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母一聽,氣的都快瘋了,連喘了好幾口氣,之後,拿着掃把就衝上去了。
又把阮珊珊一頓打,邊打邊罵道:“你個賤人,賤人還有理了啊?要不是你媽那個老賤人,沒事,就找俺家老頭子幫忙,俺家老頭子能去?”
“俺讓你們犯賤,要不是你那不要臉的媽,勾引俺家老頭子,他能自家活都不幹,就往你家跑,現在還說,那些屁話,一對不要臉的賤貨。”
“你還想要肖想俺家老二,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只要俺活着一天,你就休想進俺家的門,你就跟你媽那個賤人一樣,跟人傢俬奔不說,生下了你這個賤種,人就不要她了,就學會勾引男人過日子了,你這個小賤人也有樣學樣的,開始勾引俺家老二是吧,俺讓你勾引,俺打死你,讓你犯賤…”
韓冬晨一看,也顧不得和蘇小晚解釋了,馬上又去把他們分開。
場面亂糟糟的,周圍也來了不少軍嫂在那拉架。
蘇小晚此刻像被雷劈了一樣,傻傻的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聽着她們互相揭短的話。
她現在懂了,什麼都懂了,哈!
這一大家子都不是好人,沒一個好人,都把她當猴子耍,是吧,尤其是韓冬晨,這個混蛋,混蛋…
蘇小晚越想越恨,臉色白,雙脣都被咬出血了。
忽然,蘇小晚出一聲尖叫:“啊,夠了”
這聲尖叫太突然,所以的人都停了下來,看着蘇小晚。
蘇小晚邁着沉重的腳步,一步一步的走向前,看着韓冬晨喊道:“韓冬晨,這就是你要跟我解釋的對嗎?你和那個阮珊珊很早就認識?可是,你卻沒跟我說一聲,是不是你媽要不說,你打算就這麼一直瞞下去?然後,看我的笑話,讓這個賤人也看我的笑話,是不是?”
“你是拿我當傻子嗎?拿我當猴子耍?看着你們一起出雙入對的,還當是上面派下的任務,我居然還信了,我是有多傻?”
“韓冬晨,你太讓我失望了,既然,你忘不了她,爲什麼還扒着我?你當我蘇小晚就這麼好欺負嗎?”
蘇小晚含淚的看着韓冬晨,痛徹心扉的說道“好,好,我成全你們。”
說完就把韓冬晨的大衣丟給了他,轉身就上樓了。
韓冬晨一把接過軍大衣馬上對着蘇小晚說道:“小晚,你別聽他們胡說,我真沒有,我沒和她怎麼樣,你相信我,我真沒騙你,我真是出任務,我..”
說完就要跑去追蘇小晚。
韓母一聽,這是啥意思,啥叫成全她們,想的美,都這這個小狐狸精鬧的,現在鬧的老二家都要散夥了。
此時脾氣又上來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掃把突破重圍,又打在了阮珊珊的身上。
這回可不管那袋還是屁股,就是一頓打,阮珊珊的臉都被打起了一個膦子。
阮珊珊疼的一聲尖叫,把要去追蘇小晚的腳步活活的頓住了。
韓冬晨此刻腦袋都大了,馬上跑回去,把韓母抱開,然後粗魯的搶下她手裡的掃把。
大聲的喊道:“夠了,你們這是要幹什麼?啊?我的家都快被你們給拆了?我哪兒點對不起你們?啊?”
韓冬晨轉頭,對着韓母說道:“媽,先消停一會兒行嗎?我得去找小晚,她肯定是誤會了,您就行行好消停一會兒行嗎?”
而此刻的阮珊珊臉上受了上,卻憤恨的說道:“韓冬晨,那是你媽她不講理,你們一家子人都欺負我們娘倆,現在,你也開始幫着,助紂爲虐了是嗎?”
阮珊珊一喊,韓母就不願意了,手上沒掃把,空手也要去打阮珊珊,口中喊道:“你個狐狸精,賤人,看俺不把你給撕了,讓你賤…“
樓下人吵成什麼樣,蘇小晚不想聽,也不想知道,她此刻就是想快點,再快點收拾東西,離開這裡,趕緊離開這個讓她痛心的地方。
蘇小晚回到家,快的把衣服裝進旅行箱裡,然後,跑到臥室,在衣櫃的安格里,拿出了戶口本還有各種重要的票據存摺。
把這些東西,一起塞進了小皮包後,把外套一穿,拖着大箱子就下樓了。
等到了樓下,看見他們幾個人還在那撕扒呢,而大傢伙看蘇小晚手裡提着箱子都楞在哪兒了。
都默默的想着,蘇小晚這是不打算過了,要走啊。
一邊看熱鬧的韓春花一直都沒摻和,也沒動手,因爲,在她的記憶裡,她媽幹架就沒輸過。
此時看見蘇小晚拿了這麼多東西要走,就不幹了,那整個服裝廠多少錢呢,她把錢都拿走怎麼行。
於是馬上上前說道:“二嫂,你這是幹什麼去?咋還拿這麼多東西呢?你可不能走,咱媽會給你撐腰的,你放心,絕對不會讓那個小賤人進門的。”
說完就上前去搶蘇小晚的箱子。
蘇小晚此刻看着韓春花,語氣冰冷的說道:“你趕緊給我讓開,滾。”
韓春花看蘇小晚對她這個態度也不爽了,於是刻薄的說道:“俺憑什麼讓開,你別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你可是俺家花了五百塊錢買回來的媳婦,想走就走可沒那麼容易。”
然後又倨傲的說道:“不過,想走也行,俺要搜身,把俺家的錢都給俺放下,想卷俺家的錢走,沒門,你…”
此刻,韓春花的話才說了一半,就說不下去了。
驚的她把雙手舉起,忽然間,帶着哭腔顫抖着說道:“二嫂,二嫂,俺錯了,你饒了俺吧,嗚!二嫂…嗚!媽,救命啊,二哥,救命啊!!嗚!!”
此刻還在爭吵的韓母忽然間覺得身邊好靜,剛纔還在怒罵蘇小晚的大女兒,此刻居然在呼救。
韓母轉頭,就看見蘇小晚的手舉在韓春花的脖子上,從韓母的角度看,以爲蘇小晚正掐着韓春花的脖子呢。
於是,就大着嗓門罵道:“老二家的,趕緊放開俺家春花,誰給你的膽子,居然還敢動手了,俺家春花哪點說的不對,你就是俺從你孃家花了五百塊錢買來的,想走,沒那麼容易,先把賣身錢還了,還有服裝廠的錢,都給俺留下,那都是俺老韓家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