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遠鵬定定的看着身下臉上猶帶青紫的女人,伸手掐住她的臉頰。她吃痛,卻什麼都不敢說,臉上還要保持着笑容。
“賤|貨,就是欠幹。怪不得聶紹輝不肯再要你,你都沒有夜總會的應召乾淨。”蔣遠鵬譏誚地說道。
聽到聶紹輝這個三個字,田馨的眼神黯淡了一下,不過很快便會恢復正常,快到蔣遠鵬都沒有發覺。
她伸開雙臂環上蔣遠鵬的脖頸,一雙盈盈美眸挑|逗似的看着蔣遠鵬,“牀上的我,難道你不喜歡?”
以前她以爲憑藉自己的美貌和手段,一定能把眼前這個男人牢牢掌握在手裡。可是她錯了,錯的離譜。這個男人的心裡已經有了別的女人,無論她怎麼表現,都入不了他的眼。
不過,這又有什麼關係呢?他只要還願意和她上牀就好,只要還記得答應她的事就好。
蔣遠鵬嘴角的弧度更大,微微俯身,脣湊到田馨的耳邊,輕輕吐氣,“賤|貨,你放心,你把我伺候的爽了,我就把你兒子弄回來。”
前一秒還溫聲細語,下一瞬,他突然化身猛獸,一把扯掉田馨身上鬆鬆垮垮的浴袍,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直接闖入田馨的身體。
沒有一絲阻礙,她下|身的潤滑讓他更加瘋狂,“賤|貨,被男人碰一下就溼了。”
蔣遠鵬一邊動作,嘴裡還不忘吐出一句又一句污言穢語,田馨只仿若未聞,微合着雙眼,感受着身上的男人一下重過一下的撞擊。
一室喘息,一個小時之後才漸漸停歇下來。蔣遠鵬大汗淋漓地伏在田馨身上,疲軟的一處還留在她的身體裡。
“遠鵬,你爲什麼一定要單獨見柳河?你有什麼話要和她說啊?”田馨沙啞着聲音,仿似漫不經心地問道。
蔣遠鵬突然挺起上身。伸手鉗制住田馨的下巴,“我和你說過,我的事情你不要問。女人就該在牀上乖乖伺候男人,別整天想着把男人握在手裡,你還沒有那個資格。”
說完,他豁然起身,跪在田馨的身前,抓着她的頭髮把她拎起來,直接把疲軟的,溼淋淋的一處塞進田馨嘴裡。
垂頭看着明明不願意。卻極力忍耐的女人,蔣遠鵬不屑地哼了一聲,破鞋他穿過不少,可是彭煜城穿過的,他還真沒試過是什麼滋味。彭煜城不是厲害嗎,他倒要看看,誰能笑到最後。
他以前怕他,現在可不怕了!
此時,北部軍區一個秘密的小會議室裡。特別任務小組的幾個成員圍坐在一起聚精會神地看着手裡的資料。
看的越久,幾個人的眉頭蹙的就越緊。
“啪”地一下,彭煜城把手中的資料重重地摔在桌子上,幾個人的目光都朝他看過來。這還是他們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憤怒。
這段日子,他們協助公安機關在查一起國際走|私大案。他們手上的資料,正是國際刑警組織發給國內公安機關的最新資料。
這起案子牽涉很廣,涉及走|私的物品種類繁多。走|私手段多種多樣,而幕後的人掩藏的很好,案子調查幾個月。也只查到幾個下面幹活的小嘍囉,和幾個有可能牽涉到其中的上線。
放長線釣大魚,這些已經浮出水面的人,卻也不能動一下。
雖然還沒揪出幕後之人,但是從各方得來的情報看,那人一定不簡單。否則,也不用軍警聯合行動了。
“妻奴,你看出什麼不對來了?”白花好奇地看着彭煜城。別人怕他,他可不怕,他可有小嫂子護體。
從褲袋裡掏出一盒煙,抽出一支夾在手上,地瓜要給他點上,他卻擺了擺手,示意不用。
“我想起一件事來,兩年前……不對,已經三年多了”,彭煜城陷入回憶中,幽幽開口說道:“那時候我還是邊防哨卡的士兵,無意中參與了一場和走|私野生動物毛皮的犯罪分子的槍戰中。之前我並沒有多想,現在想想,這件事有些奇怪。走私野生動物毛皮,而且數量不是很大,就算被抓也不會判死罪,可是那些犯罪分子爲什麼誓死抵抗?最重要的是,他們每個人身上除了有境外黑市上賣的最好的槍支外,竟然還有手雷,走私動物毛皮,用得着這樣裝備嗎?”
還有一點,彭煜城沒說出來。當時因爲石長志的犧牲,他陷入悲痛和自責中,後來又爲了給石長志正名,他四處奔波找門路,這件事也極少回想,所以沒有想到剛纔說的那些。
可是,事件的知情人那麼多,且軍銜和職位都比他高,閱歷也比他豐富,怎麼會想不到這一層上。既然想到了,爲什麼不繼續追查,反而讓這件事不了了之。這其中,到底有什麼他不知道的內情。
他一番話說完,大家都陷入了沉默中。他們都知道彭煜城參加過實戰,卻想象不出那場實戰有多慘烈。恐怕也只有像彭煜城這樣,直面過生死的戰士,才能端着槍射殺敵人的時候毫不手軟。不像他們,平時射靶子彈無虛發,可是關鍵時刻,就算手不抖,心也顫了。
“老彭,我覺得這件事你想的太多”,張澤楷拍了拍彭煜城的肩膀,“我們以服從命令爲天職,即使上面要求我們參與到這件案子中,我們也只是協助。其實說白了,就是等他們把事情查清楚,要收網的時候讓咱們過去開幾槍罷了。”
幾個人不說話,卻都微微點了頭,只除了白花申信。
“地瓜,我覺得你說的不對,讓咱們參與到其中,那這個案子就和咱們有聯繫,既然有聯繫,就應該把方方面面都想到。”
頓了一下,他接着說道:“我覺得妻奴剛纔說的事情很重要,你們看資料,這資料上面寫的內容也很有問題。他們走|私涉及的種類很多,可是你們發現沒有,他們走|私的這些東西能給他們帶來的利潤遠不及他們走|私的成本大。既然花費人力、物力,甚至冒了可能丟掉性命的危險去走|私,怎麼可能讓自己賠本。所以說,事情根本沒有那麼簡單,我覺得,這件案子和當年妻奴面對的走|私團伙應該有關係。”
申信是警校出身,最擅長的就是從細節出發,抽絲剝繭,深入分析。他這一番話說完,再結合彭煜城剛纔所說,大家再次沉默了下來。
彭煜城粗糙的手指在資料最後一排可疑人物的名字上劃過,想了想,淡淡說道:“命令要聽,咱們自己心裡也得有桿秤,在不越權的前提下,做到最好。”
從小會議出來,已經是後半夜。回到宿舍,彭煜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從櫃子裡拿出手機,明知道這麼晚了柳河已經睡下,他還是忍不住想看一看,小姑娘有沒有給他發過信息,有沒有說想他。
果然有信息,彭煜城繃了一晚上的表情頓時鬆懈下來,可是看完信息裡的內容,他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輸入一串號碼,電話響了兩聲就被接起,聲音很清爽,顯然也還沒有睡。
“彭煜城,我記得你這麼晚給我打電話一般只有三件事”,喝酒、打架和賽車。
“不是”,彭煜城直接否定,“我想讓你幫我個忙。”
瞧瞧這話說的,幫忙不是應該用“請”的嗎,而彭少開口,卻說“讓”,無論何時,都是那麼的強硬。
“我沒工夫”,聶紹輝纔不吃他這一套,直接拒絕,“你的事情你自己做吧。”
“幫我照顧柳河”,彭煜城皺着眉頭,冷冷說道。自己的女人,確實應該自己照顧,可是他現在分|身乏術,能想到的人,也只有聶紹輝了。
而且,把柳河交給聶紹輝,他也很放心。
“出了什麼事?”聶紹輝也收起玩笑的心思,彭煜城的個性他太瞭解,讓他照顧自己的女人,一定是情非得已。
“你別管那麼多,別讓柳河單獨出來,有事情給我打電話。”彭煜城交代道。
聶紹輝“嗯”一聲應下,“你放心。”
掛斷電話,彭煜城並沒有把手機放回去,而是又擺弄了一會兒,屏幕上出現一張地圖,一個紅點兒在上面不停地閃動。希望永遠也派不上用場,彭煜城心下嘀咕道。
第二天,柳河和唐甜甜早早起來,打電話給柳灝,約他一起吃早飯,然後去步行街。
還沒等出門,她就接到了聶紹輝的電話。
“假期有什麼安排?”聶紹輝直接問道。
柳河也沒有隱瞞,把自己的打算和聶紹輝說了,那邊靜默片刻,就聽聶紹輝道:“正好,我也想休息幾天,不如你們也帶上我吧,我開車去接你們。”
說完,不等柳河回答,那邊已經掛斷了電話。
現在可是長假期間啊,正是珠寶櫃檯和店鋪銷售最旺的時候,彭煜城就算不用親自去賣首飾,要忙的事情也肯定不少,他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放假休息呢?
柳河疑惑,卻也沒有多想,和唐甜甜下樓來,就看到聶紹輝低調的黑色寶馬已經停在宿舍樓下。
聶紹輝下車,親自打開後座車門,讓兩個小姑娘上車。恰好此時,準備去珠寶店上班的張虹也從宿舍樓裡出來,看到聶紹輝,踩着高跟鞋奔過來。
“聶總您好,您這是要去哪,方便帶我一程嗎?”張虹不見一點兒拘束,大大方方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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