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番外二:
不同於第一次婚禮的繁忙緊湊,b市舉辦的婚姻由牧家一手包辦,新郎新娘只需要結婚時出席走個過場便可。
有了第一次的預演,第二次就相對而言輕鬆很多,一切進行的有條不紊,婚禮過後兩人當天晚上直接住在了酒店套房裡。
夜幕降臨,兩人吃窩在沙發上看了一部電影之後牧子揚直接鑽進了浴室,待他出來之時沈言還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牧子揚全身身下只穿了一條緊身的三角內褲,的頭髮還滴着水,只見他一邊拿着浴巾擦頭一邊往沙發走去。
沈言聽見聲響轉過頭去,快速的撇了一眼之後趕緊轉過頭來,那緊繃的肌肉,健碩的倒三角身材,看的她心潮澎湃。雖說她早就開過葷了,該看的不該看的都早就看過摸過了,可就是面皮薄的她還是忍不住每次會臉紅心跳。
“在看什麼呢?”牧子揚一屁股坐在沈言邊上,瞅了兩眼電視屏幕,覺得沒有一點意思而後又繼續擦頭髮,絲毫沒有誘惑別人的自覺性。
沈言有些心虛的往邊上挪了挪,最後乾脆直接站起來走到別處去,嘴裡還唸叨着“我去給你找吹風”
大夏天的,哪裡需要什麼吹風咯,隨便蹭一兩下就幹了,牧子揚好笑的看着裝模作樣的滿屋子找吹風的沈言,估摸着頭髮差不多幹了,直接把浴巾往地上一扔,風風火火的就朝害羞的某人奔去。
抓了某人,直接往沙發上一扔,傾身而上。沈言心有餘悸,堪堪別過臉去不敢看某人冒着幽幽綠光的狼眼,而牧子揚則是心情大好,挑逗似的吐着舌頭在她臉上舔了一圈,手下更是沒閒着的到處點火,沈言被他弄的意亂情迷,帶着□的沙啞低低的請求,“我們去臥室。”
牧子揚忽的往後退了幾釐米,一臉得意的盯着滿臉潮紅的某人,笑的有些欠扁,“等會兒再去,我們先在這裡試試。”
“不………”話沒說完,後面的已經盡數被某人吞進肚子裡。
沙發不怎麼長,兩個人的腿都伸到了沙發外,牧子揚乾脆把人抱起,自己先在沙發上坐下,然後掰開某人修長的雙腿讓其跨坐在自己身上,沈言此時已經臉紅的能滴出血來了,掩耳盜鈴一般的將腦袋死死的埋在牧子揚的肩窩,好像看不見就代表着這羞人的姿勢不曾存在一般,牧子揚好笑的看着死死抱着他脖子的某人,心裡越發得意起來,兩人進行活塞運動都好幾年了,怎麼還是動不動就害羞啊。
“老婆,看着我。”牧子揚低沉魅惑的的聲音在沈言耳邊響起。
“………….”沈言裝死一般沒有半點反映。
牧子揚心下一橫,大掌直接朝某人軟膩的腰肉襲去,沈小朋友仿若瞬間被雷劈一般猛了彈起,剛想逃,早已被鐵夾一般手掌牢牢的扣住了下巴,“老婆,今天你上我下。”
“……”沈言風中凌亂,基本上已經處於石化當中了,目瞪口呆的望着一臉奸笑的某人。
牧子揚心情大好,“老婆,要開始了哦。”話音剛落,房間裡立刻傳來布帛撕裂的聲音。
接着是輕如蚊蚋的低吟,男人急促的粗喘………(此處省略一千字)
於是…………最後…….小白兔被大灰狼吃幹抹盡了,不,準確的說是小白兔把大灰狼吃幹抹盡了,女上男下有木有…………
第二天沈言睡十點多才醒來,此時牧子揚正溫柔而愛戀的看凝視着她。
“睡醒了?”頭上傳來他可以壓低的聲音,莫名的帶着蠱惑的味道。
此時她頭正枕着他結實的手臂,雙手摟在他精瘦的腰上,雙腿還被他緊緊的夾着,微微動了動腿想抽出來,結果某然夾的更緊了,沈言有些氣餒的不理他,他也不惱,緊了緊手臂把人又往懷裡帶了一圈,額頭緊緊挨着他的脖子。
牧子揚說:“老婆,給我生個孩子吧。”
沈言猛的愣住,突然想起來他們昨晚上沒做措施,這些年來,她從來沒有考慮過要生孩子,而且就算結婚了,她今年也只有二十三歲而已,她自己還是個孩子。
然後在她還沒回過神來之際,牧子揚又開口了,“老婆,我今年已經三十三歲了。”(注:本科臨牀醫學要讀五年)
沈言心裡咯噔一緊,呼吸停了幾秒,是啊,他已經三十三歲了,要是換成別人孩子都能打醬油了,這些年來他從來沒有提過這個問題,可是不提並不代表不想。或許她真的太自私了,總是理所當然的享受着他的寵愛可是卻不曾爲他想過。
她不由自主的往他懷裡拱了拱,微微仰頭湊到他耳邊輕聲說了一個好字。
之後便是蜜月,牧子揚一共請了半個月的假,好不容易能夠出去走一走,帶着嬌妻一路從b市飛杭州,因爲某人小時候新白娘子看多了,對西湖美景,雷鋒高塔有着無限的遐想,之後兩人又去了橫店影視基地,把各種亭臺樓閣,青石古道逛了個遍,順帶還過了一把羣衆演員的隱。
沈小朋友玩的不亦樂乎,早就把造人計劃拋諸腦後了。
晚上,兩人相擁而眠,人已經好多天沒做愛的運動了,牧子揚興致大好的想實行造計劃,不安分的手從背上出發,途徑小腹,而後揚帆而上徑直覆上了某人溫軟的白麪饅頭,沈言警惕的抓住他意圖不軌的手,帶着濃濃的睡意,“別鬧了,睡吧。”
牧子揚渾身一抖,這話聽起來怎麼跟哄小朋友似的,這麼多天一直由着某人的性子到處拍照逛街,每天晚上累的半死回來倒頭就睡,他突然覺得猛虎不發威儼然已經被人當成helookitty了,於是猛的一個翻身直接把人壓在身下,然而某人卻沒有一點成爲獵物的自覺性,依舊閉着眼睛昏昏欲睡,呼吸悠遠綿長。
牧子揚看了幾秒,最後,很挫敗又翻了回去,心想,明天一定不能再這麼逛下去了,要禁足啊,禁足有木有。
接下來的日子,在牧子揚的強制干涉下,沈言收斂了蠻多,至少每天晚上還有經歷去應付某人精力十足的活塞運動。
查出懷孕的日子是在某個秋高氣爽的日子,此時沈言研究生已經開學了,課程安排比本科時相對少了一些,可是該有的基本訓練一樣沒落下。
早上跑步的時候沈言跑着跑着突然覺得肚子不舒服,她這幾天胃有些不適吃不下東西,她也想過是不是懷孕了,可是上個月大姨媽來的很及時,這個月來的時間還差兩天,她昨天抱着僥倖的心裡用驗孕棒測了一下,結果一點反映都沒有,於是乎她理所當然的以爲是胃不好,這幾天儘量改吃一些清淡易消化的食物。
才跑了兩圈,沈言覺得肚子越來越不舒服,趕緊跟教員報告去了讓人扶着去了醫務室。
醫務室裡,沈言臉色蒼白,急促的穿着粗氣,緊緊的抓着醫生的手腕,“醫生,你給我看看我是不是懷孕了。”
醫生聞言面色鐵青,反手抓過沈姑娘的手腕探脈,而後臉色越來越黑,軍校向來作風嚴謹,竟然未婚先孕,成何體統。
沈言眼尖的看出來了醫生滿臉的憤怒,趕緊的辯駁道:“我已經結婚了。”
聞言醫生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些,“趕緊叫你丈夫來。”
牧子揚趕到醫院的時候已經快中午,剛接到蘇爾電話的時候他覺得自己要瘋了,好不好易有了孩子竟然莫名其妙就沒了,那種憤怒,那種無助,他恨不得甩自己一個耳光,當初他就不應該答應她繼續讀研的。
病房裡,沈言眯着眼睛躺在牀上,巴掌大的小臉半埋在被子裡。
“老婆”牧子揚抓着沈言的手,指腹輕輕的婆娑着沈言的手背,聲音裡帶着一絲淡淡的沙啞。
沈言探出頭來,眼淚唰的一下涌了出來,“嘴裡不斷的說着對不起,對不起。”
牧子揚以爲孩子沒了,整個人僵在那,眼眶紅紅的,淚水在眼眶的打了個轉後又堪堪被他逼了回去,忍着心痛安慰說着安慰的話:“沒事,我們還年輕,以後還會有的。”
沈言苦笑着流淚,撐着身子坐起來,牧子揚見狀趕緊坐的牀邊上幫她墊枕頭,沈言直接偎進他溫暖的懷裡,雙手鬆鬆的懶着他的腰,低低的說:“傻瓜,孩子還在。”
牧子揚整個僵住,而後雙手搭在沈言肩上,身子退了幾釐米,眼睛死死的盯着沈言,好像沒聽清楚一般反問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沈言好笑的看着他的呆樣,用溫柔輕軟的聲音又說了一遍:“我說孩子還在,而且,我準備休學。”
“真的?”牧子揚還不信。
“假的。”沈言沒好氣的瞪他一眼。
牧子揚一個勁的傻笑,“老婆,從今天起我要把你當女王供着。”
懷孕了有木有,牧團長很可愛滴有木有,我儘量把下一章貼上來,應該,只有最後一章番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