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衆和媒體已經鬧得一團糟,小犬方面也終於坐不住了。首相府門口已經圍了一大堆的民衆進行示威遊行,而且巨大的噪雜聲造成的聲音污染,幾欲讓小犬抓狂。要是以往出現這種情況,絕對是進行武力鎮壓。但是當前這種局勢,如果用上強硬手段,那民將不民,國將不國。這點道理小犬還是知道的。
“報告首相大人,外面羣衆說了,如果政府再不給予答覆,他們便要發生暴動了。”一個年輕的執行官拿着一疊文件夾,站在小犬的辦公室裡,恭敬的說道。
小犬摸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他的長相和的名字形成了正比,一米五八左右的個頭,長得一副沙皮狗的模樣,如果把他和純種的沙皮狗進行對比,一定覺得他兩是孿生兄弟。
小犬細小的眼睛露出精光,問道:“外面民衆大概有多少,防範措施做的怎麼樣?”
執行官一臉愁容,看上去情況不是很好,道:“DJ市民能來的都來了,而且防範措施形同虛設,門外那點兵力根本不足以抵擋那麼多人羣。示威羣衆已從開始距離大門五十米處移動到,現在距離大門不足十米處了,如果再僵持半個小時,發生暴動是必然的結果。”
“八嘎,”小犬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怒罵道:“你們這些人吃屎用的,怎麼能讓這些暴民聚集起來,如果今天發起了暴動,我唯你們是問。”
執行官被小犬訓得有些火起,但是礙於自己的身份沒有立即的發作,斂斂臉笑容說道:“當務之急不是責怪手下辦事不利的問題,是應該找個人來,應付一下當前的情況。就算收不到什麼效益,但是有人站出來,就能消去一點民憤。”
小犬若有所思的看着眼前這個執行官,說道:“你的意思是,找個替死鬼???”
執行官故作惶恐的低着頭,說道:“手下沒這個意思,一切決策都來自首相大人的英明選擇。”當權人最忌諱手下提醒並命令他們該去怎麼做,如果這個執行官應了剛纔那句話,那麼第二天他的人頭就有可能搬家。
小犬賞識的看了他一眼,道:“那你看好誰呢?這個爛攤子可不是一般的難收拾。”
執行官“呵呵”一笑,臉上浮起奸人特有的笑容,道:“支那人有句話,解鈴還須繫鈴人。首相大人認爲如何,便該如何。”
小犬發現自己有點越來越喜歡眼前這個年輕人,就是看上去那麼的眼生,不過還是讚賞的說道:“小子,果然有出息。這樣吧,你去服部那裡下命令,讓他在後宮和調和之間選一個,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執行官詭異的一笑,心領神會的說道:“嗯,屬下這就去辦。”說完,轉身便走。正當他欲跨出房間的時候,小犬叫住了他:“你叫什麼名字,我看你很是眼生?”
執行官回過身子,恭敬的說道:“我叫權皇甫會,是國防部的一個小執行官。”
小犬讚賞的看了他兩眼,道:“你明天調到我這來吧,做我的副手,年輕人,我很欣賞你。”
權皇甫會面不改色,恭敬的點了個頭,道:“我一定不辜負首相的期望,盡力做到最好。”
小犬驚訝的看着權皇甫會的表現,驚歎自己果然沒有看錯人,喜怒不形於色,是個可用之才,揮揮手示意他下去。
不過小犬卻沒有看到權皇甫會的轉身後那一陰險的笑容,他走出小犬的辦公室,便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嘴角輕揚只說了一句,“魚已上線”,便將電話給掛了。
服部現在頹廢的躺在自己的房間裡,他連腸子都悔青了,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招惹林雲楓這個瘟神。當初宇寰開給他的加碼是很大,一把青虹寶劍外加一億美元的辛苦費。但是林雲楓這幾天的所作所爲,根本不是這些東西能夠彌補的。說得難聽一點,這些東西還不夠補償費的零頭。他現在只想把南宮芸拱手交給林雲楓,然後好好的找宇寰算算這筆賬。
但是他現在不知道林雲楓心裡所想,林雲楓最想的就是把R國攪個天翻地覆。在與服部打過一次交手之後,林雲楓便知道這些所謂的鬼影部隊,只不過是一羣欺軟怕硬的烏合之衆,打不過就知道逃。現在林雲楓還在葉欣的懷裡睡着甜美的覺,心裡恨不得服部永遠不交出南宮芸,那樣他就有理由再鬧下去。當然服部不知道這點,否則恐怕他就要步上那個外交官的後塵了。
正當服部愁眉不展之際,手下突然來報,“首相大人派來使者,請求接見。”
服部一聽首相兩個字,心就涼了大半截。趕緊收拾一下行頭,一掃頹廢之勢,連滾帶爬的跑出去迎接。不過這次他看見的是一個新面孔,以前從未見過的新面孔。
“你就是服部大人吧,在下是替首相大人來下達命令的,在下名叫權皇甫會。”來者正是權皇甫會,他正一臉笑嘻嘻的看着服部。
服部有些詫異的打看此人,一副頗爲俊俏的面容,雪白的皮膚看上去有點病態,眼神中不時的閃現中精光,怎麼看怎麼像個厲害的角色,不由得忐忑的問道:“請問首相大人讓你來這有何吩咐。”
權皇甫會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扔到服部的手中,一改剛纔嘻哈的笑容,換作一副冰冷的模樣說道:“話也我不想多說,自己看着辦吧,這是首相大人讓我轉交給你的。”
服部一看險些昏倒過去,這把匕首跟判了死刑有什麼不同。想自己這麼多年爲他拼死拼活做了如此之多的事情,結果還是落了個自絕的下場,服部想想都不由得心寒。不過自古以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再何況RB是一個迂腐的民族。服部還是把匕首給接了下來,道:“首相大人的意思我懂,以後服部再也不會出現了。”說罷便往屋內走去。
權皇甫會詭異的一笑,一把拉住服部說道:“服部君這又是爲何?R國不能少了服部君這種功臣。”
服部冷眼一望,冷笑一聲,道:“這就是權皇君要說的嗎,是不是用來嘲笑失敗者的。”
權皇甫會堆起笑容,在服部身邊耳語幾句。服部先是臉色大變,再是一臉煞白,最後連站立的雙腳都不由得顫抖起來,指着權皇甫會的鼻子結巴的說道:“你的意思……你的意思……和造反有……有什麼區別?”
權皇甫會冷哼一聲,道:“現在怕是小犬造了反吧,R國的傳統已經被顛覆了近兩百年,出來混的遲早要還的,現在到該還的時候了。”
服部一聽,臉色才慢慢的好轉了起來,但還是陰晴不定的。權皇甫會看他一臉的猶豫,便厲聲喝道:“服部君,小犬一心致你於死地,你對大和民族功不可沒。現在有一線生機留給你,你是從我還是從他。”
服部咬咬牙,左思右想一陣,終於點點頭道:“好的,我骨子裡流的是大RB帝國的血,我從你,現在我們就依計行事。”
權皇甫會滿意的一笑,道:“還有一件事,上頭命令我們引出八歧大蛇,你去準備好祭品吧。”
“八歧大蛇?!那可是要三百人作爲祭品的啊!”服部驚呼道。
權皇甫會眼睛裡閃出一道寒光,道:“沒什麼,三百人而已,這裡是監獄的鑰匙,那些判了死刑的人遲早要死,何不讓他爲我們做出一點貢獻。再說了,幹大事者不拘小節,服部君連這點魄力都沒有?”
服部連忙點頭應道:“對對,權皇君說的對,咱們依計行事。”說罷,服部收拾了一下,便走出了大門,他現在要乾的正是去首相府那進行調和。
權皇看着服部匆忙的背影,一臉恭敬的撥出了電話,至於他爲什麼要僞傳小犬的命令,也爲以後RB的一場大風波埋下了伏筆。
首相府外。
服部看着人山人海的場面,哭得心都有了。這哪叫示威遊行啊,這簡直就是羣衆暴動。每個人的臉上都紅光大現,跟磕了**一般的興奮。手裡時不時的揮舞着“武器”,看得服部的心裡都膽寒——臭襪子,臭雞蛋,擦過鼻涕的衛生紙,甚至還有用過的避孕套……
服部知道,這場硬仗遲早要打的,晚上還不如早上,堆起一副比死還難看的笑容,走了羣衆的面前,笑嘻嘻的道:“各位……”
話沒說完,一隻臭雞蛋直接在他頭頂開了花,服部忍着劇烈的嘔吐之意,將那如同大便一般的淡黃給抹了下來。大丈夫能屈能伸,誰叫咱是帶把的,服部如此安慰着自己……
“各位……”這一次,一隻臭襪子準確的矇住了他的兩鼻孔,服部只覺眼前一黑,差點窒息,臉色一片鐵青,就連一邊的衛兵隊都有點看不下去了。服部那個感動啊,簡直就是淚嘩嘩的流……
“各……位……謝……謝。”這次命中他的是一個避孕套,人類最偉大的精華進了服部的嘴巴,服部望着晴朗的天,心裡將權皇甫會十八女性直系親屬都給問候了一遍,甚至不嫌棄其年齡老幼。接着轟然一聲倒地,再也沒有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