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雲卿盯着白玉戒指看了半響,忽然出聲到,“陸哥哥,我的小墜子和這個很像,都是白玉和紅色的紋路呢。”
說着便摸向脖子展示出了白玉墜子,陸澤衍跟她相處這麼久,從未看見過她的墜子,在她手觸摸後像憑空出現般掛在她的脖子上。
陸澤衍詫異的盯着墜子看,這東西竟然可以隔絕氣息,讓別人看不見它,這絕對是塊上等靈玉,只是越看越心驚。
白色的玉墜子裡血紅一片似有朵朵紅梅開放,陸澤衍盯着墜子生怕消失了一般,聲音顫抖的開口“卿卿,我可以看看嗎?”
看着聲音有點奇怪的他,傅雲卿並未多想,從脖子上取下來遞給了陸澤衍,心裡更加疑惑,她戴了這麼長時間,他一直沒發現嗎?
當玉石入手,陸澤衍就感受到了屬於傅雲卿的熟悉氣息,他剛纔沒有看錯,白色的玉石裡的確紅梅盛開。血玉紅梅難道說的是這個?
聯想到之前查她的資料,還有近期突然轉換的性子,可以用脫胎換骨形容也不爲過,那麼爺爺曾說的血玉紅梅,涅槃重生,脫胎換骨,方救萬物。
她一下佔了兩個,難道古武界一直要找的人是她?
“陸哥哥,我……我難受……”突然虛弱的聲音傳來,打斷了他所有思維。此時的傅雲卿額頭細汗密佈,臉色慘白,着實把他嚇了一跳,都怪他太專注了,竟沒察覺到她的異樣。
他快速替她把脈,脈象似有似無,氣息亂作一團,他輸的精神力也進不去她的體內。急的他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突然想到他剛把她的玉拿走,她就忽然虛弱,難道跟玉有關?他把玉墜子重新戴到她脖子上,輕輕擦去她額頭的汗,試探的問到“卿卿,有沒有感覺好一點了?”
當陸澤衍把墜子還給她的那一刻,困難的呼吸突然變得順暢,難受感也慢慢消失,氣息也慢慢趨於穩定。
“陸哥哥,我好多了,這是怎麼回事?”傅雲卿充滿着不解,爲什麼突然難受又突然好了起來?
“你這個墜子哪來的?”聽着陸澤衍不答反問,又想到她難受時,他把玉還回來後她就好了,想來跟這血玉有關。
“我是含着這塊玉出生的,後來我媽覺得這塊玉很漂亮又有靈性,就給我戴着了,陸哥哥,這玉有什麼問題嗎?”
“沒事,這玉你是不是從不離身?”
“是呀,我從小便戴着。”
“這玉應該與你的身體息息相關,你剛纔應該也感受到了,從今以後這玉萬不可離身,恐有性命之憂,記住了嗎?”
沒想到玉石竟有這樣的作用,她心有餘悸的摸着玉墜,“我知道了陸哥哥。”
“卿卿,不知你發現沒,你帶上墜子便沒人能看見,除了這次你讓我看,平時乃至現在我都看你脖子空空如也。”
“看不見嗎?”怪不得從來沒人說過她的墜子,還有他剛纔的異常舉動,她總算理解了。
“可是我爸媽還有我哥都能看見,我不知道別人能不能看見。”
“你爸媽能看見應該是有血緣關係,別人看不看的見我不知道,不過這件事關乎性命,切不可跟別人說,還有我給你的戒指你帶好,萬一有什麼危險我還能趕過來幫你,知道嗎?”
“知道了陸哥哥,你對我真好。”雖是笑着,但還是掩不住蒼白,陸澤衍摸摸她的頭既心疼又自責。
“走吧,我送你回家,回去後好好休息。”溫暖的聲音讓傅雲卿躁動的不安的心情漸漸平復。
車子在安靜的公路上疾馳,望着副駕駛已經睡着的女孩,他不由得放慢了車速。她真的是他一直要找的人嗎?清冷的眸子裡滿是複雜。
本來帝都還有很多事等着他回去處理,眼下看來是回不去了,不管他要找的人是不是她,他都要護她周全,這段時間他也感覺到了他對傅雲卿的不一般。
緩慢的車子駛進傅家別墅,傅家三口早早的等在了門口。陸澤衍下車禮貌的說到。
“叔叔阿姨好,我是陸澤衍,是傅小姐的朋友,她睡着了,我先把她送上去,另外我還有點事情想請教叔叔阿姨。”
“唯兒,先把你妹妹送上去……算了你帶路吧。”唐婉本來想讓傅唯送,但看到陸澤衍徑直抱着傅雲卿走在前面便作罷了。
傅唯帶領陸澤衍一步步走進她的閨房,這個抱着妹妹的男人他已經見過三次了,兩次都是送妹妹回來,還有一次就是他和慕容家的小少爺一起來。
他對出現在妹妹身邊的人生性多疑,派人去查過,只知道他身份不簡單,也不知道對妹妹有什麼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