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冬晨不管蘇小晚斷斷續續的話,他手上沒停着.
然後,又湊到蘇小晚的小嘴上就是一頓深吻。
還有她身上的敏感部位都親了一遍後,看着蘇小晚已經癱軟在了他懷裡,滿意了,這樣子的蘇小晚最乖了。
然後壞笑着冷聲說道:“小晚,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好?嗯?要是懲罰輕了,你下次肯定不長記性,嗯,行吧,我看那個姿勢不錯,來,爲夫好好的滿---足一下你。。。…”
蘇小晚一聽,連忙說道:“不,嗯—啊,別—啊—別—嗯...…不要......”
蘇小晚本是想態度堅決的拒絕的,可是,從她口中說出的話,卻媚的,酥麻的到人骨頭裡去了。
韓冬晨本來對蘇小晚就沒有什麼抵抗力,這聲音一出,就更不能自已了。
沒一會兒,整個房間就活-色-生-香,交織着彼此的喘息聲,演奏了一曲跌宕起伏的華美樂章。
※
關家,此時屋內氣氛有些凝重,一家五口人都湊到了一起,只有關媽媽在低聲哭泣。
此刻,關媽媽一雙漂亮的眼睛已經紅腫不已,也不知道是哭了多久。
關媽媽旁邊坐着一個面相白淨斯文的一箇中年大叔,那長相和關桐有六七分的相似,這也是關桐的父親。
此刻,正在慢聲細語的哄着關媽媽道:“小慧,別哭了,這不是找着了嗎?是好事兒啊。”
關媽媽心裡也清楚,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這麼多年了啊,這都二十多年了,她才見到親人,可是,卻相見不能相認。
於是哭泣着說道:“宏哥,我知道,我都懂,可是,這心裡頭難受啊,嗚—二十多年了,我才見到親人,卻相見不敢相認啊,嗚—宏哥,我這心裡頭痛啊,嗚—”
“那宋永輝是我嫡嫡親的侄子呀,嗚—都長這麼大了,嗚—也不知道爸爸他們在哪兒呢,過的好不好,嗚—”
關爸爸,趕忙又給關媽媽順氣,又是哄道:“小慧,放心吧,會好的,你看,幾個孩子這不是都挺好的,而且各個都有出息。”
“小慧,離團聚的日子不遠了......”
關爸爸還在勸說關媽媽,這時候,小關蓉端了一杯溫水過來說道:“媽媽,你都哭了這麼久了,先喝點水潤潤喉吧。”
“媽媽,你別再傷心了,這不是找到小晚姐姐她們了嗎?真好,我說怎麼見到小晚姐姐就覺得親切呢,原來,她真是我姐姐,媽媽,真好。”
關桐見自家妹妹開口後,他媽媽也哭聲漸小了,也開口道:“媽,別哭了,找到親人是件高興的事兒,雖然不能相認,不過,有空的時候,兒子就請她們過來看您好嗎?”
關媽媽一聽,也不哭了,大眼睛看着關桐說道:“真的嗎?對,對啊,以後,以後,你就請她們總過來坐坐,媽給你們做好吃的,做好吃的,嗚—”
說完這話又落淚了,不過,這次比以前好點,落淚了自己趕忙就給擦乾了。
等關媽媽不流淚了之後,關蓉又給關媽媽弄水洗漱。
而關爸爸早就接到關桐的眼神暗示了,於是,爺倆就走出了院子。
等到了廂房兒子的臥室後,看着大兒子把門關嚴實了,才問道:“怎麼回事兒?說說看。”
關桐也沒隱瞞直接說道:“爸,小晚表妹可能跟唐家人對上了。”
“什麼?”
關爸爸驚訝的說出口。
關桐倒是鎮定的又說了一遍:“小晚表妹可能跟唐家的人對上了。”
關爸爸這會兒也冷靜了下來,說道:“怎麼回事兒,你給我重頭講。”
關桐也表情嚴肅的說道:“根據兒子的調查,應該是唐國仁的私生女叫阮珊珊的軍醫,相中了小晚表妹的夫婿,韓冬晨,爲此,小晚表妹當衆把那個叫阮珊珊的給打了,還把對方一頓羞辱...…”
“這事兒過後,唐家動關係,把表妹夫韓冬晨的任務取締了一次,之後就在沒有動作了。”
“不過,小晚表妹好像很重視唐國仁的事兒,特地像我打聽了這事兒,我給她推薦了立華,並且把唐家的消息和人脈關係給了她一份…...”
關爸爸聽到這兒,眯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大兒子說道:“這麼說,你一早就知道她們的身份了?”
關桐鎮定的點頭說道:“是的,一開始還不確定,後來,查了她的來歷還有見到了她二表哥宋永輝就確定了,因爲,宋永輝跟大舅舅長的很像。”
“自那次在醫院,媽媽見到了小晚表妹後,就總是念叨她,可是,我還沒想好怎麼跟媽說,小妹就把人帶家裡來了。”
關爸爸,聞言,沉思了一會兒說道:“嗯,我知道了,誒,這恩恩怨怨這麼些年了,老一輩人該去世的也去了,可這恩怨總是要算一算的,好了,別讓你媽知道這些事兒。”
關桐點頭稱是,這件事也就到此處,平息了下來。
※
蘇小晚原本想第二天就去找關桐他們瞭解情況的,可是,昨天晚上被韓冬晨這匹餓狼,蹂--躪了一整夜的身子,實在是吃不消。
蘇小晚躺在牀上,用被子把頭蒙的嚴嚴實實的,韓冬晨簡直就是個魔鬼啊,她在也不想見到他了。
嗚—自己不就是沒把這事兒告訴他嗎?自己那不是忘記了嘛,可是他到好,嗚—折--磨了她一個晚上。
早晨醒來的時候,身體就跟碾壓過似的,下面紅--腫不--堪,身上青紫交錯,身上半分力氣也無。
此時的蘇小晚簡直要多柔弱有多柔弱,稍稍一動,身體下方就會流出一股**。
嗚—這個該死的韓冬晨,大清早的啊,大清早的她還沒睡醒,就又被他狠狠的要了一次。
這韓冬晨啊,他麼的簡直不是人啊,嗚—
是誰他麼說的,男人這方面越強悍,女人越“幸”福的?
他麼的咋不說,幸福過後的狼狽呢?啊?
等韓冬晨進臥室的時候,就看見蘇小晚把自己包成一個繭子似的,不由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