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發子彈從鍬卡賓槍槍口中寐速飛出。在黑用叮門。着一道幾近筆直的軌跡擊中目標。
隨着迷宮通道中傳來一道倒地的聲音,隱藏在暗中的一名流星隊員才走出來。
檢查了一遍他擊中的目標,一位身穿迷彩服的士兵被子彈從前額穿過後腦當場死亡,這已經是他這個戰鬥小組今天殺死的第7名敵人。
羅翔自帶着從墓室中得到的秘密碎片和部分文物,就打算出去。不但因爲食物只有五天的儲存,而且他心中急着要將這些碎片帶回基地。可出乎他預料的卻是在迷宮裡,他們遇到了不少搜索的士兵,在抓住一名舌頭詢問過後,才知道外面的入口被索馬里蘭政府軍包圍了。
衆人商議了一番後,覺得強行的突破外面敵人的封鎖太困難,而且容易造成損傷,後來一致決定,充分利再他們對迷宮的瞭解,在迷宮裡對外面的敵人進行一場狙殺行動。在作出這個決定的時候,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外面賀小強也帶着剩下的流星隊員們在狙殺坦克旅,因爲這處迷宮不知是什麼原因,擁有強烈的磁場反應,他們手裡的通訊工具在這裡根本就無法使用。
一場狙殺行動,已經進行了三天。他們算了一下總共殺了不下一百名敵人了,不過外面依舊在有不少士兵涌進來,分散在龐大的迷宮中。
快速吃完一盒從敵人身上搜來的魚罐頭小六滿足的打了個飽嗝。原本還擔心食物不足,可外面進來的那些敵人,每個人身上都帶着三天的食物,大多是壓縮餅乾和魚罐頭,特別是魚罐頭,讓這些天天啃着硬餅乾的流星隊員們總算滿足了一下口舌之慾。
“隊長,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敵人數目太多,我們也不知道外面到底有多少敵人,難道我們要在這裡過年?小六喝了一口水才悠悠說道,最後一句話就是純粹打評了。默默吃着東西的羅翔聞言膘了他一眼,又看看其他隊員,每個人雖然看上去還之前沒區別,但眉宇間總帶着一絲疲憊。三天的戰鬥下來,雖然不是高強度的戰鬥,但衆人基本都沒怎麼休息;因爲迷宮裡根本就沒有能藏身的地方,到處都是通道,大家隨時都要防備哪個洞口突然冒出敵人,整個人的神經一直都是緊緊繃着。流星突擊隊成員的身體素質雖然很好,但也不是鐵打的,時間一久,精神就差了許多。
“第一天抓到的舌頭說道外面有一支坦克旅和一支來自索馬里蘭首府的特別行動隊,隸屬於索馬里蘭總統的直屬部隊。大家注意到沒有。前天和昨天的敵人素質都不太高,基本上就是一般軍隊的水平,可今天進來的部分敵人反應較之前那些士兵要靈敏不少;小六,之前你是不是差點還受傷了?”羅翔沒有直接回答小六的問題,反而說起了另一件事。
小六訕訕一笑,他雖然是第2分隊副隊長,卻也和一名普通隊員沒區別。他的那個戰鬥小組一直是第2分隊的火力組。先前攜帶着整個分隊唯一一具反坦克發射具,在墓室裡最後一枚反坦克導彈被髮射出去,這個小組也就成爲了突擊小組,和其他小組的性質一樣。不過六一時還沒轉變過來,差點着了道。
“這裡只有一個出入口,還被敵人把持着。我們想要出去很困難,這裡周圍上下都是岩石,根本無法打通。所以我們目前還是要在這裡和敵人周旋戰鬥。不過我打算讓大家分成兩組,一組在這裡休息,一組出去狙殺敵人。我就不相信了,每天殺他個十幾二十人,外面的敵人有多少讓我們殺的!”羅翔做出這個決定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這個迷宮也不知道如何構建的,規模足夠龐大。尋常的方法根本就不能徹底封鎖這裡。因爲迷宮裡面通道交叉縱橫,尋常的手段不起作用,羅翔不用擔心敵人會用水淹火燒毒氣等辦法驅逐他們。
外面。隨着賀小強等人三天的暗殺,第2坦克旅的軍官足足少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大妾成爲坦克的車長。躲在坦克裡不出來了。索馬里蘭政府軍也曾佈置了幾個陷阱,用士兵扮作軍官引賀小強等人上鉤,但都沒有起到效果,反而折損了不少士兵。
而且因爲軍官的成批死亡,恐慌已經不再軍官中蔓延,連士兵中都出現了不正常的騷亂,昨天夜裡一名士兵甚至做了逃兵,雖然被抓回來槍斃了,但軍心不穩已經是一個不能忽視的問題。
在找不到敵人的情況下,坦克亦…品三邊將此事卜報給卡辛總統。一邊收攏分散年來的附凹,用坦克在洞口周圍佈置了一道防線,並命令士兵將周圍幾百米的雜草澆上汽油燒掉。
沒有了草叢的掩護,給流星突擊隊襲擊坦克旅造成了很大的困難。
“該死的,裡面和外面到底是什麼人?我們到現在已經損失了歹名軍官和巫名士兵了”。由三輛坦克圍起來的臨時指揮部裡,邁哈杜少校一把撤下軍帽狠狠的咒罵道。
“是啊,現在軍心不穩,我看士兵們都非常恐懼,根本就沒有戰鬥的意志!”一名軍官立即接口道;不過他的語氣中卻帶着一絲心虛的意味。
第2坦克旅的旅長穆爾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說話的下屬,心中暗罵一句膽小鬼;卻不知,他本人是第一個在坦克裡過夜的軍官,理由自然是他身爲坦克旅的指揮官,當然要和士兵們一起休息。
“邁哈杜少校,不知總統那邊有什麼指示?下面我們雖然沒去過,但根據回來的士兵彙報,?面很大,就像一個迷宮,而且還有很厲害的敵人。這樣下去不行啊,我們要想一個好辦法解決這個問題”。穆爾知道自己和邁哈杜比起來,還是對方跟卡辛總統更爲親密一些。說話的語氣很婉轉,完全將邁哈杜當做平級。邁哈杜心中清楚,穆爾是不打算繼續在這裡待下去,但又礙於總統的命令不得不待下去。
要知道,這幾天死去的軍官,基本上都是坦克旅中的,而且大多是穆爾的親信。他就是靠着這些親信軍官才能牢牢掌控第2坦克旅。沒有了這些下級軍官們的支持,穆爾甚至可能成爲一個傀儡。
“援軍是別想了!”邁哈杜淡淡的說道,“索馬里那邊天天在發表聲明警告,總統也無法以正常練爲由,調集更多的軍隊過來。畢竟國內的反對派實力也很強大。
現在只有我們!”
穆爾聞言心一沉,他還抱着萬分之一的期望,期望總統能派遣更多的軍隊來。裡面和外面的敵人雖然很強,但人數並不多,用人命填也能將對方累死。但沒有了援軍,靠着他們這一千來人,還大多是裝甲兵,如何對付那些敵人?用第弛克旅的士兵做炮灰嗎?沒有了第2坦克旅,他穆爾還有什麼權力?
“穆爾旅長,總統的命令我們必須要執行到底,哪怕是將隊伍打光了也要完成,不然,總統那裡可沒法交代啊!”邁哈杜看着穆爾閃爍不定的眼神,就知道他打着什麼鬼主意,立即陰測測的說了一番威脅的話。
“那是那是,總統的命令我們肯定堅決的執行!”穆爾臉色微變,連忙笑着保證道。心中卻無比後悔,原以爲是次很輕鬆的任務,沒想到卻弄得不尷不尬的境地。
“不過邁哈杜少校,你也知道我們是坦克部隊,在這裡根本無法發揮出戰鬥力,只能讓這些優秀的坦克兵去白白送死,所以我覺得此次任務,還得多多仰仗你的行動隊啊!”穆爾雖然顧忌總統的懲罰,卻也不願意失去權力。連忙訴苦道。他這話也不是純粹的訴苦,事實也是如此。將坦克兵當步兵去和敵人戰鬥,真實白白浪費。要知道坦克兵的培養可不容易,特別是優秀的坦克兵。索馬里蘭本就沒有正規的裝甲學院,士兵們大多是經過十幾年的培養積累了無數的經驗才成爲合格的裝甲兵的。死了一個少一個,損失太大!
“砰”。就在幾人談話的時候,同時感覺身體一震,一道震天的爆炸在他們不遠處響起,幾個人感覺耳朵裡被人塞進了一窩蜜蜂一樣,嗡嗡作響。
“怎麼回事?。穆爾和邁哈杜同時大喝一聲,卻不敢站起來,而是低着身子在坦克邊沿四處瞅着,很快就看到外圍的一輛坦克起火了,並在他們的目光中,再次發生爆炸。
熟悉坦克的穆爾臉色變得很難看,他當然知道那是被人用反坦克導彈擊中的原因,之後的爆炸是引爆了坦克裡面的炮彈。
“該死的,給我衝過去消滅他們!”反坦克導彈和狙擊手可不一樣,前者在大白天裡一旦發射,就容易暴露了位置。後者除了少數對狙擊手瞭解的人,才能根據子彈的射角計算狙擊手可能存在的方位。
兩輛坦克啓動起來,氣勢洶洶的朝着東南方衝了過去,炮口早就壓下來,瞄準了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