的玉佩有沒有開過光我不知道,但是你這張嘴可能開過光,碰到小爺是你一生的榮幸。”
就在這時,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的打開了車在遠光燈,把趙小天他們都照的睜不開眼。
而在遠光燈的源頭有一個受高個兒抽着煙。
趙小天知道,他今天是碰到管閒事的人了:“你是哪根蔥啊?敢管小爺的閒事兒。”
“本人宗小明,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木子李是也!”
“我管你什麼李,敢管小爺的閒事,我讓你終身難忘,”趙小天大手一揮:“都給我上,往死裡打!”
兩個人緩緩靠了過來,面露兇光。
李言瞅準機會,突然從背後抽出一根魚竿,對着兩人的頭,就是兩下重擊,然後一鼓作氣,然後衝了過了去給那個趙小天一拳,順勢撞開兩人。
宗小玲也終於找到了機會,掙脫束縛,成人爲小姑奶奶下手更狠,直接成了兩個人的命根子,各自一腳,把他們疼得直咧嘴。
“哼,敢輕薄本姑奶奶,我今天讓你們也終身難忘。”
她對着兩個人一陣拳打腳踢——穿的還是高跟鞋?
李言一把拉住她,勸道:“姑奶奶,別打了,再打就走不了了。”
李言也是一個人出來散心的,是免一個人出來的,而且他又不是陳清水和刀哥那種類型打架,不是他的專長。
李言拽住宗小玲:“往哪跑啊,上車,跑路!”
他剛纔就沒熄火,自己幾斤幾兩還是心裡有數的,這一陣操作把他累得氣喘吁吁,喘着大氣,一腳踩下了油門。
過了幾分鐘後,李言看了一眼後視鏡,沒有車跟上來,才鬆了一口氣:“他們跟不上來兒了,安全了。”
安全嗎?可不見得啦。
“停車,讓我下去。”
“幹什麼?還是先跑遠點爲妙。”
宗小玲可不是講道理的人,她死死扭住李言耳朵,滿臉怨氣地說道:“你早就在現場了吧,爲什麼等這麼久纔出手?你也不是什麼好人!”
一記急剎車,把車子停到路邊,然後熄滅了車燈。
李言冤枉極了:“姑奶奶,你看看我這小身板,你再看看那幾個人體型,一對一我都不見得打得過,一出手就得拼命啊。”
這兒話可不是假話,他一直都在旁邊觀察着,一開始心存僥倖,覺得這些人不會太過分就一直沒出手,後來發覺那羣人是羣畜生後李言才決定鋌而走險。
“姑奶奶啊,我可是把我的身家性命,都寄託在這兒跟魚竿上了,你還不領情。”
她看了一眼魚竿,已經壞的不成樣子了,好多地方都出現了裂縫。
她態度好了不少,說道:“哎,你叫什麼名字的呀?你的魚竿我會賠給你的。”
“剛纔不都說了嗎?小爺宗小明!”
宗小玲笑了笑,又想動手,李言一個激靈連忙後退,心有餘悸的說道:“你幹什麼呀?你這傢伙不會有暴力傾向吧?”
“哼,你敢用假名字騙人,就得做好捱揍的準備。”
宗小明?那不是她的倒黴哥哥嗎?
用這個名字騙人,可真是騙錯了人了。
李言大吃一驚,“看你這相貌平平無奇也,不像皆爲睿智之人,怎麼會發覺我是在騙人呢?。”
“平平無奇?”
這句話估計每個女人聽到都會發火吧。
李言知道這姑奶奶力氣大,連忙又說道:“別動手,再動手就走光了!”
宗小玲連忙護住關鍵部位。
她的衣服被人家撕開一個大口子啊,必須得一直用手捂着,不然就直接大開了。
她說道:“把你衣服脫下來!”
“什麼?那我穿什麼呀?”
這可是7月份啊,西湖市的溫度高的可怕,白天足足有30多度,晚上散熱就成了大烤爐,李言就穿了一件短褲和一件短袖。
“那我不管,趕緊的。”
李言看着姑娘的衣服被禍害成這個樣子,也是於心不忍猶猶豫豫的將自己的襯衫脫下來給她。
“這還差不多。”她說道:“你先轉過去,別偷看!”
“好好好。”
李言相當有紳士風度,這點毋庸置疑。
只是突然身後傳來發動機的聲音,他猛的回頭,發現宗小玲已經坐在駕駛位上了,而且連油門都已經點上了。
“你,你怎麼跑我車上去了?”
她得意地說道:“車子,我就臨時徵用了,算是你偷看我的補償。”
“我什麼時候偷看你了。”李言又發覺不對:“你把車開走了,我怎麼辦啊?這荒郊野嶺的......”
宗小玲哪管這麼多,她緩緩的把車窗搖上,揚長離去,留下李言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連路燈都沒有的荒郊野外。
額,好像還是光着膀子的。
“靠,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呀?英雄救美還被恩將仇報,世態炎涼啊。”
沒轍了,他只能朝着市區的方向走回去,希望路上能碰到順風車之類的。
走着走着,他突然被人叫住了,瞬間面露喜色,以爲自己有救了。
扭頭一看竟然是巡警,他們上下打量了一下李言,直接說道:“這位同志,跟我們回去做下筆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