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公安局內
風揉雪神情舒雅的坐在審訊椅上,百般無聊的玩弄着套在雙手上的銀白色手拷。
嘭!
審訊室的門被打開,爲首的是位美女警察,芳齡約二十五出頭,目測一米七的身材,配着警服更顯颯爽英姿,精緻的臉蛋更是讓人產生一種服裝誘惑的感覺,身後緊隨着一位健碩魁梧中年警察。
風揉雪目不轉睛的打量着對方那傲慢的身材,嘴角微翹,細細品嚐。
“看夠了沒!”那美女警察,滿臉鄙視的說道,天生正義感的她,似乎對風揉雪的目光十分之厭惡,以爲長的帥就出來禍害人。
五官刀刻般俊美,配合着邪-惡而俊美的面孔,加上那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風揉雪確實算的上帥哥一枚。
“額,看夠了,不知道你們把我抓來有什麼目的呢?我一向是個奉公守法的好青年。”風揉雪回過神來嘻笑道。
“好青年,我呸,天堂午夜場二樓,發生蓄意兇殺案,是你乾的吧。”美女警察程序都不走,直接拍桌而起,氣勢壓人的恐嚇道,不少犯人就這樣被她嚇得謊言百出。
美女警察凝視毫無動靜的風揉雪,反而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頓時就火上心頭,裝,我讓你裝。
“性名。”
“風揉雪。”
“性別。”
“女!”
砰。
“小子,別耍花樣。”美女不急,野獸急,旁邊的中年警察凶神惡煞的吼道。
風揉雪依舊面無表情的看着他們,一臉平靜。
“凌晨二點三十分左右,你在幹什麼!說!”美女警察雷厲風行直接切入主題訴喝道。
“去夜店還能幹嘛,當然是娛樂,消遣,美女警官,約嗎?”
“我警告你,別他媽的油嘴滑舌,老實交代!”那中年警察根本不理會風揉雪說的,猛地拍了拍桌子怒訴道。
風揉雪看着這面目可憎的中年警察,眼神尖銳道:“你想說什麼。”
“小子,別猖狂,我們已經有證據證明你就是兇手,還是坦白從寬的好,皮肉之苦可不好受。”中年警察威脅道。
“你想濫用私權,屈打成招。”風揉雪眼中寒光一閃。
“婉倩,你先出去一下。”中年警察低聲沉沉道。
“這不好吧。”美女警察看了風揉雪一眼,再看向中年警察似乎知道他想做什麼,對他的做法頗爲不滿。
“出去。”
官大一級壓死人,美女警察最後也只能屈服,擔憂的看風揉雪一眼,便嘆氣而出。
當審訊室門關上後,中年警察脫下了身上的警服,手臂上的肌肉一塊塊,猶如磚頭一樣,八塊腹飢更是恐怖的隆起,硬硬實實,像一塊塊堅固的石頭,讓人看了兇殘而暴力。
“你是樑堅的人?”風揉雪冷漠問道。
“沒錯,要怪就只能怪你小子自己不長眼,得罪了不該得罪之人。”
“這裡到處是監視器,濫用私權,我想你也吃不了兜着走吧。”
“怎麼,你想告我?不過很可惜,來之前已經被我拔了,而且這房間隔音效果很好,你可以慢慢的享受,除非上帝降臨,不然誰也救不了你。”中年警察說完雙手握拳,朝風揉雪虎虎生威的襲擊而來。
帶動着空氣中絲絲拳風,這拳要是硬在木製桌面上估計可以打出一個窟窿,看着臨近的拳頭,風揉雪依舊心如止水,雷霆之際,匕首瞬間出現在手上,以迅雷掩耳之勢稍稍一劃。
嗤!
匕首入肉的聲音
劃過後,只見中年警察襲來的右手無聲無息的垂了下來了,快的連他自己都沒發覺。
片刻之後痛痛感糾心的傳來,痛得中年警察面孔扭曲,青筋顯形,左手捂着右臂,滿臉恐懼的看着風揉雪,欲跑爲之。
令他絕望的是風揉雪已在他跟前,本以爲憑自己實力拿下這小子十拿九穩,沒像想到終日打雁卻被雁啄瞎了眼。
“這裡是警察局,你最好別亂來,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中年警察看着手持匕首緩慢而來的風揉雪,一步步魂飛魄散的後退。
風揉雪眼神凌厲一閃,手中的匕首精準無誤的再次劃斷他左手上的手筋,雙手垂直,鮮血染紅了雙手。
啊...啊....
撕心裂肺的淒涼聲,滴血聲,恐怖的迴盪在審訊室裡,癱瘓在地上的中年警察色若死灰,面目慘白的看着魔鬼般的風揉雪跪求道“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
冷漠無情看着跪求的中年警察,對於助紂爲虐之輩,風揉雪絲毫不留情,再次挑斷了腳筋,死屍般趴在了地上,四攤血跡斑斑,看了心驚膽寒。
風揉雪直接抓起他的身體,往門上甩去,中年警察身體瞬間破門而出,把門外的警衛嚇了一跳,看到至殘的是自己人,瞬間掏出傢伙指着房內的風揉雪。
風揉雪無畏的攤了攤雙手,至於他的深淵之匕早被他收回自己的空間包裹裡了,在全民皆武時代,星域出來的玩家有擁有自己的包裹,如要豪取強奪,唯殺之。
婉倩看着被挑斷手腳筋的中年警察,恐懼的望着那張人畜無害的臉,雙腿不由自主的一陣顫慄。
“什麼,廢物。”聽到報告的樑堅咆哮如雷,又失敗了,而且還搭上了一個心腹,這讓樑堅暴怒不已。
冷靜下來的副所長樑堅對電話陰暗道:“押進四零四號監獄,讓裡面的人好好關照他”
哐,哐,哐,
連續響起巨大關門聲,震醒整個四零四號睡夢中的犯人,風揉雪看着有意爲之的獄警寒光一閃。
風揉雪打量四周,陰暗一片,髒亂,腥臭,淫浽氣息刺鼻襲來,監獄所有人用發着綠光的眼睛打量着半夜來客,暴風雨前的寧靜。
這是一個只有二十平方米左右的房間,正對大門是一排大通鋪,佔據了整個房間一半的地方。
大通鋪分前後兩排十幾道**的目光望着風揉雪,高矮胖瘦,老少皆有,形象各異,後方還有幾個長的驚世駭俗,渾身散發出一種腐朽的氣息。
從踏進這監獄這一刻,風揉雪已經強烈感覺到空氣裡瀰漫着一股殺氣,卻若無其事的把自己鋪卷往空鋪上一扔。
風揉雪見坐在牀邊的十幾人準備伺機行動,他突然大叫一聲,痞氣喝道:“小爺,有那麼好看嗎?再看,小爺廢了你們”
周圍的人面面相覷,這時從通鋪上跳下一個狼眼鼠眉的青年,人字拖斜着肩膀走來,旁邊的囚犯快步閃開,生怕被他瞅見,看着那不屑一顧的臉,衆犯一種畏懼感。
他居高臨下的看着風揉雪摳鼻道:“你很狂?”
風揉雪斜了說話的囚犯一眼,上前迅速的一腳,直接踢飛出去,撞倒了三四張通鋪,倒地不起,風揉雪走了過去,吐了一口唾液“瞎躁。”
看到如此囂張的風揉雪,羣犯人各個目露兇光,抽出枕頭下牙唰,把風揉雪圍了起來,殺,隨着一聲低沉,羣犯手持牙唰,尾如尖刺,刺向風揉雪各處要害。
摧枯拉朽,風揉雪眼光一閃,全身舞動起來,靈蛇般的滑溜,虎嘯般的兇猛,犀牛般的蠻力,煞氣狂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