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藍一狂想火月的打賞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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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潔的鏡子裡面的楊蔚藍,愁眉苦臉,嘴角掛着苦笑。
想起剛纔電話裡小夏憤憤不平又無奈的話語,和曲染小心翼翼的哭音,“嗚……怎麼越到了這種時候,該回來的一個都不回來啊!”蔚藍哀嚎,一頭扎進柔軟的被子裡面,把腦袋埋在枕頭中,“曲染啊曲染,你乖乖做助理的工作就好了,胡亂攪和什麼!”
本來小夏在s省做的還不錯,他去了之後,先是從左鄰右舍的口中套消息,瞭解了程科的爲人,性格,知道這位退伍軍人從鄰居家借了一百塊給他爹買補品,第二天就把錢還上了,至於他怎麼掙到的錢,那是衆說紛紜,小夏比較傾向於他去醫院賣血,又去恆水鎮給人擦皮鞋的說法。
這樣一個人,直接跑去說要援助,他最可能的說辭就是,他有手有腳,不需要,應該把機會留給更困難的複員軍人,好在這樣的情況他們也不是碰上一次兩次了,小夏處理起來還算輕車熟路,恆水鎮派出所,程科是不可能回去,何況,以他向來剛烈的脾氣,就算能回去恐怕也呆不長,不過,恆水鎮的尚源實業的人事部主任,江淮,和尹風有交情,小夏打着尹風的旗號,和這個有着很大氣名字的主任一番溝通,聽過程科還算不錯的履歷之後,當即拍板答應通知程科來公司面試保安的職位,試用期兩個月,月工資650,試用期過後,工資翻倍,這在恆水鎮已經是很不錯的待遇了,再說,尚源實業是s省數一數二的服裝公司,正處於大發展的階段,想去那裡工作的人多得是,也不算委屈了程科。
人事部主任親自去請,禮賢下士的風度讓程科特別感動,再說,家裡也實在太困難,能找份兒工作絕對是好事兒,所以,他當時就高高興興地答應下來,這第一步算是取得了不錯地成果。
第二步,小夏到三華醫院捐了十五萬塊錢,專門用於購買先進晶體,進行白內障手術的治療,不但程媽媽獲益,還有許多比較困難的白內障患者得到好處,這一步雖然說耗資比較大,但是,至少也算不錯的方法,兩步一走完,程科地壓力頓時大減。
事情如果只發展到這裡,小夏再觀察一陣子,這事兒就算搞定,可以高高興興回家去了。
可惜,我們的曲染同學不知道發哪門子瘋,居然也想插一腳,做點兒什麼。
這妮子一到s省。根本沒去見小夏。就帶着一幫醫生護士莽撞地直衝到程家。甩手就扔下兩萬塊錢和一大堆補品。還讓自己帶地醫生給癱瘓在牀地程老爹診治。程老爹當然是治不好地。結果。曲染一聲令下。命令醫生把程老爹擡回北京治療。這時候程科下班回家了。果然。他這樣地人絕不會隨隨便便接受陌生人地財物。而且。程老爹根本就治不好。當初程科還沒回來地時候。他就去過大城市診治。要不然。家裡地情況也不會這麼困難。更何況曲染那個人。無論在什麼地方。無論做什麼事兒。永遠是一副高高在上地樣子。讓人看着。心裡就不舒服。不過。程科畢竟知道。曲染是心意還是好地。只是客客氣氣地把她和她帶來地錢物人遣送出門。
如果這時候曲染就此罷手。那後面地事情也許就會發生了。偏偏。曲染也是執拗地。依舊每天往程家跑不說。還徑自找到程科他們單位去。反正就是糾纏不休。程科每天被一個女人纏着。工作效率自然高不了。他又還在試用期。屬於新人。又是人事部地主管親自來安排地。難免會被人詬病。總之。工作得很不愉快!
偏偏曲染是一點兒自覺沒有。整天在人家公司搗亂。
這一天。出事兒了。
來尚源洽談業務地y省國貿商城地一個經理。在老闆那兒碰了釘子。心裡有點兒不痛快。臨出門地時候。一腳踹飛了尚源大門口地垃圾桶。說來也不知道是誰倒黴。反正那個垃圾桶滾下去正好砸曲染腳面上。曲染一看腳面上那些髒兮兮。臭烘烘地垃圾。又想起自己好不容易想辦件事兒。程科還不識好人心。心裡一陣委屈。當時就火了。破口大罵。她火兒。對方也不痛快。言語激烈導致手腳也有點兒不聽使喚。其實。那經理恐怕並沒有想把曲染怎麼着。只是動作稍微大了點兒。碰到曲染地胸部了。結果。曲大小姐嚇了一跳。尖叫聲立起—
!流氓!”
再之後,事情的發展完全是意外,值班的程科趕過去,一看這種情況,趕緊過去把曲染拉開,並且撥了那經理一下,偏偏,那經理可能是踩着了垃圾,腳底下打滑,被程科一撥,從臺階上一頭栽了下去,腦袋磕到地面上,當時就見了紅。
別管這事兒誰是誰非,反正一大羣人看見是程科把那經理推下去地,尚源另外幾個保安沒有一個人爲程科說話,對方報了警,警察過來,問了問情況就把程科帶走了,任憑曲染怎麼解釋都沒有用,這時候,曲染才意識到自己闖了禍,緊急去找小夏,但是找小夏有什麼用啊,要是小夏是恆水鎮公安局局長的女婿或許還能說上話兒,可是他不是!沒辦法,只好向公司求助。
蔚藍躺在牀上,琢磨這件事兒,心裡想,剛纔太急了,沒有問清楚,現在最主要地是要搞清楚那個經理的傷勢到底如何,要是可能地話,最好庭外和解,別鬧上法庭,哪怕多給點兒錢什麼的,也無所謂!迷迷糊糊地想着,蔚藍昏昏欲睡,就在半夢半醒之間,忽然覺得身體一重,一個特別熟悉地氣息猛地壓了上來。
“紀南,你回來了?”感覺到身上熾熱的壓力,蔚藍臉一紅,醒了過來,“怎麼……唔……”一個熱辣辣的吻,狠狠地堵住蔚藍的嘴脣,那吻,似乎傾注了紀南所有的感情,熱切的,急迫的,他大力地擁住蔚藍,似乎想把身下的女人揉碎進自己的體內。
蔚藍覺得身上一下子變得火熱,自己的臉碰着紀南的臉,隱約感覺到他面頰上居然有潮溼的氣息,還在猶疑,紀南的吻已經細細密密地落下來,衣衫盡褪,兩具身體毫無縫隙地結合在一起,蔚藍覺得既熟悉又陌生,什麼都是滾燙的,屬於男人的健碩身體,帶着煙火的氣息,讓蔚藍一陣模糊得心慌,她的紀南一向是溫和的,這還是第一次如此野性,自己就像是一隻飄在狂風巨浪尖兒上的小木舟,起伏不定,隨時可能沉溺於廣闊的大海之中。蔚藍嘆了口氣,用盡力氣回擁他,呢喃出聲:“紀南……”
紀南不顧一切地寵愛着自己的妻子,身下的女人是如此美好,美好到可以讓他遠離血腥和死亡,回到這個家裡,回到妻子的身邊,他才釋放出內心深處的恐懼,也才感到異樣的滿足!
清晨,陽光細密地灑在牀鋪上。
紀南靜靜地躺着,一臉陽光,哪裡還有半點昨夜失意的樣子,口中得意地哼着不着調的小曲兒,一隻手順着蔚藍的腰身一寸寸往上面挪。
蔚藍一巴掌給他拍開,笑罵道:“怎麼出門一趟,回來就變成流氓了?”
“怎麼?對老公的表現不滿意?”紀南歪了下頭,枕邊的女人慵懶又嫵,笑顏如花。他心裡又是一熱,記掛着今天得歸隊,順勢把手收回來,不再找火了。
“嗯……還行吧,至少說明,你在外面沒有偷嘴吃。”
紀南聳了聳肩,故意長嘆了口氣:“沒辦法,我見着的那些女人,不是黑瘦,就是滿身是疤,看都沒法看,可怎麼吃啊?”
“怎麼?要是漂亮你就敢偷嘴了?”
紀南看着蔚藍舉起來的纖細的手指,笑呵呵地投降:“哪能啊,什麼人能比得上我老婆?有你在,我哪裡還有精力去偷別人?”
“少貧嘴,快起牀,昨天晚上你鬧騰地那麼厲害,天賜寶寶一定聽見了。”得,她以前到底是什麼眼神兒,居然會覺得這傢伙是老實人?真是太沒眼力了。蔚藍翻了個白眼兒,不在搭理他,揉了揉腰,覺得腰身又酸又痛,背也僵硬得很,哎,這種活動偶爾來一下還行,要是總這麼幹,她可受不了了。
紀南又磨蹭了一會兒,蹭地竄起身,穿上衣服,低頭看着蔚藍,笑道:“老婆,你還沒有見識過你家老公彈無虛發的絕技吧?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
蔚藍很想告訴他,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烏娜娜和程科,哪個都是大麻煩,不過看着自己男人那樣明亮的目光,總有些不忍心,好在,一個電話解決了她大半個的難題,尹風回來了。
所以,蔚藍高高興興地做早餐,準備吃得飽飽的,然後去參觀老公的射擊訓練!只是心裡有點兒納悶兒,自己老公回來,失蹤的尹風就跟着露頭,還真是巧合得沒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