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葉天過來了。
劉二楞狠狠的吸了一口煙,準備教訓葉天幾句,誰知葉天先把他打住了,說道:“我不幹了,辭職。”
劉二楞頓時有些傻眼,問道:“爲什麼不幹了?是因爲剛纔得罪客人的事嗎?”
“準確的說,是客人得罪了我。”葉天淡淡笑道,“我辭職當然不是因爲這件事,我今晚過來就準備要辭職的,看你這麼忙,就幫了你一會。”
“呵呵,原來這樣啊,早有預謀。你還是個高中生,本來就不應該出來幹這個,回到學校挺好,將來考個大學。只是,你現在突然走了,又惹怒了一個客人,這幾天的工資怎麼辦?恐怕很難拿到手了。”
“無所謂了,拿不到就拿不到。”
接下來兩人又聊了幾句。就在葉天準備要走的時候,一羣保安找到這兒了,要把他帶過去給朱大老闆賠禮道歉。
“周隊長,他剛辭職了,就別爲難他了。他是我帶出來的,犯了錯我也有責任,要不我去替他道個歉吧。”劉二楞說道。
可是保安隊長根本不領情,說道:“犯了事就想走,哪有這麼容易。誰犯事誰去道歉,你劉二楞瞎摻和什麼。他是你的徒弟,他犯事得罪客人,你這個師傅的確實有推卸不了的責任,等着公司找你算賬吧。”
如果葉天想走的話,區區幾個保安又哪裡攔得住他。只是,這麼一來,他自己走了,肯定會連累劉二楞。
“一人做事一人當,自己惹出來的事還是自己來解決吧,倒要看看你們這幫孫子敢鬧哪樣。”
葉天心裡有了主意。
“行,我跟你們去。”葉天說道。
“我陪你去。”劉二楞眼色堅定道。
如果客人真的要灌葉天酒的話,他劉二楞去了可以擋兩杯,也不枉兩人“師徒一場”。
然後,他們二人就跟着一羣保安往10號包房走去了。
而這時,10號包房的一幫大老闆客人暫時離開了,跟着趙小玲浩浩湯湯的殺向白雪陪客的包房。
白雪今晚陪侍的客人很不一般,是個在整個天海都能排得上號的超級富二代。
劉二楞曾經告訴葉天,爲白雪爭風吃醋的一羣富二代中最有錢的是一個叫蘇少的傢伙,家裡資產有幾十個億。
蘇少名叫蘇玉恆,蘇氏珠寶的少東家。
不錯,此蘇氏珠寶正是彼蘇氏珠寶,蘇玉恆正是蘇學海那個不成器的兒子。
這是一間帝王級的包房,編號88,高端大氣,超然奢華,裡面全是二代,不單單有富二代,還有相關部門的二代。
今天的局是蘇玉恆組織的,所有的消費他來出,一幫二代都以他爲尊。
每個二代懷裡都有至少一個公主小妹,蘇玉恆點的正是夜宴國際傾力打造的“新晉女神”白雪,來自天海傳媒學院的集美貌與智慧並存的校花。
蘇學海大老闆長得氣宇軒昂,人到中年帥氣依舊。在外表上,他兒子蘇玉恆青出於藍,比他還要帥幾分,身高一米八多,身材保持得也很不錯,貨真價實的高富帥一個。
只是,相貌堂堂的的一個小青年,看起來也人模人樣,就是不幹人事。
此刻,當着全包房十幾個人的面,他藉着酒勁,獸性大發,把白雪撲倒在了沙發上。任白雪反抗,大喊大叫,他也不放手,而包房裡的其他人竟沒有一個上來阻止的。不論是蘇玉恆的朋友,還是場子裡的公主妹妹,都漠視旁觀。
前面說了,白雪只陪客,不出臺,就是陪客也帶着幾分矜持,不允許客人有過分的舉動。
用社會上的話說,這似乎就是當了表子,還要立個牌坊。
其實,這既是她自己的本心,也是夜宴國際對她的包裝打造的方向,清純玉女。
江湖上傳聞,白雪還是處子之身,由此惹得天海無數男同志蠢蠢欲動,看誰能奪得她的第一次。簡直不要太低級趣味。
蘇玉恆在白雪身上花了何止百萬,可是沒撈到什麼好,也就摸個小手,親個小嘴,揩了幾次油而已。越是被這麼吊着,他越是心急似火。
眼前放着一盤珍饈,人又飢腸轆轆,可是隻能看,不能吃,還不得急死個人。
要是一般人,還真不敢在包房裡對夜宴國際的公主小妹怎麼樣,小打小鬧可以,霸王硬上弓是絕不允許的,畢竟這裡是天海第一大佬的場子。
可是,蘇玉恆並不簡單,蘇家的財富能在天海市排進前五,貨真價實的極品高富帥一個。
此刻他按捺不住,藉着酒勁把白雪給撲了,跟一頭野獸似的,沒人敢阻攔的。倒是,他的朋友們都很識趣,一個個站起來,說要出去上個廁所抽根菸,其實包房裡面是有廁所的。
“蘇少,別太急,悠着點。我們到門口等你。人家姑娘還是第一次呢,憐香惜玉點。”一個留着寸頭的公子哥笑哈哈道。只見他長得比蘇玉恆還要高大一些,穿着T恤,全身肌肉炸裂,充滿着力量感。
似乎,這一羣二代數過了蘇玉恆,就以這位寸頭公子爲尊了。他走在最前面,把包房裡所有的人帶了出去,包括公主小妹也都出去,把房間留給蘇玉恆和白雪,人少好辦事。
一羣人嘻嘻哈哈,污言穢語,垃圾本性體現得淋漓盡致。
卻說,趙小玲帶着10號包房的一羣大老闆急匆匆趕來。
由於是去“英雄救美”,朱大雄和他的一幫狐朋狗友鬥志昂揚,就跟要去上戰場似的,打了雞血一般興奮。
“都他孃的閃開,我倒要看看哪個不長眼的狗東西敢欺負老子的女神!”
88號包房門口,朱大雄突然拉開架子,一個小助跑後飛起一腳對包房的門踹去。
“朱老闆,不要!”趙小玲急切大叫道。
88號包房裡的客人是什麼身份她趙小玲是知道的,蘇玉恆蘇大少,還有他的二代朋友們,個個背景不俗,家世顯赫。比之10號包房的一羣土老闆,88號包房的二代更難纏一些,萬萬不能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