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虎笑了笑說道:“史密斯先生,在我看來你是一個純粹的商人,和我這個軍人有什麼好合作的?”
史密斯說道:“不,不;王先生你弄錯了,我所說的同一類人是指我們都是有野心的,並且不計手段,不要臉皮,只看結果的那類人;當然,我們之間還是有區別的:首先,我實現目標的方法是商業手段,而你實現目標的方法顯然是暴力手段;其次,我是美國人,你是中國人,所以我的身份比你的身份更有價值。你說我說的對嗎?”
王長虎沉思了一下,說道:“史密斯先生,從你剛纔的的這番話裡我判斷,你不是投資商人,你是投機商人,對不對?”
史密斯苦笑地點了點頭:“恕我冒昧,你多大了?”
王長虎笑着答道:“這和年齡無關,這是直覺;既然你問到了我的年齡,那你看我先多大?”
史密斯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不過你應當不超過二十歲。”
王長虎笑着說道:“你是猜不出來的,雖然你很精明,但是精明不代表聰明,所以你不用猜了,因爲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多大!”
史密斯驚訝地張大了嘴說道“oh,mygod!
王長虎叫過侍者要了兩杯果汁,遞給了史密斯一杯說道:“史密斯先生,既然你想要和我合作,不知你有沒有好的合作項目?”
史密斯看了王長虎一眼,說道:“收購白銀!”
王長虎一愣,問道:“收購白銀?”
史密斯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收購白銀,而且還是美國的白銀。”
王長虎深深地看了一眼史密斯說道:“史密斯先生,在少帥那碰了釘子了吧?”
史密斯又是一陣苦笑說道:“是呀!你們這位少帥精明得很,我們代表團和他談了很久,他就是不鬆口,這讓我們很難辦啊!”
王長虎心裡合計:“要是我遇見這事我也不敢隨便答應,現在,中國的貨幣還是以大洋流通爲主,在你們那邊用黃金收完了白銀,你們賺了錢,噢,我們這邊大洋貶值,是誰也不能這麼幹那?誰要是幹了,除非腦瓜子穿刺了。”
王長虎笑了笑說道:“這事我也愛莫能助,請史密斯先生還是找別人吧?”說完,王長虎轉身就要走。史密斯連忙拉住了他,說道:“王先生你先別走,我花還沒說完那,你別急着走啊!”
史密斯拉着王長虎的手說:“王先生,你先聽我說完,如果我說的內容要是沒有投資價值,你轉身就走,我不攔你,可是我說的內容對您有很大的投資價值,你現在走了對您那將是一個巨大的損失。”
王長虎一怔:“這怎麼感覺有點像傳銷啊!”
王長虎和史密斯走到了一張空桌旁,坐了下來,史密斯說道:“我們這些人是美國猶他、愛達荷、亞利桑那、蒙大拿、內華達、科羅拉多和新墨西哥州這幾個州的商業代表團,這幾個州主要從事的工業生產就是白銀冶煉、加工業;去年我們的生意還可以,可是今年頭一個季度,銀價猛降,許多廠家的產品銷售不出去,所以我們幾個州商量了一下,決定派出幾個代表團到那些用銀大國看看,想把自己的商品推銷一下,以緩解我們的資金鍊,這只是我們的第一步計劃。”
王長虎現在有點興趣了,問道:“那你們的第二部計劃是什麼?”
史密斯說道:“如果我們幾個代表團的工作成果不夠好,那麼,這幾個州的國會議員就會遊說胡佛總統,讓他提高白銀生產廠家的生產補貼和提高國庫的白銀儲備量,這樣,白銀的價格會迅速走高,那時你會大賺一筆。”
王長虎聽着聽着,眼前突然一亮順口說了句:“《白銀法案》?”
史密斯看着王長虎,心想:小子,這回你還不上鉤!
王長虎一說完,史密斯馬上接茬說道:“什麼法案,啥法案?”
王長虎連忙搖搖說道:“什麼法案也不是,你剛纔說讓我們收購白銀是真的嗎?”
史密斯臉放紅光地說道:“是呀,是呀!你要多少?”
王長虎說道:“我現在一盎司也不要,不過你要是答應我幾件事,也許我會買一些。”
史密斯馬上握住了王長虎的手說道:“王先生,請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們真的可以說服胡佛總統,讓您賺大錢的。”
王長虎擺了擺手說道:“賺不賺錢我知道,但是有幾件事你幫我做了,白銀我肯定會買的,這個請你放心。”
這時,一位美國人摟着趙宇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走到身前這位美國人和史密斯打了個招呼說道:“史密斯,你爲什麼不到我們那邊去,看到沒,就是這位趙宇先生半賣半送給我的禮物,我們很多朋友買了這樣的壺,這是三國什麼誰煮酒用的?”
說完他拿出了一個精品夜壺放在了桌子上,對着趙宇問道:“誰和誰煮酒用的壺?”
趙宇這是一看到王長虎,馬上推開了美國人,給王長虎敬了個禮說道:“長官好。”
王長虎會裡說道:“怎麼回事?”
趙宇說:“我和徐英法和花福兒三人要去交一些美國朋友,送一些禮品給他們,可是他們非常欣賞我國的酒文化,所以我們三個就把這些壺的歷史告訴了他們,最後,他們瘋狂地把酒壺瓜分了。
王長虎拿起了桌子上的夜壺看了看,臉色大變說道:“這不是夜…”
趙宇馬上打斷他的話說道:“您說得很對,這就是夜裡煮酒用的壺,是我的祖傳之物;我把它以兩萬美元的價格賣給了托賴斯先生,爲了中美友誼,我就吃點虧吧,壺是有價的,可是偉大的中美友誼是無價的。”說完,他還無恥地掉了幾滴眼淚,和托賴斯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托賴斯摟着他說:“趙,我親愛的朋友,你是我們美國人真正的好朋友。”說完,兩手用力地拍了拍趙宇的後背,倆人都激動地留下了淚水。
趙宇和托賴斯終於分開了,趙宇把王長虎介紹給了托賴斯,托賴斯很高興,高興一過度,就把侍者喊了過來說道:“去把這壺拿去,給我裝一瓶葡萄酒,並加熱,今天我們幾位也要煮酒論英雄!”
侍者馬上就愣了,心裡合計:“夜壺雖好,但也不能裝酒啊?”
他疑惑地看了看兩位軍官繼續合計:“兩位,你們不會不知道這是啥玩意吧?”
這時,趙宇把侍者攔住了,對着托賴斯說道:“托賴斯,你太着急了,論英雄的時候是一種情調,你看這裡亂哄哄的,哪有論英雄的氣氛,連氣氛都沒有,哪能論出來誰是英雄呢?”
托賴斯向四周看了看,果然很亂,尤其是劉教官那一夥人:劉教官負責記賬,胡景中負責收錢,兩姐妹負責擺poss和飛吻,場面相當火爆,少帥已經派了憲兵維持秩序,可是還是弄得獸血沸騰。
王長虎看了一眼,感到很滿意,心裡覈計着是不是讓另幾個女人也抱抱風雲人物的大腿,好掙點外快。
托賴斯想了一下說道:“侍者,你給我拿一瓶葡萄酒吧?”
侍者點頭,轉身拿了一瓶打開的葡萄酒回來。
托賴斯“呯”的一聲把壺蓋打開,將葡萄酒倒了進去說道:“諸位,我們不遠萬里來到中國,想要做好白銀的生意,可是結果卻令人有些沮喪;不過這也讓我認識了一些中國朋友,你們中國人說的好: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今天我就用你們中國的酒壺爲你們斟滿酒,爲我們的中美友誼乾杯!”
王長虎聽完這句話,立刻嘴角開始抽搐,而且還是連續性的;
史密斯發現後說道:“王先生你怎麼了?”
趙宇心裡一嘆:“老闆就是老闆,裝的可真像啊!”
趙宇連忙說道:“我們老闆酒精過敏,一看到酒精,就這樣,要不老闆那杯我替他喝了?”
托賴斯這時說道:“實在不好意,趙,我不知道你的長官酒精過敏,一看到王先生這麼痛苦,我還有什麼心情喝這酒;算了,酒我們不喝了,以後還有機會,這壺我回去以後就送給胡佛總統,希望他能看在壺的面子上,給與我們一些生產補貼。”
他剛說完。
王長虎“咣噹”一聲倒在了地上,渾身抽搐地笑着,他此時心裡合計:“如果你真把壺送給胡佛總統,他要是能同意給你們補貼,我跟你姓史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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