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莫離殤做出了放心之狀,然後對南宮溪道:“麻煩王爺將地圖展開。”
莫離殤指着那數條通向西秦中都的道路分析道:“這條路是通往中都最近的路,但卻是官道,一路官卡重重,你們南國七萬大軍是絕對不可能從這裡進入的。這條道也是能通往西秦的,只是途中要經過素有死亡灘之稱的沙漠,相信董副帥是不會想走的吧?”
“不從這走。”董奇忙不迭的搖頭,他是爲了搶功勞去的,又不是爲了送命去的,那死亡灘臭名遠揚,他纔不會老壽星上吊嫌命長往那去呢。
莫離殤鄙夷的瞥了他一眼,才纖指指着另一條道娓娓道:“這條路也是通往西秦的路,按說也是方便,但途中經過沼澤之地怕是有些危險……”
“有危險當然不走。”董奇不待莫離殤說完連忙否定。
南宮溪與莫離殤對望一眼,交換了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那就只剩這條道了,這條道倒是一路上沒有什麼特別危險的地方,因爲比較偏遠連西秦的軍隊都少,只是有些繞遠,途中要經過九曲十八灣,將士會有些辛苦……”
“就這條道!”董奇一聽沒有危險,頓時急不可耐的指着這條路道:“遠點怕什麼?當兵的還怕走路麼?就這條道了。”
南宮溪眼色一凜,心裡替那些將士悲哀,有這樣一個主帥,他們死也難已瞑目了。這條路要比正常的路遠上四倍,董奇倒是無所謂,反正他是坐着馬車上,那些將士就遭殃了,每人光身上的盔甲就有十幾斤重,還要長途跋涉馬不停蹄,這估計真要走到西秦人都累死了,還打個什麼仗?
“既然這樣,那就說定了,我會帶着西秦的軍隊在十八灣處與你們會合,到時你們換上西秦的軍裝,這樣我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得將你們帶入西秦直取中都,到時還怕大功不成麼?”
“太好了,白小姐真是女中諸葛讓我深感佩服,既然來了也不忙走了,今晚我作東宴請白小姐如何?”董奇聽了大喜,所謂飽暖思淫慾,剛解決了兩國之間的大事,他放下心來,看到莫離殤美豔高貴的容顏頓時色心又起,禁不住心癢難搔。
南宮溪見了眼一沉,斥道:“白小姐來我南**中這是何等機密大事?如何能大張旗鼓?難道董副帥要讓天下人皆知白小姐與咱們南國裡應外合準備攻打西秦麼?”
董奇聽了尷尬地笑了笑,打着哈哈道:“那好,下次,下次,下次一定要好好請白小姐。”
嘴上這麼說着,老鼠眼卻滴溜溜地貪婪地看着莫離殤,一臉淫邪的樣子。
“既然這樣,我先走了。”莫離殤看也不看他,對着南宮溪親切的笑了笑,瀟灑而去。
那一顰一笑雖然不對着董奇的,卻也讓董奇迷了心癡,淫慾的目光追隨着莫離殤而去,直到人影無蹤,才意猶未盡地回過神來。
南宮溪大怒,斥道:“董副帥請注意了你的儀態,這是軍中,不是花街!”
董奇被南宮溪呵斥地又羞又惱但不管怎麼說從身份上來說還是從目前的官職來說,南宮溪都比他高了一頭,他只能敢怒不敢言。
他心裡暗罵有什麼了不起,早晚要被皇上殺了,但是臉上卻不敢表露出來,只是點頭哈腰地笑着,然後恢溜溜地走了。
他憋着一股子氣到了自己的帳中後,氣得揮手打掉了侍女遞上來的茶杯,咬牙切齒道:“南宮溪你欺人太甚!不要以爲我不知道,定是你也看上了那白小姐了!他爺爺的,你居然敢這麼駁我面子,等破了西秦後,我一定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個細皮嫩肉的白小姐一定是我的!”
那侍女聽了大驚失色,也不知道是因爲董奇發怒而害怕還是因爲董奇不敬的話而恐懼,在那瑟瑟發抖的收拾着碎片。
看到侍女膽戰心驚的樣子,董奇暴戾森然道:“怎麼了?你怕什麼?”
“沒…。沒…有…。”侍女嚇得語不成聲。
“你剛纔可聽到了什麼?”
“沒有…沒…有…。奴婢…。什麼也沒有聽到。”侍女趕快收拾好了兩步並着一步飛快地往外走去。
董奇陰沉地看着她,突然道:“等等,你回來。”
侍女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磕頭道:“元帥,饒命啊,奴婢真的什麼也沒聽到啊。”
“瞧你嚇得那樣,本元帥說你聽到什麼了麼?”董奇聲音變得詭異萬分,輕聲道:“過來。”
那侍女畏畏縮縮地走到了董奇的面前。
“把衣服脫了。”
“啊?”
“怎麼了?本元帥還命令不了你了麼?”董奇的聲音更陰沉了,想到莫離殤那絕色的容顏心中邪火頓生,只覺渾身熱得難受,厲聲道:“快脫光了。”
“是…。”那侍女哪敢反抗,抖着手慢慢的解着衣襟。
“脫個衣服都這麼麿蹭!”董奇不耐煩的大手一抓,“嘶啦”一聲把那侍女的衣服撕了個粉碎。
在那侍女來不及驚呼時,將她拖到了牀上,胡亂的親了幾口後,扯下自己的褲子就壓了上去。
“啊!”侍女痛得驚叫起來。
董奇的眼中卻全是嗜血的瘋狂,他看着侍女的臉,腦中卻全是莫離殤的容顏,嘴裡恨聲道:“弄死你,你這個賤人,敢看不起我!”
終於在侍女的哀叫連連中,董奇盡了興了,他站起了身體不屑地看着縮在牀邊的侍女,心頭一動,斥道:“起來,別給本帥裝死,要知道本帥願意幹你,是你天大的福份!”
那侍女不敢反抗,強忍着痛撿起幾不蔽體的衣服穿了上去。
“看不出你長得不怎麼樣,味道倒不錯。”董奇心滿意足地坐在了桌前喝了口茶,才緩緩道:“本帥讓你辦件事,辦成了,本帥納你爲妾。”
剛纔還悲泣不已的侍女聽了身體一震,她有些期待地問道:“元帥是何事?”
“哼。”董奇輕哼了聲,女人就是這麼回事,做的時候要死要活的,做完了還不是想着名份?想着白小姐那曼妙的身材,心想要是把白小姐強了也許她也就這認命了。
想到這裡不禁心情大好,吩咐道:“本帥讓你去服侍十三皇爺,你可願意?”
“啊?”那侍女驚叫聲,想到南宮溪如仙般的風姿心中神往,面上卻露出爲難之色道:“那南宮王爺天縱之姿如何能看得上奴婢這種蒲柳之姿?”
將侍女的眼神看在了眼裡,董奇更是大怒,怎麼這些女人都看到南宮溪就眼睛發亮,南宮溪有什麼好的,不過是身份高貴點,年紀輕點,長得英俊點麼?
剛纔被罵的火又騰地竄了起來,他陰沉道:“怎麼你不願意麼?”
“奴婢願意,奴婢願意”那侍女忙不迭的答應,生怕董奇後悔,相比於董奇,誰都願意服侍南宮溪,一個是雲,一個是泥,有眼睛的人誰都會選。
這下徹底惹怒了董奇了,他本來是想借着這個侍女勾引上南宮溪後,將來在莫離殤面前可以埋汰上南宮溪,沒想到這個侍女剛下了他的牀,卻立刻想上南宮溪的牀,這不是打他的臉麼?這南宮溪看不起他,他暫時沒有辦法, 莫離殤看不起他,他早晚也要將她壓在身下,可是連個卑賤的侍女都看不起他,無疑了揭了他的逆鱗,他一怒之下,暴跳而起。
大手抓住了侍女的脖子,惡狠狠道:“連你也敢看不起本帥麼?”
“不…”侍女被扼住了喉間頓時呼吸不暢,她雙眼突出艱難道:“不…饒命,奴婢死了…誰去…誰去勾引…。王…爺。”
董奇聽這侍女都死到臨頭還想着南宮溪更是怒火中傷,他猙獰地笑着陰森道:“本帥就選送你下去,你好好地等着他, 到時好好服侍他!”
說完“喀嚓”一聲,扭斷了那侍女的脖子,才漫不經心地放開了手,輕輕擦了擦手對着帳外道:“來人。”
一個親兵立刻走了進來,看到死在地上的侍女面無表情地道:“元帥。”
“處理了。”董奇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他坐在那裡想了一會,突然站了起來寫了封信召來了心腹,耳語了數句後那心腹立刻走了出去。
待人走後他才露出了笑容,狠道:“南宮溪,你敢對我大呼小叫,就讓你死無葬生之地。”
莫離殤馬不停蹄地趕到了十八灣處,她就要在這裡等待,等待着南國的七萬軍馬走入包圍圈中。
燈光下,她正拿着地圖仔細的端詳着,再次將所有的計策細細的想了一遍,看看有什麼遺漏之處,要知道差之毫裡謬之千里,這可是關係到西秦的生死馬虎不得。
“這麼晚了,是在等我麼?”窗外傳來清悅如泉水的聲音,雖然微帶些疲憊依然是那麼玩世不恭,讓莫離殤驚喜交加。
她擡起了頭,只見眼前人影一閃,站在面前一個俊美無雙的男子,他的眼中流露出純粹的愛戀,身上散發着邪美的魔性,一笑間脣間立刻盪漾出華貴的慵懶氣息,。
“明月!”她撲了上去,又笑又跳道:“爲什麼你總是從窗外跳進來?”
“嘿嘿,這樣才能應了才子佳人夜間樓臺相會的景啊!”
“你是才子麼?”莫離殤啐笑道。
“我是不是才子你不知道麼?”滄海明月很自戀的樣子。
莫離殤調笑道:“你哪像才子了?就算是也是偷香竊玉的才子。”
“哈哈,好,既然你這麼說,我要不偷個香的話對不起你的話了。”滄海明月得寸進尺一把抱住了莫離殤就吻了上去。
“討厭!”莫離殤欲拒還迎,美目流媚,輕道:“窗還開着呢。”
“開着唄,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偷看不成?”滄海明月語氣中帶着無所謂,不過他知道莫離殤臉皮薄,遂狠狠地啄了口她的紅脣後才戀戀不捨的放開了她溫香軟玉的身子將窗關好了。
“娘子,快讓爲夫我好好親一個,想死我了。”關上窗後,他急不可待的撲向了莫離殤。
莫離殤撲哧一笑躲了開去,嗔道:“你看看你這樣子哪像個太子的樣子,分明是個急色的紈絝子弟。”
“在你面前聖人都變色狼了,何況我這個凡人。”滄海明月滿不在乎莫離殤口中的挪揶語氣,一把抱起了莫離殤就往牀中走去。
“等等,咱們先商議一下國事。”
“那個呆會再議,現在有比國家大事還重要的事。”滄海明月將脣埋在了莫離殤的頸間輕喃道。
“什麼事比國事還重要?”
“ZUO愛做的事比國事還重要,一來關係到本太子的身心健康,二來關係到西秦未來的太子計劃。”滄海明月嘴上說着不着調的話,脣忙不迭地在莫離殤頸間來回着。
頸間傳來酥麻的感覺讓莫離殤心神一蕩,本來想推開滄海明月的手卻纏上了他的脖子,她如一根春藤般輕輕的纏繞着他,眼兒流媚身體更如一汪春水徉徜於他的懷中。
她的樣子無疑了給滄海明月點了一把火,他漆黑的眸間跳躍出兩團熱烈的火焰,咬牙切齒道:“小妖精,你天生就是來磨我的。”
莫離殤莞兒一笑,笑得百媚從生,指輕撫着他的脣,指尖順着脣的紋理來回挑逗道:“我不磨你磨誰去?”
滄海明月全身一緊,彷彿着火般炙熱着,將脣湊到她的耳邊,舌輕佻地舔了舔她白玉般幼嫩的耳垂,沙啞着**的嗓音邪魅道:“一會你得好好磨磨我…。”
莫離殤頓時小臉通紅,啐道:“下流。”
“哈哈,我不下流你就該哭了。”滄海明月大笑,心裡卻恨這牀怎麼這麼遠。
莫離殤實在比不上他的臉皮厚,只得把臉埋在他的懷裡,感覺着他炙熱的皮膚,與她臉上的熱度倒是相映成輝。
鼻間聞着他淡淡的馨香,她傾上臉去貪婪地用臉摩擦着他胸前的衣服,但衣服雖軟卻比不上他的肌膚,她不耐地微微扯開他的衣服露出他白玉般的胸,臉輕輕地貼了上去。
那結實彈性的肌理跳動着青春的力量,而他的心跳更是有力而張揚,似乎引誘着莫離殤,她的眼變得深邃而又迷離,竟然情不自禁的伸出了丁香小舌輕舔了心臟的位置 。
登時那心臟跳動加快了,聲音也變得更響亮了,這讓莫離殤更起了逗弄之心,她又輕舔了舔了,心跳聲音變得更急促了,她彷彿找到了玩具般,頻率加快的親吻着他的心臟處,耳邊那心跳聲登時如更鼓般“撲通撲通”地響個不停,絡繹不絕。
“該死的,你想讓我慾火焚身而亡麼?”直到耳邊傳來滄海明月咬牙切齒的聲音,她才驚覺玩過火了,她居然在挑逗一個半個月未知肉味的男人,而這個男人還是這麼愛着她的。
登時她張口結舌地看着滄海明月,看到了他眼中火焰燎原,看到他額間隱忍的青筋,看到他皮膚都成了粉紅的顏色。
看到莫離殤這種無辜的樣子卻撩人無比,讓滄海明月起了撕碎的衝動,脣胡亂地吻上了她的脣,重重的輾上去,彷彿要把生命都充入其中,舌亦狂野無比的與她的小舌勾纏着,無論她怎麼滑溜都能被他毫不猶豫的捕捉到後盡情的吮吸,糾纏。
“嗯…”伴隨着莫離殤迷亂的輕吟,他另一隻大手也不停歇,就在兩人到牀前時,已然成了初生嬰兒般赤條條了。
帳幔被他粗魯的拉了下來,透過不算透明的帳幔,隱約看到他急不可耐將莫離殤壓在了身下,甚至沒有任何的前奏,就狂野的衝動起來。
牀隨着他野馬脫彊般的力量瘋狂地搖晃了起來,伴隨着莫離殤一聲高於一聲的吟哦他粗啞的低吼,那窗外的月漸漸地隱去,直到晨曦慢慢地到來。
兩人幾乎一夜未眠將半月的相思都傾注於身體的糾纏之間。
終於莫離殤鼓着小臉推開了滄海明月,躕着小嘴道:“不要了。”
“再一次就好了。”滄海明月涎着臉,討好道。
“不行,你說了多少個就一次了?可是到現在都三個時辰了,不行,這次堅決不行!”莫離殤想着她每次心軟換來的是聲嘶力竭的吟哦,現在全身都痠軟得沒法動了,她再也不能相信男人牀上的話了。
“好吧。”滄海明月意猶未盡的嘆了口氣,唉,誰讓他心疼莫離殤呢,看到莫離殤眼底的疲憊之感,他就算再慾火焚身都能忍得住了。
莫離殤見他這般不覺心頭一軟,於是紅着臉道:“明晚一定好好陪你。”
滄海明月大喜:“這可是你說的。明晚一定得讓我盡興。”
“討厭。”莫離殤臉一紅將臉埋在了他的懷裡,聞着他微微地汗味與身上特有的淡雅香氣混合在一起,彷彿罌粟般讓人沉迷。
她的指有一搭沒搭的划着,換來他越來越僵硬的肌肉。
“你是不是還想來一次?”他嘶啞着嗓子問道。
莫離殤嚇得收回了指,睜着眼防備地看着他。
“撲哧”滄海明月忍不住笑了起來,調侃道:“我看起來有這麼飢渴麼?”
莫離殤十分堅定的點了點頭道:“不是看起來而是就是。”
“好啊,你敢取笑我,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就惡虎撲羊撲了上去。
莫離殤嚇得連忙討饒,她怕擦槍走火到時就自己倒黴了。
兩人打打鬧鬧終於在外面晨練號聲中結束了。
“都是你,今天起晚了。”莫離殤埋怨道。
“不是起晚了,而是我們一晚沒睡!”滄海明月嬉笑着糾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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