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戰意滔天
趙小云毫不客氣的再踹了陳有光一腳,罵罵咧咧的道:“你倒是說那個帶刀的男子到底是不是這一屆刀主的徒弟啊?”
“確實是刀主的徒弟,但卻不是這一屆刀主的徒弟。這一屆刀主陳霸,在上一屆刀主最巔峰的時候打敗了上一屆刀主。上一屆刀主黯然隱退。雖然隱退了,但是卻沒有傷及根本。上一屆刀主這些年重新找了一個徒弟,得意弟子,也就是和葉羅對峙的那人。姓陸,偏偏名字叫刀。陸刀,諧音戮刀,殺戮的刀。這完完全全就是上一屆刀主意志的體現。這個陸刀天賦極高,對於刀道的領悟,前所未有,而且不到二十,已經是破虛高階。這一次的試煉,才被上一屆刀主放出來歷練。”
陳有光說着一些很少人知道的隱秘事情。上一屆刀主的徒弟,而且天賦根骨都是上乘,小小年紀已經是破虛高階,戰鬥力直追御氣武者。
葉羅眼裡泛着戰意,這一次,一定不能輸。葉羅有一種感覺,回到了常琴武院之後就有一種感覺。他的師傅葵於一直都在看着他,他一定要表現出一個最好的他給師傅看,要讓他的師傅認可他。
在葉羅的母親去世之後,葵於可以算是唯一一個對葉羅很好的長輩,又是葉羅的師傅。葉羅對葵於的尊敬已經到了一個新的高度。現在葉羅要做的就是破虛。
有了破虛的修爲,配個上第三招撼崑崙,配上破虛的身體強度,葉羅有信心和陸刀一戰。對於陸刀的強,葉羅心中一股熱血蓬髮。
夜很快就來臨。
葉羅現在就需要一個契機,一個突破到破虛的契機。在到達煉體高階之後,葉羅的身體就已經很快飽和,在陸刀的那一刀之下,葉羅身體感受到危機,迫切的想要突破,但是身體強度太高,壁障太厚,想要突破到破虛,太難。
第六天的晚上,火光閃爍不停,映着火光,陳有光就着破破爛爛的道破睡得很香,睡覺的時候嘴裡還嗒吧嗒吧的,好像在吃什麼好吃的。
蘇慶茹走到在一個石塊上坐着,不知不覺出神的葉羅旁,輕輕叫了聲:“葉羅。”
葉羅睜開眼,眼裡不滿血絲,葉羅想要破虛已經有點焦急了。明天一早,就要趕到這方空間的中心地帶,等待宣判這次木牌的名額。葉羅一點都不擔心陳有光會不會不夠,對於陳有光的本事,葉羅只會覺得自己的不夠,陳有光的肯定比他的多。這時候需要擔心的就是和陸刀的一戰。沒有破虛,想要活下來,答應陸刀,太難了。
“怎麼了?你還不睡?”
“睡不着,看到你好像有點心虛不寧,來陪你聊聊天!”
蘇慶茹坐在葉羅身旁不遠,現在蘇慶茹已經勉強能發揮煉體初階的實力,不再是那個任人魚肉的蘇慶茹了。
“沒事,我肯定能贏的,你別擔心。”
葉羅不自信的說着自信的話。
“那個陳有光,可靠嗎?”
蘇慶茹忽然道。
葉羅心裡一暖,這蘇慶茹居然在關心他。
“當然了,我和張浩然最落魄的時候就是跟着他跑江湖,不是他的話,我們兩個什麼都不懂的人在江湖上胡亂刨,可能已經被江湖這湖水給淹死了也說不定。”
葉羅毫不避諱的道。
“那你信任我嗎?覺得我可靠嗎?”
蘇慶茹話鋒一轉,問了一個同樣的問題,不同的角色。
葉羅一楞,忽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這個問題問得葉羅,不知所措的看着蘇慶茹。
“哎呦,這蘇大美女是要表達什麼啊?還我可不可靠,下一步是不是要以身相許了啊?蘇慶茹,我告訴你,這葉羅不只是摸過你,還摸過我,你別想一個人獨吞啊!你想要獨吞,得先問問我同不同意,不然沒門兒。”
趙小云忽然出現在兩人坐的石塊中間,把蘇慶茹和葉羅隔開。
“什麼?葉羅,剛纔趙小云說什麼來着?”
陳有光忽然醒來,迷迷糊糊的問着葉羅。
蘇慶茹臉一紅,準備起身離開。
趙小云不依不饒的道:“蘇慶茹,你敢獨自過來勾搭男人,敢給別人,敢給別人摸,現在還不準有人知道了?”
“趙小云,你這個小賤人,還要不要臉了?”
蘇慶茹的臉不知道是氣紅的還是羞紅的,帶着紅彤彤的臉,怒氣衝衝道。
“你管我要不要臉啊,就算我不要臉,總比某些人沽名釣譽,都被看了,被摸了,還不敢讓人知道。還藏着掖着,更可惡的是想趁着老孃睡着,一個人跑來找葉羅聊什麼所謂的心事,我覺得,這纔是真的不要臉吧。至少老孃被摸了,老孃敢承認啊。怎麼了?不服氣啊?還盯着*嘛?”
趙小云蠻不講理的道。
蘇慶茹看到有陳有光在一旁,不再說話,走到火堆的另一邊,躺在葉羅鋪好的乾草上,背對着趙小云,葉羅和陳有光三個人。睡是肯定沒有睡着的,只是不知道這時候的蘇慶茹的臉到底還紅不紅。
趙小云看了陳有光一眼:“看什麼看,沒看過這麼漂亮的美女啊,小心眼睛給你挖掉,讓你以後想看都看不到。”說完,趙小云也和蘇慶茹一樣,氣沖沖的走到蘇慶茹旁邊的乾草堆上躺下。只是沒有背對葉羅,而是面朝葉羅,背對蘇如,閉上眼睛睡下。
陳有光悄悄把葉羅拉到一旁,轉頭看了眼躺在草堆上的蘇慶茹和趙小云,臉上的羨慕之情已經快涌出臉上,掉在地上了。
“你真的兩個大美女都摸過了,而且還看過蘇慶茹?”
陳有光雖然羨慕,但問葉羅的時候還是極度的不信。陳有光相信的是,蘇慶茹,趙小云這種天下絕品的角色美女,怎麼會同時都被葉羅給摸了呢?
葉羅撇了陳有光一眼,也不回答這個問題, 反而問道:“你現在是破虛了吧?給我講講破虛的心得,破虛需不需要對應的經文心法之類的?”
“不願意就算了,反正我也知道個大概。”
陳有光不滿的說。
“陳有光,現在重要的是我要破虛,這個暫時不重要。”
“一般來說,煉體到破虛是不需要什麼特別心法的,只有進入了破虛境纔會需要破虛境的心法來修煉,也需要破虛境的武學。但是那天我看你擋住陸刀的煞氣一刀的時候,我覺得那可能並不是煉體境的武學,而且你的心法可能比較特殊,可能到了破虛,你用你現在的心法一樣也可以。不過這些都得你到了破虛之後才清楚。”
陳有光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說了出來,希望能給予葉羅一點幫助。
“葉羅,你現在的這個身體強度,說實話,想要輕易的突破到破虛,有點難,可以說非常的難。時間久一點,多給你點時間去歷練那些,可能你更加容易的突破到破虛。但是你想在明天戰鬥之前破虛,我覺得這不可能!”
陳有光說完之後,葉羅又一次坐到了石塊上,逼着眼睛,眉頭皺成一塊兒,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剛剛有一點光亮,還不是很清晰。葉羅就已經醒來。露水打溼了他的外衣,他靜坐了一晚上,雖然後來睡着了,但是還是在那是石塊上靜坐着。火堆已經奄奄一息,葉羅添加一點柴火之後,開始打了一套拳,張家拳,還有趙家的拳,然後還有一些常琴武院的拳法。這些,全部都是今天在常琴武院做人肉靶子時候學會的拳法,這些拳法都已經爛熟於心,每一個動作都深深的印在葉羅的腦海之中。
打完所有的拳之後,天已經很明亮,躲在樹蔭下的蘇慶茹先一步起來。起來之後不忘使勁拍了拍趙小云,趙小云不耐煩的爬起來,陳有光已經在火堆旁烤火,沒有去關注還在練拳的葉羅。
“葉羅,記住,破虛是修心破身。所謂修心就是心境要達到一個能夠破身的境界。至於什麼是能夠破身的心境,這個每個人都不一樣,方式也不一樣。有人以力強行破虛。也有人以心境,結合天地順其自然而破虛。誰都說不清是哪一種好,但是,都是破虛,這就要看你是如何破虛的了。”
陳有光想了一晚上,想起他師傅曾對他說的。
陳有光師傅其實還說了一種破虛的方法。只是這種方法太難,而且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也太危險了,稍有不慎,那就是身消道隕的下場,不用別人動手,自己都死得不能再死。
雖然有人成功過,但是成功的人太少,一個漠北域能出一個就不錯了,陳有光不相信葉羅會是那個,也不想葉羅去冒險成爲那個人。
在這方小空間的重要地帶,有一個很大的山谷,在山谷中間,有一所房子,那所房子裡面住的就是常琴武院到這裡來宣佈最終成績的人。木牌印記在達到山谷之前都還可以互相搶奪。
陸刀的木牌已經被他給丟掉,至於有沒有人撿到,那不是陸刀所關心的問題。陸刀一個人坐在山谷之中,凝聚刀意。
趙凝神到了之後,繞開陸刀,去把屬於他的那塊木牌交給了常琴武院之人。趙凝神經過陸刀身旁的時候,陸刀手中的刀輕輕顫抖了一下,陸刀心中一動,不過還是沒有睜開眼睛,只是握刀的手微微用力,刀也就不再顫抖。趙凝神的劍有一點點的劍鳴,只有趙凝神感覺到,趙凝神走的步子不禁慢了幾分。
那名莊稼漢子倒是很稀鬆平常,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現,直接走過了陸刀身旁,陸刀好像默認了這人的存在,沒有做任何動作。莊稼漢子的表情還是那麼誠懇憨厚,誰都看不出有什麼特殊的地方,這種讓,彷彿放在大街上,你就永遠找不到了一樣平庸。只是在常琴武院之人收到莊稼漢子手中木牌的時候,表情有點不一樣,有點驚訝,又有點不解。莊稼漢子憨厚一笑,到一樣休息,不再說話。
葉羅剛剛踏進山谷之中。陸刀猛然睜開原本閉上的雙眼,刀氣逼人,手中與的刀也和陸刀的刀意一樣,嗡嗡作響,空氣之中也是極爲凝重,一股壓抑的氣息在陸刀的周圍久久不散開。
葉羅沒有作什麼表示。蘇慶茹一臉平靜,高高在上的仙女模樣,只是心中有點擔心葉羅的安危。趙小云看到了趙凝神,趙凝神也看到了趙小云。只不過趙小云臉上的表情很溫柔,很嫵媚,而趙凝神看到趙小云和葉羅三人一路的時候,心中不知爲何有點不舒服,之後看到趙小云看向葉羅的眼神有點和看自己的眼神不一樣的時候,趙凝神心裡更加不是滋味起來。而陳有光笑呵呵的,四處都再看,也沒人注意到這個破爛道袍的算命先生。
陸刀的刀意越來越凝練的時候,那所房子穿來聲音“在試煉開始之前,誰都不允許私自打鬥。在木牌排名之後纔是戰力比試。到時候你們想怎麼打,就怎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