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敏在一邊一臉嫌棄和幸災樂禍的說道:“嘖嘖......看看,這麼個冰山美人,原來在牀上的時候,也不過是一個蕩婦.....“
然後,又神色陰狠的說道:“你不是瞧不起我母親給父親下藥才能結婚的嗎?哈哈,怎麼樣,你自己哀求着讓別人上你的滋味好受嗎?嗯,哈哈!!!!“
阮珊珊越聽,臉色越蒼白,雙眼瞪的跟銅陵大小,雙手緊緊的攥着拳頭,用盡了所有力氣打向了唐敏。
不過,這次唐敏學乖了,馬上退後一步躲開了說道:“怎麼,惱羞成怒了?姐姐,你怎麼這麼生氣呢?你不應該好好感謝感謝你的大媒人嗎?我看你那日的表情也挺享受的,叫聲也挺**的呢......”
阮珊珊此刻恨不得殺了唐敏,咬牙切齒的說道:“卑鄙小人,我跟你不共戴天,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阮珊珊因爲激動,聲音特別的大,頓時吸引住了周圍的人,而唐敏不等阮珊珊的動作,馬上借勢,倉惶的落跑,邊跑邊說道:“救命啊,救命,姐姐要殺了我,嗚——-她要殺了我.....“
趕來的人緊緊的把阮珊珊給攔住了,不顧她的掙扎把她送回了房間,整個一個訂婚宴,因爲這件事兒而變的差異起來。
大家都知道唐家的姐妹倆不和睦,沒想到在今天這麼重要的日子裡還喊打喊殺的,那些尚未離場的人不由得都撇了撇嘴,對這個半路來的唐家女兒都有了不同程度的看法。
阮珊珊的未婚夫劉軍的臉更是黑的滲人,這大喜的日子,未婚妻居然跟個瘋子似的喊打喊殺自己的親妹妹,雖然,他知道兩個人的過節和恩怨,他也順勢達成了所願,要了阮珊珊的身子,而且,這麼一個冰山美人承歡膝下,對其卑微懇求的求歡姿態讓他很是快活,心裡頭也升起一股子豪氣。
可是,這不代表他能容忍,對方如此的不分場合,做一些不成體統的事兒,尤其是,今天訂婚宴還辦在了唐家,更讓劉軍心生不滿,總覺得別人用那種差異的眼光看他,就像自己是個上門女婿似的。
這時候,他不禁有些氣悶,唐家是有權勢,同樣的,唐家做事兒也霸道......
而此刻,阮珊珊被人關進房間,躺在牀上大哭特哭了起來。
她痛恨自己的不小心謹慎,讓唐敏鑽了空子,害得她到如此的難堪的境地,嗚——-
一想起那日狼狽的自己,她恨不得就一頭撞死在牆上,那種求着人上她的感受,別提心裡有多痛,可是,她控制不住身體的渴求,她完全的控制不了。
那種心裡頭明白,心裡頭痛,可是,身體卻不能自主的往男人身上貼,任由那個男人把衣服一件一件的撕下,甚至着急的時候,自己動手幫忙的恥辱感,一直都在淹沒着她。
當完全被佔有的那一刻,她是痛的,不僅僅是身體被撕裂的痛,同時也更加的心痛,她喜歡多年的韓冬晨,她在也沒有資格得到他了,眼淚順着臉頰流淌着,那種絕望是沒有人能夠理解的。
而那個劉軍卻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身體上肆虐,也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雖然她的身體迎合着,可是,她的心卻越來越冷,越來越冷,她現在的身子敗了,被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摧毀了,她所有的美好,她潔身自愛這麼多年,卻被一杯茶給毀了。
這讓她如何不恨?更讓她恨的是,明明她的內心痛的死去活來,而她的身體卻渴求的無法停止,緊緊的擁抱着一個陌生的男人,任由這個男人不停的掠奪着她的一切......
這種身體的歡愉和內心的痛苦,折磨的她都快要窒息了,那個,那個俊秀冷酷的男人啊,她在也不能擁有了,她那麼愛着韓冬晨,就想着能給予他所有美好的一切,可是,現在全都毀了,毀了......
最後,在藥物的作用下,阮珊珊徹底的淪陷了,她把劉軍當成韓冬晨瘋狂的索取着,同時不自覺的順從了本心,嘴裡也喊出了韓冬晨的名字,而正在辛勤耕耘的劉軍,聽見後,整張臉都黑了,雙眼噴火,內心憤怒難平......
雖然他知道,阮珊珊還是個chu,他也是阮珊珊第一個男人,可是,在他身下的這個女人,這個賤人居然喊的是別的男人的名字,讓他怎麼不恨,於是,他把所有的恨意全部都泄在了阮珊珊的身上。
這使得阮珊珊一日**過後,幾日身體走路都困難......
那一日的狼狽是她永遠都不想提起的,可是,事情已經生了,她也無從選擇,只能聽着父親的提議,讓她嫁給那個要了她身子的劉軍。
如今她身子也敗了,就更沒有資格和機會與韓冬晨在一起了,呵,可能這樣也好,那種求而不得的苦,也算是走到了盡頭吧。
劉軍雖然不能跟韓冬晨比,但是,他人還不錯,對她還算用心,最起碼能給她一個安穩的家,應該也還好吧......
當然,如果阮珊珊知道在兩個人水-ru-交-融,忘情的時候,喊了韓冬晨的名字,而正好被劉軍聽的正着,不知道阮珊珊還會不會這樣想。
不過,阮珊珊在生這事兒之後,就蒙了,不知道該怎麼辦,她迷茫了,這件事兒對她的衝擊太大,所以,最後聽從了家裡人的安排,可是,今天唐敏居然還敢來她面前諷刺她,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都是唐敏害的,唐敏害的......她居然還看見了,那麼羞恥的場景,她居然看見了,她一定是故意的,故意的,阮珊珊想想都恨不得瘋掉。
唐敏,唐敏,自己跟她不共戴天,都是她,都是她,居然拿她跟她媽那個賤女人比,她們也配,也配,嗚————
阮珊珊還在傷心難過的時候,唐國仁推開了房門,看見自己這個女兒如今哭的如此悽慘,不由得皺起了眉頭。