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美人兇猛 番外四尋找明月
太后宮裡,如詩正陪着王太后聊天,自從將文頂天一脈連根拔除之後,發現太后身體每況愈下就是因爲文淑妃用自己的血養成了一種十分可惡的蠱,那蠱在人的身體裡雖然不至於致命,卻會讓人身體慢慢地衰弱。
文淑妃爲了兩個兒子能活命,在死前將那蠱引了出來,所以現在太后的身體在如詩的調理下已然變得好了。
“皇太祖母,詩姨…”五歲的滄海邀月小大人般走了進來,小臉上卻有着與衆不同的成熟感,還有深藏着的犀利,一如滄海明月幼時的模樣。
“乖孫孫,來,快到太祖母這裡來。”王太后看到滄海邀月就眉開眼笑,樂不可支,這孩子自從被他無良的父母扔在了西秦,幾乎是她與如詩一手帶大的,她能不疼到心坎坎裡麼!
小邀月乖巧地走到王太后身邊,欲行禮,被王太后一把撈了起來,心疼道:“又沒有外人,有什麼可跪的?別把小膝蓋跪疼了。再說了,你將來是要當皇上的,不能跪。”
“我纔不當皇上呢,當皇上這麼累,要當讓弟弟當去。”小邀月想也不想的拒絕了。
如詩臉色一變,啐道“你想得美!你弟弟纔不幹這吃力不討好的事呢?”
“詩姨,明知道是吃力不討好的事爲什麼要讓我當?難道你有了小弟弟就不心疼我了麼?”小邀月嘴一扁就要哭給如詩看。
如詩見了立刻心疼了,連忙抱起他道:“不哭,不哭,姨姨疼你,怎麼會不疼你呢?”
“可是你卻偏心弟弟…。”小邀月抽噎起來,眼見着如詩要是回答不順他的意,他就要號啕大哭。
如詩一急,安慰道:“哪有偏心了,手心手背都是肉,怎麼會偏心你弟弟呢?”
“那你還要讓我繼承皇位?你明知道那是多麼的累!每次我都見玉叔叔氣急敗壞的下朝,然後回到你宮裡就對我吹鬍子瞪眼,可見上朝是多麼難受的事!難道你還忍心將我往火坑裡推麼?”
如詩臉微微一紅,這哪是因爲上朝明玉纔對他沒有了好臉色的?明明是這個小惡魔天天粘着她,讓明玉慾求不滿了才氣急敗壞的。
她當然不能這麼說了,爲了自己兒子幸福的未來,她只能昧着良心把小邀月賣了,於是誘哄道:“哪有累了?小邀月啊,你想想啊,如果你將來登基爲帝,你就會有無上的權力!”
“權力是什麼?”
“呃。可以掌握人生死的大權!”
“爲什麼要殺人呢?大家和和氣氣不好麼?再說了,我有武功,要殺個人還不容易麼?何必要什麼權力呢?”
如詩噎了噎又道:“你的武功只能對付一人或多人卻不能對付成千上萬,乃至一個國家的人,而你要有了權力就能做到了。”
“我爲什麼要殺這麼多的人?太奶奶老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又怎麼能殺人呢?”
如詩又愣了愣,才笑道:“可是你有了權還能造福於百姓,讓大家都安居樂業,這纔是大愛啊!”
“難道現在皇叔做的事不是造福百姓麼?難道弟弟繼承了就不會造福百姓了麼?還有要是我有了權能把我爹孃找回來麼?”
“對啊,”如詩彷彿看到了春天,激動道:“你有了權就能把你爹孃找回來。”
滄海邀月懷疑地看了眼如詩,不相信道:“現在皇叔也有權,怎麼沒能把我爹孃找回來?”
如詩被說得無語半天,最後無可奈何道:“如果你有了權力,會有很多的美人兒陪你玩!”
“美人兒是什麼玩意?”邀月眨着眼天真的問道。
“呃…。”如詩一時不知道如何解釋了,心裡想真是作孽啊!明玉爲了省得那些宮女起非份之心,選宮女的首選條件就是醜,弄得小邀月連美女是啥都分不清了。
這時門外傳來脆脆的聲音道:“美人兒就是象我這樣的唄!”說完走進來一個粉嘟嘟的小人兒,那臉兒是吹彈得破,眉目如畫,尤其是眉間一點胭脂紅,更是映着小臉燦若朝霞,豔若桃李,等長大後必然是傾國傾城的美人兒。
“咦…。”邀月歪着小腦袋看了她一會,突然驚道:“你怎麼長得跟我這麼像?”
“乖孫孫,這是你的妹妹。”王太后激動的站了起來,跌跌撞撞地衝向了滄海攬月,喜極而泣道:“哀家的乖孫女,可想死哀家了…。”
小攬月滴溜溜的眼睛轉了轉,仰着小臉道:“您就是我的太祖母麼?”
“是啊,小乖乖,來,給太祖母看看,這些年你過得可好?”王太后老淚縱橫,一面哭一面罵道:“你那黑心的爹孃啊,把你扔在了南國,人生地不熟的一別就是五年,那個南宮溪也是個混蛋,說什麼也不肯把你送回來!還好,他終於良心發現,把你送回來了!來,讓太祖母看看,這些年可吃得好,穿得好?”
小攬月嘴撇了撇,心想,當初舅舅不把她送回西秦就是爲了等爹孃去接她時可以奇貨可居,現在把她送回西秦也不是什麼良心發現,而是實在受不了她的荼毒了。
想歸想,卻努力地滴了幾滴淚道:“太奶奶,我想你了。”說着把小身子往王太后懷裡鑽。
王太后哪受得了這架式?頓時哭得稀里嘩啦了心肝寶貝地叫了半天,只覺還是女孩子好,貼心啊,哪象小邀月自從懂事後就從不撲到她懷裡,讓她少了份含飴弄孫的樂趣。
現在好了,她要將所有沒有來得及釋放出去的愛都給小攬月。
哭了一會後,王太后慈愛地拉着小攬月的手開心道:“來,見見你的哥哥,長得跟你一模一樣呢。”
小攬月好奇地看了眼邀月,甜甜地叫了聲:“哥哥。”
“嗯。”邀月十分老成的點了點頭,很拽地樣子。
攬月對着他作了個鬼臉,他一本正經的臉上才現出了一絲寵溺地笑。
“來,這是你的皇嬸嬸。”王太后又向攬月介紹如詩。
“姨姨。”攬月早就知道如詩是她孃親的好姐妹,於是甜甜地叫了聲姨,她纔不要叫嬸嬸呢,那多見外!
“乖,來,姨姨抱抱。”如詩也感動地熱淚盈眶不能自已,這個孩子真是命運多受舜,出生沒幾天就被偷了,好不容易搶回來了卻被無良的父母送到了別的國家,害她竟然不能參與她的童年。
“姨姨,你好漂亮啊。”攬月不吝讚美地說了句,待回頭看到搖藍裡的小嬰兒,眼睛一亮道:“這是小弟弟麼?真可愛啊!”
“是啊,是你們的弟弟,等他會跑了陪你們一起玩好麼?”
“詩姨,等他會跑了我就是大人,哪能陪他玩啊?不過我會教他治國之道,爲君之道,會把老夫子教我的東西全部教給他,會把他當親弟弟看待,就象我爹爹對皇叔一樣。”
如詩頓時臉跨了下來,跟他爹一樣,那不是說她的兒也得爲西秦賣命麼?笑得比哭還難看,點了點頭,幽幽道:“你有心了。”
“呵呵,姨,我是女孩子不用學什麼治國之道,你放心,我會陪弟弟玩的。”
“攬月真好。”如詩受傷的心頓時被撫平了,卻沒有見到小攬月眼中邪惡的光芒,就如看到玩具般的興奮 。
“唉, 看到兩個孩子終於聚在了一起,哀家都是開心,可是明月與離兒到底在哪裡啊?會不會又給咱們添了幾個皇子呢?”王太后老大開懷,看着兩孩子不禁想到了明月與莫離殤。
小攬月披了披嘴道:“太奶奶,這倒不會,我舅舅說要是爹孃真的給我生了弟弟妹妹,就一定會把孩子送回來的,眼下沒有孩子送來,說明他們還沒有生,不過…。”
“不過什麼?”王太后緊張地問道。
“不過既然他們這麼久都沒再生,說明一件事,就是他們不會再生孩子了,也不會再回來了,至少十年以內是這樣的。”
“啊?”王太后張口結舌,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罵道:“這兩個沒良心的孩子啊!”
看了眼沒爹沒孃的孩子心中又一疼,罵道:“這兩個無良的父母啊!”初時只是傷感,罵着罵着卻更傷心了,一時間垂淚連連,惹得如詩在邊上勸慰不已。
這時小邀月拉了拉小攬月的手,低聲道:“咱們快走,太奶奶這一罵就得半天。”
“好。”兩人趁着王太后罵得性起,急急地溜了出去。
一直到了宮外,小攬月才眨着晶晶亮的眼睛看着邀月道:“你真是我哥哥麼?我真的有哥哥了?我不會再孤單了麼?”
“是的,我是你哥哥。”
“那你一定要寵我!”
“好”
“那你不能欺侮我!”
“好。”
“還有我做錯了事你要替我受罰。”
“好。”
“那我說什麼你都得答應我!”
“好!”
攬月開心地笑了,對邀月道:“好,你這個哥哥我認了。”
邀月微微地一笑,拉着她的手道:“爹孃不在身邊,哥哥照顧你。”
“唉,咱們怎麼這麼倒黴攤上這一對不着調的爹孃呢?”攬月聽了唉聲嘆氣一番。
“沒事,還有皇叔與詩姨,也可以讓咱們捉弄的。”
攬月眼睛頓時一亮,喜道:“真的麼?”
“當然。”
夜,清涼的夜,月如彎鉤,銀華遍地,美不勝收。
兩條小黑影溜入了鳳祥宮裡。
“哥哥,你走快點。”
“妹妹,偷看詩姨與皇叔親熱不好吧!”
“切,有什麼不好?我經常偷看舅舅的。”
“你看着什麼了麼?”
“當然沒看着,看着了我還能到這裡來麼?”
“原來你是被你舅舅嫌棄了。”
“你再說!”攬月氣乎乎的插着不腰,不依不饒的看着邀月。
“好吧,當我沒說。”邀月笑了笑,突然拉着攬月躲到了暗處,並作出噤言的手勢。
“如詩,孩子可睡了?”批完了奏章的明玉含笑踏入了鳳祥宮內。
“早睡了。跟個小豬似的,吃飽就睡,很好照顧的。”如詩的臉上盛放着母性的光輝。
“辛苦你了。”明玉憐惜地看着如詩,心疼道:“這些年你一直照顧邀月這個混世小魔王,好不容易大了點,現在又有了咱們自己的孩子,讓你受累了。”
“邀月很懂事,我沒有累着什麼的,咱們的燁兒也還小更累不着什麼的。”
“真的不累麼?”
“不累…”
“那好,咱們今晚好好親熱親熱,總算邀兒不粘着你了,今夜你可得讓我盡興了。”明玉涎着臉摟上了如詩的小纖腰。
“說什麼呢?色胚子。”如詩小臉通紅,嗔怒的白了他一眼。
“跟自己妻子親熱怎麼就色了?再說要是不色,怎麼能再生一個小公主?”
“誰跟你生小公主?”如詩的臉更紅了,即使成婚五年她還是羞澀如初。
“大哥有一兒一女,咱們當然也得有一兒一女,這樣才湊成這個好字。”
“明玉,聽邀兒的意思是不想當這個太子,那咱們何時才能離開西秦過自由自在的日子啊?”
“由不得他!我代皇兄管理這麼些年西秦已經仁至意盡了,等邀兒長在十五歲,我就下詔傳位給他,到時咱們帶着咱們的孩子去江湖上逍遙去。嘿嘿。”
“這樣不好吧?要是邀兒生氣怎麼辦?”
“難道你就捨得咱們燁兒當西秦的皇上?”
“嗯,那好吧。只能這麼辦了。”如詩掙扎了一下,想着還是自己的幸福重要,還是答應了。
本來是想來捉弄明玉與如詩的邀月聽了,臉上現出了沉思,想了想他拉着攬月溜出了鳳祥宮,突然道:“妹妹,想不想爹孃?”
“不想,無良的爹孃有什麼可想的?”
邀月愣了愣,脣間忽然勾起了邪惡地笑道:“那麼爹孃把咱們扔在這裡自己去逍遙,是不是很可恨?”
“哼,當然,哪有這麼當爹孃的?”
“那咱們去破壞他們甜蜜的生活好不好?”
攬月眼睛一亮,拍手道:“太好了,現在我們去禍害咱們爹孃吧!”
“好,我們現在就走。”
“可是我們這麼小容易被騙賣掉的。”
“當然不是咱們自己走,我們有大人陪着的。”邀月笑得不懷好意。
“是誰啊?誰會陪咱們呢?”
“去了就知道了。”
皇宮東南角有一處風景宜人的場所,閣樓裡一個風骨傲然,美豔絕倫的男子正閉目躺在牀上。
“這個男人是誰,長得怎麼這麼好看,跟皇叔與舅舅差不多呢!”
“聽說也是咱們的舅舅,不過不是親的。”
“不是親的?那我長大了要嫁給他。”
“等你長大了他就老了!”
“不是說男人四十一枝花麼?等我長大了他不到四十呢,還是花呢。”
“切,你真不害燥。”
“呵呵。”攬月不以爲意地笑了笑,忽然皺着眉道:“他不醒怎麼辦?”
“我有辦法,聽皇叔說他已然好得差不多了,只是他自己不願意醒來。”
“他怎麼受傷的?”
“是爲了救你,不過最後卻成了救我!”
“那算不算英雄救美?”攬月的眼睛更亮了,無比崇拜地看着海東青。
“你小時候皺不拉拉的跟個小猴似的,哪美了?”邀月不禁取笑道。
“哼!”攬月惡狠狠地瞪了眼邀月,纔將注意力轉移到海東青身上,嘆道:“要怎麼刺激他才醒呢?”
“我也在想呢。”
“要不金針刺穴?”
“你會金針刺穴?”邀月豔羨地看着攬月不滿道:“詩姨老說我小,不肯教我。”
“嘿嘿。”攬月皮笑肉不笑道:“其實我也不會,就是這麼一說。”
邀月白了她一眼,不再理她,走到海東青邊上,道:“表舅舅啊,你要不醒,我們就離開出走了。”
說完看了會海東青,發現他還是沒有反應,遂嘆氣道:“看來沒辦法了,要不咱們自己走吧。”
“好吧。”攬月無可奈何的隨着邀月走了出去,走到門口又戀戀不捨地看了眼海東青。
突然她心一跳,叫道:“哥,他的手動了動。”
“真的?”兩人又興奮的撲了過去。
第二日,西秦的皇宮發出了一件大事,明月太子的一對兒女失蹤了,同他們一起失蹤的還有東國的前皇上海東青。
又一個五年後。
一個英俊瀟灑又野性十足的男子帶着一對美得無以倫比的雙胞胎走在了南國的都城裡,一路上引起無數的回頭率。
突然他呆呆地站住了,看着數十米外一對玉般的人兒,目不轉睛。
“舅舅,你怎麼了?”邀月奇怪地看着傻站着的海東青。
“對啊,海東青,怎麼了?”攬月一直不肯叫海東青舅舅總是連名帶姓地叫他。
“前面是你們的父母。”海東青猛得閉了閉眼,才快速睜開,艱難地說道。
“什麼?”兩人大驚,齊刷刷地撲到前面,一人抓一個大叫道:“無良的爹孃,你們站住!”
——重生之美人兇猛——
千年後,故宮歷史博物館迎來了一具保存完全面目栩栩如生的木乃伊,不同於別的木乃伊皮膚都是乾枯的,這具女屍簡直就如在熟睡一般,美得讓人窒息。
“滄海墨蓮,你去哪?”
“我去那邊看看,一會就回來。”一聲清脆的女聲響起在三樓的西大廳裡。
那是一個長相甜美身材高挑的女孩,出生名門世家,酷愛的就是考古歷險,進了歷博後,她就感覺有一種神密的力量在牽引着她,讓她不由自主的走向了三樓的西大廳,那個木乃伊存放的地方。
漸漸地她走到了玉棺之旁,看着那顛倒衆生的臉,有一種怪異的感覺盈上了心頭。
“這張臉怎麼這樣象祖傳下來的畫像裡的女人?難道是我的老祖宗麼?”她歪着頭低喃着。
這時她腕上的手鐲突然發出璀璨的光芒,如一波波的電流在閃着火花,讓她目瞪口呆。
就在她驚訝無比之時,那棺中的女子陡然睜開了眼睛,燦如星辰!
在她還來不及驚呼時,那女子竟然就在她的眼皮底下消失了!
“啊!”她再也忍不住地叫了起來,引來無數人的惻目。
她呆了呆,對着衆人抱歉地一笑,再次回頭定睛看時,發現那女子竟然好好地躺在玉棺之中。
她用力的眨了眨眼,不敢置信地看着棺中女子,忽然她呆住了,她驚恐地發現這女子竟然不是剛纔的女子了,雖然容貌一樣,衣着一樣,什麼都一樣,但她的氣質變了,剛纔的女子是冷清的,現在的女子是怯懦的!
最不一樣的還有手!
剛纔的手是滑若凝脂,現在雖不能說是粗糙,但卻絕對是做慣粗活的手!
她再次搖了搖頭,對自己道:“這一定是眼花了。”
“墨蓮,你怎麼了?”這時身後傳來男生溫潤的聲音。
“啊,西門如玉,我在看木乃伊。”
“木乃伊有什麼好看的?對了你看到我哥沒有?”
“你說西門逍遙麼?他應該跟盧畫在一起吧。”
“那我們去找他吧。”
“好。”
滄海墨蓮再次回頭看了眼那木乃伊,發現再也沒有吸引她的地方了,遂搖了搖頭往東大廳走去了。
莫府張燈結綵,一片喜慶之色,在莫府東邊的小角落裡,一處僻靜的小院,丫環如詩正哀哀的哭着:“小姐,你怎麼想不開投井了呢?你死了,讓奴婢怎麼活呢?不如讓奴婢陪你去吧。”
說完那丫環竟然拿出了一條白綾往房樑上掛了去,腳慢慢地踩上了凳子,就在要踢倒凳子時,白綾突然斷了。
這時,聽到清冷無波的聲音從牀上傳來:“有什麼想不開的要死要活的?”
如詩一愣間,快速地跳下了凳子, 驚喜道:“小姐,你活了?”
“你…。”莫離殤呆愣地看着如詩,同樣的臉,同樣的人,爲什麼感覺不一樣?如詩可從來沒有這麼膽小過!
這是怎麼了?難道她又重生了?
猛得抓住瞭如詩的手,厲聲道:“這是什麼年代?天子叫什麼名字?我又是誰?”
如詩被抓得手腕疼痛,卻不敢掙扎,如實回答道:“小姐,這是大梁朝,天子叫樑天啓,您是莫候府的庶小姐!”
莫離殤腦袋一陣昏亂,看到自己身體有些浮腫,遂搭了搭自己的脈後,怒吼道:“我是怎麼死的?”
如詩大驚,不知道自己的小姐怎麼好似失了記憶般,可是要說失去記憶也就罷了,爲何變得這麼犀利讓人不敢逼視,心下驚疑不定,想着小姐的命運多舜,遂低泣道:“您與明月太子從小就是訂的娃娃親,可是夫人卻硬是把您的親退了,把嫡小姐許給了明月太子,今日就是明月太子娶咱們嫡小姐的日子,您一時想不開就投井了。”
“明月,你敢娶別的女人?”莫離殤大怒,拍案而起,跳下了牀就往外衝去。
如詩大急,追上前去道:“小姐,你去哪裡?”
“去太子府打那個負心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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