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鬱悶的狗狗2pacificple的打賞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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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這顆手榴彈沒有造成太大的殺傷力,不過,那個歹徒顯然也有點兒發慌了,兩個人質雙手反綁,每個人的腰裡都掛了一圈老式的手榴彈,手雷之類的爆炸物,被歹徒推推搡搡地走出來擋在門口,與院子外面的軍隊對峙:“你們退不退?反正老子被逮住也是一個死,你們要是不退的話,這兩個風華正茂的小姑娘可要給我陪葬了!”
紀南聽着那兩個人質嗓子哭得沙啞,又見她們一臉害怕,渾身發抖,心裡暗暗罵了一句,猴子湊過來低笑道:“瞅瞅,這幫子小傢伙們不行了,咱們三個上吧。”
紀南迴頭兒看了眼後面那幫呆愣愣,不知所措的小戰士們,擡起腳來,一腳踹到猴子屁股上,惡狠狠地罵道:“怎麼?你還嫌不夠丟人,跑這兒幸災樂禍來了是不是?還好意思說呢!”
“哪能啊,我這不爲了人質着想,裡面那傢伙可不是個善茬兒!瞧瞧,人家小姑娘多可憐啊!”
紀南吐出口氣,回頭兒看路一眼,打了個手勢。馬路點點頭,衝身邊的戰士們小聲道,“你們正面喊話,跟他談判。”
馬路身邊一年輕的小戰士到不至於傻得沒邊兒頭就喊:“人質是無辜的,你有什麼要求,可以提出來……”
話音沒落,一串兒的子彈就噼裡啪啦落在戰士們身前的土坡上,激起一片塵土。
趁着這個機會,紀南打個手勢,貓腰兩步竄了進去,猴子和馬路立即跟上他,三個人速度極快,悄無聲息地鑽進門裡去了。
外面一羣兵們縮着腦袋不敢擡頭呢。就聽見裡面一聲悶哼。之後大門洞開。猴子和馬路一人扶着一個人質。手裡抓着一堆手雷走出來了。
一把匕首紮在個歹徒地眉心。紀南臉色鐵青地立在門口兒惡狠狠地瞪着一幫現在還愣神兒地小傢伙們。
一羣小戰士。腦袋也耷拉下來了。腰也不是那麼直了。個個小臉兒煞白。
後面地武警同志們見事兒已經完了。趕緊衝過去接下馬路和猴子手裡地東西。然後進了工廠善後。那個帶頭兒地笑眯眯地湊紀南身邊低聲道:“怎麼樣?效果如何?”
“馬馬虎虎。”紀南悄悄捶了那個武警一拳。“謝了啊。有空請你們喝酒。”
紀南抹了把臉上地汗水。一轉頭看見猴子比比劃劃地站在車邊。逗弄那兩個人質。不一會兒。就把人家兩個小姑娘逗得開懷大笑。雖然臉上尚帶着淚水。可是眼睛裡哪裡還有一點兒驚色。不由搖頭失笑。以後讓猴子這傢伙去學學心理學。沒準兒還能弄個碩士博士什麼地。
等回了基地,這幫小傢伙們是再也傲不起來了,站在訓練場上小臉兒青白,直打哆嗦,紀南和馬路,兩個人把臉一板,接着訓練至於訓練強度嘛,反正讓有資格來觀看的兄弟部隊的領導們看得頭皮發麻說,李妖孽奉上級命令帶着北京軍區三十八師英雄團的蕭團長來視察了一回回去之後,那個蕭團長縮辦公室裡抹起了眼淚兒啊!沒辦法,他手底下的一員虎將被李妖孽給搜刮走了,以前在自己部隊裡的寶貝疙瘩,到了人家手裡,這麼可着勁兒地給折騰,他能不心疼?
一訓練,就練了兩個多月,眼瞅着從春天過度到夏天了,一批批實在適應不了的新戰士們被拉上軍車運走,同樣,一批批通過考驗的戰士們融入了特種作戰師一團一營這個大集體。
這幾個月以來,紀南在部隊裡着急上火,蔚藍在家裡也不好受,除了照顧孩子,還得惦記着老公,每天給唐大夫打電話,一塊兒討論下火的,健胃的,健脾的,呵護眼睛嗓子的,各種各樣的食療方子,精細地做好了,送去給紀南他們吃,回家之後,放熱水給他洗澡洗腳加按摩,連腳趾甲,手指甲什麼地都自己動手給他剪乾淨,這麼長時間勞心勞力,生完孩子長起來那點兒肉,如今又給掉回去了。
現在好不容易部隊整訓完畢,算是一個編制完整的特種加強營到手,紀南大大地鬆了一口氣,強烈要求休假,準備好好回家陪老婆孩子去。看着訓練成績,李妖孽也是高興得大發善心,一營全體,放假一天!
紀南樂呵呵回到家裡,一頭栽沙發上,翹着二郎腿兒
地跟自家媳婦吹:“你是不知道啊,新兵上了訓
“實戰?”蔚藍一邊給老公按摩太陽穴,一邊撇了撇嘴,“我看啊,最好是一個實戰都沒有,那才輕省呢!”
紀南挑挑眉笑了,順手抓住媳婦那一縷烏黑的秀髮把玩,也是,他也想着最好根本就沒有實戰的機會,雖然身爲軍人,實際上他們也討厭戰爭,喜歡和平啊,老一輩的軍人們不是都說,沒事情就是好事兒,有事情長本事嗎?就是這個道理。
給紀南做完一次按摩,蔚藍起來倒茶:“你喝茶還是咖啡?”
“嗯……以前老是喝茶,今天嚐嚐咖啡。”
蔚藍點頭,煮了壺咖啡端出來,這咖啡是尹風送的,據說是他們的單位發下來的福利,反正是好東西,聞着都比一般外面賣的香,所以說,一向更喜歡喝茶的蔚藍,到是對這種咖啡不討厭。
紀南拿過一杯咖啡,燙得裂嘴兒,放下杯子,從兜裡掏出兩張豐南小吃的招待券來,“呵呵,這是搶的李妖孽的,要不要去試試?”
放假一整天,是貓家裡面有點兒浪費,反正兩個孩子有蕭紅阿姨帶着,紀南和楊蔚藍同時咂摸咂摸嘴,蔚藍笑道:“不吃多浪費啊!”說着,穿好衣服,登上鞋子,就準備出去吃點兒好吃的犒勞自己一下。
可惜,老天不美,兩口子剛收拾妥當,還沒出門兒呢,傾盆大雨瓢潑而下,紀南瞅了瞅天兒,回過頭兒來,摟住媳婦:“那個啥……下點兒麪條算了。”
蔚藍同學也覺得有點掃興,不過,要是下雨的話,雨中散步那是浪漫,現在這樣的雨,他們要是還非出門兒不可,那就是神經不正常了。
兩口子湊着弄了兩大碗炸醬麪,呼嚕呼嚕正吃着呢,門外一陣砰砰地敲門聲響了起來,“營長,老大,救命啊,救命!”
紀南一聽,嚇了跳,外面那個可以媲美鬼哭狼嚎的,是他們的樂天派,開心果猴子同志,趕緊抹抹嘴兒,站起來抓了把傘,就衝出去開門。
不一會兒,猴子穿着溼淋淋的雨披進屋,一進來,就一頭栽倒在沙發上面哀嚎:“這下慘了,老大,你可不能見死不救……”
蔚藍趕緊拿毛巾出來,甩到猴子腦袋上,沒好氣兒地喊道:“行了,先別嚎兒,把你那身兒溼皮扒下來。”
猴子耷拉着腦袋瓜,先把雨披脫了,乖乖地擦擦頭,擦擦臉。
蔚藍又奉上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也給自己和紀南倒了一杯,才笑着開口:“現在說吧,慢慢說,我到是挺好奇,到底有什麼事兒能把我們猴子給嚇成這副德性?”
猴子扭扭捏捏,扭捏了半天,才偷偷看了自家營長一眼,不好意思地道:“還不是上次俺們營長安排的那次實戰任務鬧的……”
“任務又怎麼了?雖然完成得不漂亮,可是,也沒出事兒啊?”紀南摸不着頭腦,上一回,爲了收拾那一幫新兵,他專門請李妖孽特批了一連串兒的小任務,不難,卻足夠把那一幫刺頭兒們嚇一嚇了。
猴子嘆了口氣,苦笑道:“老大,你還記不記得,那次實戰任務裡的那兩個人質?”
紀南點頭笑了:“當然記得,你小子豔福不淺啊,我印象很深刻,那兩個小姑娘,長得賊漂亮……當然,比不上俺老婆。”紀南一側身,避開自個兒媳婦的飛腿,趕緊開口哄着。
“別豔福了,整個兒一桃花劫。”猴子耷拉下腦袋來,哭笑不得地嘆了口氣,“我吧,實在是好心辦壞事,那一天,看人家小姑娘挺害怕的,就過去安慰了幾句,還留下了地址……誰曾想,事後,那小姑娘每天一封信……”
“這我知道。”紀南笑了,他們部隊對信箋什麼的檢查比較嚴格,一般來信絕對保密不了,都要拆開看的,“那又怎麼了,幾封信而已。”
“現在……現在人家爹媽找咱們部隊來了,這會兒就在會客室呆着呢!”猴子又是哀嚎一聲,趴沙發上捂着腦袋,“剛纔我去見了見兩位老人,人家說,那個叫什麼趙淺柔的小姑娘非要和她青梅竹馬的未婚夫退婚!”
“噗……”紀南一口咖啡噴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