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客
當凌淵晟看見壓|住的人,身子髒|亂不|堪,一頭鳥窩似的頭髮更是讓人倒足了胃口,無奈藥性還有沒有解除,分神將自己胡亂一扔的衣服拿了過來,蓋在那人的頭上。
再一次,再一次他就能讓慕陽封解掉剩餘的藥效。
粗|暴的抓住身下人的手臂,準備進行下一輪的進攻,沒想到那原本就讓人不敢觸碰的身體還有一個凸起的圖紋。凌淵晟也不知道當時自己是怎麼想的,居然也沒嫌棄那看不清膚色的皮膚,低頭看了過去,只見那人右手臂上方刺有一個字——瑕,看那紋路,似乎是被人用刀一點點刺上去的,所以有些歪歪扭扭。
凌淵晟覺得那只是個無關緊要的字,也就沒放在心上,扣住那人的肩膀,繼續那強有力的律|動,用力的撞|擊|着,好似希望能這樣讓這已經昏厥的人直接死去。
血脈|噴|張之後,凌淵晟將自己的粗|壯|拔了出來,嫌惡的看着剛剛容納他的小地方,血肉模糊一片,白|濁|濺在那人股間周圍,髒兮兮的後背上都沾染了一些,再一次提醒他剛剛自己究竟碰了什麼人。
用裡衣擦拭自己的下身,“該死。”布料觸碰到那剛消退的地方,導致那剛剛發泄完的東西又起了反應,看了眼完全沒有醒過來傾向的人。
他是絕對不可能再碰這人一次的!
“慕陽封!”
慕陽封在破廟內的聲音漸弱後,就提前做好準備,將一顆藥丸放到夜臨的手上,所以等凌淵晟一叫喚,他直接揹着藥箱進破廟,夜臨黝黑的臉看不出什麼,也跟着走了進去,可是門開啓瞬間,那撲鼻的腥檀味還是讓他有些好奇的望向在自己主子不遠處已經暈厥的人,那人後背向上,全身不着一物,因爲太過髒亂,看不出身上有什麼痕跡,只有股間處提醒着他們,剛剛他受到了怎樣的對待。
很明顯,他家公子這次寵|幸的人……是一名乞丐。
凌淵晟陰鷙的看着慕陽封漠視他的存在,揹着那礙眼的醫藥箱走到那令人作嘔的乞丐面前,小心的用棉擦了擦那人的股間。
狗兒小心翼翼的踩小步進來,跟在慕陽封身後,眼睛不敢看那平白無故出現在破廟裡的其他兩人。
狗兒是看過瞎子身子的,所以對於瞎子不着寸縷的樣子並沒有感到多奇怪,他們乞丐時常都會跑到小溪裡,肆無忌憚的一起洗澡,對於這些不注重,最重要的是他根本不懂情|事這二字。
瞎子屁股一直流着血,才讓狗兒害怕。
瞎子是得罪那公子,纔會被打成這樣嗎?“瞎子,你怎麼了?!”瞎子沒有迴應他,他更加害怕了,連忙將懷裡護着的半個包子拿了出來,湊到瞎子鼻子那,“瞎子,你不是餓了嗎?我給你帶包子來了,你快點醒來吃一點。”
“不要吵我,行嗎?”他已經忍耐很久了,可是看着小鬼一點都沒有消停下的意思,慕陽封臉色頓時陰沉起來。“你想他醒的話就拿點水來,**給他處理傷口。”
狗兒只是怔了一下,就反應過來,“水……?水……!我知道了,你等會!”包子放在地面上,狗兒急着跑了出去。
水,只要跑半刻鐘,就可以拿到水了!
凌淵晟看慕陽封很是謹慎的幫那個噁心的人處理傷口,陰測測的說:“你在做什麼?”他身上的毒還沒解,慕陽封居然就這麼不管了。
慕陽封聽到凌淵晟的話,陰陽怪氣的回道:“怎麼,難道你還要接着再上這人嗎?”這乞兒一看就是命不保夕的樣子,相反凌淵晟倒是除了有些縱慾過度的模樣,再無其他。
慕陽封的話,成功讓他喉間一陣不適感傳來,凌淵晟瞪嚮慕陽封,夜臨聽着對話,也發現不妥了,忙將適才慕陽封給他的藥丸拿出來,“公子,是屬下一時忘記了,這是慕大夫要給您吃的。”
凌淵晟一把拿過那藥丸,就這麼吞了下去,眼下他還有重要的事,這帳日後再算!
“慕陽,立刻跟本王去皇宮。”至於這人……是他的恥辱!他堂堂皇孫貴胄,居然寵|幸了一個連奴才都不如的乞丐!傳揚出去讓他如何再立威!
慕陽封不恥的哼笑一聲,“請孟王自己去皇宮吧,慕陽封是一名大夫,無法見死不救,再者這人可是立了大功!”
“慕陽!”看來,是他太放縱屬下了,正事要緊,至於慕陽封,他下次再嚴懲!“夜臨,我們走。”
等宴會一開場,就遲了!他一定要儘快回到皇宮!
慕陽封看着主僕二人匆匆離去的背影,勾起個譏諷的笑容,復又低頭看自己的藥箱裡的瓶瓶罐罐。
這瞎子今天如果沒有他來看診的話,一定必死無疑。高燒不退也就算了,還被人這樣——,那兒不清理,等到傷口發炎就能直接要走他一條命。
狗兒用荷葉包了些水回到破廟,“我回來了!”這水足夠了吧?
慕陽封氣結的看着狗兒帶回來最多能洗臉的水,正要發作,就看見狗兒的下身還溼嗒嗒的直滴水,腰下都是泥垢,再看了看那荷葉,明白這人估計是到荷花池摘得那荷葉。
陰鬱的臉有一瞬間的化開,“拿過來吧。”
狗兒高興的送了過去。
“你背過身去。”
爲什麼?狗兒覺得很奇怪,卻沒有說話,老實的背過身去。
慕陽封手裡沾了點水,手指就這麼刺入那被過分開發,還未完全合上的股間去,好在他今早恰巧修剪了長出來的指甲,所以可以沒有顧忌的摳着瞎子的內壁,手指也不是沒有感受到瞎子仍舊j□j有度的洞口,加上瞎子正發着高燒,那裡的溫度更是高得離譜,慕陽封有一剎那晃神的想,適才凌淵晟想必是極其享受的。
清理完瞎子的下|體後,他摳出一點固體的膏狀物抹於傷口上,順帶把瞎子身上其餘的傷口上也塗了下。
等一切好了後,將自己的外衣脫了下來,披在赤身衤果體的瞎子身上。
瞎子那一套衣服,是怎麼都穿不了了。
“喂,那個誰。”慕陽封嚷着那十分聽話,沒敢偷看一眼的狗兒。
狗兒悶悶的回道:“我叫狗兒,不叫那個誰。”
“恩,狗兒,這人身上的傷我都上了藥,我這還有三瓶藥也都留在這裡,你按時給他塗抹,知道嗎?”在錢袋裡拿出四十文錢,“你再給他買件衣服回來。”他手頭並不寬裕,四十文錢算是他好幾天的飯錢了,只怪他平時醉於研究藥物,錢都花在那上頭去了。
“恩!”狗兒將那四十文錢緊緊揣在自己衣服裡。
慕陽封走後,狗兒將那三瓶藥拿在手上。
看着藥瓶頂端包裹出口的紅布上印有一個熟悉卻有不懂的字,狗兒才恍然大悟。
原來以前那些藥……是這大夫送來的。
狗兒站在一個藥鋪前,喃喃的說:“瞎子……對不起。”藥鋪的夥計沒有攔住一身乞丐裝扮的狗兒,反倒是幫狗兒叫了老闆出來。
藥鋪老闆摸着自己的兩撇鬍子,眼睛裡閃過一抹精光,“小叫花子,又是那些藥?和之前一樣,我會給你十文錢。”一隻手攤在狗兒面前。
狗兒爲難了,“老闆,這次的藥您再估算估算吧,不一樣的,這次是比較好的。”其實狗兒也不知道這藥有沒有更貴,只是打個馬虎眼,希望價格能提點上去。
將藥瓶遞了個到老闆手心上。
藥鋪老闆隨意的接過,本來懶散的眼神,在看到手裡拿瓶後,倏地眼睛直了起來,連連捋須好幾次,纔將瓶蓋打開,確定藥味沒錯後,他才滿意的點頭,道:“這藥的確比之前的要好一點,那好,我給你二十文,比市價還多上那麼兩文錢,你且將那藥盡數賣給我便可。”
二十文……,狗兒被這數目炸暈了頭,他何時見過這麼多錢,一瓶二十文,也就是六十文啊!他可以半年不出去乞討了,還能買件過冬的衣服!
“好的,老闆給你!”狗兒喜不自勝的將另外兩瓶藥放到藥鋪老闆手上,老闆爽快的讓夥計在賬房那拿出六十文錢給狗兒。
狗兒殊不知,那藥是國都神醫慕陽封秘製藥,每瓶都可以賣到天價。
藥鋪老闆偷腥似的看着那三瓶藥眉開眼笑。
這小叫花子今天是真的送來了好貨啊,平日他送來的藥雖然也是慕陽封所制,可是最多也只能賺十多兩銀子,不如自個手上這三瓶,一瓶就可以賺個百八十兩!
賺翻了,賺翻了!
走出藥鋪後,狗兒就馬上買了五六個包子,可是即便這樣狗兒還是覺得有些不真實。有一天他居然也能揣着屬於自己的六十文錢在大街上走,真是不可思議。
轉而又想起瞎子身上的傷……,傷藥都被他拿去賣了,良心不安下,狗兒就在一個簡陋的藥鋪裡買了瓶兩文錢的跌打傷藥,然後用那大夫給他的四十文錢裡拿出二十五文錢買了一件布料低等的衣服,把剩餘的十五文錢放在自己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