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賀俊鵬強健有力的手臂困住,葉雨後背頂着牆壁,被動的承受着賀俊鵬身上的火熱。
張開紅脣,丁香小舌主動纏繞上闖進來的舌尖,嬌嫩的脣瓣與微涼的脣瓣相交,二人的身體皆是一陣。
葉雨睜開微醺的眼眸,凝望着面前,這個日日夜夜想念的男人,閉着的桃花眼,眼尾微微上翹,長睫輕顫,竟是那般的撩人心懷。
感受着打在臉上的炙熱目光,賀俊鵬睜開眼簾,深邃的瞳仁中倒影着葉雨含着春水嫵媚動人的眸子。
眼角微揚,一陣口跟舌燥,賀俊鵬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本就深邃的眸登時暗了一分。
大手順着芊細的腰肢向上移去,隔着衣服,賀俊鵬炙熱的大手撩撥着葉雨的神經,所到之處,寸寸肌膚都被點燃。
順勢一握,酥酥麻麻的電流瞬間遍佈全身,葉雨的腿有些發軟,身子就像是一灘春水般,癱軟的倚靠在賀俊鵬的身上。
賀俊鵬輕笑,他放來葉雨被吻得通紅的脣瓣,薄脣輕輕吻着葉雨的額頭,輾轉而下,吻過她動人的眼眸,吻過她緋紅的雙頰,吻過她誘人的下巴,最後留戀的停留在葉雨宛若水珠般嬌小動人的耳垂。
溫熱的舌尖席捲着耳垂,從賀俊鵬口中噴出的溫熱,直直的涌入葉雨耳中,就像是有一隻只小蟲子爬進心裡,讓她的心一陣瘙癢難耐。
“恩!”沉吟聲從葉雨的喉嚨中溢出,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疏解心頭的煩悶。
這聲輕吟,就像是點火的兇器,一下子將賀俊鵬身上的火焰點燃。
他垂頭,目光深邃的倒映着葉雨嬌嗔的面容,雙頰如同火燒雲,將她那雙顧盼生輝的眼眸染隴上一層煙霧。
就像是沉埋在仙境的黑耀珍珠,竟是那般的動人心魄。
賀俊鵬喉頭滾動,吞了吞口水,攔腰,一把將葉雨抱在懷中,踹開臥室大門,抱着葉雨,倒在了牀上。
背後不再是冰冷的牆壁而是舒適的被褥,望着壓在自己身上,雙眸深邃幽暗的男子,葉雨伸手雙臂勾在他的頸子上,笑了笑,“蘭,我馬上就十六歲了!”
賀俊鵬怔了怔,不知道葉雨說這句話的含義,是在提醒他現在,還不是時候嗎?
看着他眼底一閃而過的傷感,葉雨心頭一痛,手從他的頸子滑下,愛戀的撫摸着賀俊鵬光潔的臉頰。
“早幾天,晚幾天,我是不會在意的!”語落,葉雨擡頭,一口吻住賀俊鵬的脣瓣,每一次都是他主動,這次,便換做她。
丁香小舌撬開賀俊鵬的牙關,火熱的攀上他的舌頭,輾轉間,羞人的聲音迴盪在二人耳畔。
一吻終,葉雨笑着凝望着賀俊鵬,俏生生的問道:“傻子,還不知道我要說什麼嗎?”
葉雨凝望着賀俊鵬的眸,一字一頓,“我,要你!”
要你二字一出,賀俊鵬腦中一直緊繃的弦徹底崩斷,他不敢相信的凝望着葉雨,心頭說不出的激動,“雨兒,你…。”
賀俊鵬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幸福,竟然來的如此突然。
只是喜悅過後,賀俊鵬卻是心疼,他雖然想要得到葉雨,可他卻不想對方這樣的決定是葉雨因爲遷就他而做出來的。
似是察覺到賀俊鵬再想些什麼,葉雨心頭涌過陣陣暖流,這個男人,這個一直將她捧在手心中的男人,這個處處爲她的男人,這輩子,能夠認識他,愛上他,與他相守一生,便是葉雨,最大的幸福。
經過青幫的事情,葉雨想通了,管他俗世的觀念,管他年齡的差別,她就是要他,未來,他們還有太多的危險太多事情要面對,葉雨不想讓日後的自己後悔,他是她的,無論是心還是身體。
“蘭,是我想要你,我已經不小了!”葉雨一把抓過賀俊鵬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用實際行動告訴賀俊鵬,她真的不小了。
雖然很不合時宜,不過賀俊鵬的頭頂還是涌起道道黑線,小不小不是這樣決定的好嗎?
賀俊鵬想着,倒是隨手抓了幾下,恩,不得不說,是不小了!
“雨兒,真的,可以嗎?”賀俊鵬低下頭,動情的眸子瀲灩着隱忍的光芒。
“爲什麼不!”葉雨擡頭,目光中,賀俊鵬隱忍的面容浮現在瞳仁,她笑了,緋紅的臉頰染滿光彩,“你是我的男人,是我想要相守一生的人,我從不在乎我們之間年齡的差距,更不在乎別人的目光,你心繫我,我心唯你,這樣,難道還不夠嗎?”
霸道輕狂,這纔是她。
似乎,她的性格因爲接受了雷電的能力,所以被侵染同化。
這個男人,是她愛的,那麼還沒有什麼好顧忌的,似乎之前那些理由都變得可笑。
“是啊,足夠了。”賀俊鵬黑眸含笑的看着這個一臉狂傲卻又滿含嬌羞的少女,心中何以的歡喜,這就是他愛的女人,這個永遠和旁人不同的女人。
“雨兒。”賀俊鵬動情的呢喃着,一口便將葉雨的紅脣含在了嘴中,撕咬着,吸吮着,大舌更是輕車就熟的直衝大門而去,輕易地便將城門攻破,與那口中的內舌糾纏在了一起。
葉雨被那撲面而來的雄性的男氣息緊緊地環繞,身幾乎軟成一灘水,整個人都在火速的升溫,玉手離開他的胸膛攀上了男的頸,那胸前的山丘緊緊的貼着男的胸膛,蹭動間,一股股如潮的快感侵蝕着葉雨的神經。
“嗯!”嬌柔蝕骨的呻吟一聲聲的從葉雨的口中涌出,她全身癱軟的就像水一般,嬌軟無骨,只得用手抓住他的臂彎,她的雙眸此時迷離的注視着眼前這個俊朗不凡,深入她心的男,一股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席捲着她的全身。
直到感覺快要停止呼吸,賀俊鵬的紅脣這才戀戀不捨的離開葉雨的嫩脣,他深邃暈染着火苗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葉雨的俏臉,她這難見的風姿,頓時讓賀俊鵬倒抽了一口冷其氣。
他知道她美的傾國傾城,卻不知此時的她竟然更勝平時,她那如凝脂一般的臉蛋上緋紅一片,好似一朵嬌豔的海棠,染盡胭脂畫不成,那頭如絲綢般的長髮此時閒散的垂下,沾染在葉雨因爲扭動而暴露在外的胸膛,那黑白之間反襯的絕美,讓賀俊鵬不禁暴着粗口。
賀俊鵬終是受不住這般的誘惑,一股濃重的氣息從他的鼻中噴發,浮在葉雨的臉上,他深情款款的凝視着葉雨的雙眸,余光中掃向那被他親吻紅腫的嫩脣,喉中猛地吞了吞口水,低下頭,再一次的吻住了葉雨那誘人的紅脣。
他的素齒微微的咬着葉雨的脣瓣,想要在她的脣上留下痕跡一般,輾轉着浮動着,大舌更是不住的舔舐着葉雨如櫻桃般的紅脣,接着擠入那狹窄的空間之中,跟那嫩舍交匯着,糾纏着,一時間火光四濺,脣齒難分。
一吻終,賀俊鵬擡起頭,大手一揮,裹在葉雨身上的衣服寸寸剝落,露出她並冰清玉潔的肌膚。
賀俊鵬吞了吞口水,目光向下一去,腦中轟的一聲炸響開來。
“雨兒,我…。”
賀俊鵬在也承受不住這樣的誘惑,低吼一聲,化成飢腸轆轆的餓狼,猛地撲在了葉雨的身上。
屋內,屬於男子的低吼與女子的輕吟悠悠流轉,縈繞在空氣中的香氣與那淫靡的氣息融合在一起,剎那間,屋中一片旖旎。
客廳角落,哮天犬用爪子捂住耳朵,它是一隻狗,除了嗅覺異常靈敏之外,聽覺也是了得,屋中的聲音一絲不落的傳入它耳中,讓它這條光棍狗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哮天犬煩躁的站起身,走到門邊,狠狠地衝着屋內瞪了一眼,站起身,嫺熟的用爪子打開大門。
惹不起它還躲不起嗎?大白天的就這麼…。哎,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啊!
它絕對不承認,它這是妒忌!
哮天犬細心的關上門,優哉遊哉的向着花園中走去,老子要去尋找自己的春天。
哮天犬爲這次的出行確立了一個相當重要的目標。
找對象!
景泰園養狗的人不少,這裡住着的大多都是有錢人,其中不乏一些名狗,可即便如此,硬是沒有一個是哮天犬看的上眼的。
哮天犬表示,有時候人,不,狗太優秀也不是一件好事!
挺胸擡頭目不斜視的走過衆狗身邊,似乎恐於它身上的威懾力,衆狗竟然老老實實的給它讓出了一條道路。
便看一隻土狗牛逼哄哄趾高氣揚的走過衆名狗身邊,再看這些名狗,竟然聳着腦袋,就像是哈巴狗般,討好的搖着尾巴。
景泰園的住戶已經見怪不怪了,畢竟它可是連那隻藏獒都打得過的主,看到自家的狗不敢與其爭鋒,他們高興還來不及呢。
它們可不比藏獒,可是承受不住這個傢伙的一口啊,索性,他們對於這隻土狗已經熟悉,知道如果沒有人招惹它,它還是相當和善的之後,對於它,便也不懼怕了。
衆狗主人只是看了一眼哮天犬,只是想着這只不到日上三竿絕不出門的狗怎麼今日會出來這麼早之外,倒是沒有任何的想法,但他們這般的淡定,不代表別人也能淡定。
方月陽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覺得這個世界絕逼的玄幻了,他擡頭看了看天空,沒錯啊,這裡還是地球啊!
方月陽不止一次懷疑,他現在正身處在異時空中。
他面前這隻牛逼哄哄的狗是土狗沒錯吧!這景泰園竟然還有如此奇葩的人,將一隻土狗當成寵物養,看看它脖子上的項圈,臥槽,這尼瑪是純金的吧!項圈上面鑲嵌的寶石,臥槽,這不是紫羅蘭。
方月陽頓時感到一陣肉疼,有錢也不是真麼敗家的吧,這狗身上的裝備就值好幾十萬,敗家子,真是敗家子!
方月陽的心都在滴血,天知道現在一塊極品翡翠多麼難找啊!
不過這也就是方月陽,一般人,看到哮天犬脖子上的項圈時,頂多覺得有些閃眼,但凡正常一點的人都不會想到它脖子上的玩意會價值幾十萬。
所以哮天犬戴着也坦然,直到現在爲止,也就方月陽察覺到了真正的價值而已。
方月陽剛想問問身邊的二貨,到底是哪個人比他還二,竟然養了一隻土狗,便聽見他身邊的人笑着問道:“哮天犬,又自己來遛彎啊!”
方月陽轉頭,不敢置信的望着身邊一臉討好的劉珂,心中,頓時有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呼嘯間,還吐了他一臉的口水。
哮天犬擡眼看了一眼劉珂,看着他討好的笑,鄙夷的翻了翻白眼,別以爲它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不就是窺覬它那個比惡魔還有邪惡的主人嗎。
真不知道人類這些雄性是不是又被虐傾向,竟然會迷戀上她!
哮天犬搖了搖頭,只覺得面前這個男人的好日子過到頭了,要是讓賀俊鵬那個比它主人還惡魔的男人知道他的小心思,非得把他扒皮抽筋不可。
面對劉柯臉上的笑容,哮天犬依舊拽的二五八萬。
方月陽伸手,摸了摸劉柯的頭,不熱,沒發燒啊!
劉柯一把打掉方月陽的手,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我沒病!”
只是得了相思病,哮天犬在新中華補充。
不過想着屋中翻雲覆雨的那兩個人,哮天犬望着劉柯的目光便越發的同情了。
哮天犬的看的劉柯心中一顫,它,被一隻狗同情了?頭頂涌起黑線。
方月陽剛想說,你沒病纔怪,低下頭,卻看見一個比劉柯病的還要嚴重的狗。
金剛搖着尾巴,那比哮天犬大上一圈的身子討好的半伏在地上,吐着舌頭,一臉猥瑣的笑。
方月陽覺得,他的世界觀徹底崩盤了。
“你家狗,病的比你還嚴重。”方月陽梗着脖子轉頭,看着劉柯毫不意外地臉,默默地轉過頭,心中暗道,他錯了,還是他病的比較嚴重。
聞了聞劉柯手中上好牛肉,哮天犬這才張開尊口,那模樣,似乎已經給了劉柯天大的面子。
高等西餐店是不允許寵物進入的,可對於有錢有勢的人而言,這些都不是問題。
偌大的包廂中,只有方月陽劉柯,還有兩隻狗。
方月明覺得劉柯真是瘋了,竟然給它出一克好幾百的上等牛肉!
“你說什麼,它差點將金剛咬死!”聽到着駭人聽聞的事情,方月陽差點將嘴裡的紅酒噴出來。
劉柯白了他一樣,甚是鄙夷,“大驚小怪!”
他是忘了當初他那副模樣了。
看着劉柯不似作假的神情,看着金剛小心翼翼討好的表現,方月陽雖然很難接受,可卻不得不接受自己看到的這一切。
這不科學,一直土狗怎麼能夠打得過藏獒?
“你不信,不信就將付凱叫出來,讓他帶着他家的雪獒,老子讓你們這些凡人開開眼!”劉柯狂傲霸氣的一揮手,似乎將一切盡收囊中,只是下一刻,他又夾了倚靠上等牛排放在哮天犬面前,一臉討好的商量着,“神勇的哮天神犬,一會兒能不能讓這些凡人開開眼啊!”
看着面前的食物,哮天犬爪子一樣,搭在劉柯的腿上,指着他盤子裡的龍蝦。
劉柯嘴角微抽,卻是毫不心痛的將龍蝦放在哮天犬面前。
哮天犬眼眸眯在一起,滿意的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劉柯的請求。
臥槽!
看着哮天犬如此人性化的舉動,方月陽腦中的理智差點崩盤,這貨絕逼不是一條狗!
景泰園區幾百米外的公園,付凱接到電話趕了過來,劉柯這小子可沒少擡高他們小區這條土狗的名聲,他今兒個倒是要讓他家的雪獒會會這隻土狗,看到底是它真的這麼強,還是劉柯他家的金剛沒用!
潛意識中,付凱很是看不起哮天犬,它不過就是一隻土狗,能跟他家的雪獒想比,真是笑話!
哮天犬慵懶的趴在地上,酒足飯飽,陽光正好,這是睡覺的好時候啊!
擋在面前的陰影讓他有些懊惱,擡頭,看見一隻倨傲的雪白藏獒,說實在的,它眼神中的輕蔑讓哮天犬相當不爽。
“哮天犬,贏了有大餐!”劉柯生怕哮天犬就在關鍵時刻掉鏈子,只要用大餐吸引它。
哮天犬動了動耳朵,懶懶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平靜的望着面前的雪獒。用自己的大爪子撓了撓耳朵,絲毫不將雪獒放在眼中。
付凱身邊,還跟着兩個男人,聽到劉柯的話,二人嘴角微抽,不僅腹誹,那是隻狗,竟然跟它談條件,這劉柯的腦子一定是被驢給踢了。
“傲雪,上!”察覺到哮天犬眼底的輕蔑,付凱心中震怒,想着他的傲雪堂堂一個雪獒竟然被土狗看不起,當即大怒,一拍雪獒的頭,下令。
傲雪得到主人的命令,仗着血盆大口,猛地向着向着哮天犬撲去。
哮天犬將爪子從耳朵上放下來,看着面前的黑影,爪子一揮,一下子打在雪獒的腦袋上。
“嗚~”雪獒巨大的身子竟因爲哮天犬這一巴掌飛了出去,巨大的身子疼痛而起,落地聲伴隨着痛苦的呻吟,涌進衆人耳畔。
哮天犬放下爪子,用力的踩了踩地,不得不說,那種白毛狗的骨頭還是挺硬的。
付凱、方月陽與劉柯等五人楞在了原地,即便劉柯有信心哮天犬會贏,但也絕對料想不到它竟然會贏得如此輕鬆。
KO!
這,太尼瑪不科學了啊!
付凱身邊的兩個男人對視一眼,再度望向哮天犬的目光,竟帶着勢在必得的光芒。
景泰園,別墅中,靡靡之音不斷流出。
香汗淋漓的躺在牀上,葉雨此時倒是有些後悔自己的決定了,這個男人的精力真是太旺盛了,竟然,竟然直到現在才肯停下來。
髮絲被汗水打溼,貼在樣晶瑩剔透的肌膚上,雙眸剪秋,泛着盈盈水波,長睫上翹,勾起別樣風華,這樣的葉雨,讓賀俊鵬不由得有些口乾舌燥。
剛剛熄滅的火焰再一次在賀俊鵬的體內叫囂。
看着他再次變得深邃的眸子,葉雨身子頓時一顫,這個男人,他,他莫不是又有感覺了吧!
似乎是迴應着葉雨的想法,賀俊鵬的脣再一次壓了下來。
葉雨還沒來及求饒的話盡數被賀俊鵬吞入了口中,又一輪的疾風暴雨!
葉雨就像是深處在汪洋中的浮萍,只能隨波逐流。
再次回到餐廳,這次兩人兩狗的隊伍又加入了三人一狗。
五人兩狗崇拜的望着面前這個徜徉在美食中的土狗,付凱搓了搓手,“哮天犬,你跟我走吧,我一定讓你頓頓都吃這麼好的!”
哮天犬擡頭看了他一眼,心頭有些異動,不過一想起葉雨與賀俊鵬那兩個混蛋,它頓時就沒有任何想法了,開玩笑,它要是敢另尋他處,葉雨一定會拔了它的皮,然後在賀俊鵬將它給燉了。
深深地打了個寒戰,哮天犬狠狠地瞪了一眼付凱,他這不是要將他往火坑裡推嗎!
劉柯知道哮天犬是葉雨的狗,是萬萬不會讓付凱帶走的。
“你就省省吧,它是不會跟你走的!”
說着,又遞給哮天犬一隻龍蝦,當然也沒有少了傲雪與金剛的份。
“我不信!”付凱偏不信邪,他道:“不管付出任何代價,我都會將它搶過來。”
語落,討好的湊到哮天犬身邊,“哮天犬,帶我們去找你的主人好不好啊!”
哮天犬跟在葉雨身邊久了,好像有些變異,人類的話,它多多少少能聽懂些。
哮天犬擡頭,目光穿過付凱的身子望向窗邊,看着此時明媚的陽光,它垂下頭不理會付凱討好的笑容。
開玩笑,以賀俊鵬那個混蛋的體力,現在應該還在激戰中吧,傻子纔會帶他們去打擾賀俊鵬的好事呢,除非它不想活了。
不得不說,哮天犬真的很瞭解賀俊鵬!
浴室中,霧氣瀰漫,將兩具身軀籠罩在其中,青絲交纏再一次,就像是紅線,牢牢地將二人拴在一起。
葉雨渾身癱軟的躺在浴缸中,賀俊鵬恢復了原本的樣貌,露出一頭金色的髮絲。
大手撩起水,輕柔的爲葉雨洗着身子,就像是捧在手中的寶貝,不敢用力,生怕弄疼了她。
葉雨閉着眼眸,後腦依靠在浴缸上,累得一動也不想動。
霧氣瀰漫,將葉雨暴露在外面的肌膚染上一層淡淡的光澤,昏暗的燈光下,她就像是出水芙蓉,讓奧斯丁迪蘭不由得吞了吞口水,聲音沙啞乾澀,竟像是許久沒有飲盡一滴水。
“雨兒,你真美!”
奧斯丁迪蘭放在葉雨身上的大手變的炙熱,就像是燒的通紅的烙鐵,灼燒着葉雨的肌膚。
葉雨擡手,一把抓住奧斯丁迪蘭作怪的大手,睜開疲憊的眼眸,有氣無力的瞪了他一眼,聲音婉轉動聽,氣息羸弱斷斷續續,“你個壞蛋,夠了!”
真的夠了,從早晨戰到日暮,他難道就不覺得累嗎?
真是不公平,葉雨心想,又不是她用力,爲什麼現在腰痠背疼的是她啊!
看着葉雨隱含着怒氣的眼眸,奧斯丁迪蘭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他也知道今天是自己過分了,可是這不能怪他啊,誰讓他的雨兒這麼的吸引人,讓他想忍都忍不住。
燦燦的收回手,奧斯丁迪蘭決定還是先衝個涼水澡比較好,以免再次將她吃幹抹淨。
葉雨笑,目光在奧斯丁迪蘭的身上掃過,連忙地下頭,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雖然剛剛在牀上什麼都看過了,不過現在還是有點害羞。
看着葉雨瞬間緋紅的面色,賀俊鵬輕笑。
聽到奧斯丁迪蘭的笑聲,葉雨瞪了他一眼,卻是紅到了耳根子。
洗過澡,奧斯丁迪蘭將葉雨抱回房間,打開衣櫥拿起自己的白色襯衣,“雨兒,給你!”
襯衣上,那乾淨的味道就像是陽光的氣味,葉雨擡眸,看了一眼壞笑的奧斯丁迪蘭,鳳眸微揚,瀲灩波光,“我換衣服呢,你出去。”
“不要。”奧斯丁迪蘭想都沒想的拒絕到,她身上他哪裡沒有看到過啊。
環抱着雙肩,奧斯丁迪蘭站在衣櫃旁,大喇喇的望着葉雨。
“滾出去!”拿起身後的枕頭扔向奧斯丁迪蘭,這個該死的混蛋!
隨後抓住葉雨扔來的枕頭,奧斯丁迪蘭無奈的聳了聳肩,“好,好,我出去出去!”
奧斯丁迪蘭抱着枕頭走出房間,看着自己下身圍着的浴巾,這才拍了拍腦袋,自己怎麼就忘了拿件衣服呢!
葉雨目送奧斯丁迪蘭離開,這才從被中鑽了出來,只是看着被奧斯丁迪蘭撕壞的內衣內褲,她不由得抽了抽嘴角,這,讓她怎麼穿啊!
套上奧斯丁迪蘭的襯衣,葉雨動了動身子,體內傳來一陣刺痛。
葉雨皺了皺眉頭,運轉着體內的氣流,這才緩解了一分。
慢慢的走下牀,葉雨打開房門,躡手躡腳的走進自己的房間,還好奧斯丁迪蘭沒有衝出來,要不然看到她這個樣子,他又要化身爲魔了。
一件白色的襯衣根本就什麼都遮擋不住,而且這件襯衣的布料還是夏天的料子可想而知,遮蔽性不是太好,隱隱約約的透露着裡面的一切。
打開抽屜,葉雨拿出內衣內褲穿在身上,想了想,還是打開櫃子套好了一條緊身的牛仔短褲,擦了擦溼漉漉的青絲,用一根簪子將其盤上頭頂,這才走出房間。
廚房中,香氣四溢,奧斯丁迪蘭光着膀子,髮絲溼漉漉的貼在額間,卻是聚精會神的燒着飯。
扇子面的背脊,潔白的肌膚上印着水珠,在這暖色系的燈光中,就像是給肌膚打上了一層蠟。
葉雨癡癡的望着,只覺得這樣的奧斯丁迪蘭,當真是讓這世間的男人爲之自慚形愧。
背後炙熱的目光深邃幽暗,奧斯丁迪蘭回頭,看着站在廚房門邊的葉雨,看着她穿着自己的襯衣,眼底繾綣着的喜悅與蝕骨溫柔。
只是看到葉雨下身的短褲,揚起的嘴角微頓。
“雨兒,客廳歇會吧,馬上就能吃飯了!”奧斯丁迪蘭揚了揚手中的鍋鏟,笑的絢爛。
“恩!”葉雨點了點頭,揉着依舊有些發酸的腰走向客廳。
打開電視,而她的心思卻沒有放在電視節目上,而是心心念念都在想廚房中的奧斯丁迪蘭。
看着他精力旺盛的模樣,葉雨驀然,這不科學啊!
然而,對於今天而言,似乎不科學的事情相當之多。
就比如,狗會喝酒,還尼瑪是千杯不醉!
沒有葉雨與賀俊鵬在身邊,哮天犬瞬間有種翻身農奴做主人的豪邁心裡。
在付凱五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在傲雪金剛崇拜的目光中,哮天犬喝下了第五婉紅酒。
對,是碗,足有成年人的臉大小的海碗。
這,簡直就是拿酒當水喝啊!
付凱伸手託着自己的下巴,費力的因爲吃驚而大漲着的最。
它,真的是一隻狗嗎?
他們怎麼沒聽說過,狗還會喝酒的,臥槽,它這麼小的身子,到底尼瑪是怎麼消化酒精的啊!
對此,衆人百思不得其解。
這次纔是真正的酒足飯飽,哮天犬看着窗外陰暗下來的天空,算算時間,這個時候回家應該是差不多了。
這般想着,它在三人的目光中,施施然的站起身,用它靈活的爪子再度打開門柄,開門,走出了包廂。
我…。
這一次,付凱五人直接無語,他們已經被打擊的體無完膚。
直到哮天犬的身子離開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中,衆人心中一驚,連忙追了出去。
其實如果哮天犬想走,他們是攔不住的,只是吃人家的嘴短,它總不能拍拍屁股就走吧,好吧,它承認,它這麼做的原因真不是因爲它想讓他們見識見識它主人的可怕。
付凱三人倒還好,哮天犬可不傻,那兩個一直默不作聲的男子對於它的打量,讓它很是不爽,它作爲一條有道德有文化的狗,在這個人類主宰的世界,它纔不會傻到與人類作對,反正他們如果對它圖謀不軌,葉雨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它那個主人雖然心腸壞了一點,不過卻是極其護短的,她可以虐它千百遍,可她一定不會讓別人動它一根寒毛。
景泰園,酒足飯飽之後,葉雨依靠在奧斯丁迪蘭的懷中,吃着水果,優哉遊哉的看着電視,許夢兒作爲紅透半邊天的超一線女星,她得到的不僅是影迷的喜愛,還有影壇衆人的尊敬,不管是老一輩的藝人導演,還是演繹公司,誰都不敢對許夢兒指手畫腳,只以爲賞風。
這個讓全世界的女人都爲之瘋狂的品牌,她,不僅是賞風的代言人,還是小股東。
雖然只是一個小股東,可她卻認識賞風質問其名不見其人的幕後老闆。
“夢兒,賞風的幕後老闆到底什麼時候才願意面世。”
許夢兒再一次被問到這個問題。
她笑了笑,倒是沒有一絲一毫的無奈,大放的開口,“這麼多年都等過來了,便在等等吧,我,也期待着能夠與她見面。”
一別數年,真不知道她現在是什麼模樣。
葉若夢,你能在電視上看到我吧,我沒有讓你失望吧!
看着電視中,愈發耀眼的許夢兒,葉雨將垂在額間的頭髮挽到耳後。
“雨兒,看來他們都迫切的想要認識你呢!”奧斯丁迪蘭笑,臉上的驕傲就像是電視中人追崇崇拜的人是他一樣。
不得不承認,他,真是與有榮焉。
葉雨掃了一眼奧斯丁迪蘭,將口中的提子吞了下去,“我想,那一天不會太遠!”
奧斯丁迪蘭怔了怔,她的意思是,要與阮家正面對上!
“好,我的雨兒註定要被世人仰望。”奧斯丁迪蘭點了點頭,大手放在葉雨的肩膀,眼底閃爍的光芒熠熠生輝。
只要是她想要做的事情,那麼他便一定會傾其所有護她周全,阮家,Z國世家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少了一個阮家,似乎沒有什麼大礙。
不過,在此之前,他們倒是要謀劃一二,到底讓他們以什麼樣的形式倒臺。
阮家,並不好對付!
葉雨卻沒有奧斯丁迪蘭那麼樂觀,越是深入調查,阮家所展現出來的勢力便越讓葉雨心驚,尤其是當年的事情,阮正陽,我還真是小看了你,快準狠,竟然輕易地搬到了唐家。
陰謀陽謀,阮正陽,只是此時你已經老了,不知道你的子弟還能不能守住阮家!
一腳邁進管材的人,他到底因爲什麼,如此的算計!
阮家已是讓人仰望的大家族了,如果只是爲了名利,他大可不必。
一時,沉默不語,葉雨陷入了思考中,而奧斯丁迪蘭只是低頭望着葉雨,嘴角從始至終啄着淺笑。
“叮咚”一聲,門鈴在這個時候想起,打斷了二人之間的沉靜。
奧斯丁迪蘭厲眉微皺,起身走向大門。
打開門,哮天犬大搖大擺的走進家中,而付凱等人卻被奧斯丁迪蘭的身子擋在了門口。
葉雨穿着拖鞋走了出來,“誰啊!”
問着奧斯丁迪蘭。
奧斯丁迪蘭沒有回答,只是身子錯了錯,擋住外面衆人的視線。
聽到葉雨的聲音,劉柯掃了一眼面前男子陰沉的面色,連忙大叫道:“葉雨,是我,劉柯!”
劉柯?
葉雨微微一愣,隨後纔想起劉珂是誰。
“啊,是你啊!”走到奧斯丁迪蘭身邊,葉雨餘光掃過他微抿的脣,很自然的將手伸進他的手心,十指交叉,緊緊一握。
察覺到葉雨的動作,奧斯丁迪蘭微冷的臉色這纔好轉。
反觀劉柯的臉色,卻瞬間有些發僵,望着二人之間的互動,就像是有一隻大手緊緊的握着他的心臟,讓他無法喘息。
“恩,啊,是我!”直到方月陽察覺到不對拽了拽劉柯的手,他這纔回過神來。
劉柯的反應被奧斯丁迪蘭看在眼裡,記恨在心,又是一個肖想雨兒的人,聲音清冷到沒有一絲溫度,“你們,有事?”
卻是沒有讓衆人進門的打算。
方月陽看着面前的男子,頭皮有些發麻,這個男人陰鶩的眼眸,竟讓他的心中升起一抹寒意,真是太可怕了、
吞了吞口說,他道:“是這樣的,我們今天遇到了哮天犬,然後…。”
“多謝你們送它回來!”絲毫不給方月陽說話的機會。
方月陽默默地留下兩條寬麪條淚,太可怕了有木有啊!
付凱倒是衝,什麼樣的人他沒見過,即便面前這個男子的氣勢在強那又怎麼樣,他想說的話,誰也攔不住。
“明人不說暗話,我想要哮天犬,無論你們開什麼條件,我都願意接受。”
看着豁出去的付凱,方月陽在心中爲他豎起來大拇指。
葉雨掃了一眼付凱,他看得出來,他倒是挺喜歡哮天犬的。
“哮天犬!”葉雨轉頭,衝着趴在桌角,躺在地上肚皮沖天的哮天犬招了招手。
哮天犬渾身一顫,她這般溫柔是要作甚,不會是再給它下套吧!
顫顫兢兢的走到葉雨面前,哮天犬低下頭,不敢去看她與奧斯丁迪蘭的目光。
看着在他們面前威風凜凜的哮天犬此時垂着頭,聳着尾巴,一臉討好的模樣,付凱幾人頓時如被雷劈,臥槽,這不公平啊!
葉雨沒有留意衆人憤恨的目光,她蹲下身,撫摸着哮天犬身上鋥光瓦亮的棕毛,問道:“哮天犬,你,願意跟他嗎?”
哮天犬跟着她,她根本就沒有時間照顧,如果能找到對它好的主人,葉雨不是不能放它走,只要它願意。
索性,即便它走了,寵物園帶頭的工作,也就是它的。
哮天犬擡起頭,認真的想了想,雖然面前這兩個混蛋時常壓迫它,但是,哮天犬不能否認的是,他們都是全心全力的對它。
擡頭,目光變得堅定,哮天犬衝着葉雨搖了搖頭,“汪汪汪(不願意)。”
葉雨心中一暖,卻是站起身,望着付凱,“你看到了,它並不願意。”
“可是,只要你同意了就可以了啊!”付凱衝着葉雨,急忙喝道。
搖了搖頭,“不,我會尊重哮天犬的意見。”
“你要什麼,錢,金子,勢力,你只要說,我都能給你的!”付凱還真的喜歡哮天犬,他從沒有見過這麼兇猛的土狗。
“呵!”葉雨呲笑,錢?金子?勢力?不是她張狂,這些東西對於啓用他給,對於她而言,不過是手到擒來罷了。
“一天,二天還是一個月,你對哮天犬的興趣會維持多久。”葉雨凝望着付凱,鳳眸微冷,總有一天他會對哮天犬失去興致,那麼然後呢,他總有一天會爲今天覆出的東西而後悔。
哮天犬對於葉雨而言,與其說是寵物,不如說是夥伴,她怎麼能允許別人只是因爲一時興趣而想要哮天犬。
“各位,請吧!”葉雨拍了拍哮天犬的腦袋,衝着付凱幾人伸手,驅趕之意尤爲明顯。
付凱其實沒有想這麼多,他是愛狗的,更何況是想哮天犬這樣的神狗,聽到葉雨清冷的話,頓時心中一驚。
他對於哮天犬的真是興趣嗎?
可即便是這樣,也不代表他以後會待它不好啊!
聽到葉雨拒絕,跟隨在付凱身邊的兩個男人卻是鬆了一口氣,如果這條狗到了付凱手裡,他們在想將它弄出來倒是一件難事了。
這樣的接過,纔是他們想要見到的!
拿出懷中的名片,遞到葉雨手中,“您好,您就是這條狗的主人吧,是這樣的,這條狗應該不是什麼普通的品種,我們實驗室想要對她進行研究。”
俗話說,民不與官鬥,他們實驗室也是國家注資成立的,不過是一條狗,對方是萬萬沒有理由因爲它與國家作對的。
只是他們卻不知道,面前的這兩個人,哪一個都沒有將他們放在眼中。
在二中的目光中,葉雨接過名片,他們臉上的笑意還沒有爬滿嘴角,“啪”的一聲脆響,遞出名片的男子只覺得臉頰一痛,他剛剛遞出的名片卻被面前的人兒甩在臉上。
研究,他們竟然敢當着她的面說出這樣的話,讓她的哮天犬成爲實驗室中的小白鼠,好,實在是太好了!
“生物實驗室!”薄涼的脣瓣微張,嘴角畫滿笑容,然在這一刻,卻沒有人覺得她的笑容是友善的。
那樣的冷酷與嗜血,從她的眼底,劉柯看到了錚錚煞氣。
“你幹什麼!”被當衆打臉,男子目光幾乎充血的凝望着葉雨,質問着。
“幹什麼?”葉雨擡眸,鳳眸中的寒意錚錚刺骨,竟似是懸崖深處的寒潭,僅僅是一縷氣息,便讓他們寒如心間。
“研究對象,你竟然想讓我的哮天犬成爲研究對象!”
那樣蒼白的四周,那樣痛苦的折磨,他們竟然能在她面前說的這麼冠冕堂皇,他們以爲,他們頂着國家的名號,就能動她的哮天犬?
付凱不敢置信的望着葉雨,他以爲剛剛的她已經夠冷酷的了,如今一看,她對於他已經相當的客氣了。
只是付凱沒有想到的是,他身邊的這兩個人,竟然一直在打哮天犬的注意,實驗,在那個鬼地方呆過,它到底能不能或者活着回來都是一個未知之數,他們怎麼能夠這樣!
“能夠爲國家效力,這是你與它的榮幸!”男子冷笑,沒錯,國家的大帽子扣下來,他倒要看看,對方能說些什麼!
“呵呵!”葉雨嘲諷的望着面前的男人,他竟敢用國家壓她!
“榮幸,這樣的榮幸,我不要也罷!”葉雨揮手,煞氣奮勇而出,直直的撞在面前男子的身上。
一口鮮血噴涌而出,只是身上的煞氣,竟讓他氣血翻涌,喉中不可抑制的涌出血水。
望着面前的這一幕,衆人駭然不已,而傲雪與金剛更是渾身顫抖的匍匐在地上,動物對於危險的感知永遠比人類要強,如果獅子是萬獸之王的話,那面面前這個人給它們的感受便是萬獸之皇。讓它們不敢反抗,甚至是連頭都擡不起來。
付凱、方月陽與劉柯對視了一眼,眼底的駭然不言而喻,只是用氣勢就能讓人受傷,這樣的事情他們不是沒有聽說過,可卻從沒有親眼見過。
大家族中出來的子弟總是比普通人知道的多,他們也曾聽過許多傳言,可親眼看見,卻是頭一遭。
一開始,衆人只是以爲他們不過只是有錢人而已,S市的有錢人多如牛毛,他們倒是沒有在意,可現在看來,有一隻如此逆天的狗,他們的主子又怎麼會簡單。
“你…。”男子擦去嘴角的鮮血,他沒有想到,對方竟然連國家都不放在眼裡。
望着她幽暗的眼眸,男子心中一顫,卻是大喝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現在是和你好言商量,如果你還是這樣,就不要怪我們採用非常手段了。”
生物實驗室都一定的特權,比如看上的生物,如果是無主的便可可以調動軍隊捕捉,有主的便用國家的文書逼其就範。
“罰酒,我帶是要看看,S市,Z國,誰有能力讓我吃這一碗酒!”霸氣狂傲,錚錚刺骨,葉雨的聲音就像是一擊悶雷,炸響在衆人心間。
這一刻的她,睥睨一切的姿態,就像是九天之上的神袛,威嚴而不可侵犯。
“滾!”紅脣微張,葉雨望着面前二人,眼底殺氣翻涌,似乎只要他們再敢多說一句,她便會不顧一切的痛下殺手。
“你等着!”撂下狠話,二人跌跌撞撞的離開,身影最終消失在黑暗中。
付凱有些擔心,生物實驗室可不是好惹的,他們可是有國家的政策,如果他們真拿了文件來,難不成她真的能夠反抗?
“他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如果你信得過我,就將哮天犬先放到我那。”付凱開口,如果是他家,生物實驗室應該就不敢亂來了。
看着付凱眼底的擔憂,葉雨對於他的印象倒是有所改觀。
她搖了搖頭,望着付凱,眸光閃爍,“放心,他們只要敢動哮天犬的一根汗毛,那麼那個所謂的生化實驗室,便不必存在了。”
這般輕狂傲然的話竟然被她如此平淡的說出來,這一刻,他們當真相信,如果生物實驗室的人與她對上,那麼吃虧的一定會是那些人。
望着她嘴角的笑意,付凱幾人的心竟毫無徵兆的劇烈跳動着。
不爲她的容貌,只爲她身上這錚錚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