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藏哪?”
西門尊直接就把貞子隨意藏到血庫中,自己則離開了,殊不知,懂老怪所說的藏是叫他帶着它一起藏起來,而不是隻藏白衣貞子。
夜,深了!
西門尊走在街上,內心沒有來一顫,望着眼前這長長的夜路,第六感告訴他,很危險!
“嘟!嘟!嘟!~”
“沒人接???”
西門尊眼皮一顫,這種不安的感覺,撥打重案組竟沒人接?這種不安,越來越濃郁了,如果西門尊猜的沒錯,他們已經,死了!
突然,夜中,望着一步步走來的男子,面呈死灰色,西門尊瞳孔一縮,感受到了從他身上涌現出一股股死人的氣息,沒錯,就是死氣,比起貞子,更爲之駭人。
“死!”
死灰男子,低喝一聲,其“死”字清晰印到西門尊心裡,差點沒讓他心神一陣動盪,緊接着死灰男子往西門尊搖搖晃晃,帶着重重幻影狂奔而來,一個蒼白的爪,沒錯,是爪,不能稱之爲手了,一爪,往西門尊面門抓來。
“僵鬼殺拳!~”
西門尊目光一凌,怒喝一聲,右拳唰得一下,瞬間匯聚狂暴之力,一拳轟去!
砰!~
狂暴碰撞,兩人齊齊倒飛,感受到從右手上傳來的陣陣疼痛,西門尊心中大駭,要是這一爪被他正面抓下,絕對五官盡毀。
突然,從醫院內走出一名保安:“喂,你們是什麼人?”
“快走!~”西門尊大驚。
咻!~
很明顯,遲了,一道凌光利爪掠過,血濺長空,乾淨利落,巡視而過的保安驚恐的瞪大了雙眼,致死都不明白是怎麼死的,手電筒掉落地上,當場死亡。
颼!~
驚然,西門尊從街道中,往左側草叢,一奔而去,逃?當然,不可能,望着快速追殺而來的死灰男子,西門尊意很明顯,不想再牽扯進無辜生命。
唰!~~
林中魅影,西門尊穿梭其中,身法極快,但死灰男子其速度,一點都不比西門尊慢,甚至更在其之上,感受到越來越近的死氣,西門尊頓然色變,這傢伙,竟然把他當獵物了。
“殺!~”
僵鬼絞殺!!!
西門尊轉身,狂暴之力,灌注雙拳,拳鳴顫動,一舉回身絞殺!
“死!”
死灰男子,面對西門尊的絞殺,依舊面無表情,詭異雙爪,交橫合縱,再次抓下。
砰!砰!砰!~
密叢之中,來回交手,西門尊兩顆森冷的眸子鎖定住死灰男子,一個碰撞間,兩人的手,宛如鉗子般,纏定在一起,雙方,那滾滾勁氣猛然爆發開來,相互充斥。
死氣,狂暴之力,兩股氣息,充斥兩人之間,勢均力敵,這讓西門尊深深震撼,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能勁氣之上,能與之較量。
砰!~
勁氣爆破,雙方彈開,兩人這纔好好打量着對方,感受到體內四處亂竄的死氣,西門尊全身滲出冷汗,這傢伙,哪冒出來的。
“兇鈴,給我!”死灰男子開口了。
“什麼兇鈴?沒有!”西門尊雖然震撼,但並不畏懼,而且到手的東西,西門尊可沒交出去的打算。
“找死!”
死灰男子露出那嗜血般的眸子,冷得一聲,一個箭步,身法竟是快得直追西門尊,瞬間便逼到了西門尊跟前,猝不及防之下,利爪閃掠,鮮血濺灑。
“暴風之怒!~”
焚寂乍現,西門尊持刀暴旋一週,轉體間,狂暴驚現,將其逼退,更爲恐懼的是,從傷口之處,一股詭異邪惡的死氣瞬間侵入體內,與之勁氣與精血,像是被吞噬了一般,筋脈快要脹裂般的痛苦。
猝不及防?猝不及防的是格擋間,那利爪竟然能伸長,西門尊承受着其痛楚,打量着死灰男子,再慢一步,西門尊怕是要被他抓破心臟了。
“好久沒被重創了!”西門尊不僅不懼,擡起焚寂刀舌頭舔了舔那新鮮的刀刃,反而更加興奮。
“來吧!”
西門尊爆喝一聲,持刀躍去,十米距離,對於兩人來說很短,轉眼之間,西門尊便逼近了死灰男子,一刀劈下。
“閃開了?”西門尊並不意外,要是閃不開,那才叫意外,旋轉一體,刀身凌厲,橫痕掃過,死灰男子,倒退而避。
死灰男子,在等!
沒錯,西門尊也在等,一邊吞噬着其體內殘存死氣,一邊與之拼力,而他,則在等着死氣暴動,一舉擊殺西門尊。
撕殺間,腐蝕性的死氣,在西門尊體內四處暴動,而西門尊則用死氣瘋狂的淬鍊着自身肉體,那陣陣腐蝕感,血肉如刀割。
承受着極大的痛苦,西門尊滿臉漲紅,汗水不斷的溢出,有好幾次西門尊都差點忍受不住,暈闕過去,所幸西門尊的意志力,在其夜鬼七人的淬鍊下,早就變的無比堅韌,咬緊牙關,硬生生忍受着千刀萬剮般的極痛,手中的焚寂,暴虐不斷。
砰!~
西門尊渾身氣息,越戰越強,在死灰男子疑惑目光中,抓住空隙,一個斜劈,直接將其劈飛,掀起陣陣沙石,斷枝落葉。
“怎麼可能?”
死灰男子驚變,望着西門尊,感受到從中傳來的力道,竟然比剛纔還要強了。
想要超越極限,只有對自己狠,而且還要相信自己,西門尊相信自己的狂暴之力,吞噬掉殘存的死氣,西門尊感覺到自身肉體力量更強上一分了,終於衝破,淬體七重。
死灰男子,正於驚愕之中,西門尊暗暗一笑:“試試這招威力如何,修羅絕殺!”
西門尊大喝一聲,劈出的狂暴之力,猛然化作一道道修羅殘影,剎那間,渾厚殺機剎那間,絕殺而去。
死灰男子,望着西門尊這一記,頭皮直髮麻,迅速,挪移右閃,往西門尊,當頭,一爪抓下。
“噗嗤!”
詭異的利爪,月色下,寒光閃爍,距離西門尊腦袋半米之距,畫面彷彿定格了,死灰男子,望着從胸口穿透貫出的刀形勁氣,瞳孔潰散的眸子中,充斥着爲什麼,可他永遠都不會知道了,永遠的閉上了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