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近,距離越來越近。
林偉已經忍不住笑了起來,“呵呵,有驚無險!”
可是就當保安即將拿到交卷的時候,葉蘭蘭突然從口袋裡掏出防狼噴霧,對着眼睛一陣狂噴。
另一人沒反應過來,被葉蘭蘭偷襲,捂着自己的襠部,痛苦地哀嚎着——這招,對付男人,真是屢試不爽。
葉蘭蘭拿着防狼噴霧,一陣虛晃,繞過了經理就往外跑。
整個保安亂糟糟的,都是保安圍追堵截的聲音,葉蘭蘭抱着躲進女廁所。
由於這個酒店裡的人都是達官顯貴,敬禮也不敢亂來,只要好言相勸,將女廁所裡其他人勸出去,才能對葉蘭蘭動手。
不過這也只是權宜之計,拖不了多久,她抱着錄像帶躲在廁所裡有些無力,而就在這時,他看着吱吱妞妞旋轉的排風扇,突然有了一些想法。
“小姐,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了,這錄像帶兒你是拿不走的!”
葉蘭蘭無奈的地從廁所裡走出來,一臉苦澀,滿不甘心的將手裡的東西拿了出來。
林偉看到這東西,林偉連忙上前,搶到手裡,今天發生的意外已經夠多了的,我不想再有任何曲折。
“哼,葉蘭蘭是吧,你怎麼就這麼煩呢?你不知道跟蹤別人是違法的嗎?”
原來這人就是葉蘭蘭啊,身後的兩位社長,恍然大悟,怪不得會有人進來偷拍。
不過,既然如此,我的事情就不能善了了,他說道:“經理,這女人僞裝成服務員,潛入我們的包廂,偷聽了不少機密,可不是說把錄像帶兒拿回來了,這事兒就能結束了!”
“沒錯,我建議馬上報警,將這女人拘留起來,然後等待法院的傳票吧!”
葉蘭蘭倒是無所謂,反正對方也沒什麼證據,最多去局裡蹲上幾天,而且她確信自己的頂頭上司和陳清水會把它撈出來的——深得李雲龍的真傳。
不對,林偉兩眼微眯,他認識的葉蘭蘭不是一個有勇無謀的人,怎麼會這麼輕易就把錄像帶交了出來。
他說道:“老江,報警的事就交給你們兩個了,我有些不放心,得進去查一查!”
他又看了一眼經理:“沒問題吧?”
“呵呵,維護客戶的隱私,本就是我們酒店的份內之事,我會讓酒店保安幫你徹底搜索廁所的每個角落!”
一大批的保安,直接涌了進去準備徹查裡面的每個位置,防止某人偷樑換柱。
這下葉蘭蘭有些慌了,她藏的位置確實很隱蔽,但也耐不住這麼多人一塊找啊,而且還有狐狸精 林偉在裡面。
她剛想動,就被老江警告了:“你別亂動,不然我可沒有這麼好的脾氣!”
葉蘭蘭心裡,就像有一隻兔子一樣,上蹦下竄,別提多緊張了。
要是錄像帶真被林偉找着了,那今天就白忙活了。
“林偉,你個娘娘腔,有本事你把錄像帶還給我呀,咱們報紙上見真章,玩這一套衣服手段算什麼好看的。”
林偉不想理會這女人,他就是一張牛皮糖,只要粘上了就撕不下來,而且他絕對不會拿自己的職業生涯冒險,而且他隱隱約約有股預感——葉蘭蘭這女人絕對有陰謀。
可是廁所就這麼大,能藏的地方都找了一遍,什麼都沒有,他轉身出來,對老江搖了搖頭,然後對葉蘭蘭說道:“你以爲這次你能矇混過關,一個記者偷拍,還進了局長,相信我,我有能力讓你退出媒體界!”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
葉蘭蘭心頭一驚,還是大意了,有這個掃把星在這裡,這回確實沒那麼容易矇混過關,不過自己手裡的料也沒有被發現——“呵呵,那你就來試試吧,看看到底是誰結束職業生涯。”
經理叫人把葉蘭蘭扣下了,正當他們準備散場的時候,陳清水才姍姍來遲。
看到這尊大佛緩緩走過來,經理突然擔心起來——這瘟神,不是來給葉蘭蘭出頭的吧。
他的擔心還真對的,陳清水就是來找葉蘭蘭的,他板着臉說道:“你是這裡的經理?”
“是!陳老闆,有什麼吩咐!”
奉天酒店和陳清水頗有淵源,10年前還沒有這麼大規模的時候,陳清水就常來這裡就餐,後來擴建的時候投了一部分錢,也算是一個小股東。
他指了指葉蘭蘭,說道:“這個蠢女人,是我的朋友,不管是什麼事,把人放了就當給我個面子!”
攝像師去了趟廁所,回來後整個人都慌了,不僅葉蘭蘭不見了,就連攝像機也不見了,慌亂中他只能去找了陳清水。
打聽後,才知道酒店裡出現了這樣的烏龍事件。
林偉知道陳清水難纏,不過這件事他們有理,“陳老闆,葉蘭蘭有偷竊我報社機密的嫌疑,你的面子是不是有些太大了?”
經理可不這麼想,連忙讓手下人讓開:“陳老闆,誤會,這都是誤會呀,我不知道葉小姐是您的朋友!”
“經理,你什麼意思?”
“哼,事情已經很顯然了,陳老闆的朋友絕對不可能做剽竊機密的事情!”
見風使舵,八面玲瓏的功夫,這經理可謂練到了極致。
被三個人投訴,不一定會丟着工作,但要是得罪了陳清水,肯定會丟工作,而且該做的都做了,錄像帶已經拿回來了!
葉蘭蘭掐着腰,指着他們的鼻子說道:“把我的錄像帶還給我。”
對,錄像帶,那東西纔是重點,林偉趁人不注意,緩緩退了幾步,拿出自己的火機,雙手背後灼燒起來。
一開始誰也沒發現他在做什麼,直到出現了一股刺鼻的味道,他們才反應過來他在銷燬錄像帶。
“快,阻止他!”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錄像帶被燒開了一個角,已經不可能使用了:“哈哈,已經晚了。”
“葉蘭蘭,你是鬥不過我的,明天咱們報紙上見我,估計很多人會對桃色新聞很感興趣的。”
他眼神怪怪地看着陳清水二人,在場的人都知道,這個無良記者明天要寫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