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季結束,自然有一次比較重大的更新。
最值得關注的是閃避符文移除,以及武器大師、烏迪爾的重做。
這兩個英雄一個後期1v3,一個野區高富帥,重做之後能不能上場是很多人期待的問題。
英雄、裝備進行了大幅調整,神聖之劍重做、燈籠屬性削弱,adc多蘭出門已經成了絕大多數玩家的共識。
新裝備有離子火花、邪惡聖盃、鳥盾、大飲魔刀,小飲魔和女神的合成價格減少,腰帶降價,屬性削弱;總之,除了魔切熾天使沒出場,龜殼綠爪沒移除,其他裝備價格屬性已經和s3等同。
英雄也有非常重要的改動,狗頭耗藍大幅削減,純爺們男槍迎來了當頭一刀,蘭博、瑞文基礎傷害得到提升,其他部分英雄也有所微調。
比較重要的改動是寡婦重做,一直持續到s3都沒有進行二次修改,老鼠隱身機制修改,攻速加成大幅增加,信爺被動改成破甲,進入主流,暮光之眼-慎全面增強,傷害得到提升,技能名字也和阿卡麗、凱南一樣變成了各種奧義。
刀妹由d變a,很多人捶胸跺足卻不知這只是開門紅,有了第一次,接下來就是梅開二度以及無孔不入……打住。
今天天氣不錯,我們削刀妹吧。
新英雄斧子哥太bt了,我們削刀妹吧。
好幾天沒有什麼新資料了,來削弱一下刀妹吧。
諸如此類。貫穿了整個s2賽季,這次只是剛剛開始。
讓玩家所詬病的則是賽季獎勵,美服有聖光審判凱爾以及皇子的特殊皮膚贈送,順帶連英雄也一併送出,國服相對小氣很多,贈送皮膚只是可購買的荒野嫖客,阿不,荒野鏢客:阿利斯塔。
“荒野嫖客?”胖子領取獎勵之後,驚奇地問了一句。
“你纔是嫖客,人家是鏢。鏢頭的鏢!”陳灝拿起一副不知道誰丟在桌子上的平鏡給胖子扣上。
“鏢?分明是……就當他是嫖。”胖子伸手擺弄了兩下眼鏡。感覺效果不錯,乾脆不摘下來。
這幾天在陳灝帶頭表率下,江林、胖子都比較規矩,除了個別課程幾乎不缺席。反正也是賽季末無所事事。把之前的課程惡補了一下。要搞個多少能說過去的六十分萬歲。
s1結束並不是直接進入s2,而是在更新之後推出了緩衝的季前賽,讓很多糾結新賽季衝分的選手把心放回了肚子裡。有一個熟悉版本的過程,起碼不用擔心碰太多深坑。
季前賽的規則是清除戰績,保存原有分數,也就是說陳灝是2300分,勝負場記錄全部消失,贏一場就是1勝0負。
定位賽自然是沒有重置,打贏依舊只有七八分加成。
“胖子你不回家?明天元旦你們不是放假麼。”霸道在一旁逐個拔出按鍵,機械鍵盤的每個鍵都可以輕易拆卸,而且是最簡單的嵌入式,清理起來非常便捷。
如果看到一個滿是灰塵油漬的機械鍵盤……只能說主人懶到了一定程度。
陳灝、霸道、小極極三人離家都比較遠,和新年相距不遠,沒必要在這時候往回跑一趟,胖子家就在附近,幾十分鐘車程,回去倒是不費勁。
“靠,回去個蛋。”胖子大吐苦水:“我和他們說的很清楚,我是去比賽,獎金就有好幾萬,現在打職業也不會太影響學習,大學就是混個畢業證嘛,權當社會實習唄,好說歹說都不行,賺到錢了給他們看也沒用,就是當我貪玩,打比賽也成了玩遊戲,沒法交流。”
“什麼他們,那是你爸媽。”陳灝皺眉。
“我知道……老爸老媽太落伍了,一點都不理解,回家也是看他們臉色,不如不回。”胖子一臉委屈。
“不回去就不回,咱們五個人一起出去玩。”霸道的經歷也和胖子差不多,這時候想要以遊戲爲職業,幾乎不會有家長理解。
“妥當,去哪?”陳灝也不好說的太深,胖子是剛從高中壓力下解脫出來的小孩子,陳灝的思想卻是即將步入社會的成年人,對家長的態度當然會不一樣,如果老陳堅持不讓陳灝以遊戲爲主,陳灝也只會曲線救國,用成績來說服,不會這麼激烈的牴觸。
“爬山去?”江林湊了過來。
“爬你妹的山!”其餘四人同時否定,媽蛋大冬天的閒着沒事去爬山,多蛋疼的孩子能這麼幹。
“賽車去?”江林繼續。
“不會開車怎麼破。”胖子撓頭。
“賽自行車!”
“賽你妹的自行車!!”又是四票否決。
“整天玩遊戲,需要運動來調節一下嘛。”江林把放在一邊的死飛推了起來:“我先去溜一圈。”
“靠,等等!”幾人紛紛在牆邊推起自己的車子跟出門外。
死飛就是飛輪固定的自行車,江林給每人都搞了一輛配置相當不錯的死飛,因爲沒有飛輪,騎起來相當過癮,當然,太過癮也是容易出事,嚴格來說很多城市都是不允許死飛上路。
這個嚴格來說,代表着通常沒人管。
當然,五人也不是那些競速黨,什麼long-skid、釣輪這些危險的花樣是絕對不練的,就是當普通的自行車來騎着玩,雖然很是浪費。
打職業也是需要足夠好的體質,一場bo5的比賽進行幾個小時,有些胖子就因爲過了飯點狀態下滑……咳。
比起跑步舉重俯臥撐一系列運動,騎車當然是最輕鬆的,不會感覺特別累,同時非常過癮。
江林先行一步,領先了十幾米距離,小極極綴在後面,居於第二位,霸道和陳灝落後小極極一個車位,並排而行。
至於胖子……往後看十幾米就是,而且距離還在不斷拉大。
五人,準確的說是四人互相追逐,很快就穿過了幾百米的公路,江林一車當先過了前面的轉角。
一秒不到,小極極也達到了這個位置,卻是猛地一個漂移動作用出,把車子甩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