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國雖然和我前世的那個祖國名字不同,但其實是完全一樣的,這從我以前看歷史書還有我這些年的觀察可以得出,所以我知道在未來的幾年內,隨着國家加大對基礎設施的投入,橋樑,鐵路,機場以及各種各樣的大型工程相繼開始,那麼相關的建築機械和建材行業,可以說是得到史上最爲迅猛,可是稱之爲黃金髮展期,如果能夠上了這輛馬車,那我自然能夠在這巨量的財富創造風潮中,掘取一塊屬於我的。
但是想想是很美妙,但是實際做起來確實難入登天,這些項目大都是重工業,例如重型機械,鋼鐵,水泥等大型工廠都是必須以一整個國家的力量,纔可以完成創立,其對土地的需求,對我這樣的普通市民來說,就是一個天文數字,一個工業區,基本上就是一個獨立的城市,其中需要的高級科技人才,成百上千的工程技術人員,還有數以萬計的工人,都是我根本沒有辦法解決的。
我甚至一點其中的行業技術和標準都不懂,作爲一個重生者,在這些行業,我也只是比那些行業驕子多知道寫未來的發展勢頭,其他一概不知。
當然,很多問題都可以用錢解決,土地可以用錢買,工程技術人員可以花高薪從全國各企業甚至國外請,但是我現在的問題,不就是啓動資金並不充裕麼,真要是這些大型項目的話,連車馬費不夠,我自己現在所有的資金只有以前得到的比賽獎金,在買了這套房子後,現在還有百來萬現金,對這個時候的普通市民來說,自然是筆鉅款,可是用來投資大型項目,連一天的工人工資都付不起,所以,這些我也只能想想而已。
剔除了這些,那自然就要找一些我手上的資金就可以玩的轉的了。未來幾年,金融和房地產自然不用說,只要找準機會,自然可以賺的盤滿鉢滿。可是也不適合我,還是那句話,啓動資金太少,這點錢成立個公司勉勉強強,可是卻沒有辦法實施一點的項目,只能作爲一個空殼或者諮詢性質的公司,雖然也能賺錢,可是對我來說,發展的速度還是慢了點。
還是需要一個適合我介入,我的資金可以啓動,在未來的幾年內有急速的發展,能夠讓我的資金實力得到跳躍式發展的行業。
我想了好幾天,卻還是沒有很肯定的結果,有幾個算是相對靠譜一些,但我還是沒有做最後的決定。
宣看我煩了幾天,晚飯後,就提出陪我出去走走,算是散散心,這幾天我和辛凌還有孫芸一直都在別墅裡收集信息,進行討論和思考,頭腦都有點昏昏沉沉。所以我答應了宣,就我和她兩人,出了院門直接向着市裡的城內河走去。
城內河是流經A市的一條小河,從A市市中心橫穿而過,將整個城市分成了兩半,河面雖然不寬,但是卻是條真正的活水,而不是有些城市裡那些,人工開挖出來的溝渠一樣,不但沒有增添城市裡的風景,反而變成了一條死水散發出各種惡臭來煩擾市民。
A市當初大規模新建的時候,就考慮到了這條河對城市環境和形象的提升作用,所以新的城區都是圍繞着這條小河的兩岸進行規劃,幾年時間過去了,當初睿智極有遠見的規劃現在顯現出了成效。
此時已經是晚間時分,正是市民吃完晚上出來散步的時候,而現在正是炎炎夏日,小河邊正是大家散步納涼的最好選擇。
小河的兩邊都修建了堤壩,然後沿河豎起了欄杆,而在河邊並不就是公路,而是延伸了十來米的距離,作爲人行道和遊玩休息的地方。
靠在欄杆位置,看着河水將兩岸夜晚五光十色的燈火倒映的朦朦朧朧,確實讓人放鬆,而沿着河邊種着的垂柳,和夜晚習習的晚風,更是讓人心曠神怡。
“周迪,這幾天我看你和辛凌孫芸她們都太累了一點。不用那麼心急,有的是時間慢慢來,我看你們一副下個星期就要開始的架勢,小心急上火了把身體搞壞。”
宣和我牽着手,慢慢的走在河邊的路上,到了這裡散步了一會,我確實感覺到心情放鬆開闊了許多,再也沒有在屋子一直想事情的那份焦慮和煩躁。我們三個人這幾天的動作都被宣看在眼裡,雖然現在她現在幫不上我們什麼,可是看到我們這副模樣也是爲我擔心。
而我這麼投入,都有點不顧身體和休息的狀態,辛凌和孫芸自然也只好陪着我,所以宣今天特意叫我單獨出來,就是想和我談談。
我聽了宣的話,心中感到確實有點操之過急。開始自己公司的事前準備怎麼也得幾個月,況且現在齊琪和葉馨還沒到,完全可以不緊不慢的先收集相關的資料和訊息,然後等到她們兩人下個月一起來了以後,大家再羣策羣力的一起想辦法。
我心裡升起對大家的愧疚之情,笑道:“是我太急了一點,多虧你提醒我,宣,這幾天可能真是讓辛凌和孫芸累壞了。”
宣微笑道:“知道了就好,既然我們在一起,那就要一起解決生活中遇到的問題,你別什麼問題和困難到憋在心裡就好了。”
我充滿柔情的看了宣一眼,緊緊的握着了她的手。
我牽着宣的手,沉浸在A市小河邊這安靜祥和的夜晚氣氛中,對岸的無數輝煌燈火,在河水的倒影中隨着晚風陣陣的盪漾。
宣突然停了下來,我轉頭看着她,以爲她有話對我說,可是發現她卻沒有看我,而是將頭轉向了河邊的方向。她難道看見了什麼,我有點好奇,順着她目光的方向看了過去。可是河邊欄杆的前面,就是一排岸邊的河堤,那裡只是黑乎乎的一片,我並沒有發現什麼怪異的地方。
我剛想問宣,宣開口道:“周迪,你看那邊的河堤上是不是有個人啊?”說完伸出了右手指了過去。
我順着宣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眯着眼睛纔看到,在前面二十米位置的河堤上,確實有個人,因爲河邊的堤岸上都沒有燈光,而且我們現在站着的河邊行道位置都有黯淡的路燈,所以反差之下不容易看見,我也是看了一會等眼睛適應了黑暗纔看到,宣的眼神還真是好啊。
不過也難怪宣會有點好奇,因爲在河堤上基本沒有人會到那裡去,尤其是夜晚,還得翻過行道邊的欄杆,那裡又漆黑一片,一不小心絆倒摔倒就可以落到河裡去,所以在那裡出現一個人纔會引起宣的好奇。
我搖了搖頭,對宣說道:“是有個人,不知道他在幹什麼,會不會是在那裡乘涼啊,那裡說不定風大。”
宣微微皺眉,朝我笑了一下。顯然是不同意我的觀點。要乘涼在我們這個位置就足夠了,誰吃飽了沒有事幹到那裡去。不過我們兩人既然是出來散步閒逛的,也就停了下來,靠在路邊的欄杆,想看看那人到底是在幹什麼。
“可能是在釣魚,那堤岸離着水面還不到一米,在那個位置釣魚比較方便,再說晚上魚也多啊,不過好像沒有看到他打開手電筒,不出打開手電筒照在水面會吸引魚的麼?”我摟着宣說道。
“你呀,專門猜這麼不靠譜的。咦。我怎麼看着像是一個女人啊。”宣像是發現了什麼,突然說了出來。
“女的?那看來不是在釣魚了。”起碼我很少見哪個女的會獨自出來釣魚。
正當我和宣還在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噗通的水聲,而那個剛纔還一直站在那裡差不多幾分鐘的那個人,已經從我們視線所關注的河堤位置消失了。
“啊?她跳水了?難道是自殺麼?”宣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