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榮熙是何等人,那是一個在混亂年代殺出來的高手,將無數對手踩於腳下,更是在財富橫行的泡菜國建立了自己的絕對地位。
這樣的一個男人,心思得有多麼深沉,眼界和格局又得多高,陳清水兩世爲人,很是瞭解,這樣的人會有多麼可怕。
他呵呵一笑:“就不勞陳老闆費心了,請回吧。”
“哦,對了,那個月奈,臨走之時,陳老闆想不想見上一面。”
陳清水並未作答,可李榮熙卻樂呵呵的:“來,把咱們的月奈小姐帶上來,不能讓陳老闆白跑一趟呀。”
屆時,兩個紳士打扮的服務員推着一個籠子走了過來,裡面有一個兔女郎妝扮的妖嬈女子,定睛一看,竟然就是月奈。
除此之外,她的脖子上,還多了些別的東西,剛好將它鎖在了籠子裡。
籠子無鎖,卻走不出去,這是赤裸裸的暗示啊。
“哎呀,寵物嘛,就得時刻提醒他自己的身份,不然真以爲,自己也是主子了”。
陳清水拳頭微握,甚是憤怒,但他卻什麼都做不了。
“陳老闆,我這有不少的玩具呢,我出錢 你來玩,怎麼樣?我那些朋友可最薅這一口了。”
純淨水瞥了一眼,旁邊的箱子裡面亂七八糟的 裝的都是什麼污穢不堪的東西呀。
他看了一眼李榮熙,冷冰冰的說道:“李老闆,做事留一線,事後好相見,你應該知道我的脾氣,逼急了,誰都沒好處”。
李榮熙爲之一愣,多少年了呀?都沒人敢和自己這麼說話,這個華夏仔,竟然敢威脅自己,他呵呵一笑:“陳老闆,說的是,說的是,是我做事太不謹慎了。”
“來來來,把咱們的月奈小姐鏈子打開!”
“怎麼樣,陳老闆,不給你面子吧。”
瘋子,這個李榮熙就是一個瘋子,他說的沒錯,到了他這把年紀,對掙更多的錢,確實沒什麼興趣了。
於是,他有了新的愛好,那便是玩弄,玩弄別人的人生,玩弄別人的情感,玩弄別人的一切。
通過這個過程,不斷的享受凌辱和掌控對方的樂趣——這活脫脫就是一個變態呀。
“啊~”
剛把鏈子打開,那人突然扯掉月奈的衣服,上體就那麼幾件布料,現在幾乎完全暴露。
“嘖嘖嘖!瞧我的手下笨手笨腳的,”他突然厲聲呵斥:“幹什麼呢,不知道這是陳老闆的朋友嗎?怎麼一個個下手這麼重?”
陳清水雖有不忍,但並沒給我說,這個瘋子就是來遊戲人間的,自己過多的干涉,只會讓月奈的境遇更慘。
“陳老闆,慢走啊,我就不送了。”
陳清水走後,李榮熙的表情一下子就變了,他不屑,“哼,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華夏仔,就是欠調教。”
“怎麼樣?怎麼樣?”
陳清水出來,鄭龍就焦急的堵了上來,陳清水並未說話,他目光有些躲閃,甚至下意識的嚥了口口水,因爲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月奈,在裡面”。
“不過,李榮熙,也在裡面。”
就這麼短短的十幾個字,鄭龍就明白了一切,那李榮熙是何許人啊。
是站在泡菜國最頂端的人物,甚至能左右大選的人物。
如此高度的人,哪是她們這般凡人,能夠觸動的。
在這一刻,鄭龍是感覺到了深深的無力。
陳清水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先回去吧,和大哥一起商量商量,看有沒有其他的辦法。”
“先回去吧。”
陳清水強拉硬拽才把鄭龍拉了回去,他不敢把這個傢伙留在會所,不然他什麼都做得出來。
回去後,氣氛壓抑的簡直沉重,讓人兩口氣都喘不過來。
陳清水不是神,也不是上帝,不是什麼事都做得到的,哪怕擁有前世的實力,也不見得能從李榮熙的手中搶人。
“要不然,咱們去挖這傢伙的黑料,到時候互相威脅,看他放不放人。”
刀哥以前做過這事,效果還蠻好的,可陳清水卻搖了搖頭:“沒戲了,先不說你能不能挖到,就算挖到了,你覺得人家在乎嗎?”
“那就綁架他的家人,來換!”
陳清水瞪了他一眼,“你可千萬別作死,我可不想一個沒救出來,另一個人又栽了進去。”
刀哥氣的一拳頭打在牆上,然後吼道:“這不行那不行,咱們到底怎麼辦?實在不行,我帶幾個兄弟,直接衝進去,把人搶回來。”
鄭龍也擡起頭,他最大的資本便是傲人的身手,“刀哥,你不能去,要去也是我去。”
“什麼意思?不把我當兄弟了,是嗎?什麼叫你去我不能去呀。”
“幹什麼,幹什麼!”陳清水猛烈的敲擊着桌子,然後罵罵咧咧地說道:“吵什麼吵什麼呢?你們要是行你沒來啊,你們去解決問題呀。”
“都給我閉嘴,搶人的事情都不要再提了,你當那傢伙身邊的保鏢是吃素的嗎?我可告訴你們這樣的人都是養着私人軍隊的,千萬別自己作死。”
私人軍隊?
“我們也.......”
刀哥剛想開口,卻把到嗓子眼的話又給堵了回去。
“反正,我是想不到什麼好的辦法。”
“你倆都出去吧,讓我好好想想,讓我好好想想究竟有什麼辦法。”
這一回,陳清水是真的頭疼啊,他自88年重生之始,就沒遇到過如此難題,別說解決問題了,甚至連入手的角度都想不到。
“鄭龍,別擔心了,陳老闆神通廣大,肯定會想到辦法的。”
他倆坐在臺階上,鬱悶的聚在一起喝酒,似乎除了這件事,也沒什麼能做的了。
鄭龍面無表情,冷冰冰地說道:“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棄她的,哪怕付出天大的代價,我要帶她離開這裡。”
“放心吧,兄弟,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不會讓你孤軍奮戰的,來咱倆幹一個。”
兩個人的話不多,酒喝的倒是不少,或許這是兄弟最好的狀態吧。
“陳先生在嗎?有一份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