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計還是悔過2?
“不就是你乾的好事?你還裝什麼無辜!”走近也順便掃了一眼深潭,乍一眼沒見到黑漆漆的有毒潭水,消失不見了蹤影,反而潭底乾裂的裂開了幾條裂縫。
閆翎自己也心中大爲詫異,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有毒的潭水不見了,反而乾枯了?
來不及深思,有段時間沒有進來,這口深潭怎麼會變成這樣。
陡然瞥見祁姌的身後,移植進來的變異玫瑰,偷偷摸摸的伸出帶刺的藤蔓,悄悄的在地面上緩慢的爬行,逐漸靠近祁姌的腳邊。
閆翎突然出手,一顆熊熊燃燒的火球直襲祁姌的罩門。
祁姌早就防備着閆翎,突然瞬移,再次現身,盯着閆翎冷笑。
“表姐,你太心急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是嗎?”閆翎嘴角勾起陰笑。祁姌下意識感覺到不好,來不及回頭,已經處於變異玫瑰的攻擊範圍內。
一根帶刺的藤條突然勒住了她的脖子,另一根幫住了她的雙腿。
祁姌大驚,手腕翻轉的瞬間,一把匕首出現在手掌心內,剛要揮刀而下,藤條上的幾寸長的尖刺,已經透過衣服,深深的扎進了她的肉中。
忍着麻麻的微痛,祁姌揮刀斬下,纏住脖子的藤條應聲斷裂,掉在地上。
閆翎突然欺近,不給祁姌反擊的機會,一掌打向她的胸口,全力一擊,令她當場口吐鮮血,噴灑在變異玫瑰上。
閆翎一擊得逞,趕緊後退。看着無數的黑玫瑰瞬間綻放,無數的枝條,一下子纏住了被她打傷的祁姌,瞬間從樹樁的上頭,一下子拖進了樹樁裡頭。
閆翎不敢靠近,打着讓其兩敗俱傷的打算,讓變異玫瑰替她殺死祁姌。或者祁姌殺死了變異玫瑰,等祁姌出現,她在下手也不遲,反正最終的勝利者只會是她閆翎。
閆翎繞着變異玫瑰的樹樁外圍。聽着祁姌奮力反擊的廝殺聲,悶痛聲,喃喃自語;“第一次遭受綁架,對方還要劫色。慌忙倉促之下,推了一下造成你的死亡。我真的愧疚過。
怎麼說我們也是從小一塊長大,我又不是有心害死你的。既然死了,就死了,重新投胎多好?
沒死,重生,也該像從前一樣,可你爲什麼就不能忘記過去呢?
人一生當中怎麼可能不犯錯?哪怕造成你死亡的錯誤大了一些,你也該看在,多年寄住在我家的份上,忘記前仇。
可你!偏偏!處處與我作對。妄想報仇置我於死地!
你有今天,祁姌,祁姌!都是你自找的,自找的!”
“你現在一定很痛苦吧?被變異玫瑰一點一點的吸乾血,痛苦的死去,這種死法一定很不好受。
你該欣慰,因爲在你之前,伍爺就親自替你嘗試過。”
“你說世人爲什麼就不允許人犯一次錯呢?我明明是受害者,那些歹徒竟敢反咬一口,讓我爲你的死負責。居然敢串通一氣,讓我坐牢!
我豈會接受成爲階下之囚的命運!”
“祁姌,我的好表妹,你一定不知道。在你死後,你的父母哭的有多傷心。
當一些警務人員被我父親收買,把一切罪責,加倍的推到誤殺你的兇手頭上,讓他本該只有十幾年的牢獄之災,變成了死刑。”
“如果事情就這樣結束該有多完美?可偏偏...!!!該死的殺人犯居然敢在判刑的法庭上大喊冤枉!說我纔是真正害死你的兇手!引起你父母的注意。
姨夫是愛你的。不惜爲了讓我給你賠罪,讓我坐牢,居然敢要求徹查此案!
姨夫是愛你,可是他卻忘了,我也有一個好父親,好爸爸!
爲了我,不惜弄垮姨夫的公司,讓兩家反目成仇。
聽到這些,祁姌..你會不會覺得很開心?很快樂?這樣,你是不是就該...安心的去死了!!!”
“殺人犯居然申請二次上述,被駁回的當天,居然畏懼自殺。
事情本以爲到此結束,哪知..哪知....!不知道是誰又翻出了此案!
先令我父親破產,令我母親癲狂。
7,12事件居然被再次翻了出來,我提前聞風而逃。
逃至一處名勝風景山,卻仍然躲不過警察的抓捕。
原以爲..我必定會坐牢,卻沒有想到....哈哈哈哈,一朝穿越,再次碰見了你!!!!”
閆翎從往日不堪回首的記憶中清醒過來,透過木樁之間的縫隙,見到剛纔還枝繁葉茂的變異玫瑰,突然消失了。
樹樁內狹窄的地面上,躺着血淋淋的祁姌。
死了?閆翎望着動也不動的祁姌屍體,美眸中快速的劃過一絲哀痛。
從小一塊長大, 感情還是有的。
可惜感情不深,被其他太多更重要的東西替代。轉瞬間,雙眸被狠辣的殺意佔滿,下一秒,手掌心凝聚的火球,毫不客氣的砸向木樁。
看着木樁帶着火,熊熊的火焰包圍着裡邊的祁姌,火舌很快就會席捲她的全身。
閆翎突然閉上了眼睛,神情宛若解脫般的,帶着說不出的輕鬆。
結束啦,一切..都結束了...。
四周一片寂靜,詭異的耳邊只有烈火燃燒木材的噼啪聲作響。
躲在果林裡的妮妮,看見如此血腥的一幕暗算,死亡,稚嫩的小臉上,出奇的平靜。
唯有一雙黑瞳的雙眼,跳躍着正在燃燒的火光。
“表姐,讓你失望了,我還沒死。”
祁姌的聲音如鬼魅般乍響耳邊,閆翎一驚,不敢置信的盯着鮮血淋淋的祁姌,居然站在了她的眼前。
“祁姌..,你..你...。”剛剛以爲祁姌必死無疑,她把不該說的話全說了。不敢置信之餘,想要求饒,卻難堪的不知所措。
祁姌伸出粉紅色的舌頭,輕輕在嘴邊一卷一帶,自身黑紅色的鮮血。被捲入肚中。
“表姐,感謝你剛纔的深情款待,你放心,吃人嘴軟。我不殺你。”
閆翎深知祁姌說話算話,來不及驚喜,肩膀一痛,上邊赫然插着一把匕首,吃痛的美眸兇狠的瞪着祁姌。
“可沒說....不傷你!”祁姌大搖大擺。好似無事人一般,再次走進了閆翎的別墅。
閆翎拔出祁姌丟棄不要的匕首,狠狠的擲在地上,快速的捂住傷口。
驚疑不定,漸漸的走近已經熄滅,燒成黑炭似的,一個個依然樹立的木樁,發現裡邊的變異玫瑰,消失無影蹤。
“祁姌,算你命大!”向問天去而復返。強大的實力再次從雙系喪屍手中救了祁姌。
令她驚慌失措,恐懼不安,爲此只能走一步險棋,想在空間內解決了祁姌,即使向問天再厲害也不可能發現。
哪知瞬息萬變,最終..功虧於潰!!!!
別墅內,祁姌關上了房門,走進了浴室。脫掉不久之前剛剛穿上身,卻成了血污的破布,丟在了地板上。
一臉詭異的盯着。浴室中唯一的全身鏡,看着鏡中的u體,出現了活靈活現的紋身。
從左邊大腿處,一根枝繁葉茂的藤條。在她的大腿上繞圈往上攀爬,繞過平攤的小腹,隨着祁姌的輕輕側身,鏡中的身影顯現藤條繼續沿着後背的腰間往上,爬至左邊的肩頭,往下到達鎖骨的位置。開着一朵花骨朵般的黑玫瑰。
一個小時以後,再次洗漱完畢的祁姌,穿戴整齊的再次站在全身鏡的跟前,扯了扯衣服,用衣領遮蓋住鎖骨惹眼的黑玫瑰。
查探全身,發現身體並無異樣,只是微微感應到,如紋身般依附在她身體表面的變異玫瑰,好像每時每刻,都在緩慢的吸收她的毒霧異能,用於滋養自身。
只要她每天提升異能,儲存能量,暫時,祁姌發覺變異玫瑰對她不會有太大的危險。
此事發生的太過突然,詭異,祁姌我也不知道今後會如何。
變異玫瑰就好像寄生在她身體內一樣,剛纔她試了無數種方法都沒有辦法除掉,只能暫時作罷。
祁姌對着鏡中的自己,低喃出聲道;“閆翎,沒有金光護體,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恰恰因爲她有金光護體,祁姌只能忍氣吞聲。
當祁姌跟沒事人一般,再次站到閆翎的面前,淡定的向她提出;要離開空間。
哪怕閆翎的心中有太多的疑問,自己都置祁姌於死地,爲何她卻再次放過了自己,不予追究?
最終認定祁姌還是之前愚蠢的祁姌,不忍心對她下死手。
閆翎心中對祁姌更加的鄙視,認爲愚蠢的她被自己算計,就是活該!
祁姌出了空間,把閆翎趕了出去,上牀蓋好被子剛要休息,一個身影悄無聲息的從窗口跳了進來,摸上了牀。
祁姌只是動了動鼻子,聞了聞來者身上熟悉的酒精味,緊繃神經頃刻間鬆懈。
如前些天一樣,向問天死纏着祁姌,要摟着她睡。
祁姌象徵性的掙扎了一下,也就不了了之,反正最後的結果都是她輸,兩人同睡一張牀直到天亮。
祁姌轉身,盯着眼前面對她一人時,習慣性的摘下美瞳,露出一雙紅寶石般閃耀的血眸,突然問道;“你瞭解喪屍嗎?你以前爲什麼喜歡吸我的血,這些天就...。”
向問天聞言,血眸變的深邃。“你要是不反抗,我還是想吸一點。”
祁姌聞言,兇狠的一瞪。“想得美!”
向問天則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哀樂。
“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要老實回答我,要是令我滿意的話,我可以考慮考慮...給你吸點血。”祁姌眼珠子一轉,決定利誘,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哦。”
祁姌見向問天表情平淡,依然鍥而不捨的說道;“你吸過我的血,知道它與衆不同,老實告訴你,是因爲我特殊異能的緣故。
一開始的時候,喪屍見到我還是會追着我咬的,可是後來我的異能進階之後,血液色澤改變,它們居然把我當成了同類...。”
祁姌話還沒有說完,向問天突然插嘴的嘀咕了一句;“把你當成同類的喪屍都是沒用的低階廢物。”
祁姌聽見先是一怔一怒,緊接着想到了什麼,坦然道;“你說的很對,低階喪屍的確把我當成同類,可是高階的喪屍就....。”
碰到四階以上的喪屍,哪怕正在追殺別人,一旦她現身,必追着她跑,機場內的雙系四階巔峰的喪屍就是如此。
向問天卻拍了拍祁姌的肩膀,忽然保證道;“別害怕,你是我的獵物,其他的喪屍不敢動你。”誰動他就殺誰!
他纔不會告訴眼前美味的獵物,低階喪屍之所以把她當成同類,是因爲她的血液味道特殊,對她倍感親切。
因爲喪屍都是被喪屍病毒轉化而來的。
而高階喪屍卻是從低階喪屍進化而來。越是高階的喪屍,體內的異能越高,能量越強大,證明體內儲存的喪屍病毒也就越多。
而祁姌覺醒的毒霧異能就是喪屍病毒,也就是本源。對高階喪屍有種說不出來的吸引力。
自然對她趨之若鶩,想要吃她的血肉,吸她的鮮血,吞食她的晶核,從而得到更加強大的力量----進階。
喪屍王跟變異老虎獸經常躲在暗處,指揮魔音女喪屍葉曦跟其他喪屍羣,多次偷襲莘嵐等人,就曾經對特殊的祁姌多次垂涎。
要不是向問天早就明確她是自己的獵物,喪屍王恐怕早就控制不住,現身追殺她了。
之前教堂葉曦被教訓,也是因爲她發現祁姌的血肉,對高階喪屍有種說出不來的誘惑力,想要偷襲卻被向問天發現。
機場的雙系喪屍也是因爲如此,才失去理智,當場放棄了林飛騰等人,轉而不惜以身帶傷,攻擊祁姌。
祁姌兩眼一翻,直接打掉向問天的手。“你到底知不知道原因?”緊接着不耐煩的道;“不知道算了!”轉身再次背對着向問天。
跟一個喪屍在一起,不是一問三不知,而是對方明明聰明十足,知道答案也不告訴你,難免讓祁姌惱火,心浮氣躁。
第二天一大早,嚴小琦跟葉子青敲響了祁姌的房門,一個小時以後,衆人紛紛站在了大酒店的門口。
閆翎站在冷冽的身旁,見到林飛騰拿着地圖正在對照路線,跟他們研究,從哪條路走進B市最安全。
於大志左瞧瞧右望望,突然走了過來,看着閆翎問道;“葉子青跟嚴小琦怎麼不見了?難道還在房間裡睡覺?”
PS;親們,放心吧,絕不會爛尾的。即使成績慘淡,可是依然會堅持畫上完美的句號。這已經是我寫的第五本書,本本完結,從不爛尾,不會有先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