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難怪這一大早我聽着喜鵲在門口喳喳叫個不聽,心裡還在尋思,今天這肯定是有貴客要登門了,果不成想,今天二位老闆門,讓我這小地方真是蓬蓽生輝呦~”
老鴇子喜笑顏開,話說的好聽,揚着手裡的手帕,迎着袁兆龍和蔡鍔進門。
隔着大老遠,袁兆龍能聞見那令人作嘔刺鼻的胭脂味道,於是往後靠了靠。
老鴇子是個心眼活泛之人,一看這二人的穿着打扮知道這兩位肯定是有錢人,不是一般人,此刻袁兆龍和蔡鍔在她的眼已經不再是尋花問柳的客人,而是兩疊會移動的鈔票~
進了這個衚衕口,又進了她的這個門,這是緣分,既然緣分到了,不花點錢不太好意思了。
老鴇子正憋着勁準備想方設法的從他們兩個手多搞點錢。
“我二人是走南闖北的買賣商人,早聽聞這八大胡同很出名,今日特地前來見識見識。”
蔡鍔當然不能直接說明身份,而是故意謊稱是個商人,隱藏真實身份。
“門是客,二位能來,是緣分,快快進門,我找幾個好看的姑娘們好好伺候伺候二位爺,聽聽小曲兒,喝喝茶,再來段歌舞助助興如何?”
有關於身份的問題,老鴇子也沒有多問,來這地方的達官顯貴也不少,都是要臉的人,極少有人會公佈真實身份,老鴇子也習以爲常,不再去追問到底,問了或許會有大麻煩。
“甚好,甚好。”
蔡鍔滿意老鴇子的這個安排,一把拉住猶豫不決的袁兆龍往裡走去,走進兩扇門,進了一間寬敞的後堂,兩張八仙桌,桌子擺滿了水果點心,桌子正對面,搭起來一個簡易的木質戲臺,面蓋了一層厚實的紅布。
找了兩把椅子坐定,袁兆龍隨手拿起盤子裡一塊點心,嚼了兩口,味道還不錯,打量着周遭的環境,也許是因爲他的心理問題,絲毫感覺不到放鬆的意思,總感覺這裡的氛圍怪怪的……
和袁兆龍這個初哥相,老司機蔡鍔淡定多了。拿起一把做工精巧的細口寬腹酒壺,倒一盅酒水,自飲自酌。
“袁兄弟,在這裡不用緊張,不必拘謹,沒人認識咱們,來這裡是放鬆的,放下自己,好生的快活快活,等從這兒出去之後,你還是之前的你。”
袁兆龍道:“總感覺不自在……”
“哈哈哈,習慣好,習慣好。”
老鴇子招呼一聲:“姑娘們,有貴客登門,都出來迎客啦~”
“來啦~”客人們來尋開心,姑娘們何嘗又不是在掉凱子,調到一個有錢有勢的金龜婿之後,一輩子得到了保障,從此飛枝頭,自古以來,這等例子皆是。
被花牡丹伺候過的客人回頭客多的是,願意爲她花錢贖身的客人也不少,花牡丹心氣高,也要挑挑擇擇,太老的不要,太醜的不行,好不容易來個長得帥氣的,可惜家裡又落魄了,自己是要跟着過去享福過好日子的,而不是陪着他共患難的
一旦金盆洗手之後,再也不想重操舊業,對於選擇的問題,花牡丹很是慎重。
如今又來一個袁兆龍,雖未直接表明身份出身,但通過他身散發出的氣質,花牡丹的第六感告訴她,這是一個超級金龜婿,絕對不能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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