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營二連連長劉虞宸率軍守衛的東南角城牆被日軍轟開一個豁口,劉連長在豁口兩側埋伏了大刀隊;
日軍看到炮擊有了效果,紛紛向着城牆的豁口涌了進來,一下子邁進來五六個鬼子,興致勃勃地向前衝鋒着,劉虞宸一揮手,他這是給城牆上的守軍一個信號,城牆上的守軍玩了命的向着活口的外圍撇手榴彈,在不斷地爆炸聲中,日軍的後續部隊被阻攔在豁口之外二十米處;劉虞宸再一揮手,十幾把大刀寒光閃閃,向着日軍的頭顱就劃了過去,只聽咔、噗之聲不絕於耳,五六個日軍士兵瞬間變成了日本小鬼;初戰告捷!
敢死隊領頭的叫付正傑,是一名大學生,領着一百多人風塵僕僕地跑向了豁口,劉虞宸看到他們的樣子,喊道:“停下,你們給我停下!靠邊!”
付正傑領着五十多人來到了城牆裡邊,劉虞宸問道:“你們是哪一部分的?”
付正傑拿着炸藥包立正說到:“靖國軍青年旅敢死隊,長官有何吩咐?”
劉虞宸一愣,看了看他們的裝備,問道:“你們就是那些學生兵?”
付正傑回答道:“是!”
劉虞宸一跺腳,罵道:“他媽的,中國沒人了!叫你們這些學生上來,給我滾回去!這地兒沒你們呆的地方!”
付正傑苦笑道:“長官,我們下不去了,底下有督戰隊,另外,我想說的是我們學生也是中國人,也有一腔熱血,我們不怕鬼子,請長官下命令吧!”
劉虞宸眼圈紅了起來,一跺腳,說道:“媽了逼的,小日本造孽呀!學生娃也來送炸藥包來了!你們現在聽我的,弟兄們,將你們手裡的槍支彈藥給這些學生兵,爺們們就耍大刀吧!”
他對着自己的手下一百多人吩咐道,這些士兵紛紛將手裡的武器交給了付正傑的手下,一個連的大部分裝備都給了付正傑他們,保證人手一支槍;
劉虞宸看着後面一百米處的督戰隊,說道:“小兄弟,這地方不安全了,我們兩個連在一塊有點人多,施展不開,我派副連長帶你們上城牆,我相信你們要是不往後跑,督戰隊不會將你們怎麼樣的!”
付正傑手裡端着一挺機槍,說道:“謝了,大哥,不過你們這地方也不安全,估計日軍再衝一次衝不過來的話,炮火就要覆蓋了,你們要是不及時的撤,全得玩完!”
劉虞宸一皺眉,說道:“我們撤了,誰守豁口?”
付正傑的嘴角向百米外的督戰隊奴了奴嘴,劉虞宸指着他笑罵道:“混小子,不錯,你是怎麼學的?”
付正傑立正回答道:“我們總司令說了,複雜戰場條件下保住生命爲第一己任,殲敵爲第二己任;合理利用現有的武器資源爲第三己任,回答完畢!”
劉虞宸笑呵呵地說道:“喲呵,還一套一套的,那我問你,保命爲第一己任那不是鼓勵當逃兵了嗎?”
付正傑回答道:“長官,你說的不對,我們保住生命是爲了消滅更多的敵人,在我們的字典裡沒有逃兵和俘虜幾個字,如果我將日軍徹底的放進來,就是我一個人退到北門,仍在戰鬥,督戰隊也不會擊斃我的,如果我一個敵人都不殺死,轉頭就跑那纔是真正的逃兵!”
劉虞宸笑着點了點頭,問道:“小子多大啦?”
付正傑立正報告說:“十九歲!”
劉虞宸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好小子,我的閨女就是小,要不就嫁給你了,是條漢子!”
付正傑“啪”的一聲立正,說道:“謝謝長官,正傑已經立志消滅小日本,玩日本小娘們,對中國女人沒興趣!”
劉虞宸咳嗽了兩聲,看到隊伍裡還有幾名女兵,指着她們欲言又止,那意思是不是她們也對中國男人沒興趣,要玩……(你們明白的)
付正傑也咳嗽了一聲,說道:“那啥,她們從小嬌養慣了,缺幾個隨從,這不聽說日本人敦實,能幹活,準備騸幾個回去當驢用,傢伙都亮出來,讓長官看看!”
劉虞宸一看:靠!女的一人一把大剪刀,咔咔剪着空響!
劉虞宸覺得褲襠有點涼,暗自爲日本人悲哀;心裡感嘆:“哎!收太監收到戰場上來了,這個主意太他媽的有創意了……”
看似說了很多的話,其實只是戰場上的一瞬,劉虞宸拍了拍付正傑的肩膀,敬了一個禮,繼續埋伏,付正傑在一名軍官的帶領下沿着牆角,向馬道走去,上了城牆;
孫超在後面看傻了,心裡合計:“他們什麼時候全副武裝了!對了,誰讓他們上城牆的?”
他在後面喊道:“付正傑,你這個小兔崽子,你給我滾下來………”
付正傑給他來個飛吻,消失到了城牆上的人羣之中;
孫超愣了,問到後面的幾名義務女兵說道:“那個他這個是什麼意思?”說完他還比活了一下飛吻!
幾名女子哈哈大笑,說道:“參謀長,他要和你親嘴……”
孫超想了想,“哇”的一聲將胃裡的食物吐了出來,指着付正傑消失的方向狠狠地說道:“你夠狠!”
日軍這回在豁口處加大了兵力的投送量,一下子突進來十八九個,其餘的都被城牆上的成串手榴彈逼了回去,這十幾名日軍進來之後,立刻就被一百多人圍了起來,三下五除二就被解決掉了;歷史上,劉虞宸此時躲在牆根下躲着日軍的炮彈;經付正傑提醒,這回他將部隊遠離城牆一點,圍着豁口組成了一個環形陣地,不過槍支少了點,也就六七十支,其中還有二十多支是繳獲的!
兩次進攻的失敗挫傷了日軍的自尊心,日軍的大炮對着東南角的城牆一頓狂轟濫炸,活口越來越大,“嘩啦“一聲,又有一段城牆倒塌,三五米的豁口變成了十幾米的豁口,日軍的炮火開始延伸;劉虞宸暗自慶幸,要不是付正傑的提醒,自己的人最少有三十多名埋在了城牆之下!
日軍開始進攻了,反抗首先在沒有倒塌的城牆上開始,手榴彈像下餃子似地飛下了城牆,兩邊城牆的斷口處,各自有兩挺重機槍向着豁口處的日軍掃射,暫時形成了交叉火力,日軍的進攻漸漸地被積壓在豁口300米處……
槍炮聲震耳欲聾,遠處傳來了一陣轟隆隆的坦克的聲音,天空同時傳來了嗡嗡的聲音,城牆上的中國士兵眼睛都不夠用了,這時,付正傑好像感到了什麼似地,喊道:“豁口的機槍趕緊撤回來,日本人的坦克要開炮啦!”
沒人搭理他,連蹦帶竄地跑到機槍前,打倒兩名機槍射手,就往回拖機槍,就在這時,一枚坦克炮彈擊中了豁口處的城牆,“嘩啦”一聲,城牆崩塌了,付正傑隨着機槍,向跳大神似地隨着機槍跑了下去,好在沒受什麼重傷,他連忙跑向對面喊道:“機槍快撤,日本人的坦克要開炮啦!”說完又跑了回去,開始翻起了滾下來的機槍,一共兩挺,找出了一挺還能用的,扛了起來,手裡拎着一箱子彈,就往外跑,所有人都傻了,心裡合計:“這小子八成打傻了,扛着機槍和子彈要去投敵………
日軍也是目瞪口呆,心裡合計:“這是要幹什麼?投過來?不像啊!
付正傑找到了一塊比較完整的機槍陣地,還找到了被遺棄的機槍支架,架起機槍,雙手搓了搓,說道:“他奶奶的,訓練的時候就打幾百發子彈,不過癮,今天過把癮試試手!”
他要過過癮……
不一會兒,他的一左一右又跑來了幾十名拿着炸藥包的手下,他說道:“先分散,找機槍,別的武器沒用!”
一會兒,一名手下喊道:“老付,迫擊炮行不?”
付正傑想了想說道:“你先去後面,一會兒,我掛個紅色的標誌,那地方是日軍坦克必經之路,你給我狠狠地炸!”
這名手下答應了一聲,摟着迫擊炮就跑了,後面還跟着一名彈藥手;付正傑看他們走了之後,開始分配人手,將五十多人的炸藥包集中起來,派人將炸藥包送到豁口前面的一百五十米處,幾個一堆散落地放着,然後其他人都撤了下去,付正傑開始脫褲子,隨行的幾名女兵“嗷”的一聲躲進了戰壕裡,此時付正傑將自己穿的紅褲頭一扯,扯了下來,立好一杆三八大蓋,將褲頭往刺刀上一插,向後面揮了揮手,城牆上也有人揮手,付正傑提着褲子跑了回來,進了戰壕,倆手一撐地,褲子掉了下來,幾女以800分貝的聲音喊了出來:“啊!臭流氓…”
聲音直插雲霄,蓋過了槍炮聲,十幾裡外的驅逐艦的炮火都頓了一頓;
付正傑連忙穿起褲子道歉:“對不起,我道歉,我道歉!”
幾女啐了一口,轉過頭去收拾電話線去了,你還別說真找到了一部可用的電話,此時“鈴鈴”地響了起來,付正傑走了過去,拿起電話說道:“喂,我是付正傑!”
蘇鵬的電話,說道:“付正傑,你搞什麼名堂,在陣地上脫褲子,現在這些女兵都瘋了,要你再脫一遍,你說怎麼辦?”
付正傑老臉一紅說道:“我這不是沒辦法嗎!要不我拿什麼做標誌物!”
蘇鵬問道:“好小子,我知道你的意思了,這是陽謀,我支持你,不過你將褲頭掛在刺刀上還有沒有什麼別的說法?”
付正傑“啪”的一聲立正說到:“是的長官,我是想告訴小日本:我的地盤我做主,願意幹啥,你也得看着,刀槍再厲害也頂不上老子的褲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