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飛雲十八騎首領向飛翻身下馬走到了仙魔女的身邊,恭身行了禮。
“怎麼樣?沒被看出破綻來吧?”
“沒有,將他們攔住了一小柱香的時間,並傷了數人,一切都按計劃行動。”
“嗯下去吧。”仙魔女點了點頭。
“小姐,爲什麼要讓飛雲十八騎攔住了清王的援兵又要救清王?”如詩不解地看着仙魔女,奇怪地問。
“呵呵,不攔着怎麼救?怎麼讓清王承我的情呢?”仙魔女抿脣輕笑,明亮如星子的眼中全是狡詐的光芒。
“小姐真是狡猾。呵呵”如畫聽了恍然大悟的笑了起來。
“死丫頭,沒大沒小,居然說我狡猾。”仙魔女聽了瞪眼看向瞭如畫,
不過如畫卻毫不害怕,只是伸了伸舌頭,調皮的笑了笑道:“本來就是,難道小姐做得還不讓人說麼?”
“如畫!”如詩比如畫雖然才早出生一分鐘,卻老成許多,尊卑分得尤其清楚,聽到如畫調笑主子,立刻斥責起來。
“呵呵,沒事,如畫這樣才讓小姐我喜歡呢。”兩個雙胞胎仙魔女都當作妹妹一樣喜歡,其實並沒有把她們當成下人,只是如詩總是不能跨越那道坎,不過仙魔女也不強求。
“看到了吧,小姐說喜歡我這樣的。”在仙魔女面前如畫就如一個沒長大的孩子,誰能想到她卻是魔宮二護法之一,那個殺人不眨眼,江湖上人稱毒蠍子的女人呢!
“呵呵,”仙魔女也笑了笑,話鋒一轉道:“不過,你們以後接觸清王時也得小心些,這人並非如表面那麼風清雲淡。”
“爲什麼?看清王一表人才,很是溫和呢。”
“溫和?”仙魔女脣間勾勒起譏嘲的笑,“皇室子弟哪有溫和的,你沒見我殺了龍虎幫的那幫人,他眼睛都沒眨一下?還有他今夜受傷本來就是一個餌,一個能狠心把自己當作餌的人會是溫和的人麼?”
“餌?把自己當餌是什麼意思?”如畫眨着一對大眼睛不解地問。
仙魔女看着如畫眼中多了些複雜,曾經她也與如畫一樣的天真,前世的十年讓她懂得了許多,更是懂得宮中的爾虞我詐,宮中皇子爭寵的手段,陷害人的方法。
“如果我不派人攔住了清王的手下,你說龍虎幫的人能殺得了清王麼?”
“當然不可能,聽飛雲十八騎說,清王手下那些人個個十分彪悍而且武功高強,哪是龍虎幫那幾個人渣能比的。”
“現在明白了吧?”仙魔女笑着颳了下如畫的鼻子。
“啊,小姐,你又刮我的鼻子,”如畫不依地哀怨看着仙魔女嘟噥道:“再刮就變醜了”
“醜了也是我魔宮最厲害的護法,誰敢欺侮?,噢,難道小詩畫是怕將來的夫君嫌棄麼?”仙魔女聽了不禁又調侃起來。
“小姐…。”如畫聽了面紅耳赤不依地要去撓仙魔女,兩人正在笑鬧間,如詩突然道:“難道清王的傷也是假的?”
“當然不是假的,清王生性謹慎,處事十分完善,他十分相信手下的獵豹隊,確定了他們定能及時趕到才大膽的把自己當餌,而事實上這次要不是咱們的飛雲十八騎全部出去攔截,也的確是攔不住他們。他本想利用自己抓住了龍虎幫的衆人,壓着上京,到時,皇上一見心愛的兒子被人傷得差點送了命,定會對那幕後之人嚴懲不怠,到是無論這龍虎幫說與不說,招與不招,辰王與靈王都被成爲第一個被懷疑的對象,那麼他們離王位就更遠了。”
“不是說老皇帝已經決定讓清王爲太子麼?”
“皇室中的事,沒有宣告之前皆有變數,任何一個隱患都要除去才放心的,清王本非池中之物,當然不會放過一切不安定因素。”
“那這樣一來,咱們倒是幫了辰王與靈王的忙了。”如畫聽了嘆了口氣,對於那些皇室子弟,她是一點好感都沒有,從來不想摻和進去。
“那倒未必,清王確是身受重傷的,沒抓到刺客並不等於刺客不存在,何況清王這樣的人怎麼也不會放過這麼一個機會的。”仙魔女搖了搖頭,眼悠悠地看向了遠方。
“噢對了,小姐,剛纔接到飛鴿傳書,說莫將軍要你這個月回將軍府,說是夫人生日就要到了,想今年大辦一場。”
“大辦一場?”仙魔女不屑地笑了笑,與其說是給她孃親辦生日不如說是因爲她已然到了十四歲了,可以談婚論嫁了,這讓她回去就是待價而沽的。
突然她脣間抿起了譏嘲的笑,笑中不掩孤寂與落莫。
要不是死後留戀家中之人,她哪會見到聽到這些多的陰暗,既然再世爲人,她一定要保護好愛她的人,對一切傷害她的人,她一定要他們付出無法估計的代價。
她,是仙魔女!也是莫將軍府的嫡小姐——莫離殤。
“回將軍府!”眼中冰寒如三九嚴寒,落一地霜凍,沒有一絲的溫度,聲音更如冰凌撞擊般的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