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虎故意慢慢地邁着方步走出了會議室,看到馬帥籤的差不多了,大叫一聲:“你們這是成何體統?”
馬帥一看救星來了,連忙掙扎就要爬起來,嘴裡喊道:“長官,你要給我做主啊!他們這是逼良爲娼,哦不,是強買強賣;哦,也不是,這是敲詐勒索啊!長官你要給我做主啊!”
王長虎義正言辭地說道:“那啥,簽了多少?”
徐英發翻了翻欠條說道:“八十多萬大洋,不算太多!”
王長虎把手向前一遞說道:“拿來,沒收了。”
徐英發笑嘻嘻地說道:“這本來就是給您老準備的。”說完將所有的欠條遞了過去。
馬帥兩眼冒火似地說道:“原來你們是一夥的,我要去控告你們,我要到少帥那控告你們的惡行!”
王長虎將欠條交給了看熱鬧的軍需官,說道:“看來某人的記性不算太好,發子這回你籤多少我就不要了,使勁的籤!”
馬帥一聽,連忙道歉:“我說錯了,對不起,各位大大們,求求你們了,我上有老下有小,你們不能這麼幹那…啊,我籤還不行嗎!你怎麼咬人呢?”
老鴇子鬆了口,拿着一張二十萬的欠條,高興地揣在了懷裡,說道:“老闆,發子說你找我有事?”
王長虎點了點頭說道:“你和發子,還有鐵石一起進會議室來吧。”
說完王長虎頭前帶路,領着幾位就要進會議室,馬帥突然喊道:“老闆,我知道有人欠賬沒簽條?”
王長虎回過身問道:“你說的是誰?”
馬帥指着常三和趙雲飛說道:“他倆!”
常三氣的上前一腳罵道:“老子已經欠了十萬了,你還要老子籤,我跟你有仇啊!還是抱你家孩子下井了,你這麼對我?”
馬帥嘟噥着說道:“十萬也太少了,最起碼得二十萬嗎!”
常三上去又是一腳,罵道:“老子欠的是英鎊,這回你舒心了吧!”
馬帥吐了吐舌頭,說道:“黑,心真黑!那啥,趙副司令還沒簽那!”
王長虎看了一眼軍需官問道:“有名頭沒?”
軍需官會意的說道:“有,趙副司令領回來七千多兵娃子,每年我們要多消耗一百多萬大洋,到他們成年的時候,我們得消耗五、六百萬大洋,你看籤多少?”
提起這些兵娃子,王長虎就鬧心;生氣的說道:“去零存整,就籤七百萬吧!”
趙雲飛聽着聽着一合計:不對呀,去零存整應當向下靠,是五百萬;他怎麼向上靠了!
趙雲飛喊道:“虎子,不對呀,應該是五百萬,不是七百萬!”
王長虎領着幾人邊走邊說:“按你說的辦。”
趙雲飛高高興興地簽了五百萬的欠條,擡頭一看大家:全是可憐的眼神。
再看了一眼幸災樂禍的馬帥,他撲通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我啥時候欠你這麼多錢了…
王長虎領着幾人坐好後,先對着老鴇子說道:“我們還剩一些漂亮姑娘,想分你一些,讓你兼併一些規模比較大的書館妓院,做我們的情報站,你看如何?”
老鴇子想了想說道:“老闆,你對我們這行了解的肯定不多!你開的規模越大,就越受人注意,你們要是永遠留在東三省,那還行,否則的話,這事我就當你沒說過。”
王長虎無語了;徐英發問道:“老闆,這事你讓龍媚兒她們去弄不是更好,再說了,這也是她們師門的事。”
王長虎搖了搖頭,說道:“她們師門太有野心,平時還好,要是戰時,就只會想到自己的利益,相信她們很危險!”
發子這時說道:“你不是將她們降服了嗎?”
王長虎還是搖頭說道:“準確的來說,暴露的幻門弟子已經和幻門沒有多大關係了,另外就是情報網一定要落在我們自己的手裡,才安全,你明白嗎?”
徐英發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老鴇子這時說道:“老闆你看這樣行不,這些丫頭水靈靈地進入書館這灘渾水,再想上岸就不容易了;我們這一行也有一些行會,你把這些姑娘安排在行會裡面,定期找一些頭牌聊聊天,說說話,這情報就出來了,這法子你看行不?”
王長虎皺了皺眉問道:“定期召開,會不會影響情報的時效性,要是晚了;有些情報就沒用了!”
老鴇子笑着說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們書館的消息最是靈通,而且姑娘們最會察言觀色,一般不會耽誤時間的,再說了,有緊急情報,不是還有別的法嗎?活人還能讓尿憋死!”
王長虎又問道:“這要是鋪開了需要多少姑娘啊?”
老鴇子算了算說道:“這消息來源以我的經驗來看越亂、越熱鬧的地方,情報來的越容易;小城市幾乎不需要什麼佈置;如果大一點的城市想要佈置齊的話也就需要七、八十個姑娘。”
王長虎一拍桌子說道:“好,這事就你負責了,讓發子協助你,回頭叫常副參謀長、龍媚兒、你和發子開個碰頭會,做好情報網絡的銜接工作,記住,這是我們自己的第一個情報網絡,由你負責鋪設網絡和收集情報,再轉由發子直接向我報告,你有什麼問題嗎?”
老鴇子爲難地說道:“那我以什麼身份進行呢?不會是老鴇子身份吧!還有鋪設這些網絡需要大筆的錢從哪裡來?”
王長虎想了想說道:“先給你箇中校情報官的身份;至於錢的問題你找黃一飛,該怎麼辦他知道。”
徐英發說道:“該不會是搶吧!這鋪到哪,搶到哪,工作量可不小啊!”
這時,老鴇子突然問道:“老闆,發子是什麼官職?”
王長虎回答道:“少校侍從官。”
老鴇子一下子跳了起來對着徐英發說道:“發子,在牀上你老是在上面壓着我;這回我終於在官職上壓過你了,你服不?”
屋裡的三個男人的腦門上一齊佈滿了黑線;
徐英發想哄小孩似的說道:“玉娘乖,你要在上面也行,不過這裡不能說,咱們回去嘮。”
趙玉娘此時依偎在發子的懷裡說道:“怕什麼,又沒外人,是不是老闆?對了,老闆你喜歡上面還是下面?”
王長虎正看着老鴇子耍寶,卻突然被問題擊倒;在屬下的面前他是不能丟份的,所以被問題憋得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最後只好對着徐英發說道:“你老婆再這樣,我扣你工錢!”
老鴇子拉着徐應發的手笑呵呵地走了。
王長虎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鐵石的對面,對着鐵石說道:“還在納悶爲什麼要你聽這些吧?”
鐵石鬱悶地點點頭。
王長虎用手指敲着桌子說道:“讓你聽,就是把你當成自己人,是自己人就要有自己人的覺悟;現在我以老闆的身份要求你寫一封家信,把你女兒叫來做我的騎兵旅長,你看行不行?”
鐵石艱難地點點頭;王長虎叫外面的警衛取來紙筆,遞給了鐵石,鐵石立刻寫了一封家書交給了王長虎;
王長虎拍了拍鐵石的肩膀說道:“這事辦妥了,我讓少帥給你女兒找個好婆家,我說話算話。”
鐵石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點笑容。
王長虎叫來了鐵石的兄弟鐵雄說道:“你今晚騎馬速去你侄女哪裡,把信交給她,叫她明日一早務必趕到這裡,有把握沒有?”
鐵雄想了一下說道:“我需要帶兩個弟兄,怕出意外。”
王長虎點了一下頭說道:“好吧,就帶王曉軍,和另外一個弟兄,一定要注意安全。”
鐵雄接過信“啪”地立正說到:“保正完成任務。”
黃昏漸漸的降臨,北大營的食堂裡傳來了划拳、乾杯的聲音。縱隊的頭頭們分別走到了各個所屬部隊敬酒,一圈下來,王長虎感到有些頭暈;王長虎走出食堂,看了看天色,想到了今晚的篝火晚會,只要今晚隱藏的敵人一露頭,他就有把握抓住敵人的尾巴。
今夜的女兵都出來服務了,每個人負責不少桌,就連王長虎的幾個老婆都加入了服務員的行列,端菜倒酒,與士兵們打成一片,這些年輕的女兵是食堂裡的一道亮麗的風景線,不少士兵直勾勾地看着這些女兵,不時地用言語挑逗着女兵,逗得女兵哈哈大笑;不過沒人敢動手,大家都保持着一絲清醒。
夜色已悄悄的降臨,皓月當空,繁星滿天。
中校以上的軍官做到了閱兵臺上依次按照官職坐好;操場中間擺放着四堆已經點燃的篝火,閱兵臺前是一小片空地作爲舞臺使用,常三又命令工兵在閱兵臺的後影牆上按了倆小型探照燈,將閱兵臺前的小空地照得一片光亮。
李曉和徐英發走到了底下兩個揚聲器前說道:“今夜星光燦爛…成立聯歡晚會開始:有請王長虎司令講話。大家鼓掌歡迎!”
王長虎站在臺上說道:“這裡是你們的舞臺,你們不僅要練出精兵強將,還要在這裡展示你們當代軍人的其他方面的才藝,讓我們盡情的…”
王長虎沒有用揚聲器,但每個人聽得真真切切,所有人暗暗地敬佩起他們的司令官來,一些輕視之心也逐漸散去。
不少女兵眼裡直冒小星星,頻頻向臺上飛眼,飛的王長虎直鬧心,趕緊結束講話,一屁股坐了下來,喝了口水;
對着常三說道:“那些女兵你好好管管,要不是老子意志堅定,就容易被她們的眼神給飛下去!”
常三笑着說道:“你就知足吧,我們很羨慕你呢!”
黃一虎這時走了上來,來到了王長虎的身邊,俯下身低聲地說道:“審訊已經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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